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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还不哄妻?夫人已经是京城首富了文章精选》精彩片段
“嗯!记住了。”众人应道。他们对这个计策极为认同,趁陆沧洲的人来之前先报官,这样马庄丢马就成了公开的事实,而且今日牧主子已经从陆沧洲手上抢回了赤兔,为了不让关盐成为私盐,还是不节外生枝的好。
“柳二娘,若有需要,到时你代我去接见朝廷的人,就一口咬定说这马庄是你的,明白了吗?”
柳二娘点头。“牧主子放心,柳二娘明白。”这柳二娘原是和丈夫在城里开武馆的,后来因为得罪了一个高官,丈夫被打死,她也成了寡妇,走投无路之下是牧舒远收留了她,但她为人非常豪爽干练、讲义气,属于真正的女中豪杰。
牧舒远又交代了许多事,让大伙儿抓紧时间去办,免得夜长梦多。待他们离开后,她又去看望申坨,见他依然沉睡着,孙大夫说他给申坨的药里加了安神的成分,休息充分才有利于伤口恢复,而且他性命已经无碍,她这才放心的离开了屋子。
巧心服侍她沐浴更衣,然后又对她比画起来,说她在院子里瞧见那么大一只小鸟,真是又大又漂亮,身上艳丽的颜色都好像在发着光般。然后一会儿落在石桌上、一会儿又落在小姐的床头,好像特别喜欢在她院子里转悠。
牧舒远笑着说,“我也见过,的确很漂亮。”
但巧心却又对她比划,说那只小鸟在回程时一直跟在队伍后面,好像是自山上一块回来的,这话倒是令牧舒远吃了一惊。
她问巧心,怎么确定是同一只呢?小鸟不是都长一样吗?巧心回答,她记得它身上的斑纹,左边翅膀和右边翅膀都有六块区域,每一块的颜色都不一样,还有一块颜色完全区别于其他地方,就算是相同种类的小鸟,也不可能有两只身上的纹路是一模一样的。
牧舒远听似乎明白了,这个道理就像世界上不可能有两片完全一模一样的树叶。只是她没有巧心那么好的记忆力罢了,能清楚记得小鸟每一个翅膀上的细节,所以才以为只是同一个品种的。
可这让她不禁想起今日在林子里看见的那只彩蝶,当时她还以为是巧合,觉得这种小鸟可能哪里都有,所以没当一回事,这会儿经巧心一提,她才觉得可疑。
“巧心,明日若咱们再瞧见那只小鸟,便把它抓起来,如何?”她抬头询问。
巧心乖巧的点头,算是答应了。
因为这只小鸟,牧舒远晚上愣是没走,她怕是谁特意训练出来到庄子窃取情报的,虽然听着可能离谱了些,但在这种敏感时期,还是谨慎才能驶得万年船。
谁知隔日那只彩蝶却消失的无影无踪,反而出现了另外一只,比原来那只个头小。巧心跟她比画,说完全不一样了,不但斑纹不同,颜色不同,连品种都不同了。牧舒远看着她的手势,心想果然是自己精神太紧张,变得疑神疑鬼起来,这世上哪有小鸟会跟踪人?还会窃取情报?
昨天把该吩咐都吩咐完,为了避免和官府的士兵碰头,不过晌午,牧舒远便整装上路,带着伟坤和巧心两人,骑着赤兔返回庄子。
果真在他们刚离开不久,陆沧洲便带着一大队人杀进了马庄寻人。
柳二娘接到来报,立即出去接见。按照牧主子的嘱咐,先表明自己就是这马庄的主人,然后又将他们马儿被劫之事细节说了一遍,但蹒下他们曾自己出去找盗匪一事。
陆沧洲将一切看在眼底,看着牧舒远总能跟这些仆人打成一片,身上常穿的仍是那套干练、方便行动的衣裤,还时常和仆人们爽朗地谈笑,尤其是对待上了年纪的大婶,就好像对待自家长辈一样。
也会亲自动手干些力所能及的活儿,或者在天热的时候给大家准备消暑的酸梅汤、可口的新鲜水果,然而仆人们却是一直谨守本分,没有半分逾矩,更没有因为她的特殊照顾恃宠而骄,反而把这份恩情用在了更努力工作上。
不得不承认,这里的她与在侯府的她截然不同,也是他从未见到过的。她在侯府时多是以温婉娴淑的形象示人,现在他才知道,原来那只是一层保护色,掩盖了她真实的性情,如今这个庄子里的她才是最真实的自己。
陆沧洲看着她,想起那日两人脸对着脸贴在一起,她身上清爽香甜的气息吹拂在脸上,清秀五官那样近距离的呈现在他面前。在这之前,可以说他对她长相如何完全没放在心上,现在才知道近看之下,竟别有一番韵味,而她也不像他府里那些庸脂俗粉一样,浑身尽是浓烈熏人的脂粉味,惹的他别说亲近了,一靠近都想吐。
他在的这几日,牧舒远度日如年,心心念念都是想让这尊瘟神快点离开,白天她是能躲就躲,但好像走到哪里都能和他来个不期而遇,然后就用探究的眼神打量着她,真是让人浑身不自在。
陆沧洲在庄子里足足待了四日,才领着一众手下离开,走的时候,他转头意味深长望了她一眼,只见她领着下人们恭敬地站在大门口,目送他离开,但这种送别形式更接近于上下级、同僚、或者普通朋友,反正跟夫妻沾不上边,在她眼底,他瞧不到一丝一毫的不舍。
他不由得眉峰聚拢,这女人对他真是一点感情也没有啊,哪像是给他生过一个孩子的模样?在她心里,怕是恨不得他越快离开越好吧?
好!既然她能无情,那他又何需有意?本来他就不是善于多愁善感、儿女情长的人!
陆沧洲也只是淡淡瞧了一眼,便把视线移到女儿身上,俯身亲了下她滑嫩的小脸蛋,就上马头也不回地离去。
看着渐渐消失的一众人马,牧舒远立即松了口气。
我的老天爷!这男人再不走,她可就要受不了了。长这么大她还没如此伺候过一个人呢,累不累倒一说,关键她这四日都被绑在庄子里,马厂那边耽搁了不少事。这厚脸皮的男人倒是享受,直接把她的书房当成了自己的办公地点,他几个心腹进进出出、如履平地,甚至还有什么从京城送来的急件需要处理,她就纳闷,既然这么急,不是应该立即回去处理吗?
更可气的是还有将士出去遛马,踩坏了她好几片菜圃,几个婶子先后过来跟她抱怨,着实让人苦不堪言。
虽然他知道后马上命所有将士集体把菜圃重新修葺了一番,还额外加固了栅栏,但她的菜已经没法起死回生了啊,怎能不叫人心疼?又是翻土又是施肥,辛辛苦苦几个月,眼看就要收成了,却不着片刻就被踩得稀巴烂,她当时真想拿着扫帚把他们都撵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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