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沉许念的现代都市小说《他的掌中之物短篇小说》,由网络作家“云眠之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沉许念是霸道总裁《他的掌中之物》中出场的关键人物,“云眠之时”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而且,未知的因素太多了,他已经厌烦你逃我追的游戏了。目前就很好,他是许念唯一的依靠,离开他,许念连基本的生存能力都没有。娇弱的菟丝花,就该依附大树生存。等念念身体好些,再安排催眠吧。来日方长,不急。江沉又处理部分工作,他再次抬手掐了掐鼻梁,神色是遮掩不住的疲倦。抬眼望去,已经凌晨两点了......
《他的掌中之物短篇小说》精彩片段
要不是许念的身体经受不住再次催眠,江沉真想彻底催眠许念,他不喜欢做事留下隐患。
罗森口中的“只要”就是他顾及的隐患。
这个隐患范围太大了,他不好掌控。
而且,未知的因素太多了,他已经厌烦你逃我追的游戏了。
目前就很好,他是许念唯一的依靠,离开他,许念连基本的生存能力都没有。
娇弱的菟丝花,就该依附大树生存。
等念念身体好些,再安排催眠吧。
来日方长,不急。
江沉又处理部分工作,他再次抬手掐了掐鼻梁,神色是遮掩不住的疲倦。
抬眼望去,已经凌晨两点了。
该休息了。
近半个月,为了许念的身体康复费了不少精力。
晚上睡觉也要人守着。
现在一场普通的感冒发烧,都可能要了许念的半条命。
江沉回到卧室的时候,已经凌晨三点,他轻手轻脚的从床头柜里取出高高矮矮的药膏,又拿了一把棉签。
趁许念熟睡,该给伤口上药了。
冰凉的药膏涂在身体上,许念不自觉的抖了一下,不满的哼哼唧唧。
江沉把她抱在怀里,轻声低哄。
许念身上的伤痕很多,很难想象如此漂亮的身体会有那么多触目惊心的伤口。
江沉垂眸看着他的杰作,眸光晦暗不明。
大部分伤痕都已经变成粉色,有些愈合成浅浅的白痕,再过一个月,许念的身体就会恢复如初。
江沉把药膏放回柜子里,掀开被子抱住熟睡的许念。
感受到熟悉的气息,许念发出含糊的呓语,自觉往江沉怀里拱了拱,睡的深沉。
江沉拥住瘦弱的许念,大手抚摸着她凹凸不平的后背,低头吻了吻她的鼻尖,“晚安,宝贝。”
清晨,窗外的鸟雀叽叽喳喳的叫唤着,阳光透过厚实的窗帘变成暗淡的微光撒在卧室里,静谧舒适。
江沉昨夜睡的晚,时针指在九点整,他依旧没有醒来的迹象。
身体蓦然一沉,下巴传来微弱的刺痛感。
他睁开满是红血丝的眼眸,眸光冰冷,如同深冬的寒气。
一低头对上了许念清澈无辜的双眼。
见他醒了,许念熟练的啄了啄他的唇角。
小鹿般湿漉漉的眼睛眨了眨,倒映着他不耐的脸庞。
许念伸手在他下巴摸索,指尖相互挤压,用力拔出他的胡茬。
江沉闭上酸涩刺痛的眼睛,伸手搂住许念的腰肢。
语气慵懒,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倦意,“念念怎么醒那么早,饿了吗?”
许念摇了摇头,目不转睛的盯着江沉流畅锋利的下颌线,伸出手指好奇的戳了戳。
“不,不饿。”
江沉一把握住她作乱的小手,放在唇边吻了一下,声音沙哑,“念念乖,老公很困,待会给你做好吃的。”
许念揪了揪江沉的软肉,跟着重复,“困?”
江沉一顿,吐出一口浊气,敷衍的揉了揉她的后颈肉,“嗯,念念自己玩会好不好?”
许念失落的应了一声,慢吞吞的翻身去找衣服穿。
江江要睡觉,她要自己穿衣服了。
许念的动作很慢,在一件衣服上停留的时间很长,她正在思考该穿哪件衣服。
她想穿漂亮的小裙子,可是她不会穿,江江又在睡觉。
烦。
许念又挪回床上,乖乖的抱着兔子玩偶,坐在江沉面前等他睡醒。
江江快醒。
江江快醒。
……
江沉大腿一重,耳边传来许念带着哭腔的闷哼声。
许念紧紧抱住玩偶,以一个诡异的姿势砸到他的大腿上。
江沉止不住的身体一僵,大手覆上的地方仿佛起了零星灼烧感,一路烧到他胸膛最深处去。
垂在身侧的左手紧握成拳,彰示着主人压制的怒气。
他要的是许念心甘情愿的投怀送抱,而不是……
江沉骤然收了收掌心,眼底划过一丝暗色。
许念现在的狼狈全部拜他所赐,他还有什么不满意。
许念明显感受到江沉的怒气,腰间传来熟悉的按重,许念不自然的抖了抖,十分害怕接下来的事情。
一个月以来,除了生理期那几天,江沉就是头不知道餍足的狼,只要回到别墅,不管许念愿不愿意,都是带着惩罚和驯服性的折磨她。
许念从骨子里害怕此刻的江沉,她的睫毛湿润成一片,小手紧紧揪着江沉的衣服,呼吸都放的很轻,唯恐江沉一个不满意,再次疯了一样折磨她。
努力扬起小脸,可怜兮兮的问道:“江沉哥哥,可不可以温柔点,念念有一点点怕疼。”
江沉刚要开口,许念又急忙说道:“江沉哥哥不要生气,念念只是有一点,只有一点点不舒服,念念忍忍就过去了,念念很会忍的。”
过了许久,江沉才叹了一口气,嘴唇张了又合上,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转过身随手给她套了件粉红色的兔子睡衣。
许念紧紧揪着长长的兔子耳朵,久久不能回神,畏惧和害怕的眼底闪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
小声问他,“江沉哥哥,念念可以一直穿衣服吗?”
江沉手一顿,那一个月以来,为了方便他寻欢,磨一磨许念的性子,他命令许念不能穿任何衣服,更是把她的所有衣服都上了锁。
除了纹身和这次,许念都没有资格开口要一件蔽体的衣物。
“……可以。”
江沉低头看着堪堪到锁骨处的女孩,伸手揉了揉她柔软的发顶。
“听着念念,我解开了你脚踝上的链子,你现在可以在整座别墅自由活动,手环上有定位器,你去哪里我都能知道。”
江沉停顿了一下,又继续道:“别墅里有监控,你做什么我都能从手机上看到,不要试图逃跑,乖乖待在我身边,我会疼你的。”
其实别墅大门也换成了江沉的面部和指纹,他故意不说,只是在等某一天许念会不会再次逃跑。
江沉伸手理了理许念头上的一撮呆毛,心下不免有了几分柔软。
“只要念念听话,要什么江沉哥哥都能给你,如果念念不乖,那这一个月的生活就是你这辈子唯一的选择。”
江沉的指腹摩挲着许念得耳后,磁性低沉的嗓音带着蛊惑。
“念念知道的,江沉哥哥从小就疼念念,念念现在已经是江沉哥哥的人了,念念要乖一些,江沉哥哥就可以继续宠你。听懂了吗?”
许念迷糊的点了点头,见到江沉又恢复成往日温和的模样,心下鼓起几分勇气,不放心的弱弱问道:“那可以不要罚念念面壁思过和下跪吗?”
许念刚被囚禁的时候,反抗的剧烈,绝食憋死各种自杀想法都过了一遍。
江沉比她还狠,让她面对着墙站一天,在她站不住要跌倒的时候使用特殊手段让她继续站着,有时也会要求许念跪在他面前认错。
他不开口,许念动一下都会被打。
和驯服鹰是一个道理,一直熬,熬到它诚心折服。
江沉弯腰捏了捏她瓷白的小脸,细腻光滑,温热柔软。
“念念乖,我就不会。”
许念一口咬住江沉的手指,熟练的撮了一下,温顺的如同一只没有爪子的小猫咪。
“念念求哥哥疼我。”
江沉眉眼间的乌云顿时散开,笑着把许念搂在怀里,诱哄着她叫他亲昵的称呼。
江沉:“宝贝,叫老公。”
许念十分自觉的蹭了蹭江沉,软乎乎道:“老公。”
江沉继续道:“宝贝喜欢我吗?”
许念没有犹豫,一张小脸涨的通红,“喜欢,很喜欢。”
江沉笑了,“喜欢我哪里?”
许念羞的钻进他怀里,耳朵都变得红通通的。
“都喜欢。”
许念眼里划过一丝迷茫,又继续说道:“最喜欢温柔的江沉哥哥。”
忽然,一双大手绕让许念的脖颈,缓缓收紧。
许念的表情在一瞬间从羞涩变成惊恐,窒息感席卷全身,大脑因缺氧开始阵阵抽痛,许念双手无措的推着脖颈间禁锢的大手。
“啊,呃,江呜呜呜……”
江沉松了几分几道,在许念大口呼气时又猛地收紧,往返来回数次。
直到欣赏够了许念痛苦不堪又无能无力的表情,江沉终于松开手,弯腰轻笑。
许念开始剧烈咳嗽,细白修长的脖颈处留下五个青紫的痕迹。
“宝贝,你在透过我看谁。”
“怀念过去的江沉吗,可是现在才是真正的我。”
“宝贝不要害怕,你要学会习惯我,习惯我的喜怒哀乐和小毛病,还有我的——想一只手掐死你的冲动。”
江沉拽起她的手腕,将她一把扔回床上。
许念如同惊弓之鸟一样蜷缩在角落里,哆哆嗦嗦的流着泪。
江沉就是个喜怒无常的疯子,疼她的时候砸了他的电脑都没事,生气的时候只是说错一句话都会被他剥夺呼吸。
呼吸一点一点从身体流失的绝望,又汹涌进口腔的撕裂,慢慢蚕食她的理智。
她现在对江沉,从头到尾都是恐惧。
江沉随手扯开领带,漫不经心的走到许念面前,伸出一只手抬起许念的下巴,许念已经意识混乱,呆愣的看着江沉,泪水打湿了他的手心。
江沉舔了舔上颚,唇角扯出一个令人不寒而栗的笑。
“念念,你知道吗,我每天晚上都在想,小丫头什么时候才能长大,我已经要按耐不住心底的兴奋了,掌控你的感觉比之前的任何刺激都开的猛烈。”
“好在这一天来的不算晚,我可以疼你,前提是你得学会讨我欢心,学会顺着我的想法取悦我,宝贝心里还在想着以前对你无微不至的江沉哥哥吗,宝贝别傻了——”
“啪!”一声清脆的巴掌声。
眼眸弯弯时瞧着十分讨喜,像可爱的年画娃娃。
令人遗憾的是,女孩的反应异常迟钝,神色有几分呆滞,明显不是正常人。
身侧的男人弯腰在她鼻尖落下一吻,宠溺开口道:“知道了,宝贝要吃糖葫芦。”
女孩慢慢的点头,又伸手指了指右边最大最圆的糖葫芦。
样貌俊美的男人伸手理了理女孩的帽子,将她的手放回温暖的衣袋里。
“好。”
身后的保镖极有眼力见的买下夫人点明的糖葫芦。
男人接过糖葫芦,径直放在女孩面前。
女孩眨了眨眼,慢慢挪上前一小步,张嘴就要咬。
男人一抬手,面前的糖葫芦变成男人温热的呼吸。
女孩愣住:“……”
她的糖葫芦呢?
她迟钝的推开男人,摇头。
又指了指头顶的糖葫芦,咽了咽口水,“吃。”
可爱的反应让男人忍俊不禁,他敞开风衣把女孩圈进怀里,低头吻了吻女孩的眼睛。
“小傻子。”
许念含糊的瞪大双眼,生气的用小皮鞋踩住江沉的脚背。
她只是说话反应慢,脑子不笨,她听的出来,江沉在骂她笨。
“你,烦,我……”
江沉又揉了揉她的小脸,在她生气前把糖葫芦递到她嘴边。
“行,我烦,宝贝不生气。”
许念小口的咬着糖葫芦,呆萌的点了点头,表示她不生气了。
江沉揉了揉她的脑袋,目光温软。
许念嚼了好久才咽下糖葫芦,唔,太甜了,没有想象中酸甜的好吃。
她把糖葫芦放在江沉手里,转身去了其他小摊前。
江沉哭笑不得的看着手中的糖葫芦,随手递给身侧的保镖。
小祖宗一向口味刁钻,现在嫌弃了,待会可能又要吃。
过一会,他要是变不出来她咬过的糖葫芦,她又会独自生气,好半天不理人。
“江,鱼。”
许念指了指小摊上烤的滋滋冒油的烤鱼,嘴馋的不行。
“吃。”
见江沉不动,许念又走过来,伸手拽住江沉的衣角。
指甲脱落的伤口已经愈合,指根长出粉嫩指甲,短短的一截,略有滑稽。
许念拽不动江沉,又跑去后面推江沉走,边走边催促,“江江,鱼。”
江沉反手握住许念的手腕,脚步一转,许念直直扑到他怀里。
头顶传来江沉拒绝的声音,“不可以哦念念小朋友。”
许念固执的摇头,眼巴巴的望着他,“鱼。”
江沉严肃的低头看她,“不可以,医生叔叔说过,宝贝不能吃太油腻的东西,宝贝要听话。”
许念吸了吸鼻子,眼眶蓄起两泡泪水,要落不落,十分委屈。
“好了,今天已经玩很久了,我们该回家,宝贝想吃鱼的话,今晚时间充足,我可以给宝贝做。”
江江做的东西最好吃了,许念破涕为笑,欢喜的扑进江沉怀里。
“嗯呐。”
江沉轻松的抱起许念,大步走向路边一张通体漆黑的豪车里。
豪车身周围站着四个黑衣人,身形高大威猛,十分神秘。
车子疾驰而去,剩下的保镖拍了拍手,大声喊到,“收工了。”
熙熙攘攘的街道瞬间安静下来,数十名黑衣保镖整齐有序的分发百元大钞。
十多分钟后,黑衣保镖陆续上车,扬长而去。
卖糖葫芦的小贩数了数手中厚厚的一沓红票子,笑的见牙不见脸。
他伸手拐了拐旁边做木雕的老大爷,小声八卦道:“大爷瞅瞅手里的票子,啧啧,这有钱人真会玩,哥几个在这里糊弄两个小时,抵得上大半个月的收入了。”
“刚才那个小女娃,是大老板的媳妇吧,长的像画里从出来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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