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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精选阅读重生后,侯门夫人假死嫁权王

礼午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穿越重生《重生后,侯门夫人假死嫁权王》是作者“礼午”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蔺云婉陆争流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他才是这个家的主人”,吓得脸色都不对劲了。“老夫人,不知道庆哥儿年纪小小,这些话是从哪里学来的?莫说世子与我还在,就是婆母和您都健康长寿,武定侯府什么时候轮到他一个七岁的孩子做主了?”陆老夫人听得心惊肉跳,想办法先敷衍过去:“他一个孩子,知道什么。”一脸阴狠地说:“教他这种话的下人,我会让人查出来狠狠处置的。”嘴上说的是下人,她脑海里却浮现着葛宝儿......

主角:蔺云婉陆争流   更新:2024-04-27 23: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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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蔺云婉陆争流的现代都市小说《文章精选阅读重生后,侯门夫人假死嫁权王》,由网络作家“礼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穿越重生《重生后,侯门夫人假死嫁权王》是作者“礼午”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蔺云婉陆争流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他才是这个家的主人”,吓得脸色都不对劲了。“老夫人,不知道庆哥儿年纪小小,这些话是从哪里学来的?莫说世子与我还在,就是婆母和您都健康长寿,武定侯府什么时候轮到他一个七岁的孩子做主了?”陆老夫人听得心惊肉跳,想办法先敷衍过去:“他一个孩子,知道什么。”一脸阴狠地说:“教他这种话的下人,我会让人查出来狠狠处置的。”嘴上说的是下人,她脑海里却浮现着葛宝儿......

《文章精选阅读重生后,侯门夫人假死嫁权王》精彩片段


蔺云婉闭了闭眼,下了决心说:“长弓是我的嫡长子,天底下没有嫡长子忍着次子的道理。我不会让他再忍了!”

既然葛宝儿这么急不可耐让庆哥儿当陆家的主人。

她当然要让她们母子“心想事成”!

“夫人,庆少爷到老夫人跟前告状去了。”

萍叶看着与寿堂里过来的小丫鬟,撇嘴道:“说是让您过去用晚膳,分明就是怪您了!”

不过经历了庆哥儿换老师的事,与寿堂那头不敢明着指责罢了。

桃叶有些不解:“老夫人也太宠着庆少爷了,夫人您可是家里的主母。”怎么会把过继的次子,看得比当家主母还重要?老夫人真是奇怪。

萍叶也察觉出不妥,有些想不通,所以嘀咕着说:“庆少爷莫非有什么哄老夫人开心的特别地方?”

蔺云婉轻声地说:“耐心些,等时日长了,什么都会浮出水面的。”

她换了一身衣服,往与寿堂去了一趟。

老夫人表面上虽然没有说责怪她的话,等吃完了饭,还是憋不住了,问蔺云婉为什么要打庆哥儿,她生怕得罪了蔺云婉,后面跟着解释说:“孩子不对的地方,正是该打,我知道你有分寸。不是在怪你。”

蔺云婉懒得亲自开口,喊了一声:“萍叶。”

“是。”

萍叶学了一遍庆哥儿下午说的话,不过并没有提他欺负陆长弓的事。老夫人并不会替陆长弓主持公道,但是她一定害怕庆哥儿说漏了嘴。

果然听完庆哥儿说“他才是这个家的主人”,吓得脸色都不对劲了。

“老夫人,不知道庆哥儿年纪小小,这些话是从哪里学来的?莫说世子与我还在,就是婆母和您都健康长寿,武定侯府什么时候轮到他一个七岁的孩子做主了?”

陆老夫人听得心惊肉跳,想办法先敷衍过去:“他一个孩子,知道什么。”一脸阴狠地说:“教他这种话的下人,我会让人查出来狠狠处置的。”

嘴上说的是下人,她脑海里却浮现着葛宝儿的脸。

不是她是谁!

蔺云婉一副放了心的样子,说:“既然有老夫人操心,孙媳妇就不多事了。”

老夫人点点头,说:“时候不早了,你先回去吧。”

蔺云婉刚起身出去,陆争流来了。

“世子。”

他站在门槛外面没有动,显然已经站了一会儿,想来一定听到了她刚才和老夫人的对话。

蔺云婉脸色冷淡,准备与他擦肩而过。

陆争流生怕她误会似的,皱眉说:“我不是来责怪你的。”

厢房里,葛宝儿已经探出了脑袋。

蔺云婉收回余光,和陆争流说:“不知道世子方不方便借一步说话?”

他本来是要和老夫人先请安的,老夫人在里面听到了,说:“争流,你先去吧。”

“是。”

两人一起转了身。

陆老夫人心里高兴,但是想起庆哥儿的事,狠狠地拍着桌子,说:“我还以为母子连心,庆哥儿才只听葛宝儿的规劝,没想到葛宝儿居然这么教他的!”

严妈妈为她顺气:“老夫人千万顾着自己的身子!表姑娘眼皮子浅,能讲什么大道理给庆少爷听?”

陆老夫人冷哼道:“她想母凭子贵,想的太美了!”她笑了笑说:“我看争流的态度已经软了,不怕府里以后没有嫡子。”

“庆哥儿是我的亲重孙,我自然也是疼他的,但若有了嫡子,他也只能排在云婉孩子的后面。嫡是嫡,庶是庶,嫡庶有别——老祖宗定下的规矩。”


他交代小厮:“你等会儿送厉大夫回住处的时候,找他身边伺候的人打听一下,大夫有没有什么喜好。”


小厮说好,又问蔺云逸:“那桓王府里送什么?”

蔺云逸道:“桓王府的还用说吗。王爷什么好东西没见过?”

“家里什么拿得出手就送什么,再添两本父亲留下来的孤本,想必王爷也知道蔺家的心意了。”

这般周全,便是蔺云婉听了,也要夸赞他。

果然,蔺家给厉七老爷送了酒,又给桓王府送了一串珠子和两本孤本,两边都很满意。

“爷,这是王府的回礼。”

齐令珩出手大方,也是几件珍贵的东西并几样好药材,都是蔺夫人用得上的。

蔺云逸提笔,给蔺云婉写了一封信,把家里的事情都仔仔细细说了。

蔺云婉收到信的时候,十分欣慰:“云逸真的长大了。”

萍叶和桃叶都很自豪。

“夫人也不用挂心蔺家了,有少爷撑着呢。”萍叶笑了笑,替蔺云婉讲书信收起来。

蔺云婉还是有些担心:“家里这么多事压在他身上,不知道影不影响他的学业。他的书院又远,总是来回赶也不是办法。”

萍叶说:“侯府学塾的先生不是很厉害吗?那不如先让逸少爷到侯府学塾里念着,也方便他照顾家里。”

桃叶也说:“逸少爷年纪还小,还不能说亲。家里没有个主母,我看萍叶这个主意不错。”

蔺云婉没有答应。

她吩咐道:“从我库房里取一幅金润的山水画,一套文房四宝,再把嵌珍珠的抹额拿出来,明天一起送到夏家去。”

桃叶拿了库房的钥匙就去了。

次日。

蔺云婉和卫氏一起,到夏家恭贺乔迁之喜。武定侯府送了两份礼单,一份陆家的,一份蔺云婉代蔺家送的。

“你这孩子,自家人还这么客气。”

夏老夫人拉着她的手,十分亲热,眼睛还在看金润的山水图。

看来这礼是送对了。

蔺云婉笑着说:“一家人就更应该大方些。”

卫氏在旁边接话:“云婉说得对,亲家夫人,您要是客气那才是见外了。”

夏老夫人笑眯眯的,卫氏忽问:“怎么不见佳儿?她去哪儿了?”

像这种场合,陆佳作为夏家的嫡长媳,大夫人,是一定要出席的。

夏老夫人脸色立刻冷淡了许多,随口道:“她不舒服,我就让她先休息去了。”

卫氏没有多想,蔺云婉觉得没有这么简单。

有个婆子急匆匆进来,在夏老夫人耳边说了几句话,只见她脸色又变了变,起身交代其他的儿媳妇照顾宾客,说自己要出去一趟。

萍叶悄悄走到蔺云婉身边,道:“夫人,我刚才听到那婆子提到了佳大姑奶奶。”

猜也能猜到,陆佳现在肯定出了什么事。

蔺云婉颇有深意地道:“看来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不知道陆佳遇到丈夫养外室,婆婆偏袒的事情,会不会像劝她的时候,那么大度。

卫氏很关心陆佳,她也不嗑瓜子了,和蔺云婉小声说:“这里人说来说去都是些琴棋书画的事,我又不懂,走,我们去看看你佳大姐。”

蔺云婉笑:“好。”



“夫人,要不要妾身再去与寿堂里打听打听?老夫人院子里那么多人,总有一两个口风不紧的。”


竹青蠢蠢欲动,巴不得现在就去与寿堂里打探情况。

蔺云婉摇摇头:“事关重大,老夫人不会不防备,你打听不到什么。”

她吩咐竹青:“你倒是可以去看看老夫人最后怎么处置她的,要是今天就定了她的名分,也许要搬去和你一起住,以后你们就是一个院子里的了。”

竹青笑了起来:“那可就太好了,以后来给夫人晨昏定省,也有人和妾身一起作伴了。”

蔺云婉淡淡一笑:“去吧。”

竹青点点头。

她没有直接去与寿堂,而是先到厨房里要了一碗宁神静气的汤药。

贴身丫鬟端着汤药,好奇地问:“姨娘,您又没有病,要这汤药干什么?”

竹青看了她一眼,道:“你用你的脑袋想一想,我们这会儿去干什么的。万一被发现了,也有个说法。”

主仆两个一起到与寿堂去。

“贱妇!”

陆老夫人半晕之后缓过劲儿,二话不说就从床上爬起来,给了葛宝儿一个耳光。

“啊……”

葛宝儿歪倒在地上,脸上的巴掌印一下子肿了半寸高。

严妈妈才顾不上管她,连忙过去扶着陆老夫人,劝道:“老夫人,您快别动气了。”

陆争流也过来扶了一把。

他紧抿着嘴唇,什么话都不敢说,忍了半天,才低声道:“祖母,您先坐。”

她怎么还坐得住!

陆老夫人拽着陆争流的衣领,激动地问:“你告诉我,你知不知道她是罪臣奴婢?是她骗了你,还是你原来就知道,和她一起瞒着我!”

陆争流低下头,开不了口。

严妈妈催促道:“世子,都这时候了,您就别袒护她了!有什么就都说什么吧!”

陆争流道:“祖母,我知道,但……”

但他并不是故意想骗祖母,实在是时间久远,没放在心上。

事情重新翻出来,他才知道自己不该忘记。

陆老夫人有心无力再斥骂他们,也不想听下去。

她摆了摆手:“都走吧,你们都走吧!”

“你既然想纳她为妾,随你的便。不过一个贱妾,我们陆家养得起。”

“以后你是想把陆家毁了也好,灭了也罢。都随你们。”

陆争流跪了下来,在地上磕头。

严妈妈一看地上他脑袋磕红了,惊讶地喊了一声,拽了拽陆老夫人的袖子:“老夫人,世子一定知道错了。您就别气了。”

陆老夫人伤心道:“他什么都敢瞒着我!要不是云婉提了一嘴,我想都想不到,他胆子这么大,敢窝藏罪臣家的奴婢!”

“七年前陆家是怎么从风口浪尖走出来的,他还敢做这种事!”

严妈妈无言再劝,要是别人家也就算了,陆家是真的经不起这么折腾。

眼看老夫人不休息不行了。

她走到陆争流面前说:“世子,表姑娘的婚事‘退’了,名分也定了,您和她先走吧,这里有老奴照顾着。您不要担心。”

“多谢严妈妈。”

陆争流站起来,他本来想走,还是走到葛宝儿面前,目光如刀:“你已经是姨娘了,还不走?”

语气冷冷冰冰的,比刀还狠。

葛宝儿一抬头,她好像都不认识这样的他了!

等她慢慢吞吞跟着出去的时候,陆争流已经不见了人影。



“我本来体谅你生卓哥儿不容易, 放纵你好几年。一回京城你就无法无天了!”


“怎么着,有你娘家人撑腰,就不把我这个做婆婆的放在眼里了?”

“你要是觉得夏家待不下去,我送你回陆家!”

蔺云婉和卫氏刚到陆佳的院子里,就听到夏老夫人正在训话。

听声音,她就是在院子里呵斥陆佳。

卫氏抱怨道:“院子里还有下人!”

“哎呦,这夏老太太还真是不给佳儿面子。”

她一着急,想冲进去,又想起来这可是在别人家,一时不知道进去还转头走了。

“婆母,儿媳妇不敢。”

陆佳忍着哭,低头认错,一双眼睛肿得跟核桃似的。

她这个婆婆说要休了她,那可是真敢的!

夏骥一向孝顺,又跟她夫妻情淡薄了,说不定闹得没办法收场。

夏老夫人冷哼了一声,不依不饶:“你不敢?我看你就是太敢了!接个妾室回来你就容不下了?”

“你丈夫做的不对,你做正妻的自该好好劝导。那女子名分不正,你是正妻,体面打发了也就是了。”

“你看看你把你丈夫脸挠成了什么样子?他还能见人吗!他是男人,他有官身,不是那等贩夫走卒!”

“罚你抄几遍书,你还敢装病。”

陆佳咬唇反驳,那声音也很虚:“……母亲,我、我是真不舒服。”

夏老夫人冷笑:“那你现在又舒服了?我刚禁你的足,你就敢擅自离了这院子?还对管事妈妈指手画脚!”

“这几年我真是纵得你不知道天高地厚!”

陆佳想顶嘴,柔娟拉了她一把。

但她的眼神还是惹怒了夏老夫人,老太太冷脸道:“你若再有不从,就回陆家吧。卓哥儿也不用你养了。多的是女子能做她的嫡母。”

这下子戳到了陆佳的软肋,她脸色煞白再也不敢说话了。

夏老夫人训完了大儿媳妇,朝院门这边走来。

卫氏拽着蔺云婉,赶紧躲了起来。

等到夏老夫人走远了,才拉着蔺云婉出来,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低声说:“亲家母怎么这么厉害?”拽着蔺云婉说:“走,快去看看你大姐!”

蔺云婉跟着去了。

陆佳在屋里砸了一套茶具,大花瓶她可不敢砸。

小东西碎了也就算了,几钱几两银子也就补回来了,若是破费大了,夏老夫人可不依她。

砸完了就开始哭了。

“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柔娟劝道:“夫人,别哭了……”她是不想火上浇油,但是这几年主子可真是有些不知轻重了,她还是忍不住说:“老夫人重规矩您知道的,您虽然生了卓哥儿,那也不能三番五次和老夫人叫板。”

陆佳哭得更大声了,肩膀都在颤抖。

柔娟慌张地提醒她:“夫人,侯夫人和世子夫人过来了!”

陆佳还有点恍惚,她抬起头,顶着乌七八糟的一张脸,怔怔地看着蔺云婉。

“大姑奶奶,听说你病了,我和婆母过来看你。”

陆佳本来只是有几分难堪,卫氏叹气道:“佳儿,我们都听到了。”她更加难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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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

陆争流不解地看着她。

葛宝儿咬着唇:“我不能像这样见不到庆哥儿,见不到你!我受z不了!”

“难道你想做妾室?”

陆争流脸色冷冰冰的,立刻否决:“不行!”

他几乎有些生气地甩开了她的袖子,说:“我答应过,不会让你做妾室。”

“宝儿,你说过的,你小时候……所以你这辈子绝不为妾。”

陆争流想从她眼中看出一丝挣扎,但是没有,葛宝儿很失落地垂着脑袋,泪如雨下:“可我现在连妾都不如。”一脸痛不欲生的样子。

“宝儿,是我不好。”

毕竟是青梅竹马的女人,又为他生了孩子,陆争流十分不忍,将她搂入怀中。

“别哭,我答应你了。”

葛宝儿从他怀中出来,仰着脑袋追问:“什么时候?”

“这是侯府,不是澧阳乡下,侯门有侯门的颜面和规矩,我长姐回门,总不好在她夫家人面前办这种事。等夏家的人走了,我就马上和祖母还有……蔺云婉,说这件事。”

葛宝儿只能点头。

陆争流要走了,走之前叮嘱她:“你暂时不要再见庆哥儿,他要是到门口了你也别露面。”

“为什么?”

“他还小,做事说话不知道分寸。如果让人现在就知道……不好。”

“我先回去了。你早些休息。”

“咣”一声,木门一合上,整个屋子里就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葛宝儿看着晃动的微弱烛光,心里一点点像雪山融化一样寒下来。

“是让人知道不好?还是让蔺云婉知道不好!”

她抄起茶杯,狠狠砸在地上,脸色苍白。

“不,不能等亲戚们走……”

她太清楚了,等夏家的人一走,她就更没机会了。

“五儿,五儿。”

葛宝儿喊了几声。

五儿回来了,听到声音进门,惊讶了:“姑娘,杯子怎么碎了。”又看看葛宝儿的脸,更是奇怪:“姑娘,你怎么哭成这个样子。”

葛宝儿拉着她的手,说:“我……五儿,我现在只有你了。”

五儿小心翼翼地说:“还有庆少爷,他、他不是也和您关系好么。您搬到这里来,他还惦记着你呢。”

起初表姑娘吩咐她去找庆少爷的时候,她也奇怪。

这两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人,怎么能够牵扯在一起?

她也是抱着试试的态度去找庆少爷,没想到庆少爷还真的来了,还跟表姑娘十分亲近关系好的样子。

“应该是在与寿堂里相处出来的感情吧……”

当时她守在门外,就是这么猜测的。

但总还是觉得有些奇怪的地方。

葛宝儿神情凄苦地说:“他毕竟是个孩子,虽然记得我之前对他的好,可也不如你我感情深厚。”

五儿有些不自在:“姑娘别这么说,伺候您是奴婢应该做的事。”

“听你怎么说,我不知多开心。对了五儿,你再帮我一个忙……”

五儿有点抵触:“什、什么忙?”

葛宝儿一说,她就想拒绝,可是耐不过葛宝儿一直央求:“五儿,除了你,没有人可以帮我了。”

五儿半推半就地答应。



“云婉,你是当家主母,你说说,你想怎么办?”


蔺云婉倒是没想到,老夫人竟然会问她的意思。

她还以为,即便是看在庆哥儿的份上,老太太也舍不得葛宝儿死。

蔺云婉淡声说:“通奸该怎么处置,老太太还要问我吗——死不足惜!”

卫氏跟着道:“就是。她一个人去死,大家都清净!”

老夫人躺在床上,沉默不语。

她连眼珠子也一动不动的,好像在认真考虑儿媳妇和孙媳妇的意思。

最后她什么都没说,而是道:“我累了,你们先回去吧。”

卫氏急着站起来说:“老夫人,您还没说要怎么处置……”

严妈妈出来打发她:“太太,老太太累了,您也累了,您就先回去吧。”

卫氏只好告退。

刚挑了帘子出去,嘴里还在不耐烦地嘀咕:“随你们吧!”

依她说,勒死了最好,烧成灰撒远远的。

反正葛宝儿家里也没什么人,她真不懂老夫人,还有什么可犹豫的?

蔺云婉也要跟着走,陆老夫人叫住她:“云婉。”

“老夫人。”

陆老夫人坐起来,看着她说:“你是一家主母,是正妻,万不可像那些小门小户的女子一样小气。这件事你就不要管了,也不要积在心里。”

“以后你和争流的日子还长着。”

“……宝儿,碍不着你们什么。”

说着说着,眼里已经起了杀意。

蔺云婉淡淡应了一声,便回了垂丝堂。

陆老夫人猛地咳了起来,严妈妈过去服侍,还问老太太:“您真要对表姑娘下手?”

“还有的选吗?”

陆老夫人说:“她就是个祸害。我看争流对她也渐渐淡了,不如趁这次机会狠下心……”

“曾祖母……”

庆哥儿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外面,扶着门站着,一脸惊恐地看着她们,明显是听到了她们刚才说的话。

严妈妈吓得心都要跳出来了。

她放下手里的药碗,慌张地问:“庆少爷,你、你怎么过来了?”

又骂外面的丫鬟:“都是瞎子吗!少爷来了也不知道通传!”

丫鬟跑过来,紧张地说:“刚、刚太太、奶奶在里面说话,奴婢们不敢走近了,庆少爷一眨眼就来了。奴婢没看见。”

庆哥儿人都吓傻了。

严妈妈无奈地打发了丫头,牵着庆哥儿进房里来。

陆老夫人赶紧抱着庆哥儿说:“舍不得曾祖母赶走你娘?”

庆哥儿睁大眼睛,抿着唇不敢说话。

陆老夫人哄着他说:“你娘这次做错了事,我和严妈妈商量着把你娘送走,这就把你吓着了?”

庆哥儿这才缓过劲儿来,哇一声哭了出来。

“曾祖母,我、我还以为……”

从昨天就听说府里要勒死他娘,还以为是假的,一过来听到老太太都这么说,他手脚都凉了。

“我的傻孩子,快别哭了。曾祖母怎么舍得你伤心?”

“哎哟,手怎么凉成这样,快让我给你暖暖。”

庆哥儿把手放进陆老夫人手掌心里,吸着气儿说:“曾祖母,您病了,我给您暖暖。您躺着,我服侍您。”

陆老夫人笑眯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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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老夫人毕竟不熟悉庆哥儿的性格,也没怀疑。

“听丫头说,你最近在写字?”

“是……”

老夫人突然提起来,葛宝儿觉得有些不妙。

陆老夫人冷淡地说:“女子无才就是德,你就不要学了。”

葛宝儿脸色一白。

什么意思?蔺云婉会的东西,她怎么就不能学!

“老夫人,之前宝儿几次因为无知闹笑话,所以才想学着认几个字,多懂一些道理。”

“庆哥儿调皮,以后要给他讲道理的地方还多着。他现在还小,我胡乱说说,他还听得进去。等以后长大了要是不听话,我这个当娘的什么都不懂,又该怎么劝?”

葛宝儿跪在地上,说得情真意切。

陆老夫人也觉得有道理,庆哥儿不服蔺云婉的管教,只听葛宝儿的,总不能让庆哥儿有个无知蠢笨的生母吧。

她也只好告诫葛宝儿:“读些正经的书,要是让我知道你敢在府里看些闲书、朝廷明令禁止的书,别怪我亲手清理门户!”

“这个宝儿知道其中厉害,万万不敢看些脏东西的。”

晚上。

陆争流过来给老夫人请安,听说了庆哥儿提出要换老师的事,他眉头拧着,忍了半天,想到庆哥儿前七年在外面受苦了,才只说了一句不算很重的话:“他以前在外面野惯了,以后要好好调z教调z教。”

陆老夫人没有反驳,而是说:“他还小,回来的日子也不长,慢慢来吧。”

“嗯。”

陆老夫人叹气,惋惜道:“管家教养孩子,云婉都是一把好手。到今天我才体会到她的好处!”

陆争流勾着唇角笑:“当然了,祖母亲自选的人。”

陆老夫人狐疑地看了他一眼。

陆争流立刻就不笑了。

陆老夫人就问他:“回门见过了你岳母,和你小舅子,相处得可还好?”

“还好。岳母待我很和气。”

“以后多惦记着云婉的娘家人,她毕竟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

陆争流反常地没有反驳,而是说:“知道了。”

陆老夫人察觉到他的态度变化,脸上都出现了笑容。

陆争流不知祖母在笑什么,趁机问她:“祖母,云婉她嫁过来之前,有没有……”上次去蔺家,他本来想打听出什么,不过小舅子不待见他,岳母又一直和蔺云婉在一起,他什么都没打听出来。

“有没有什么?”

陆争流说:“没什么。”他说:“时候不早了,孙儿告退。”

心里想着,让祖母知道了不太好,还是他自己去打听算了。

他离开小厅,出来的时候路过厢房,葛宝儿的房间还点着两盏亮堂堂的灯,她开着窗,正站在在窗边望着他。

葛宝儿冲着陆争流笑了笑。

就像以前他回到澧阳,她也是这么盼着他归来的。

有丫鬟在庭院里经过。

“世子。”

陆争流回过神,直接走了。

葛宝儿笑容淡下来,心里有点失落。

回到陆家之后,他们见面的机会越来越少。不过这也是她自己选的,是她自己愿意回来的。

“既然是我自己做的决定,我就不会后悔。”

她低声呢喃。

\

武定侯府里安宁了好几日。

庆哥儿跟着陆长弓一起早起,勤于学习,精神还是越来越萎靡,但是上课之外的时间,他却越来越精神了。

这日,他和陆长弓一起过来给蔺云婉请安。

陆长弓走很快,不想等他。

庆哥儿拿着弹弓在后面打他,大喊着:“你给我站住!”

陆长弓怕疼,走得更快了。

庆哥儿又发出一弹,直接弹到了陆长弓的脑袋,陆长弓捂着后脑勺,回头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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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老夫人紧绷着脸,亲手去翻看那些宣纸。

该说不说,有的人还真就是有天赋,单单是一条横线,都画得很有美感,而且一张张宣纸翻下去,几乎是眼睛看得见的进步。

她嗫嚅着,半天没说出一句话。

蔺云婉又淡淡地道:“老夫人再看看庆哥儿写的作业。”

陆老夫人当然也得翻一翻……

寥寥不到十张,也眼睛看得见的不同——根本就不是一个人画出来的横线。大年纪小厮写的东西,怎么可能和孩子一样呢。

庆哥儿居然让小厮代写作业!

“老师领进门,修行在个人。长弓写得好,是他应得的结果。要是庆哥儿也能写得和长弓一样好……如此天赋,该让他做我的老师。”

蔺云婉明艳的眼眸,波平浪静。

陆老夫人却感觉到了一种嘲讽。

她的气焰短了一截,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那你也不该累病了庆哥儿,他毕竟只是一个孩子。”

蔺云婉觉得可笑:“才写这么点儿作业就累病了?真是闻所未闻!”

二门上的婆子正好过来传话:“老夫人,大夫已为庆少爷把完了脉象。”

“他怎么样了?”

陆老夫人心里一紧。

葛宝儿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儿。

婆子支支吾吾:“庆少爷他、他……”

陆老夫人不耐道:“你快说,他怎么样了!要不要紧?是累病了还是受了风寒风热?”

“回老夫人,庆少爷他没病。大夫说的,不是奴婢说的!”

婆子说完都觉得汗颜。

陆家一听说庆少爷生病,前院后院忙乱成什么样子,请了五个大夫过来看诊,结果他却是装病!

众人都无言了。

“那他的小厮怎么说他是累病的?”

陆老夫人皱着眉头,完全想不通,区区一个小厮,还敢欺骗她不成?

婆子提了小厮过来,小厮两股战战地回话:“老、老夫人,是庆少爷自己这么说的……小的就是……就是……”就是照着庆少爷的话回,他哪里知道庆少爷是真病还是假病啊。

老夫人脸色铁青。

躲懒装病,还冤到嫡母身上。

她的儿子和孙子,从来没有哪个像这样子!就是庶子也没有这么顽劣的。

葛宝儿以前到底是怎么教庆哥儿的?怎么把他教成了这个样子!

听到这里,葛宝儿实在沉不住气了。

好个厉害的主母,说来说去,居然全是在说庆哥儿一个小孩子的不是!

她蔺云婉竟一点错都没有?

明明庆哥儿以前在乡下读书的时候,表现十分卓越,偏偏到蔺云婉手底下就变了不成?

葛宝儿上前一步,道:“学生本就各有不同,年纪小的学生性格顽皮,那也不算什么。我倒是曾听人说过,教不同的学生要用不同的方法,只要老师肯上心,就没有教不好的学生。”

说穿了就是蔺云婉不肯尽心教罢了。

这个乡下女子,怎么这么没规矩!

堂堂侯府的主母,哪里轮得到她一个外人来指责?

屋里的下人们都诧异地看着葛宝儿。

陆老夫人虽然也不喜欢葛宝儿这时候出头,可葛宝儿却说出了她的心里话。

蔺云婉微勾着唇角笑了。

这就按捺不住了?

她甚至还没有在他们母子身上用什么手段!

蔺云婉问得颇为好奇:“表姑娘待嫁之身,又没有兄弟姐妹,倒是颇通教养孩子的事,不知从何处耳濡目染?”

“我……我……”

葛宝儿抿了抿唇,不知所措。

陆老夫人黑着脸责备了一句:“这哪有你说话的份,退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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