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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女配后,一生薄情的王爷铁树开花了畅销书籍

支云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很多网友对小说《穿成女配后,一生薄情的王爷铁树开花了》非常感兴趣,作者“支云”侧重讲述了主人公薛清茵贺钧廷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得亲近。宣王与金雀公主说话的口吻,也和与旁人说话无异,都是冷冰冰的。他道:“还有个人在,若你处置不了,容易招惹上仇家。”什么人能做金雀公主的仇家呢?想必这个赵煦风来头不小!等等……不会这么巧,就是那日母亲口中所说的,赵国公的傻儿子吧?薛清茵心头一跳。那厢金雀公主脸色一变,......

主角:薛清茵贺钧廷   更新:2024-06-24 21: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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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薛清茵贺钧廷的现代都市小说《穿成女配后,一生薄情的王爷铁树开花了畅销书籍》,由网络作家“支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很多网友对小说《穿成女配后,一生薄情的王爷铁树开花了》非常感兴趣,作者“支云”侧重讲述了主人公薛清茵贺钧廷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得亲近。宣王与金雀公主说话的口吻,也和与旁人说话无异,都是冷冰冰的。他道:“还有个人在,若你处置不了,容易招惹上仇家。”什么人能做金雀公主的仇家呢?想必这个赵煦风来头不小!等等……不会这么巧,就是那日母亲口中所说的,赵国公的傻儿子吧?薛清茵心头一跳。那厢金雀公主脸色一变,......

《穿成女配后,一生薄情的王爷铁树开花了畅销书籍》精彩片段


金雀公主一见他们,顿时狠狠松了口气:“辛苦宣王。”

金雀公主是宣王的姐姐。

但二人似乎并没有什么情谊。

还不及四公主那一声“二哥”来得亲近。

宣王与金雀公主说话的口吻,也和与旁人说话无异,都是冷冰冰的。

他道:“还有个人在,若你处置不了,容易招惹上仇家。”

什么人能做金雀公主的仇家呢?

想必这个赵煦风来头不小!

等等……

不会这么巧,就是那日母亲口中所说的,赵国公的傻儿子吧?

薛清茵心头一跳。

那厢金雀公主脸色一变,用力地咬了下牙,然后沉声道:“今日多谢你了,此事我一定处理得滴水不漏。”

说罢,她又看向薛清茵,全然换了副面孔,笑道:“薛姑娘,改日咱们再约游船。……来人!去将我房中那个紫金色的匣子取来,叫薛姑娘带着一并回家去。”

不等薛清茵开口,她便紧跟着道:“莫要推脱,去吧。”

薛清茵只好闭嘴行礼:“谢公主殿下赏赐。”

金雀公主捏了下她的手,道:“你我如此投缘,何苦说话这样生分?我先走了。”

说罢,她一提裙摆急匆匆地走了。

等薛清茵走到门口的时候。

金雀公主的紫金匣子也送来了。

匣子托在手中沉甸甸的,薛清茵拿了没一会儿功夫就觉得累得慌。

好在薛清茵的丫鬟还乖乖守在门口等她呢,这下一见她出来,便立刻迎了上来。

只是看也不敢看宣王,两股战战地道:“姑、姑娘,怎么这么早便出来了?”

薛清茵将匣子交给她,又叫她上马车去等着。

然后才问起宣王:“殿下能为我解惑吗?”

“嗯?”

“殿下怎么知道我被人骗走了?”

“金雀既然将你留给了我。”说到这里,宣王不自然地顿了下,因为这句的遣词听来有些怪异。不过很快,他便又自如地往下接着道:“她便不敢派人再来请你。公主府上的宫女,既然知晓我就在内室,怎会胆大包天到,擅自将你请走?要走,也该是请示过我之后,方才敢有动作。如此匆忙,自是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是啊……

京中众人都对宣王又敬又怕。

一个宫女却违背了常理。

“那殿下怎么知晓我在那里?”

“公主府上曾修闲云院供驸马入住,驸马死后,闲云院自此荒废,从此金雀再不会往那边走近一步,渐渐便成了公主府上的禁忌,无人再往那里去。要行隐秘之事,自然是用这样荒废的院落。”

“殿下真是英明神武!”薛清茵飞快地拍上了马屁。

不过她同时也想了想:“万一殿下没找到我……”

那她今日的结局又会是什么样呢?

翻墙的体力不够,也只有困在里头干等了。

“没有万一。”

“啊?”

一旁的亲卫道:“殿下早就吩咐了,说是自己丢了东西,要众人四下寻找。此乃后手也!”

薛清茵这下是真的震惊了,拍马屁都显得更真诚了些:“殿下救命之恩,清茵铭感五内,无以为报……”

然后呢?

又要以身相许吗?

宣王脑中蓦地冒出这个念头。

谁知道薛清茵说到这里,就没再往下说了。

“又送花?”最后还是宣王接上了后半句。

薛清茵摇摇头:“还没想好呢。想来想去,宣王殿下身份尊贵,什么也不缺。我便想将馥郁的春日送给殿下,于是摘了花来。可是如今花也不稀罕了。”

宣王一顿。

送几朵花,在她口中,便是将春日送给了他。

好会说的一张嘴。


“贵妃的娘家人行事实在有些张狂,上月是不是还和忠勇伯府的人,在瑞祥桥头打起来了?”那位贵人蓦地出声道。

跟在他身侧,隐约看着像是太监一样的人物,低声应和道:“是有这么一回事。这徐府莫不是和赵国公府也起了嫌隙?再加上金雀公主与贵妃娘娘也多有误会……”

贵人点了下头:“该罚。”

金雀公主突然就熄了火气,她垂下头,再看不清脸上的神色。

一时间没有再说什么。

而那厢婉贵妃凄声道:“不敢为他们求情,若是重罚一番,来日便能转好,正好改了府上府下膏粱张狂的习气。”

“嗯……”贵人顿了下,低声道:“徐家依仗帝宠,纵容下人。便罚徐嘉为、徐嘉志一年俸禄,收回徐府宫牌,徐家子也不得再入东宫伴读。贵妃同为徐家人,到底也有几分连带之责。便罚去一年月俸,禁足三月。”

听起来好像罚得很厉害?

但薛清茵看了看赵国公的脸色,金雀公主沉默的模样,再看屏风后婉贵妃稳稳当当的身形……

可见这样的惩罚,完全没有伤到她的根基。

“至于那名宫女红珠,既然已经问出指使者是谁……胆敢背主,便处以绞刑。徐府上,但凡清查出与此事有关联者,杖百。”那贵人接着道。

杖百……

也就是得廷杖一百下?

那肉都得打烂了吧?

薛清茵听得背脊发凉,这才有种面对皇权时的真实感。

轻描淡写便处置了几人的生死。

而真正的罪魁祸首,却稳坐在那里。

婉贵妃忙道:“犯下这样的大错,我定会传信督促徐府上下,早日到赵国公跟前携礼赔罪。”

赵国公压不住火气,冷哼一声道:“我赵国公府倒也不稀罕那些外物。而我儿是男子,此事说来,也是薛家姑娘更倒霉些。”

贵人这才低低附和道:“是啊。……徐府也该好好补偿薛家姑娘才是。”

婉贵妃道:“是。”

赵国公又问:“贵妃娘娘打算如何补偿呢?”

这算是在替薛清茵讨东西了。

赵国公心中本来对薛清茵印象也不大好,只觉得她与旁人联合起来算计赵国公府。但如今事情弄明白了……

赵国公再看她年纪也不大,乖乖巧巧地立在那里。

到底也是别人家千娇万宠的女儿呢……

平白沾上这样的事,实在可怜。

婉贵妃深吸一口气,没想到赵国公这样多管闲事。

既然如此……

婉贵妃突地笑了下:“徐家薄有些家财,届日会送银两布帛到薛府。只是平白送这些东西上门,难免叫外人议论。”

“贵妃的意思是……”要赖账?

赵国公后半句话没能说出来。

婉贵妃紧跟着对那位贵人道:“您有所不知,魏王其实与薛府颇有些交情,这位薛家姑娘的兄长薛宁,与魏王颇为投缘,每日里在一处写诗论词。这般情谊,却险些被徐府上几个蠢货给毁了。”

婉贵妃这番话还是在洗脱自己的嫌疑。

明摆着告诉所有人——

我们与薛府本来关系很好的,此事都是蠢货从中搅局。

但婉贵妃这样心黑的人物,会只是洗白那么简单吗?

果不其然。

她紧跟着便道:“我那大哥有一子,先前在东宫伴读,如今也要参加春闱入朝。正是他们那一辈中最出色的人。我便做主为他求娶薛家姑娘。如此将坏事办成喜事,徐家愿以黄金作聘,丝缎为媒。将来徐家有多少的好东西,都是薛家姑娘的。这不正是名正言顺,也最最恰当的补偿吗?”


恰好这时候贺松宁收了风筝,往这边走来。

“殿下。”他轻唤一声。

魏王骤然回神,笑着道:“仲谦,本王看你这个妹妹,也并非你说的那样骄纵啊……明明讨人喜欢得紧。”

贺松宁心底骂了句脏话。

这蠢货想要薛清茵的喜欢,居然把他说过的话都倒出来了。什么“你说的那样骄纵”,薛清茵听了这话,今晚回去还不得闹翻天?

贺松宁万万没想到……

薛清茵当即就甩了脸子,站起身来:“大哥你怎么在别人面前这样说我?我……我真是……”她语气哽咽,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

然后她扭脸就跑。

溜了溜了。

和魏王多待一会儿她都难受。

贺松宁:“……”

脾气见长。

这当场就闹翻了天。

魏王也呆住了。

这……说生气就生气啊?

他心头划过一丝尴尬,但脑中想到这美人哭得梨花带雨的模样,便又生出两分心疼。

“仲谦,你这个做兄长的,以后还是应当多哄一哄你的妹妹啊。”魏王说完,马上吩咐了小太监去追人。

他倒是想自己去追。

但身份摆在那里,若是舍下身段去追就不大好了。

薛清茵窜上马车:“走走走!”

马夫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听主人家的准没错,于是驱马就向前行。

这厢宣王的副将一行人也疑惑着呢:“这是怎么了?”

“怎么像是……哭了?”

宣王掀了掀眼皮。

连他都不怕,却被魏王吓哭了?

副将犹豫道:“到底是个姑娘家,这么走了可不大好。咱们要不跟上去瞧瞧?免得这薛姑娘在城郊遇见什么不长眼的人。”

旁人道:“魏王不是派了人跟上去?”

“魏王的人……能是什么好东西?”

“……你说得对。”

他们这边还在商议呢。

蓦地听见宣王道:“走吧。”

“殿下,我们这就回城了?”

“跟上薛姑娘。”

“……遵命!”

薛清茵上了马车,又翻出来点吃食。

正想着要不再吃点,她胸口突地传来些许闷痛。

跑得太狠了?

薛清茵抬手按了按胸口,又卷起了帘子。

然后她才想起来,丫鬟没跟上她呢。

到底还是不大习惯古代人的生活呢,独来独往的习惯了。

薛清茵对着马车外头吸了两口新鲜的空气。

不行……

胸口好像变得更加闷痛了。

薛清茵低头一瞧,指尖都白了。

完了。

这下演大了!

这身子怎么这么弱?

“赶紧……找个医馆。”薛清茵上气不接下气地对着车夫道。

车夫一听,顿时慌了神。

“前头好像不大对劲儿……”副将低声道,“那车夫怎么突然慌起来了?”

“过去瞧瞧。”

“遵命。”

副将连忙跳下马,走过去:“别动!”

那车夫立马就不敢动了。

然后副将转头一瞧薛清茵。

薛清茵脸上又出了些汗,眉眼被浸得更亮了,一双眸子水汪汪的。

“医馆……去医馆……”

副将见状,吓得连忙喊:“不好了殿下,薛姑娘要被魏王吓死了。”

这狗日的魏王!

宣王骤然卷起车帘,跳下了马车。

三两步便到了跟前。

他扫了一眼薛清茵的模样:“不去医馆,回王府。叶蔚,你先快马回去传信,命御医在门口等着。”

有少年应声,立即快马朝城门驶去。

“这……这怎么回城呢?恐怕颠簸不得啊。”副将发愁道。

宣王却是踩住车辕,登上了薛家的马车,他扶住薛清茵的腰背,吐出冷冰冰的四个字:“闭眼,静心。”

话音落下,他却有一瞬不自然的怔忡。

少女的腰肢……是极柔软的。

可她好像一点也不怕,就这样倚住了他。

本就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宣王又常年身在军营,就算是王府中伺候的侍女,也从未与他这般亲近过。

于是那扶住她的手掌,隐约变得炙热了起来。

宣王登时往后退了退,与薛清茵拉开了些距离。

可有个人肉垫子,薛清茵哪里还讲究那么多?

她顺势向宣王怀中倚得更深,一边努力地找回呼吸的节奏。

宣王一抿唇,眉眼显得凌厉无比。

只是薛清茵压根看不见。

他垂下眼眸,瞧见她汗湿的碎发和睫毛,泛着薄薄粉色的耳廓,还有一截雪白的颈子,流畅的线条自脖颈勾勒而下,掩在单薄的衣衫间,隐约透出几分莹润。

有几分可怜,更有几分动人。

宣王到底是没有推开她。

“叫我们的车夫过来。”宣王合上眼,唇微启,吐出的话语依旧是冰冷的。

薛家的车夫已经吓傻了,任由护卫将他扯下来,换上王府的车夫。

宣王的车夫也不是一般人,驾起车来又平又快。

宣王府离皇宫不如魏王府那样近,但离城门那可就近多了,眼下正好省了许多事。

马车就这样一路狂奔,回到了宣王府。

只不过回来时,马车里头多了一个人。

“殿下,到了。”

喘不过气来的人是万万不能躺下的。

宣王本来只是抵住了薛清茵的背脊,但他的手到底是太硬了些。到后头便不知不觉成了薛清茵整个人完全窝在他的怀中。

那御医在催促之下,慌忙上前来掀帘子瞧病人。

瞧见的便正是这样一幕。

御医吓了一跳,几乎以为自己的眼睛出了毛病。

宣、宣王……抱、抱着一个……少女?

只是他不敢发怔,匆忙瞧了瞧少女的面色,然后大喊一声:“药箱!”

药童忙将药箱递上。

御医从里头取出一节药材,塞进薛清茵的口中:“含住。好了,咱们现在能进去了。”

话说完,御医犹豫了下。

怎么进去呢?

还是宣王殿下抱进去吗?

“抬顶软轿来。”宣王下令。

薛清茵就这样被一顶软轿打从宣王府的大门抬了进去。

御医写了方子命人去熬药。

宣王将人抱起。

……很轻。

她的父亲好歹也是户部侍郎,怎么会将女儿养得这般体弱?

宣王敛起目光,将人放在床榻上就要走。但他抽了下袖子,没能抽得动。

低头一瞧,正是薛清茵牢牢攥住了。

她的手不大……而且显得很是羸弱,似乎轻轻一用力,就会折碎。

宣王叫了副将的名字。

“过来。”

副将想也不想就走上前去。

宣王一个反手拔出了他腰间的佩剑,然后斩断了那截衣袖,随即才转身走了出去。

副将愣声问:“殿下这是去哪里?”

“既然回来了,便先处置安西军的事。”

“那薛姑娘……”

“怎么?你要去为他煎药?”

副将一个激灵,反应过来……也是,他们既不是大夫,也不是会煎药的童子。能帮得上什么忙?

副将收敛心神,忙跟在宣王身后往书房去了。

推门进到书房。

先前那位薛姑娘塞给他的花,还放置在书案上。

“这花……都凋零了。”副将看了看随口道。

花是凋零了。

花瓣几乎掉光,而且发黄、发皱了。

宣王冰冷地审视了它一会儿,喉结滚动:“你去传话,那位薛姑娘若是无恙了,派人来禀报一声。”

副将疑惑。

您刚才怎么不说?

另一头魏王派来的那个小太监发现自己跟丢了人,只得讪讪回去。

贺松宁也没了久留的兴致。

一行人回到薛家时,已经过去了两个多时辰。

他进门便问:“大姑娘呢?”

“大姑娘不是和大公子你一起出门了吗?”

“她没回来?”

“没有啊。”

贺松宁面色一沉。

出事了。


来迟一步的薛成栋等人,也听明白了怎么回事。

薛成栋一步上前,先与崔嬷嬷寒暄了几句,又问候了公主圣安。

崔嬷嬷没有久留,见该做的都做了,便转身离去。

临走前,她蓦地想起了什么,又道:“对了,薛姑娘。那日的披风,公主说就赠与姑娘了。”

公主还赠了披风给薛清茵?

贺松宁一下想起了诗会那日的月白色披风。

有了这样的佐证,自然不会再有人怀疑真假。

“清茵原来与公主相识……”薛成栋头一回用这样复杂的目光审视起自己的女儿。

“是啊。”薛清茵应得理直气壮。

宣王这人做事,当真是滴水不漏啊。

她不自觉地便回忆了一下在宣王府上……别的没什么印象。宣王从软轿上将她抱起来的时候,那双手是当真有力啊。稳稳当当的。

隔着衣衫,她好似都能感知到底下微微隆起的肌肉。

“莫说这些了,快进去。没听见方才崔嬷嬷说吗?清茵路上旧疾发作了。”薛夫人的声音响起。

薛清茵按住思绪,乖巧地将手搭在薛夫人的臂弯里,跟着她往里走,口中还劝慰道:“娘别为我担心了……”

薛清荷的院子里。

丫鬟隐隐听见了热闹的人声,便禁不住好奇,去问了问外头的婆子。

等她问完回来,脸色顿时难看至极。

“大姑娘回来了。”她道。

“那不是好事?”

“什么好事?她竟然……竟然是金雀公主身边的崔嬷嬷送回来的!说什么,公主与她投缘,今日还请了御医给她诊治旧疾……”丫鬟咬牙切齿,“咱们从今往后当真没有活路了!”

薛清荷一下揪紧了手中的帕子。

是啊……天底下所有的好事,都好像被薛清茵赶上了。她有个疼她的母亲,父亲也予取予求,连大哥也是她的,如今还有公主另眼相看……

“大公子来了。”门外的老婆子喊道。

丫鬟这才一改哭相:“姑娘,等大公子进来了,你可得好好与他亲近亲近。大姑娘是厉害,但咱们就是要她连自个儿的亲哥哥都留不住!”

薛清荷皱眉:“还说!”

丫鬟忙闭了嘴,走过去打起帘子。

正好贺松宁踏步入门。

“你脸……怎么了?”薛清荷抬眼一惊。

贺松宁轻描淡写:“无妨。”

丫鬟急道:“是不是因大姑娘没回来,老爷打您了?”

薛清荷却道:“不是。是嫡母打的吧?”

她说着就着急了:“她怎么能,怎么能打你呢……薛清茵多么骄纵蛮横,她不知道吗?薛清茵说走就走,大哥又有什么法子?”

这厢薛清茵刚一迈进院子,就禁不住打了个喷嚏。

薛夫人忙关切地道:“受凉了?”

薛清茵摇了摇头。

薛夫人舒了口气,握住她的手,压低了声音,颤声道:“清茵,我觉得你大哥他……变了。”

细听,她的话音里还有一分哽咽。

薛清茵倒是双眼一亮。

哪儿是变了啊,他从来就是个冷血无情的狠辣玩意儿!

您可算发现一点端倪了!

这不得赶紧着给他上点眼药啊!

“我也觉得大哥变了,他和我们一点也不亲近。您不信,现在派人去瞧,他肯定又去找薛清荷了。”

薛夫人的表情变了变,抓着薛清茵的手都用力了一些。

薛清茵趁热打铁:“您这样的好娘亲,生下来我这样乖巧听话的好女儿,怎么偏偏生下我大哥这么个无情的!简直不像是咱们家里人!”

薛夫人的表情又变幻了一下。

她垂下眼,语气有些悲凉:“大抵是像你父亲吧,骨子里是薄情的。”

“没准儿是抱错了呢。”薛清茵装作随口一说。

薛夫人却否定了:“你这丫头,话本看多了吧?怎么可能抱错?当年我怀着你大哥的时候,身子不大爽利,就回了娘家去住。生都是在娘家生的,周围照顾的尽是娘家人,怎会抱错?怎能抱错?”

薛清茵张张嘴又闭上了。

她口说无凭,要揭穿薛成栋换子的真相还得慢慢来啊。

不过确实很奇怪,既然薛夫人在娘家住了那么久,薛成栋到底是怎么换的孩子?

“清茵,你且仔细和我说说,金雀公主那样眼高于顶的人物,你是怎么同她结识起来的?”

“哦,自然是因为我也眼高于顶啊!两个眼珠子都长在头上,那不就看对眼了嘛?”

“……”薛夫人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

“娘,咱们在城郊有几个庄子啊?”薛清茵紧跟着问。

“有两个,怎么了?想去庄子上散散心?”

“娘亲把那两个庄子给我吧……”

“怎么突然想起了这个?都在你哥手底下呢。”

薛清茵顿时好奇:“现在大哥手里都有些什么产业?”

“只京城的话,有一家绸缎庄,两家当铺,两家酒坊,珠玉金银铺子各一家,郊外还有马场,正挨着其中一个庄子……”薛夫人细细数来。

薛清茵越听越心惊。

她娘可太有钱了!

难怪贺松宁后来在夺位之争中,掏钱毫不吝啬!

这个朝代还能私人开设马场,也叫她很是惊奇。

“都给我吧!”薛清茵毫不客气。

薛夫人愣了下,随即失笑:“你个贪心鬼,平日里叫你早起一些都不肯,还管这么多产业?你怎么管?除了京城,咱们在剑南道、淮南道都各有产业,你一个女儿家,难道还能像你大哥一样四处奔走,去处置产业上的事务吗?如今买卖都不好做。你大哥先前出去一趟那么久,就是处置这些事。你也瞧见了,可不容易啊。”

薛清茵瘪嘴道:“总要学的,日后我若嫁了人,什么也不会,人家府上的产业肯交给我来打理吗?那我岂不是成了个空壳的主母,手中半点权利也无?”

这倒是说到了薛夫人的心坎儿上,她一下不说话了。

薛清茵加大力度:“何况大哥马上就要去春闱了,将来是要入朝做官的,怎么还能沾手这些事?别人听了肯定要笑话他一身铜臭气。”

薛夫人屈指点了点她的脑袋:“你呀,你呀。方才还说你大哥是抱错了呢,这下倒是又为他着想上了。”

薛清茵心说这是挖他钱袋子呢,也不知道会不会把他给气疯。

“你说得也有几分道理,且先给你两家铺子……”

“不成,我都要嘛。”

“你怎么打理得过来?”

“我有娘亲助我啊!”薛清茵理直气壮。

薛夫人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但嘴边的笑意却怎么也抹不去:“好好好,知道了。给你,都给你。”

薛夫人是真疼自己的孩子,与薛清茵说了会儿话,又按着她仔细检查了一番,确认她吃了药的确是好了,这才放心地离去。

薛清茵舒舒服服地睡下去。

哎,三两句话就变成小富婆,有个好娘亲就是好啊!她一定得好好护着她娘!千万不能让她再走上原著里那么悲惨的道路!

宣王府。

“人走了?”

“回殿下,走了。”

“嗯。”宣王应声,嗓音冰冷,叫人听不出情绪是喜是怒。

小厮犹豫了下,也不知道该不该退下去。

这时候宣王搁下手中的笔,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又问:“她走的时候说了什么话?”

“也没说什么……”小厮突然反应过来,宣王要听的大概是那个……

小厮忙道:“只说了将来要怎么报答殿下。”

“怎么报答?”

小厮抬了抬眼,骤然对上了宣王深如寒潭的眸子,他不自觉地打了个哆嗦。

宣王殿下看上去……好像来了点兴致。

小厮咽了下口水,道:“薛姑娘说,说您之前拿回去的花应该已经死透了,……说下回给您送朵大的。”

小厮说着说着,脸上都透出了一丝惊奇。

他心道,宣王殿下这般冷酷又伟岸的人物,竟然会……喜欢花?

宣王:“……”

立在宣王身侧的文官一边失笑,一边又咬牙,道:“这小姑娘真是……哪有姑娘家家给男子送花的?前些天拿的还是朵会枯的花来敷衍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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