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句不恰当的,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泡澡结束,还有专门送过来的水果盘,饮料酒水等。
甚至还有人贴心的给她准备上了解酒药。
她吃了一颗,就坐在落地窗前的藤椅上休息。
再二十分钟,她就得去先过一下场地,还要看一眼会馆给陈宗辞准备的衣服等。
三点二十分。
周稚京拿着陈宗辞的衣服,去叫他起来。
她身上的酒气已经被完全掩盖,身上只有一股淡淡的茶花香味。
身着会馆给准备的白色运动装,裙裤稍微短了一点。
她轻叩房门。
五分钟后,陈宗辞过来开门。
他看起来刚醒。
周稚京说:“您还有十五分钟。”
陈宗辞应了一声,自顾进卫生间洗漱。
出来的时候,一点避讳也没有,全身只留了一条内裤。
画面直冲过来,周稚京立刻别开头,但还是镇定的站在旁边,唯有发红的耳廓,真实反应她此刻的心理。
陈宗辞站在她旁边穿衣服。
穿完后,周稚京才意外发现,两人的衣服款式是一样的。
许是心虚作怪。
周稚京下意识的说:“我去换一身。”
“你现在这样,往后要真跟我小叔在一起了,要怎么面对我?”
周稚京脚步一顿。
陈宗辞系好领口的一颗扣子,余光冷淡瞥她,“光有野心,没有胆量,劝你趁早离开华瑞。”他转过身,往前两步,逼近她,“回到你自己的一亩三分地里,玩泥巴去。”
周稚京一只脚往后,右手紧紧抓着布艺沙发。
手机响起。
是林序秋父亲亲自来电,陈宗辞收回视线,去拿手机。
一边接电话,一边往出走。
“您到了吗?”
周稚京紧跟而上。
十分钟后,他们在门口接到林序秋的父亲林文择。
林文择本就一身休闲装束,不必换衣服,可以直接入场地。
周稚京跟林文择的助理一起,不远不近的跟着他们。
上电瓶车的时候,林文择回头朝着周稚京看了一眼,“你这助理看着有几分眼熟。”
陈宗辞:“霍老先生曾孙满月酒那天,带过一次。”
“长得不错。”
有意思的评价。
陈宗辞浅笑,“她还是秋秋的关门弟子呢。”
林文择眉梢一挑,“她就是爱玩,不收性子。”
林文择保养的很好,年近五十的人,看起来像三十多。没有谢顶,没有身材走样,更没有任何油腻感。
是个清爽帅气的大叔。
同陈宗辞走在一块,远远看着,说是同辈,也不为过。
林序秋的美貌,是继承了父亲。
周稚京跟林文择的助理,一直不远不近的跟着,距离保持在听不到两人聊天的范围。
周稚京从陈宗辞打球的姿势确认,他不喜欢打高尔夫,并且不常打,每一次挥杆,都很随意,喜欢把球打的特别远,像是在跟人比谁打的远。
力量感倒是很足。
打过一个钟,周稚京看到另一辆电瓶车过来,车上坐着林序秋。
她照旧穿着鲜艳的裙子,高跟鞋在草坪上不好走,她直接踢掉,赤着脚朝着那两个男人跑过去。
“爸。”
林序秋热烈的拥抱了一下林文择,然后站在林文择旁边,跟陈宗辞说话。
太远,周稚京听不清。
陈宗辞背对着她的方向,她也看不到他此刻的表情,只看到他双手撑着球杆,站姿随意的很。
片刻后,林文择朝着他们这边招收。
要转场,去射击场。
周稚京看到陈宗辞的手势,立刻递上手里的水。
林序秋只朝她看了一眼,这次没跟她搭话,大抵是因为林文择在身边,不好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