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魄珠!这居然真的是摄魄珠!”
张玄一道长激动无比,拿着珠子的手竟然颤抖起来。
江凌风好奇的打量着张道长,“道长,摄魄珠是什么东西?”
“知道孟婆吧,除了孟婆汤之外,她手上还有一颗珠子。”
江凌风一脸吃惊的盯着张道长,“难道就是这个摄魄珠。”
张道长点点头,继续给江凌风讲述着。
这人啊都有三魂六魄,奈何桥是专门为鬼魂准备的。然而总有鬼魄不信邪,非要硬闯,那么孟婆便会用摄魄珠将其吸入永世不得超生。
江凌风听完吃惊不已,“这玩意儿这么厉害!”
“传说而已,”道长小心将珠子收好,“不过这玩意儿最会扰乱人的心神,小友,你女朋友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会有这个东西?”
这个问题江凌风也不知该如何回答,因为今天遇到的种种实在是太诡异了。
张道长似乎读懂了江凌风的表情,“罢了,小友,我想你也不知道。我且问你,你女朋友有没有问过你农历生日?”
“我俩在一起之后,她的确问过。”
张道长一脸严肃的盯着江凌风,“你告诉她了?”
“嗯,她是我女朋友啊。”
“唉……”张道长摇头欲言又止,“罢了,告诉我你生日,让我来看看你的八字。”
“我是1992年10月21日出生的,农历的话是九月二十六。”
“那你知不知道你是几点生的?”
“听我妈说,是晚上12点一刻。”
张道长听完就伸出左手,江凌风只看见他的大拇指在手掌上来回转圈,却不懂这是干嘛。
“壬申,庚戌,庚午,丙子。”张道长一脸吃惊的盯着江凌风,“小友居然是至阳之人!”
“什么意思,不懂。”江凌风表示很懵逼。
在张道长的讲述下,江凌风好像懂了一些。
在古代,聪明的华夏先人通过天干和地支进行纪年。
天干: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
地支:子丑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戌亥。
比如2023年就是癸卯年,天干地支纪年一共60个组合,因此每60年一个轮回。
又因为甲子排在第一个,所以又称呼60岁的老人叫花甲年华。
正所谓后浪推前浪,经过后人不断补充,天干地支也可代表月份、日期以及时间。
这就是我们的四柱,也叫八字——年柱、月柱、日柱、时柱。
具体的推算因为太过复杂,江凌风想搞懂必须要系统的学习,前提是听懂才行。
张道长也没那个精力讲,他告诉江凌风天干和地支也是分阴阳的。
天干
阳:甲丙戊庚壬
阴:乙丁己辛癸
地支
阳:子寅辰午申戌
阴:丑卯巳未酉亥
大部分人的八字都是阴阳混合的,只要少部分人是至阳和至阴。
江凌风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冲着张道长竖了一个大拇指。
张道长连连摆手,“这都是入门级的,也幸亏你是至阳之人,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相传至阳之人因为阳气足,所以邪魅难以入侵。
张道长又问江凌风知不知道她女朋友林晓蕾的生日,江凌风想起手机备忘录里的确有,便打开递给了张道长。
“1993年6月1日,农历四月十二,14点左右。”张道长念完依旧伸出左手。
“癸酉,丁巳,癸丑,己未。”张道长吃惊的盯着江凌风,“你女朋友,她居然是至阴之人,我的天!”
“道长,有什么问题吗?”
“快,加快速度,现在就去你家看看。”
“哦,好的。”
十分钟后,江凌风带着张道长来到门口,刚一进家门,张道长就从他的包里掏出了一个罗盘。
只见他跟着罗盘的指示,来到了江凌风的卧室,很快便从他的枕头底下搜出一张黄纸。
江凌风看的仔细,就和电影里一样,这居然是张符纸。
符纸的正面画着江凌风看不懂的咒语,而背面居然正是江凌风姓名以及八字。
张道长嘴角上扬,只见他手指用力,这张符纸居然烧了起来。
“这火!这火怎么还是绿色的!”江凌风的嘴巴都张大了。
“有没有感觉和摄魄珠的颜色一样?”
“嗯,确实。”
二十秒之后,符纸彻底灰飞烟灭。
张道长舒了一口气,笑着对江凌风说,“好了,小友,今天晚上你可以安心的睡个好觉了。”
江凌风并未因此而高兴,他失神的点点头,立马掏出手机给林晓蕾发了语音信息。
“晓蕾,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你,你到底遇到什么问题,跟我说好不好。”
“晓蕾,我,我……”
江凌风眼含泪花,他伤心的关闭手机,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张道长拍了拍江凌风的肩膀,安慰道,“小友,我知道你很伤心,可是我还是想说,你这个女朋友有问题。”
“怎么可能!你别胡说八道了!晓蕾不会有问题的!”江凌风冲着张道长吼道。
是的,他爱林晓蕾,深深的爱着她,并想牵着她的手步入婚姻的殿堂。
江凌风无法接受,也不可能接受。他的第六感一直告诉他,晓蕾遇到问题了。
这个时候,林晓蕾果然发来消息,依旧是文字的。
“凌风,快来救我,赶紧带着东西过来,要快!”
江凌江凌风把手机递给张道长,“道长,晓蕾果然有危险!我必须得去救她!”
张道长看完便把手机还给了江凌风,“罢了,既然小友执意,那贫道就和你一起去吧。”
江凌风感激的看了张道长一眼,的确,有他在的话,江凌风会很有安全感。
翌日早上七点,一辆开往西北的火车准时出发。
由于这一趟旅途需要23个小时,因此江凌风特意买的卧铺。
江凌风左手上铺,张道长左手下铺,他们的中间是一个四十岁的妇女,大包小包的带了不少东西。
对面三个人是一起的,都是30出头的年纪,江凌风从他们的穿着能看出,都是干装修的。
此时的三人正坐在下铺吃着瓜子,其中一个瘦瘦的男人话最多,一直在给他们讲鬼故事。
“哎呀,老刘,这玩意儿一点也不恐怖,换一个,换一个。”胖胖的男人打断道。
这是老孙,因为年长,这俩都叫他孙哥。
“就是就是,老刘,你丫就会吹牛,你说的也太假了。”壮壮的那个补充道。
这个是老张,急性子暴脾气,然而却是个直肠子,心思简单。
此时,瘦瘦的老刘点点头,故作神秘的看着他二人,“行,嫌假是吧,那我就给你俩说一段咱们老家发生的真事儿。”
两人一听,顿时来了精神。
“哦?!咱们老家有什么事是我俩不知道的,你赶紧说。”
“嘿嘿,听好了。”老刘故作神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