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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篇章和死对头奉子成婚了

华阙阙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和死对头奉子成婚了》主角裴月凌砚,是小说写手“华阙阙”所写。精彩内容:歪,侧躺在床上半睨着他。凌砚强忍下心中翻腾的情绪,压着怒气质问:“裴月,你还有没有点女子的廉耻之心?身为凌家宗妇,公然跑来这种下三流的地方买笑寻欢?”“怎么,这就恼了?”裴月不以为意,拈了颗葡萄慢悠悠剥着,“是你那玛瑙的参汤没把你喂饱嘛,让你还有闲心在这儿嚎?”撩起眼皮,不紧不慢继续反问:“许你在府里宠爱婢女,不许我出来散心解闷,凌砚,你这是什么道理?”凌砚见她一脸......

主角:裴月凌砚   更新:2024-02-18 09: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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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月凌砚的现代都市小说《精选篇章和死对头奉子成婚了》,由网络作家“华阙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和死对头奉子成婚了》主角裴月凌砚,是小说写手“华阙阙”所写。精彩内容:歪,侧躺在床上半睨着他。凌砚强忍下心中翻腾的情绪,压着怒气质问:“裴月,你还有没有点女子的廉耻之心?身为凌家宗妇,公然跑来这种下三流的地方买笑寻欢?”“怎么,这就恼了?”裴月不以为意,拈了颗葡萄慢悠悠剥着,“是你那玛瑙的参汤没把你喂饱嘛,让你还有闲心在这儿嚎?”撩起眼皮,不紧不慢继续反问:“许你在府里宠爱婢女,不许我出来散心解闷,凌砚,你这是什么道理?”凌砚见她一脸......

《精选篇章和死对头奉子成婚了》精彩片段

“娘子,要不要吃颗葡萄?”一小倌贴心问道。
裴月抬头,眼波一转,把那小倌看得一怔,她以手托腮,朱唇轻启,小倌意会,红着脸将剥好的一颗葡萄喂进裴月嘴里。
清甜的汁水溢在唇齿间,余香绕舌,裴月吞咽后又张嘴,软软催了一声:“还要。”
她音色本就娇脆,因被伺候得舒服,这会儿还透着几丝若有若无的媚意,听得几人心里一酥,按摩的小倌手下的力气都不由重了两分。
“啊,轻点呀……”又是一声撩人而不自知的娇嗔。
喂葡萄的小倌指尖颤抖,不敢正眼看裴月,按摩的两个小倌隔着薄衣揉捏那一身冰肌玉骨,被她这两句软媚的叫唤激得身心兴奋。
裴月深夜出门,有下人来禀过凌砚,成亲之后,凌家派有暗卫保护世子妃的安全,凌砚并不打算亲自理会。
却听回来的卫士吞吞吐吐诉说,世子妃去了畅欢楼,点了五个男倌,那架势似乎要过夜。
担心裴月一时冲动,真做出什么有辱脸面的事来,凌砚立时乘上马车,冒着大雨往畅欢楼赶。
上至二楼,在朱檀门外恰好听到了裴月这两句“还要”,“啊,轻点呀。”

这样暧昧的娇吟,凌砚听到的瞬间整个人傻掉了,大脑一片空白,手扶在门上不敢推开,怕看到她和别人的迷乱模样。
向周围巡视一圈,没看见翠丫的人影,按理说贴身婢女会守在门外,不在外面,那应该在里边。凌砚无端松了一口气,或许情况没有想象的那么糟糕。
门没上栓,凌砚一推就开了,房里的人皆是一惊,十几双眼睛齐刷刷地看过来,寻思着是哪个不懂事的,竟敢扰贵人清净。
主子有人侍奉,翠丫正坐在小凳上吃着零嘴,见凌砚进来,吓得一下跳起,慌忙跪在地上爬行过去,低头嗫嚅:“世子……”
凌砚冷冷望着裴月,眉宇间如覆冰霜。
娇娇俏俏的小娘子,此刻卧在红帐锦榻中,跪趴在两个小倌中间,任由揉按,红红的小嘴微张,还衔着一根男人的手指。
几个小倌听翠丫唤来人世子,吓得惶然停住了手。
而凌砚瞪着那几人,冷冰冰吐出一个字:“滚!”
他带了侍卫过来,本该叫人直接把小倌们拖下去,可见裴月这副衣衫不整的形态,实在没脸唤下人进来。
小倌走了,煞神来了,裴月颇感无趣地抽出肚子下垫着的枕头,身子一歪,侧躺在床上半睨着他。
凌砚强忍下心中翻腾的情绪,压着怒气质问:“裴月,你还有没有点女子的廉耻之心?身为凌家宗妇,公然跑来这种下三流的地方买笑寻欢?”
“怎么,这就恼了?”裴月不以为意,拈了颗葡萄慢悠悠剥着,“是你那玛瑙的参汤没把你喂饱嘛,让你还有闲心在这儿嚎?”
撩起眼皮,不紧不慢继续反问:“许你在府里宠爱婢女,不许我出来散心解闷,凌砚,你这是什么道理?”
凌砚见她一脸理直气壮,不由无奈,“我什么时候宠爱婢女了?”
剥好的葡萄一下被葱白的指尖捏得稀烂,青色的汁水滴答流下来,裴月抬头冷笑:“翡翠和玛瑙,不是你婚前收的吗?”
是婚前收的,但什么也没做过。
凌砚迟疑了下,回了声“是”,走近两步想跟她解释,还未开口,便被裴月端起瓷盘用葡萄砸了满身。
伴随着她拔高拔尖的声调:“是就对了,你还跟我在这儿废什么话,恶心!”
说完往地上狠啐一口,抓起纱帐拭了拭手,身体躺平,不再看他一眼。

翠丫望了望窗外雷雨交加的天色,迟疑,“这么晚娘子要回去,老爷夫人会担心的吧。”
何止担心,整个长安城都会看裴家闺女的笑话。
新嫁娘成婚三日后才能回门,此时回去,凌家这边不好交代,还平白给旁人添桩茶余饭后的笑料。
嫁了人,就要学会长大,不能任性了。
裴月惘然一叹,起榻呆了一会儿,吩咐翠丫:“伺候我穿衣吧。”
“这么晚了,娘子要去哪儿?”翠丫好奇,眼里掠过一抹欣喜,“娘子是要去世子书房吗?”
裴月慢慢地摇了摇头,待穿好了衣裳,才扬起颈子道:“去畅欢楼,他凌砚有红袖添香,我裴月也不缺男人作陪。”
……
夜雨滂沱,世子妃要出府,无人敢拦着。
裴月到了畅欢楼二层,径直进了间厢房,翠丫在后头跟鸨母交涉,奉上十锭金子,交代先来五个身子干净、手脚利索的上等清倌。
对于出手大方的客人,鸨母自是喜笑颜开,眼角的余光往厢房瞅了瞅,心道,小娘子生得娇美,胃口倒是不小。
裴月出来穿的齐胸襦裙,宽松飘逸,丝毫不显孕肚,长发松松挽起,瞧着还似未出阁的少女。
鸨母带着五个清倌进来时,也并未看出她是怀有身孕的妇人,简单介绍几句,见裴月没有什么不满,笑眯眯地退下了。
清倌统一着云纹白衣,玉冠束发,个个扮相如世家公子,肤白貌美,风度翩翩,身在烟花之地,却不显萎靡放浪。
裴月对此心生好感,暗叹畅欢楼不愧是长安女子的温柔乡、销金窟,这种看似良家高洁,实则最会邀宠献媚的男子,哪个女人不喜欢。
比起凌砚那种傲慢不逊,嘴臭恶舌的真世家公子不知好上多少倍。
裴月斜靠在梨木榻上,甩掉鞋袜,翘起了二郎腿,漫不经意地叹了声:“近来有点腰酸背疼。”
一小倌躬身上前,半跪在裴月脚下,体贴地问:“奴有一手推拿按摩之技,娘子可要试试?”
裴月点头,其他几人同样纷纷自荐,最后确定下来,两人按摩,一人弹琴,一人煮茶,一人负责喂食水果和点心。
几人的温柔小意,哄得裴月眉开眼笑,心喜钱没白花。
不过花的也不是自个的钱财,一早和萧夫人闹了不愉快,安国公遣人送来不少金银宝器以表宽慰,说是给她零花,不要气坏身子。
做祖父的,比做父亲的还知道心疼宝宝,裴月摸了摸小腹,由着翠丫伺候,在屏风后换好了寝衣。
几个小倌盯着从屏风后走出来的裴月,惊地愣住了,酥胸长腿,丰盈玲珑,是个漂亮的小娘子没错,但肚子微凸,这明明是个孕妇啊。
观其颜色,娇生惯养,衣饰鞋袜亦是极其珍贵的料子,听说给钱还慷慨大方。小倌们面面相觑,这估摸是哪个勋贵豪爵家的正头夫人吧。
本以为是风流娘子出来寻欢作乐,一下点了这么多男子伺候,这位挺着肚子,真的就只是表面意思上的伺候,不需要“深入交流”。
小倌们心中生出的绮思顿时消了大半,脸上不免露出失落之意。
“怎么了?”裴月玩味地看向几人,故作疑问,“你们这畅欢楼还不接待孕妇嘛?”
“夫人说笑了,没有的事。”为首的小倌站出,将裴月引至床榻上。
按摩肩背需要身体趴伏,裴月有孕不能趴着,只能跪在床上叫他们按摩,小倌还贴心地在她肚子下放了个软枕。
床榻之上一边一个,给她轻揉慢按,力道舒适,穴位精准,裴月舒服得直哼哼。

小说《和死对头奉子成婚了》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裴月从容华山回来后,心气一直不大顺,人也恹恹的,没什么精神。
不仅困倦得厉害,胃口还不好,吃点东西最多几口就停筷子了。何氏问她,她说近来身体不舒服。
至于哪里不舒服,裴月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这日,母女二人一起照例用午膳,何氏提出请郎中来府上给裴月看看。
裴月最怕苦药,没什么事不爱看病。囫囵吞下一口米饭,她正要拒绝母亲的话。
恰好婢女端来一罐刚炖好的鲫鱼豆腐汤,热气腾腾,鲜香四溢,刚放置食案,裴月捂着嘴巴“哇”地一声呕出来。
一旁的翠丫赶紧递上白帕和茶水,裴月抿水漱嘴,又用白帕擦拭干净,捏着鼻子向何氏抱怨:“娘,这厨房怎么做的鱼汤呀,腥味那么大,我闻着都反胃。”
“嗯?”何氏诧异地看了裴月一眼。鲫鱼豆腐汤有些日子没叫厨房做了,近来看裴月瘦了一圈,才想起炖汤给她补补,怎么这么丫头反应这么大。
闻着还是从前的味道,何氏疑惑地拿起瓷勺舀了一口品尝,没有变化。
何氏的目光掠过裴月的腰身,略有几分深意,偏裴月还在旁大呼小叫地指挥婢女:“我闻到这个味道就想吐,端走,快端走!”
婢女望向何氏,见何氏点头,连忙将那罐鱼汤撤了下去。
鱼汤撤了,味道还未消散,裴月跑到院里透气,翠丫扭头想跟上,却被何氏叫住。
“小娘子这样多久了?”
翠丫回想裴月最近的状况,照实道:“回夫人的话,有几日了,娘子近来肠胃不舒服,闻到刺激的味道,就会恶心。”
何氏不露声色,继续问:“她小日子多久没来了?”
翠丫掰着手指头算了算,认真地答:“有一个月零十四天了。”
见何氏表情变得严肃,翠丫小声补充:“娘子说她平常贪凉,爱吃冰碗,小日子不准是正常的。”
何氏没理会翠丫的话,放下筷子,静静地等裴月过来。
“怎么了,娘?”裴月在院中站了会儿,回到食案见四下仆婢已被挥退,只剩何氏一人坐在案边。
何氏神色凝重,望着裴月质问:“月月,你老实跟母亲交代,你在外边是不是与人有了首尾?”
裴月惊讶地“啊”了声,眼神躲闪地在厅内打转,丝毫不敢直视何氏的眼睛,“娘你在说什么呀,月月听不懂。”
何氏一语戳破裴月的心思,冷声道:“别跟母亲装疯卖傻!月月你是不是叫男子破了清白?”
裴月本想辩驳,看到何氏冷厉的面色,立时不敢胡言乱语了,低着头怯怯回了个“嗯”。
“事后喝过避子汤吗?”她承认,何氏也直白了当。
裴月顿了一下,慢慢地摇了摇头。回来疲累不堪,又被父亲责罚,早忘了避子汤这回事。
眼珠一转,裴月意识到,母亲这是以为她有了?
裴月赶忙宽慰何氏,头摇得如拨浪鼓似的,信誓旦旦地比出一根手指,“娘,不会的!就才一次……”
想了想,凌砚和她不止一次,又改口:“就才一晚!”
不管一次还是一晚,不避子,女人都有可能怀上。何氏叹了口气,出门吩咐下人去请郎中入府。
不过多时,布衣霜鬓的老郎中提着药箱过来,何氏引着裴月,请郎中给女儿把脉。
郎中凝神聚气,出三指探上裴月手腕,片刻目露喜色,朝何氏作揖道:“恭喜夫人,贺喜夫人……”
郎中一定睛,见裴月还做少女打扮,心下吃惊,又见何氏不惊不动,似是早已知晓。
敛去笑意,郎中正色:“娘子有孕,已有月余。”
裴月闻言后退一步,满脸不可置信,“怎么可能,你是不是诊错了?”
郎中捋着白须,笃定告知:“娘子滑脉明显,正是怀孕之相,老夫从医多年,这岂会诊错。”
“罢了,罢了。”何氏摆手,命下人打发郎中出府。
“我不信,我不信!”裴月在厅内踱来踱去,气得在地上直跺脚。哪有人这么倒霉,一发即中。
何氏见她恼羞成怒的模样,镇静问道:“月月,孩子是谁的?”
“我不知道,我忘了!”裴月一口恶气堵在心里,对母亲也没好态度。凌砚说睡她恶心,若是知道她怀了他的孩子,肯定会笑她又蠢又傻又恶心。
何氏不恼,猜测着:“是不是徐陵的?”
裴月嘴里一直念叨想招徐陵为婿,之前还听说她跟徐陵表白被拒绝过。但男人嘛,对着美人口是心非的多的是,嘴上说不要,身体比谁都诚实。
“不是。”裴月反驳,她连徐陵的衣角还没挨上呢。
想到凌砚,她心里难受得厉害,气自己不争气,对方讨厌她,她还怀上人家的崽。
脑子里乱哄哄的,裴月捂着肚子,沮丧地叹了一口气:“娘,你别问了。你若允许我要,我就把这个生下来,延绵我们裴家的香火。”
她撇过脸,眼里有了欲落不落的泪,“若是母亲嫌弃月月给将军府丢人,尽管一碗落子汤灌下来,月月不会怪您,月月什么都认。”
何氏变了颜色,斥责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月月你把父母想成什么人了!你怀孕母亲尚未怪你,母亲只想知道孩子父亲是谁,看能不能给你讨个公道。难不成你还觉得,母亲会害了你跟孩子?”
“不用,他不想要。”裴月咬着嘴唇,仍是倔强。
“是不是凌砚?”何氏算着她从畅欢楼那晚回来的时日,揣测道。
谁知裴月听到凌砚的名字就哭了出来,流着泪逃避,“娘,你别问了!”
何氏见裴月情绪激动,顾及她的身子,不敢再逼问,但心里暗自有了打算。
柔声细语安抚一番后,哄着裴月去回房休息。何氏命下人去通知裴渊回来,两夫妻一起登门去了安国公府。
安国公和世子都办公去了,只有永嘉长公主闲在府中。
何氏敲开朱漆大门,说是事情急切,关系世子,开门的老仆不敢懈怠,连忙禀报府上的主母。
萧夫人却是个不好相与的,请夫妇俩入府后,硬是叫他们等了一炷香的功夫,才慢条斯理地出现个人影。
裴渊性急,气得脸红脖子粗。何氏在旁轻声劝慰,无奈珠胎暗结,吃亏的多在女方,而且,安国公府看镇南将军府不顺眼不是一天两天了。
你来我往地客套几句后,何氏试探问道:“长公主可知一个多月前,你们家世子和我们家月月在畅欢楼孤男寡女呆了一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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