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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富大人的心尖人,公主娇妻是也精品推荐》精彩片段
晚间有些热,林兮便想着到外面走走。
不料刚出屋,便看到赵瑾辞已经进了小院,往她这边走来。院里的下人们都怕他,默默行礼,没人敢说话,小院异常安静。
“大人。”林兮也朝他见礼。
赵瑾辞朝林兮住的厢房走去,她也跟在他后面进了屋。
“方才要去哪里?”他倚坐在交椅上问,让她坐下。
“有些闷热,妾想着去湖边走走。”林兮在他对面坐下,柔声回答。
见他不再说话,似是闭目养神。林兮犹豫片刻,绕到了他身后,替他按摩头部,减缓一下疲劳。按着按着,赵瑾辞却睁开眼,一把将林兮扯进怀里。
“大人?”
赵瑾辞不说话,抱着她进了耳房,侍女们送了热水进去。林兮好不容易双脚落地,镇定了一下便想伺候赵瑾辞洗漱,他却拉着她要她一起。
“别...大人,妾...”
话未说完,却被人堵住了口,只剩呜咽与喘气声。
青柳在外侍候,里面中途又叫了一次水。
又半个时辰过后,里面叫人,青柳进去时,赵瑾辞已然整理干净进了里屋,林兮整个人无力地靠着浴桶,像是个柔弱的妖精。
她心想,怎么有人会这么好看呢。
青柳帮林兮擦好身子,整理衣物之后,在外间帮她绞头发。
赵瑾辞出来时,就看到林兮已然昏昏欲睡了。他挥手让她出去,自己抱林兮进了里屋。
青柳刚出门,就听到里面娇娇怯怯的声音,还带着哭腔求饶,声音太小,听不见说了什么。
渐渐听到男子逼问的声音:“白日里勾引我的时候,公主可没这么娇弱,告诉我,认识哪几个字…认识瑾字吗?”
这竟是平日里端方有礼、威严持重的首辅大人说出来的话!青柳不敢相信。
“不认识…”女子听起来被逼得不行,一直求饶。
林兮不知道这个男人为什么能这么恐怖,白日里那么繁忙,眼下又这么能折腾。
“认识什么字?”
“书,还有水…”
赵瑾辞闻言唇角勾起,水,她确实是水做的,能一直哭。
“呜呜…不要…”
林兮哭着往后缩,赵瑾辞的目光毫不遮掩地逡巡,即使她闭着眼都能感觉到。
一个时辰之后。
“大人,我,能出府吗?”林兮伏在他怀里,看他心情不错,怯怯地问。
“看诚意。”
长夜漫漫,红烛彻夜。
林兮醒时外面天已大亮,赵瑾辞早已出门。
和上次一样,她睁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青柳唤她,她才有了点反应。
“今日我要出趟门,你找人把马车备好。”
喝下汤药,林兮说起这个事儿,总算有了点精神。
“爷已经吩咐了,您想出门,随时都可以,您要不先休养几天再出门。”
每次爷在姨娘这里过夜,姨娘都像是生病需要休养好几天能恢复。
“不妨事,扶我起来,收拾一下,待会儿我要出去。”
青柳扶林兮起身,待她洗漱之后,另一侍女上前,手里拿着林兮等会儿要穿的衣裙,林兮看了眼,便说:“去取了那件灰绿色的。”
换了衣服,又用了早膳,林兮的心已经飞出去了。正想出门,结果青柳却拉住了她,林兮顺着她的眼神看到了门外站着的人。
她见过他,是赵瑾辞的侍卫,叫赵力,他后面跟着一位面相很温婉的女子。
“林姨娘安好,这位是温娘子,是大人请过来的古筝先生。”
林兮将人请进西厢房,只是待这位温娘子坐下,发现她并没有带古筝,只是掏出了几本书。林兮瞬间明白了,她是赵瑾辞请来教她认字的老师。
一瞬间她心情有些复杂。
温娘子看着眼前的女子,这才明白那位为何会对眼前之人这么上心了。艳而不妖,通身的气派又很沉静,确是绝色。
林兮没想到赵瑾辞会为她请老师,甚至,还全了她的面子。
她以为,他只会折辱她,就像他在床第间那一声声“公主”一样,只是他玩弄她的手段。
林兮十分好学,学得也很快,温娘子也很耐心,两人配合很好,一不留神,个把时辰已经过去了。
温娘子在检查林兮写的大字,林兮有点紧张。温娘子一看她的样子,笑了:“不必紧张,写得很好。”
林兮这才放下心来,两人出门的瞬间,温娘子看到了林兮脖颈上的痕迹,她默默感叹:这位公主确实是受宠啊,只是不知道这宠爱对她来说是福是祸。
午膳后,林兮坐着马车出了府。
赵瑾辞得知之后,只说了句:“找人跟着。”
林兮这边却是毫无察觉,她问:“青柳,外面哪里有布庄和胭脂铺?我想去瞧瞧。”
青柳想了想,回道:“奴婢记得,西长安门外大街那里有卖布匹和胭脂水粉的铺子。”
“那就去那儿吧。”马夫应声,拉着林兮出了赵府。
一路上,林兮都在掀开帘子看向外面热闹的街道,她笑容多了,青柳也跟着高兴,姨娘在府里一直都太安静了。
明明她年纪还小,却有种不符合她年纪的沉静感。
等到了西长安门外大街,林兮下了马车。确实如青柳所说,整条街上很多布庄和胭脂水粉铺子,间或有些糖水铺。
林兮瞧着很是新奇,带着青柳在街上走了一圈,陆续进了几家胭脂铺子,买了些胭脂水粉。
林兮只带了青柳一人,车夫守在马车旁,停得有些远,而青柳手里的东西有些多,她快拿不住了。林兮便让她将东西放去马车,自己在糖水铺等她。
等青柳走远,林兮立刻出了糖水铺,去了隔壁的一个成衣铺子,她看到了嬷嬷说得那张弓,在刚刚那间成衣铺里。
里面的伙计看到林兮又回来,以为是这位姑娘看上什么衣服了回来拿了,连忙招待。
林兮却问:“你们掌柜在哪儿?”
伙计被问得有些摸不着头脑,却还是回答道:“我们掌柜的去南边进货去了。”
林兮一听,顿时有些急:“那他什么时候回来?”
“这小的不知道,小的也不敢问掌柜的行踪哪。”
他看眼前的姑娘像是有急事,便说:“这样吧姑娘,您要是认识我们掌柜,留个口信,等掌柜来了小的替您转告。”
林兮想了想说:“那麻烦你,就告诉你们掌柜,看到这张弓,故人很是欣喜。我以后机会再来。”
说完便匆匆出了铺子,却不料撞到了人。
林兮连忙道歉:“对不住,我有急事走得有些快,不好意思撞到了你。”
被撞的男子是武德将军的独子陈沐,京城人人都知道的好色之徒。
这会儿他一看林兮一个人,身边无人跟随,虽说带着帷帽,但从身形看应该也是个美人,一下子就动了心思。他后面的随从瞬间懂他的心思,叫嚣着要林兮赔偿,说话间竟要强行将林兮带走。
林兮挣扎不开,正想说出赵瑾辞的名号,就见眼前男子被人一脚踹到了地上,来人还将陈沐踩在脚底喊话:“叫他们放人。”
这伙人终于放开了林兮,林兮这才看到眼前的人是颜安青。
却说颜安青,方才他正带着下属在街上巡逻,突然一辆马车经过,透过掀起的帘子他似乎看到了他日思夜想的那个人。
但是马车很快驶过,他不确定,直到看到了马车上面的家徽,是陈元辅家的马车。
果然是她。
他便让属下接着去巡街,自己则跟上了林兮的马车。
顾虑到林兮目前的身份,他一直在找机会支开她身后的婢女,却看到林兮自己支走侍女走进了成衣铺。他连忙跟上,她出门却遇上了陈沐这个混子。
陈沐被颜安青踩着脸在地上嚎叫:“颜安青,快放开老子!”
颜安青又狠狠踩了他几脚,才一脚踢开了这个废物。
陈沐叫嚣着让颜安青等他,他找人报仇,却也只是说说而已,当朝太后正是颜安青的表姑,颜安青家正是朝廷新贵,皇上很是看重颜氏父子。
而陈沐父亲仅是从四品,他不敢惹颜安青,只能灰溜溜逃了。
颜安青上前将林兮扶了起来,他站在她面前,舌头紧张到打结:“公、公主,没、没伤到吧?”
林兮站稳,抬头看眼前的男子。
颜安青怕她不记得自己,连忙自报家门:“公主,我…”
他突然顿住,他如今的地位,全是父亲帮助赵瑾辞覆灭林兮父皇的皇朝得来,思及此,他沉默了下来。
倒是林兮,认出了颜安青,他曾是她父皇的步军副尉。
“我已不再是公主,今日多谢你了。”
林兮记得颜安青,他是为数不多对她释放善意的人之一。她朝他点头致意后,便要转身离开。
颜安青连忙跟上:“公主,那时我不是故意失踪,我父亲将我捆了送到了赣州,等我回来时你已经……”
“即便是你在,也改变不了什么。前朝气运已尽,改朝换代是早晚的事,你也不必自责。”
林兮心里轻叹,原来那时他是绑走了。
“公主,我回来就是为了见你,我带你走。”
他刚刚看到她做的事情,便知道她过得并不好。
林兮听罢,问他:“我若跟你走了,你家人该当如何?”
颜安青语塞,顿了一会儿:“我姑母是当朝太后,我父亲是有功之臣,哪怕我犯了错,皇上应当也不会为难我家人。”
“你可知如今朝堂,当政者是谁?”
颜安青再次说不出话来,林兮一针见血指出了问题,皇上虽不会怪罪,但如今朝堂上是首辅赵瑾辞在辅政,而林兮,是他的妾。
“我方才都看到了,你,是不是过得不好?”颜安青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了林兮。
林兮一惊,看他一眼道:“我很好,方才的事…”
“你放心,我不会告诉别人的。若是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一定要找我,我就在长安街那里巡街。”
“我知晓了。多谢。”
林兮不敢久留,转身走了几步,便看到了青柳。
好在青柳没有看到后面的颜安青,林兮又去前面的铺子买了一件裙子,顺手又在街边买了块玉,这才带着青柳坐马车回了府。
有些人站在那里就是主角,这句话在林兮心里指的就是赵瑾辞。他并无只言片语,可周围的人就能感觉出他与旁人不同。
那老板看到有人居然能正中靶心,惊讶之余,语气都带了些恭敬,去后面拿了那对白玉兔子交给赵瑾辞,道:“这位官人好箭术!这是一等奖的奖品,您收好。”
赵瑾辞收了兔子,却没急着下台,转身看向台下的林兮,问:“可还有想要的?”
林兮看到台上的老板嘴角抽搐了几下,幽怨地盯着赵瑾辞,不由笑着摇摇头。再让他射下去,老板这生意怕是不能做了。
赵瑾辞看林兮摇头便走了下来,将这对白玉兔子给了林兮。林兮接过盒子,向赵瑾辞道谢。
“今日可还开心?”他问她。
林兮点点头,今日见到了很多有意思的事情,确实挺开心的。就是那抹身影,让她心里有些沉重。
直到他们走远,人群中才走出了两个身影。谢知非看着眼前离去的身影,眸子里尽是怜惜,她似乎更瘦弱了。
“爷,属下找个人,在人多处装作不小心撞到了林姑娘,给她递个信?”李承瑛道。
谢知非摇头:“赵瑾辞生性多疑,此举只怕会给她带来不便,况且,撞到她,她会疼。”
谢知非就这样看着林兮离去的背影,他明明都安排好了。
就慢了一步!就差一步!林兮就可以出宫了,他们就可以在一起了。
可如今失之毫厘,差之千里。就因这一步,她成了赵瑾辞的妾侍。
李承瑛在他身旁不敢说话,关于王爷和林姑娘的事情,他都知晓。他知道林兮对于谢知非的意义不一般,他有多将林兮放在心上。
彼时,皇帝昏聩,朝政动荡,异姓王谢延的势头却很猛,在百姓心中威望很高。
皇帝忌惮,便宣旨将谢延唯一的儿子,也是当时身为广阳王世子的谢知非召进宫,美其名曰与太子作伴,共同培养,实则就是皇帝为了牵制广阳王而留在宫里的质子。
一个是质子,一个是不受宠的公主;一个谦润有礼,一个清扬婉转。他教她认字,她笑着喊他“哥哥”,在这冰冷的皇宫,两人相互依偎取暖。
谢知非早已认定,等他父王来接他之际,便是他求娶林兮之时。
可他没想到,赵瑾辞会横空出世。
他初次见赵瑾辞时,正值他的父王谢延奉诏入宫觐见,他得以出宫,与父王一起住了半月。
那时他已经好几日没有见林兮了,就在书房画了一幅她的画像,正在这时,赵瑾辞进来了。他慌乱地收起了画作,却还是被他瞧见了。
父王说他是三元及第的状元郎,请他过来是指导他的功课。
但他知道,父王是在为大事做准备,他在拉拢朝臣,显然赵瑾辞也是他拉拢的对象之一。
他心里记挂着宫里的林兮,心不在焉,似乎眼前这位状元郎也察觉到了,出言提醒他以大局为重。
对他来说,大局有父王把控,他的大事就是林兮。
可是他没想到,眼前这个持节有礼的赵瑾辞会操控朝局,打着“拨乱反正”的旗号,将前朝遗孤接回京城。
大军直接逼宫,迫使他们仓皇逃窜回西北,他甚至来不及去将林兮接出来。
更让谢知非崩溃的是,一向以谢家军自称的西北军竟也出现了叛徒,几次三番,他们差点死在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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