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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正道:从谎言开始改变全本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如果说出门洗澡换内衣尚可找到合理解释的话,那穿着夫妻之间出于闺房之乐而买来的情趣内裤出门是为什么?
她这是穿给谁看呢?
当然,有些女人喜欢穿这玩意,倒也不是为了穿给谁看,也许仅仅只是为了时尚,或者找点异样的感觉。
可李新年知道,自己老婆并没有这种嗜好。
事实上现在家里所有四条不同颜色的内裤,都是他心血来潮买来的,并且还都是知名品牌,并不是那种便宜货。
当初他买这玩意一方面是向老婆献殷勤,另一方面当然也是为了满足自己那点的心理,想刺激一下自己的视觉。
起初顾红还有点抵触,最后扛不住丈夫的软硬兼施,后来才扭扭捏捏地穿上了。
虽然后来也慢慢习惯了,可李新年知道,老婆也只是在他需要的时候穿一下,绝对没有穿着它出过门。
“勒这一条绳子不舒服,再说穿出去给谁看呢。”这就是顾红不愿意穿出去的唯一理由。
那么,从什么时候起她开始穿出去的呢?今天应该不是第一次。
沐浴,换下的内衣,消失的内裤,约会电话,外地来的老同学,出门时红扑扑的脸,晚上不回来吃饭,拒绝自己的参与,这一切难道正常吗?
李新年慢慢站起身来回到客厅,坐在那里一支接一支抽烟,好几次都想拿起手机给老婆打电话,问问她在什么地方。
可最终还是打消了念头,他是个沉得住气的男人,尽管心怀鬼胎,可在没有确凿的证据之前他并不想用行动来质疑跟自己同床共枕了五年的老婆。
万一是个误会的话,岂不是伤害了妻子的感情?
当然,不行动不等于就这么算了,必须把这件事搞清楚。
只是不能让老婆察觉自己在怀疑她的忠诚,也许只是个误会,也许一切都有个合理的解释,只是自己狐性多疑了。
问题是,万一是真的呢?
李新年没来由地感到一阵痛苦,嘴里像野兽般哀嚎了一声。
因为他深深地爱着自己的老婆,一想到珠圆玉润的老婆此刻穿着情趣内裤跟某个男人幽会,他觉得心坎上就像是插着一把刀。
不行,必须采取行动,如果事情真像自己想象的那样,怎么能坐视不理呢,不管怎么样也要打草惊蛇。
这么一想,李新年一把抓起了手机,然后长长吸了一口气,毅然拨出了老婆的手机号码,随即一颗心就渐渐往下沉,因为顾红的手机已经关机了。
做为副行长的老婆手机关机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没电了,问题是怎么会这么巧?
在李新年的印象中,至今还没有遇到过老婆关机的情况,何况,她的包里面随时都装着充电宝呢。
李新年接连拨打了好几遍顾红的手机,结果都一样,关机。
这下他似乎再也沉不住气了,站起身来在屋子里来回踱着,脸上表情很不自然。
嘴里只是念叨着“为什么?为什么?”
李新年和顾红的婚姻既不是包办,也不存在任何利益关系,纯粹是出于爱情的力量才最终走到了一起。
如果说这五年的婚姻生活有什么遗憾的话,那就是还缺一个孩子。
而之所以到现在还没有孩子,也不是夫妻双方哪个人有生理问题,完全是因为两个人都把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了个人的事业上。
否则,顾红也不可能年纪轻轻就当上了一家银行的副行长,张新年也不会三十出头就拥有了自己的公司。
所以,在孩子的问题上主要是两家的父母着急,两个当事人好像倒没有什么急迫感。
反正他们觉得自己还年轻并且精力旺盛,如果真想要个孩子的话,土地和种子都是现成的,随时都能弄个小屁孩出来。
所以,李新年觉得自己和顾红之间真有点什么不和谐的话,应该也不是孩子的问题。
可思前想后,他一时还真想不出自己和顾红之间究竟什么地方出了问题。
一切来的太突然了。
妈的,罪魁祸首就是电视里的这场球赛。
如果没有这场球赛的话,他会在老婆出门时问问她这个同学的具体情况,起码要知道是男是女吧。
既然顾红晚上是跟同学在一起吃饭,起码可以问问都是哪几个同学吧?他不信自己一个都不认识。
只要认识其中的有一个,那老婆的谎言就随时都可以揭穿。
还有那条内裤,她回来的时候肯定穿在身上,难道她不应该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吗?
当然,不能问的太露骨,要含蓄,就像是夫妻之间的闲聊和调侃。
至于出门之前特意沐浴更衣反倒不好问,这个问题容易暴露自己的阴暗心理,万一只是一场误会的话,不仅尴尬,而且还有损自己大丈夫的形象。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午六点二十九分,这是李新年这辈子度过的最煎熬的时光。
扳着指头算算时间,顾红出门已经四个多小时了,如果四个小时都跟某个男人单独在一起的话,想必世上再大度的丈夫心里也会打个问号。
接来下应该是同学聚餐。
李新年盯着墙上钟表的秒针滴答滴答行走到了六点三十分,就像是引爆炸弹似地一把抓起了手机,迅速拨打了老婆的手机号码。
出乎预料的是,居然开机了。
李新年长长出了一口气,虽然开机并不能洗清老婆的嫌疑,但重压在胸口、让他喘不过气来的那块巨石起码暂时扳掉了。
“刚才怎么关机了?”李新年不等顾红开口就问道,由于被折磨了几个小时,语气难免有点生硬。
顾红似乎听出来了,稍稍迟疑了一会儿,低声道:“刚才没电了,有事吗?”
李新年忽然没词了。
因为他刚才拨打电话的时候想当然地以为应该还是关机,所以都没有考虑电话打通之后找个什么借口。
然而,正是这短暂的沉默又让李新年发现了一点蛛丝马迹。
电话中没有任何背景声,不像是在公共场合,反倒像是在某个私密的场所。
宾馆?
李新年脑子里闪过一个不祥的念头。
章梅盯着儿子注视了一会儿,说道:“我有个病人可以说对你丈母娘知根知底,她患有慢性支气管炎,这两年经常来找我看病,你丈母娘那点事都是她告诉我的。”
李新年心中一动,问道:“这人是干什么的?她跟你说什么了?”
章梅摆摆手,说道:“你别着急,听我慢慢跟你说说你丈母娘是个什么样的人。”
李新年坚持道:“你先说这个给你传闲话的是谁,他的话可靠不可靠?”
章梅嗔道:“我这把年纪了,难道还分辨不出什么事闲话什么是事实?这个女人名叫季巧慧,年纪跟我差不多,她不会胡说。”
“那她知不知道你和谭冰是亲家?”李新年问道。
章梅说道:“当然知道。”
李新年质疑道:“既然她明知道你和谭冰是亲家,她还在你面前说我丈母娘的坏话?”
章梅嘟囔道:“她当然知道我和谭冰不和,所以才会告诉我那些事。”
李新年猜测母亲肯定在这个季巧慧面前没有少说丈母娘的坏话,所以季巧慧才没了顾忌,说不定还是母亲刻意向她打听丈母娘的隐私呢。
“那她究竟都说了什么?”实际上李新年也很想知道点丈母娘的秘密。
虽然他和顾红结婚这么多年了,但对自己丈母娘的过往也只有一点基本的了解,就连顾红也很少提起自己母亲的往事。
何况,他总觉得自己丈母娘是个有故事的女人,只是有些事情不好公开问而已。
章梅盯着儿子问道:“你知不知道谭冰的背景?”
“她不就是一个小银行退休的副行长吗?又不是什么大人物,能有什么背景?。”李新年故作不经意地说道。
章梅嗔道:“我又不是说这种背景,而是她的来龙去脉。”
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据季巧慧说,谭冰并不是本市人,而是吴中县人,她的父母是吴中县永昌镇的农民,养了三个女儿,你丈母娘是家里最小的一个。”
李新年打断丈母娘,没好气地说道:“妈,这点事情难道我还不知道?我和顾红还没有结婚的时候就去吴中县永昌镇的两个姨娘家里玩过,又不是什么秘密?”
章梅哼了一声,嗔道:“她吴中县一个农民出身,凭什么瞧不起咱们?”
李新年这才明白母亲这个开场白的用意,感情是要通过丈母娘的出身来平衡自己的心理呢。
“妈,你要说就说点我不知道的事情。”李新年嘟囔道。
章梅点点头,问道:“你知不知道你丈母娘是怎么一步步当上这个副行长的?”
“自然是靠自己的努力打拼了?”李新年故意漫不经心地说道。
章梅撇撇嘴,一脸不屑地说道:“努力打拼?你把她说的也太高尚了,”
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据季巧慧说,当年你丈母娘十八岁就来宁安市打工,刚开始也就是在小餐馆端盘子,后来又在夜市上当啤酒小姐。
你可能都没见过这种啤酒小姐,她们一般都是晚上上班,身上几乎都没有穿衣服。
为了推销几瓶啤酒,被那些喝的醉醺醺的男人摸来摸去,往往深更半夜才回家,说起来和现在的鸡也没有两样。”
章梅说的这件事李新年倒是第一次听说,不管是丈母娘自己还是顾红都没有提起过。
只是,母亲把丈母娘说成是一只鸡,心里有点不舒服。
于是不高兴道:“妈,你别凭自己的想象胡说,一个十八岁的女孩从农村孤身一人出来打工,在宁安市又人生地不熟,你还能让她怎么办。
操,该不会真的是老牛吃嫩草吧?
李新年不禁想起了微信中顾红和虚怀若谷的对话。
虽然其中没有一丝的暧昧成分,可总觉得两人之间的关系似乎有点过于熟络了。
毕竟,杜秋谷不仅是长辈,而且还是顾红的上司,下属跟上司说话总要有点分寸吧。
妈的,除非杜秋谷是谭冰的老情人,否则,也不能排除嫌疑。
就算不是杜秋谷,这个人有可能就隐藏在出国考察的人员之中,要不然顾红带着一条丁字裤漂洋过海穿给谁看呢?
正说着,周继云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接通手机之后,她站起身来,一边说话,一边走到了窗口。
李新年趁着这个机会,凑过脑袋看了一眼刚才周继云看过的那份文件,封面上的几个大字果然跟出国考察有关。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李新年抬头瞥了周继云一眼,见她还面朝着窗外接电话,急忙翻开了文件。
第一页上是一些文字,并没有人名。
他迅速翻到了最后一页,果然看见了一个表格里列着一份名单,并且还附带着工作单位和联系方式。
他一目数行地把名单快速浏览了一遍,差不多近用了不到十秒钟,正好周继云转过身来。
他急忙把茶杯往桌子上一放,说道:“周阿姨,不打搅你了,我还有点事先走了。”
周继云笑道:“那我就不留你了,谢谢啊。”
送走了李新年,周继云回到办公室,盯着那份文件注视了一会。
显然,李新年刚才不寻常的举动还是被她发现了。
“这两口子搞什么鬼?” 周继云自言自语地嘀咕道。
李新年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银行大楼的,等坐进了车里面,轰轰作响的脑子才稍稍清醒了一点,不过,胸口却剧烈起伏着,显示出内心的波澜壮阔。
王涛!这个狗娘养的,果然是他!终于抓住你的狐狸尾巴了。
原来,在刚才那十秒钟的时间里,李新年清楚地看见了那份名单中王涛的名字,工作单位是宁安市金融监督管理局,职务是巡视员、副局长。
只是后面的联系电话没有看清楚,但他可以肯定跟自己现在掌握的号码不一样。
但这已经不重要了,一个人有两部手机也不奇怪,搞了半天,顾红这个所谓的同学并不是外地来的,其实就在本市工作。
也许王涛确实是顾红的同学,但他明明在本市,顾红为什么要撒谎呢?
就凭顾红对自己撒谎这一点来说,她就摆脱不了嫌疑,如果真是见外地来的同学,完全可以大大方方的跟自己说,有必要撒谎吗?
不用说,肯定是心里有鬼,所以才编造了一个谎言。
李新年摸出一支烟点上,深深吸了一口,嘴里喃喃自语道:邓总是个女的,但从张君那里已经证实她不是顾红的同学,所以可以排除一切嫌疑。
杜老师如果真是杜秋谷的话,倒是有点嫌疑。
但他也不是顾红的同学,并且年龄偏大,此外,那天杜秋谷晚上还给顾红打过电话,由此推断他们白天应该没有会过面。
现在最大的嫌疑人就是王涛,甚至都不算嫌疑人,应该说证据确凿。
他那天约顾红在茶楼见面,而顾红不仅对自己撒谎,还偷偷沐浴更衣,然后穿着一条丁字裤去赴约。
李新年摸摸洋洋的脑袋,笑道:“饺子是不是都被你吃完了?”
洋洋把李新年拉到一边,低声道:“姨夫,快给我五百块钱,明天同学要在肯德基聚会。”
“怎么不问你妈要?”李新年问道。
外甥已经不是第一次问他要钱了,后来顾雪知道了还骂过他,因为外甥拿了钱总是去玩游戏,成绩都下降了。
“哎呀,这个月已经超支了,我妈那里就别想了,你就行行好吧。”洋洋一脸焦急地说道。
“真是同学聚会?”李新年问道。
洋洋信誓旦旦地说道:“骗你小狗。”
李新年迟疑了一下,还是摸出五百块钱递给了洋洋,说道:“如果你再去玩游戏的话,下次别想再指望我给你钱。”
“一定,一定,不过,你可要保密啊,不然我们两个都要挨骂。”洋洋说完,一溜烟跑掉了。
李新年看着小孩的背影一脸无奈地摇摇头。
厨房里谭冰和顾雪还在包饺子,见李新年进来,谭冰站起身来说道:“饿了吧,我给你下饺子去。”
李新年见餐桌上摆满了水饺,笑道:“怎么包这么多?”
顾雪白了李新年一眼,嗔道:“还不是为你?多包一些等一会儿你带回去慢慢吃。”
李新年瞥了一眼丈母娘,只见她穿着一套平常家具的便装,腰上围着一个小围裙,但却怎么也看不出一点家庭主妇的样子。
“我爸吃过了?”李新年问道。
顾雪点点头说道:“我们都吃过了。”顿了一下,问道:“你在院子里没见他?”
李新年摇摇头说道:“没有啊。”
谭冰说道:“可能出去遛弯了吧。”说完,瞥了李新年一眼,说道:“站着干什么,快洗手去啊。”
李新年只好走过去洗手。
没办法,丈母娘一家人都非常注重卫生,不换鞋子就别想进门,不洗手就别想吃饭,不洗澡就别想上床,这是他这个女婿进入这个家庭第一条必须遵守的规矩。
起初李新年总是忘记,谭冰似乎对他的生活习惯就有点怀疑。
实际上,当初谭冰对李新年并不看好,虽然嘴上没说什么,但李新年能够感觉出丈母娘挑剔的目光。
尤其是顾红带着他第一次上门的时候,谭冰几乎都没有怎么正眼看他,如果不是已经把顾红搞定的话,他觉得自己有可能和她走不到最后。
所以,结婚以后李新年心里对丈母娘心怀芥蒂,能不来尽量不来。
这其中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李新年的母亲章梅和谭冰好像是前世的冤家似的。
两个女人在为数不多的几次见面中都有点话不投机,只是看在自己孩子的份上才勉强装出一副亲家母的样子。
其实,李新年心里跟明镜似的,在谭冰的眼里,自己女儿的这桩婚姻有点门不当户不对,甚至看不起他的母亲,这也是让他最气愤的地方。
在李新年看来,自己家庭虽然很普通,可也没有穷到要饭的地步。
他父亲生前是小学老师,后来出车祸去世,母亲虽然在一家小医院工作,可也算是国家医护人员。
而她谭冰不过是一个小银行的副行长,她女儿也算不上什么大家闺秀,凭什么狗眼看人低?
难道当了副行长,银行的钱就是她家的?
有一次,李新年曾经当着丈母娘表达过自己的愤慨。
他告诉谭冰,要不是高考那年遭遇父亲去世的困扰而影响了他的成绩的话,他根本就不可能和顾红相遇。
就在公司上下一片欢腾、徐世军提议晚上和几名管理人员庆贺一下的时候,李新年却接到了母亲让他晚上回家吃饭的电话。
心里不禁有点内疚。
顾红出门那天,母亲章梅就叫他回家吃饭,可他由于心情不好,于是找个借口推脱了。
第二天章梅又打电话叫他回家吃饭,他又推脱了。
可丈母娘叫他去吃饭,他却跑的比兔子还快,现在母亲第三次打来电话,并且让他无论如何都要回去,所以今晚是绝对不能再找借口了。
严格说来,李新年也算是单亲家庭,这一点也是当初谭冰极力劝女儿分手的原因。
只是李新年的父亲遇车祸去世的时候,他已经高中毕业了,没多久又去省城上大学。
可以说基本上没有体验过几天单亲生活,所以相对于那些在单亲家庭成长的孩子,他起码在精神方面没有受到过多少影响。
实际上,他觉得父亲突然去世受到打击最大的应该是母亲,因为直到今天,母亲的卧室里还挂着父亲的遗像,此外,父亲的去世也让母亲对他更加依赖了。
其实,父亲去世的时候,他母亲才四十岁,如果有合适的男人,也有机会组建新的家庭,可章梅却一直单身。
李新年猜测母亲可能一直没法忘记父亲。否则,以母亲的容貌,怎么会没有追求者?自然是母亲自己选择了守寡。
他记得在大三那年暑假回来的时候,曾经含蓄地劝母亲找个男人,反正家里就他一根独苗,并且马上就要毕业了,母亲完全有条件过二人世界。
“你爸每天晚上都盯着我呢。”
章梅一句话就让儿子闭住了嘴。
俗话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
严格说起来,母亲正值虎狼之年,李新年不信光凭父亲遗像中的目光就能打发母亲在漫漫长夜中的寂寞。
虽然李新年跟章梅母子感情很好。但做儿子的在母亲面前也不能把话说的太透。
不过,他认为母亲卧室里的父亲遗像是阻碍母亲追求幸福的罪魁祸首,不禁对父亲的亡灵多有怨言:死都死了,还这么盯着母亲干什么?
说实话,随着时间的推移,李新年没心没肺地对死去的老子已经没有多少感觉了,对母亲的执着反倒觉得多此一举,根本没必要压制自己的欲望。
所以,那年在返校的前两天,趁着章梅不在家的时候,他把母亲卧室墙上的父亲遗像取了下来,然后偷偷藏在了一个角落里。
只是当他第二年寒假从学校回来过年的时候,惊讶地发现父亲的遗像仍然挂在母亲卧室的墙上。
从此,他再也没有提起过让母亲找男人的事情,眼下母亲已经年过五十,就更不会有那种念头,也只能尽量抽时间多陪陪母亲,算是对母亲的心灵上的安慰。
晚上,李新年回到家里的时候,果然看见餐厅的桌子上已经摆好了几个菜。
而母亲还在厨房里忙碌,听见脚步声,章梅从厨房探出头来,说道:“你先休息一会儿,马上就好了。”
这完全是对自己丈夫说话的语气。
李新年记得以前也经常听见这句话,不过,那时候母亲是对丈夫说的。
章梅又端了一盘菜出来摆在饭桌上,李新年不解道:“妈,就我们两个人吃,做这么多才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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