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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文我有一间棺材铺》精彩片段
“你下来干什么,昨天你也累了一夜,你也和小槿一起休息休息吧。”
我摆了摆手,示意不用,然后也不理会他们两个,径直走到车头的位置。
果不其然,车轮下面有一个红色的纸人已经被车轮压住一般。
我示意蔡槿倒车,我拿起那个红色纸人,仔细观察,这纸人正面惟妙惟肖的画着五官,背面有一张符咒,约摸着也就是两指并合这么宽,六七公分长短。
不过上面的符咒我倒是不认得,我把纸人折叠,放进口袋里,回到车上。
“怎么了,看你怎么这么奇怪。”蔡槿坐在后座,看我上车了,对我问道。
“没什么事,就是有人用咒术阻止咱们离开,只不过现在天色尚早,咱们这又是警车,正气重,他的符咒被压制了。”
其实这不奇怪,这纸人我需要回去慢慢研究,至于昨天的那个神秘人,据陈老头所说,应该是东北萨满,萨满又被称为出马仙,如果真的是他们的话,那我还真未必能对付。
东北萨满起源于清代初期,是一种与妖物沟通,和妖物合作的手段,借助妖物的力量达成很多人力不可及的事情。
就比如昨天的妖尸,如果是普通人要做一具妖尸,首先需要找到一个和这个人生辰八字与命格相对应的妖物,然后把他们二者融为一体,妖物操控人体,非人非妖,吃肉喝血,遍体绿毛,这就是妖尸。
普通术人想要找到一个合适的载体和妖魂,可能就得一辈子,可是东北的出马仙不一样,东北有一种邪术叫做换魂。
根据我昨天判断来断定,昨天的那个老警察应该不是被人杀了,而应该是被妖物夺舍了,至于魂魄,应该就直接被这个妖怪给吃了,否则的话,不可能在短时间之内做成妖尸。
我们一直到晚上才到马关,把陈海峰送回到警察局之后我们两个直接去了法医中心。
“来了啊,进来吧!”
我们两个到法医中心的时候,有人直接把我们迎到摆放尸体的冰室里,谭中咏的尸体就摆放在床上,穿着白大褂的人跟着我们,寸步不离。
“之前陈警官已经和我们领导打过招呼了,今天由我跟着二位,你们两个有什么想问的尽管问我。”
这人态度不错,我和他聊了几句,才知道原来他就是经手这次案件的法医。
“你们到的时候,确定这人是几点死亡的了吗?还有凶器,确定是碎裂瓷砖吗?”
这个法医叫做曹哲,他看着我的眼睛对我点了点头:“没错,就是碎裂瓷砖,他首先挣脱了医院对于他的禁锢,然后用头撞碎了墙上的瓷砖,用瓷砖剖腹自杀了。”
他说到这里,打了一个寒战。
我也觉得背脊一阵发凉,这一切真的是太过诡谲,主要是并没有直接的肢体接触,所谓偷身鬼代,真的如此霸道吗?
“现场有其他的东西吗?我想看看!”
我对蔡槿说了一句,因为这都是需要化验的证物,所以不会放在警局,应该都放在这法医中心的。
“有,还有一个纸扎,就是很普通的殡葬用品店里出售的那种纸人,现在在化验室,走,我带你们过去。”
化验室里,一个纸人脸上的笑容还是那么恐怖,纸人身上全都是鲜血,纸人的肚子被剖开,露出里面的竹篾骨架。
我看了一眼纸人的脖子,脖子后面果然有陈老头的印,的确是出自陈老头的店铺无疑。
我坐在地上不断的咳嗽,看着那肚子中间已经豁开的纸扎,一阵后怕,对陈老头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你的那个印章,不是你的标识吗?”
“标识个屁,我这又不是连锁店,这是用来防止阴魂进入到纸扎里面作祟的,没有这个东西,你也敢给它安上头颅?!”
陈老头说着,拉过椅子坐在那里:“又来上门买卖了,你看看。”
我仔细一看,钱的白色位置上用红笔写着一个生辰八字。
中国的传统就是非常忌讳用红笔写活人的名字,因为红笔以前都是用来写死人名字的。
我问:“这是干什么,你给我看这个东西干什么?”
“这是李家的邻居,昨天晚上突然暴毙了,根据死者四岁的小儿子含糊不清的所说,死者是被人用锁链拴着手腕拉走的。”
拘魂,又是拘魂!
听到这里,我忍不住心头一颤,没想到这种情况竟然又出现了。
“所以咱们两个明天还得去李家看看,你能行不?”
“行,不行也得行。”
我算是明白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现在这种情况,伸头一刀,锁头也是一刀,索性就别怂了。
“行,没看出来,有一股子狠劲,和你爷爷一样,那你就休息休息,明天早晨咱俩再去老乌山一趟。”
当天晚上,我睡的一直都不踏实,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昏昏沉沉的睡着,一直到第二天早晨,我才被陈老头叫醒。
原来陈老头一早就去仓库扎好了昨天毁掉的一个纸扎,他说的是一个大户人家需要的,付了定金,不能耽搁了。
我看他这么大岁数,精神头比我还好,我这几天被折腾的越发憔悴了。
这一次去的时候,在路上李老头告诉我,少说话多做事,祸从口出,可是等我们两个来到老乌山之后,却发现,李家竟然燃起大火,荡然无存,这里只有一片灰烬,而消防人员,正在从里面抬出尸体。
尸体只有两具,是李梦月的父母,而李梦月不知所踪。
李老头说了一声不好,很可能是又出事了,掉头就朝着李梦玲的墓地跑了过去。
我们两个跑到那里,就看到李梦玲的坟前摆着一辆马车,这马车似乎是石膏做的,看起来白森森的,看起来非常诡异,而且驾辕的马还有马车,全都是雕刻成白骨的形状。
车里坐着一个石膏人,罗刹模样,和一个活人一般大。
一看到这个东西,陈老头对我说道:“陆九,你去把那个石膏人砸开,看看里面是什么东西。”
我从坟旁边抱起一块足足有人头大小的石头,用尽全身力气直接朝着那个石膏像砸了下去,就听到一声脆响,这东西应声破碎。
这一下子砸碎之后,我才看到,里面竟然有一个人!
黑色的长发垂肩,乌黑的眼皮和嘴唇,看起来充满了妖冶的感觉。
这里面的人竟然是李梦月!
我颤颤巍巍的伸出手,在她的鼻子下面探了一下鼻息,已经没有气息了,我摸了摸她的脸,也已经没有温度,看样子,应该是死了有一段时间了。
“没有错了,看来这凶手是要赶尽杀绝啊,白骨拉车,活人入坟。”
李梦月的脖子上还有紫色的斑,李老头把她从石膏人里拉了出来,然后指着她脖子上的斑对我说道:“看到了吗,这是水银斑,是被人用水银封住了七窍,这是白骨拉尸,咱们封住这个墓,用的是阳土,他塑造这个石膏像,用的是阴土,破了我的术。”
我说道:“能破你的术法的人,应该不多吧?难道你就没有一个目标吗?”
陈老头一声冷哼,道:“做泥瓦匠这一行的阴人,能够破除我的术法的,在整个云南,无非就是马关谭家。”
“对了,破除了你的术法,会怎么样?”
“我实话和你说吧,昨天的时候我用纸人带走了李梦玲的七魄,剩下的三魂已经在纸人里遁逃了,三魂没有地方去,必然是回归在尸体所在的位置,所以会一同封进墓中,现如今三阴棺风水局被破,这个三魂还会出来,为祸人间。”
“既然如此的话,咱们应该怎么办,总不能任由她为非作歹吧?”
陈老头摇了摇头:“这件事,本来不关我的事,可是既然是破了我的局,那就是和我陈三结了梁子,这件事我管定了。”
“可是咱们两个如果要去谭家,这李梦月的尸体怎么办?”
“打电话报警吧,让警察来处理,警察身上的阳气重,不会像你一样容易冲煞。”
我拿出电话,拨通了报警电话,然后我和陈老头一起离开了老乌山,前往马关。
马关距离老乌山并不远,马关谭家更是闻名遐迩,在泥瓦匠行业里,谭家绝对可以称之为艺术家,马关谭家专门给人塑造雕像,叫做阴像。
而阴像的作用,和陈老头的纸扎是一样的,都属于可以通魂的东西。现在虽然流行火葬,可是有些人为了满足亡魂的要求,也喜欢用这阴像做一个大号的骨灰盒。
我们两个来到马关,就在陈老头的带领下直奔谭家。
谭家是四合院老宅子,门口还摆着两座石狮子,看起来非常的巍峨壮观,这也是讲排场的地。
陈老头直接过去敲边鼓门,敲了半晌却没人来开门。
于是陈老头就开始近乎狂躁的砸门,来往过路的行人看到这一幕都绕着这里走,都还以为陈老头是个神经病。
陈老头敲得手都酸了,就在他终于停住的时候,这扇门,突然打开了。
从里面走出来一位身穿黑衣,面容憔悴的中年人,看了我们俩一眼,冷声问:“谁敲的门?”
李老头扒拉我一下,让我躲远一点,然后气势汹汹的对这个中年人说道:“我敲的,让谭宗桂出来见我。”
“不好意思,老先生,我父亲没空见客,我们谭家最近也没有其他的阴像准备出售,如果没有其他的事,老先生请回吧。”
这个中年人说完之后,就准备关上门。
没想到这家伙竟然直接下了逐客令,让我们两个碰了一鼻子灰。
“你这小子,撞鬼了吧?”
这个中年人听到陈老头这么说,浑身一震,然后停住了关门的手,将我和陈老头打量了一番,竟然侧身把两扇大门全都打开,然后对我们两个道:“两位先生请进吧。”
就这样,我纳闷地跟着李老头进了谭家大院。
这宅子是个四合院,正对门是个会客厅,东西两侧应该是客房,现在还拉着窗帘。
紧贴着大门这边,类似于庙里神殿那样的风格,门口还贴着楹联一般大的符纸,看着上面晦涩难懂,佶屈聱牙的字符,我突然有一种后背发凉的感觉。
莫非是真的像陈老头说的那样,谭家老宅闹鬼了?
可是转念一想,不应该啊,按道理来说泥瓦匠也是非常避邪的,更何况这谭家还是世世代代相传的阴人,有什么鬼怪这么不开眼,敢来这里闹。
这个中年人把我们两个带到会客厅,然后让我们在这里稍坐,他去请谭宗桂。
不知道为什么,一来到这个院子,我就感觉有些困顿。
陈老头看到我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用手敲了一下桌子,我被惊得一激灵,立刻精神了起来。
“怎么着,昨儿晚上做贼去了?”
他这句话就是问我昨晚怎么没有休息好,我当然不能告诉他我这是被李梦玲给吓得,只是嗯了一声,没有作答。
陈老头看了一眼这四周,突然站了起来。
“那是屠夫的牛血和狗血,现在你感觉你还有机会吗?”
这风水玄学就是这么霸道,正所谓成也萧何,败也萧何,只要微微改动一处,就可以营造出不同的效果。
与此同时,我也听到了门外走廊的嗬嗬声,透过门上的探视窗,我看了一眼窗外,外面是许多穿着蓝条病号服的精神病人,就像是丧尸一样朝着我这里涌来。
“将军出征,是需要调动百鬼为兵,夜叉为将的,在这精神病院,病人魂魄不稳固,正好被百鬼乘虚而入,你看看,是你陆家厉害,还是这百鬼凶悍!”
这次我真是感觉操蛋的不行了,没成想他们先改造了这里的风水局,给我造出这么一个死局。
我站在那里考虑了一下,其实我现在并不算是死局,既然是将军出征,那就应该有敌将才对,现在这谭中咏被我控制住,没办法和我继续纠缠。
我咬咬牙,眼看着那群病人距离我还有一小段距离,我离开谭中咏一段距离,然后脚猛的一顿:“天圆地方,律令九章,我今在此,万鬼伏降,弟子陆九,请老祖上身,助我伏魔。”
刚刚说完,顿觉一阵风吹了进来,紧接着,我就感觉我的双臂突然紧绷起来,我一声冷哼,用一种根本不属于我的声音说出一句话:“就凭你们这群杂毛兽,还想让老夫出手?”
没错,这就是红犼的声音。
红犼是我们陆家签了契约的凶神,就像是谭家供奉阴像,陈家供奉鲁班一样,我们陆家供奉的就是红犼。
我爷爷曾和我说过,陆家每一代男丁都要把自己的一魂一魄供奉给红犼,然后由红犼给我们更大的力量。
犼作为天地间仅存的尸王,还是非常凶悍的,压制僵尸妖鬼,还是比较有功效的。
红犼一出,谭中咏半趴在桌子上,惊恐的看着我。
“不可能,你不可能召唤出来红犼,他没有和我说过!”
陆家可以借用红犼,这是所有阴人家族都知道的,我爷爷当初出道以后,也是因为红犼而奠定自己作为苗疆阴魁的地位。
谭中咏肯定知道我们陆家的底细,可是他也没有想到,我竟然已经能够已经借助这种力量来对敌了。
“呵,僵尸本来就是夺天地精粹应运而生的魔,你以为简单的变动一下风水局,就可以为所欲为了?你们谭家谭秉承难道就没有教过你们这些不成器的晚辈?”
此时我站在这里,声音冷清,其实这并不是我想说的,是红犼控制我的身体说出来的。
“前辈饶命,前辈饶命啊,念在我先祖的份上,饶我一命吧。”
这谭中咏本来还以为我根本对付不了将军出征这个风水局,毕竟是那么多的病人被控制,蚁多咬死象,可他没想到我还有这一招,现在的我竟然有一些心中暗喜了。
“当初陆平进入阴人行列的时候,还是谭秉承做的见证人,那个时候我看谭秉承还不算是如此十恶不赦,如今想来,已经是千年时间,没曾想陆家越来进步越大,而你们谭家,真是越活越回去。”
这红犼借着我的嘴说完之后,径直伸出手朝着谭中咏抓了过去,谭中咏的魂魄被他这么一抓,立刻神色大变。
“不要,不要啊……”
谭中咏大叫着,被红犼吸入手中,然后团成一个球,变成了一个滴溜溜转,漆黑如墨的小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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