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云薇顾长凌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完结禀告首辅,夫人她又去给你物色美女了》,由网络作家“宁慕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广告版本的古代言情《禀告首辅,夫人她又去给你物色美女了》,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云薇顾长凌,是作者“宁慕溪”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相信我啊。”“妾身也不可能那么糊涂,这要是传出去,您的名声往哪里放?”“妾身这就让人去严查,给朝儿一个公道,您放心,绝不会让朝儿就这么蒙受不白之冤。”“熙儿那里,是妾身没有教导好,妾身日后定会严加管教的。”温氏哭哭啼啼一阵,房间逐渐安静下来,云薇猜父亲还是心软相信她的话了。毕竟十几年的枕边人哪。今日这事......
《全文完结禀告首辅,夫人她又去给你物色美女了》精彩片段
青禾吓得一哆嗦,连连磕头,“国公爷恕罪,奴婢万不敢撒谎,云庄的仆人见大公子不受宠,处处刁难,大公子出府时寥寥值钱物件第一年就被抢了。”
“不仅如此,吃食上也是百般苛待,大公子长身体的年纪,荤腥都没见过,而且就在两年,那些奴仆又将我们主仆二人撵了出去。”
“公子现在不在云庄,在清溪镇一处竹屋里,奴婢说的句句属实,国公爷不信,可以派人去调查,奴婢若撒谎,天打五雷轰。”
云震面色发沉,“来人,去清溪镇调查下。”
他不信,自己的儿子能沦落到这个地步。
大夫在一旁战战兢兢,高门大户,这种事太多了,他默默开了药方,然后去处理云朝背后的伤口。
剪开衣服,后背血肉模糊,云薇不忍多看。
大夫直叹气,吩咐青禾多点几盏灯过来,“鞭子上有倒刺,有些落入皮肉里,需要挑出来才能上药。”
云震看着云朝单薄的脊背,眉心微皱,“需要用什么药,尽管用。”
云薇拉着父亲的袖口,趁机小声央求,“爹,把大哥接回来碧枫园吧,我们国公府又不是养不起,大哥这样子,被有心人看到传出去,还以为我们苛待庶子,传出去累了您的名声就不好了。”
云震嗯了一声,吩咐人把碧枫园收拾出来,日后大公子就住在碧枫园。
又让管家多拨几个勤快的丫鬟来伺候着,至于青禾,以后做碧枫园大丫鬟。
青禾连忙谢恩。
吩咐完这些,云震关心道:“薇儿,你的伤也要处理下,来人……”
“不用,女儿这一点伤不打紧儿,回去府上有大夫,在家处理就行,大哥这里要紧。”
云震叹气,“为父知道,是云熙动的手。”
其实在路上云震就听如诗说了原委,一到现场,看站位也看得出薇儿是被故意打的。
云熙急着脱卸责任,而薇儿竟然也没辩解,纵容着她,云震有些感动。
性情最真的是大女儿。
云薇适时表现的像一个宽容的长姐,“没事,她还小,有些冲动。”
“什么还小,都已经及笄了”云震失望:“都是为父的错,疏于管教,让她被骄纵坏了。”
云薇觉得这话莫名耳熟,刚穿过来的第一天,似乎也是云震这般指责自己。
风水轮流转啊,一个多月,就换成了云熙。
她宽慰:“熙儿才十五,日后好生管教也是来得及的,父亲莫要伤怀。”
云震慈爱道:“还是你懂事。”
云薇已经把能挑开的问题都问了,也让云震知道自己这个儿子过得艰苦。
后续没她什么事,就告辞了。
刚走出门口没多远,就看到风风火火赶来的素姨,略微行了个礼。
温氏细细柳叶眉拧成川字,勉强跟她客气两句,就直奔碧枫园。
云薇立在院门外,没走。
片刻后听屋里面传出素姨的哭声。
“老爷,妾身每个月真的有送一百两过去的,肯定是那些下中饱私囊了,您要相信我啊。”
“妾身也不可能那么糊涂,这要是传出去,您的名声往哪里放?”
“妾身这就让人去严查,给朝儿一个公道,您放心,绝不会让朝儿就这么蒙受不白之冤。”
“熙儿那里,是妾身没有教导好,妾身日后定会严加管教的。”
温氏哭哭啼啼一阵,房间逐渐安静下来,云薇猜父亲还是心软相信她的话了。
毕竟十几年的枕边人哪。
今日这事能激起父亲片刻的愧疚心就行。
《禀告首辅,夫人她又去给你物色美女了》由宁慕溪所撰写,这是一个不一样的故事,也是一部古代言情、穿越、宫斗宅斗、全篇都是看点,很多人被里面的主角佚名所吸引,目前禀告首辅,夫人她又去给你物色美女了这本书最新章节第496章 严肃番外:你不是去找女人了吗,禀告首辅,夫人她又去给你物色美女了目前已写1065295字,禀告首辅,夫人她又去给你物色美女了古代言情、穿越、宫斗宅斗、佚名古代言情、穿越、宫斗宅斗、书荒必入小说推荐!
书友评价
云薇将每时每秒活在痛苦中,她会想,若是没有她,陆行亦不会伤害顾长凌,面对陆行亦,她矛盾,二人已无法挽回,是非决裂不可吗,第一次觉得顾长凌很可怜,这样最后不如分开吧。
给我BE算了…
还有就是陆亦行跟女主是青梅竹马啊!!!!!!!!!大哥or大姐,为什么要低估这个青梅竹马的分量,无语死了,我真的
作者大大 把所有和女主有关的人物都毁掉行吗然后后面就是女主黑化复仇 我真的受不了[哭][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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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试读
“当然,此事关乎云熙小姐名声,也不能这么就这么算了,所以,臣女替他道歉,再备上薄礼,不知云熙小姐能否见谅?”
柳芳如故意提及元宵宴,是因为隋林生在元宵宴上虽然与圣上较真,但是这性子竟也意外的受到了皇上的赏识。
她又提及娴妃,隋林生的亲姑姑可是当今圣上的宠妃,圣宠正浓。
柳芳如其实也在暗示太子,为了双方面子,各自退一步就好。
毕竟太子也想拉拢隋家。
果然太子皱眉犹豫,眼瞅着要松口,隋林生一声吼又给了人筏子。
“为什么要道歉,太子殿下,微臣真的没有中伤她!柳姑娘,你不必替我道歉,你才是受害方,要道歉,该是她给你道歉才对!”
他的小仙女怎么可以给云熙那种小人道歉,隋林生嗷嗷的特别凶。
云薇和柳芳如都想敲他一杠子。
陆行止甩袖,“隋林生,到如今你还执迷不悟,方才柳姑娘替你说话,本宫思及你应是冲动,只是想罚你道歉,当场澄清便罢,但是现在,怕是隋大人平日里过于骄纵你了,竟然如此罔顾法纪,那本宫只好暂时代为管教你一下。”
“来人,将隋林生送到历军营,磨磨心性。”
送到历军营这惩罚可大可小,上头有令的,多半就是走个过场,练练军棍,混个两天就出去。
若有特殊命令的,那就另当别论,打着训练的名号也一样能让人脱层皮。
隋林生硬气,宁可去历军营也拒不服软认错。
云熙看他吃瘪,故意在陆行止背后挑了下眉。
她做事那么小心,哪里会留下证据,就是被看见了也不怕,隋林生经常偷偷跟着柳芳如,都是一个人,所以就算作证也是孤证,不可取。
果然,隋林生被云熙这挑衅的一眼激的血气上涌,眼看想冲上前,这次云薇终于拉住了。
甚至拉的她一个趔趄,还是顾长凌及时出手,才将她扶稳。
“郡主小心。”
云薇急忙站好,下意识冲顾长凌说了句谢谢,转头道:“殿下,请再听臣女一言,这事其实也是个误会。”
这话一出,众人目光都看向了她,第一次用误会打个圆场就算了,第二次都闹成这样,对方实打实的没有证据,就是诬陷。
太子都下结论了,她再用误会解释,岂不是显得太子很不英明?
再说,他们也期待,这中间还能有什么误会?
有好戏谁会阻止啊,众人识趣儿的没有一个出声的。
云熙也难得没有制止,她想看看,这个好姐姐到底能用误会这个坎儿压过几次。
顾长凌凝着她的侧颜片刻,最终也没有出声。
陆行止哦了一声,一副兴趣颇浓的样子,“那郡主不妨说说,这中间有什么误会?”
没有再喊薇儿妹妹,已经证明他不悦了。
但是云薇像是没有感觉到似的,温声道:“其实方才妹妹在与隋公子争论的时候,臣女也想起来些片段,比如皇家元宵宴,隋公子说妹妹故意往柳姑娘的茶水里加料,那件事确实有,当时臣女也看到了。”
此话一出,场内再次安静,面面相觑。
云熙倏地攥紧手帕,当时云薇也在?
她想不起来云薇在哪儿,不过那时云薇无条件偏向她,确实许多事她会顾及别人,独独没有想过特意避讳云薇。
云薇故意停顿了下,就是为了看云熙的神色,果然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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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薇感觉一股热气带着颜色直往脑门蹿,合着都是她弄的了?
她才不背锅!
一时激动,用手指着,“这,这,这,可不是我弄的!”
顾长凌微微倾身,俯身在她耳边,“郡主再想想,你中药那日,做了什么?”
云薇因为他的靠近,一下子紧张起来,猛地往后退一步。
中春药的时候她是啃了一口,但也只是只一口!
云薇猜他还是想护着小青梅,暂时不想承认,于是就借机栽赃给她,让她背锅。
想辩解,但脸皮厚不过他。
最后只得灰溜溜的说,“你若不想纳妾,那就改日再说,我还有事。”
说完,就急匆匆的跑了。
顾长凌慢条斯理的理好衣服。
先前几次发现她盯着自己的衣领看,还以为她起了色心,原来,误会他外面有了人……
想起那女人刚刚迫不及待为自己纳妾的模样,他笑了,可真是慷慨。
可她越是慷慨,他越不想如她愿。
云薇一路走到风清轩,脸上还微微发烫。
不愧是后宫文大男主,什么轻点,不受力,瞅瞅,这是能对死对头说的话吗?
还什么下次,屁的下次,永远不可能有下次。
云薇从屋里拿了个团扇,吩咐如画备车,今日无事,索性把锦燕的顾绣送去裱框。
马车晃悠悠,到了书画店后,云薇没想到能看到柳芳如。
“芳如姐,在买书哪。”云薇上前打招呼。
上次既然二人已经说了做朋友,云薇就直接以闺名相称呼咯。
柳芳如又长她一岁,她就甜甜的喊姐。
柳芳如放下手中书,笑道:“嗯,无事随便看看,倒是郡主,怎的想起来逛书店了?”
仙女儿性子清冷,喊不出她那么亲热的妹妹称呼,仍是以郡主相称呼。
云薇一点都不在意,摆手道:“我可不是那等雅兴之人,来这里只是想来裱个画框。”
“什么样的画?”
云薇让如诗拿过来,摊开一看,柳芳如眼睛亮了,“好精致的画绣,出自哪儿位大家之手?”
云薇一时还不方便透露锦燕的名字,就说是一个朋友。
柳芳如自然也不多问,捧着画绣研究起针法。
才女嘛,样样都会些,针对顾绣,也能说出个所以然。
云薇不懂那么多,嗯嗯应着,目光更多落在柳芳如的衣裙上。
她今儿一袭蓝白水蝶裙,素淡轻灵,风一吹,袖口的蝴蝶都跟活了起来一样。
柳芳如回神时,就看云薇盯着自己,还以为是身上衣服哪里不妥。
云薇笑道:“没什么不妥,芳如姐今天这件衣服特别好看,我也有一件类似的,但是穿上可没你这般清雅飘逸之感,哎,果然还是样貌的问题哪。”
她确实是有一件蓝白水蝶裙,就是那日去空明山为了给顾长凌包扎毁掉的裙子。
款式几乎和柳芳如的如出一辙,连颜色都如此接近。
云薇本也很喜欢那件衣服,可惜,那衣服让她有了不好的回忆,当日就被她丢到嬷嬷的火炉里烧成渣渣了。
柳芳如被她这哀怨的语气逗笑,“瞎说,你也很好看。”
云薇把画绣递给店家,听了柳芳如的建议,选了一款简雅的画框。
但是裱框较慢,一般要等个七天。
云薇付了定金,留下顾绣,看天色还早,准备和白月光瞎逛逛培养培养感情去。
谁知二人一出门,死巧不巧碰到了隋林生。
“隋公子又去遛鸟?”云薇打招呼。
隋林生道:“没有,我去军营练兵。”
呦,上进了,看来上次说的话有听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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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凌薇摆手,“什么女子不能经商,我并没有那些条框规矩,只要你能赚钱,那就是我保你的价值。”
“而且我知道你母家是商户,以做刺绣为生,后面你母亲去世,外祖家也经济不景气,逐渐凋零,这样导致了你在苏家即便是嫡出小姐,但没有母家庇护,依旧过得人微言轻,你是愿意继续当一个躲避的大小姐,还是为自己的前途搏一搏,自然是取决于你。”
锦燕沉默。
她曾有心想自己开绣庄,但是困难重重,除却家人不支持,外祖家的表哥们也不可能让她一个外孙女分羹,所以宁可半死不活的吊着那点生意,也不让锦燕插手,分走任何一个绣庄。
她何尝没有抱负呢。
“你就……这么相信我有那般价值?”
听顾凌薇言语间,似乎带着一股子笃定。
顾凌薇笑笑,“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当然,主要还是原著里说了。
谢沉渊救了锦燕后,又为她开了绣庄,而锦燕不负所望,将绣庄都开成连锁的,为谢沉渊赚了不少钱,自然是有价值。
虽然她不想干涉主线,但是……谁会跟钱过不去啊。
再者,锦燕涉及云熙的事,她想让国公府和太子划出界限,不能联姻是必须的一步。
锦燕再度沉默下去,似乎不知道该不该放手一搏。
顾凌薇也不急,呷了一口白开水,“当然,你若实在不相信我,我也没办法,但是我还得提醒下你,今日找到你的是我,他日,就未必了。”
终于,锦燕松口了,“好,我就信你一次。”
顾凌薇笑了,这一瞬真想伸个手,说句合作愉快。
谈妥之后,她把绣篮上盖着的布掀开,“趁这段时间,你帮我赶一副绣画,后面我有用。”
锦燕看她进来时提个篮子,以为是什么吃的,原来里面装的是刺绣用的东西。
看来她是有备而来。
摸着五颜六色的丝线,她目露怀念,“绣什么?”
云熙从绣篮里拿出一个卷轴,“绣这个。”
那是昨夜谢沉渊看的江南烟雨图。
河作青罗带,山如碧玉篸。
婉约的河边小道上开着不知名的野花,碧水潺潺之尽头,一座小拱桥连接起来。
近处一草一木,细密清晰,犹现眼前。
尤为醒目之处是在河岸上一株柳树斜倚而出。
柳条依依,随风荡着,在幽淡空寂的氛围中平添诗意盎然之韵。
顾绣多半以名画为蓝本,锦燕自然是懂画的,看完之后,连连称赞,“这是出自哪儿位大家之手?”
顾凌薇:“我画的。”
锦燕下意识脱口而出,“你……还会作画?”
原身不会,但是她会。
幼时,爸爸妈妈给她报了很多兴趣班。
她挑眉:“我好歹也是国公府的嫡小姐哪,会作画很稀奇?”
锦燕:“抱歉,我只是诧异,传闻中你……”
传闻中顾凌薇郡主暴躁成性,胸无点墨,琴棋书画,样样不精。
现在看来,传闻也不都尽是真。
顾凌薇笑笑,没做任何解释,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扒拉原身的记忆时,发现温氏以前待原身的好就如捧杀一样。
抱怨一句学画难,温氏就体贴的不让她学画。
抱怨一句弹琴无聊,便带着她四处玩,不让她学。
故意给她挑晦涩难懂的书,导致原身也不愿学习,逐渐的,就沦为了云熙的陪衬。
自家女儿倒是刻苦的养着,也真是难为温氏如此费心。
交代妥了之后,顾凌薇带着如画和如诗回去。
马车疾疾,巍山渐远,青翠的颜色略于眼前,慢慢恍成一道道缥缈的光影,远看就像是几笔淡墨,抹在蓝色的天边。
所以,不如现在提前送给他,博个好感。
谢沉渊皱眉,这么急匆匆的把他叫出来,是为了给他送人?
思索了下,他说:“郡主好意,下官心领了,只是我们二人才成婚一年多,下官若是现在要了郡主的丫鬟,难免落人口舌,此事,还是日后再说吧。”
顾凌薇也不急,毕竟离书里的日子还有些时间,此刻提起也是为了找个合适的理由。
“行,那你何时想要她,直接差人来跟我说一声即可。”
谢沉渊嗯了声,“郡主还有别的事吗?”
“没。”
“时候不早了,郡主衣衫单薄,还是早些回去休息比较好。”
说完,他微微欠身,礼仪周到,转身走人。
……
风清轩内,顾凌薇从如画手里接过那方绣着君子兰的染血丝帕,心里总算是安了下来。
这刚穿过来,就碰上这么个紧要关头,可是给她累够呛。
她将那方丝帕放在香炉里燃了之后,才惊觉后背一阵疼痛。
先前一路奔跑过去,便是后背痛也忍了下去,此刻她身上白皙的披风,渗出淡淡血迹。
如画解开披风后,顿时眼眶就红了,忙吩咐人送水送药,然后小心翼翼的帮她清理伤口。
虽然只是几道鞭痕,但是少女肌肤白皙,愈发显得这几道鞭痕狰狞可怖。
如画恨不得自己代郡主受了,边上药边哭啼着骂谢沉渊。
若不是他设计,郡主何辜遭这罪。
顾凌薇听她碎碎叨叨,但却是句句心疼自己,心里陡然一软。
看书的时候,觉得如画就是个刁仆,狗仗人势,处处针对男主,就是作死炮灰的命。
可看到后面的顾凌薇知道,她其实也是个忠仆,虽说有些愚忠。
在原身惨死之后,只有如画在她坟前哭的悲切,甚至还想试图维护顾凌薇破烂的名声。
得罪了男主的人,注定没有好结局,原身死后不到三天,如画就暴毙了。
想起她的结局,顾凌薇语重心长说:“如画,以后见到谢沉渊,你要客气些。”
“郡主,该不是刚刚谢沉渊发现什么,威胁您了?”
“……没有,”她叹了口气,道:“你仔细想,谢沉渊能忍到现在,可见城府之深,加上父亲待他信任,你若是在他面前言辞无状,被他抓到了把柄,许是会将你调离我身边。”
“我嫁到顾家,身边已没体己人,出入都要受限,现在院里的人也要被换,若是你再离开我,我该怎么办呢?”
她没有用本郡主,反而自称我,瞬间将二人距离拉近了许多。
如画那眼泪说来就来啊。
扑通一声,就跪下哭,“郡主教诲的是,奴婢鲁莽,幸亏郡主点醒,奴婢以后一定注意,见到顾长,啊不,顾大人,一定不让人挑出错来。”
顾凌薇将她扶起,“嗯,你知道就好,我需要你,但是你也要成长。”
如画嗯嗯的应着,心里莫名一酸,郡主嫌少这么温声细语的说话,一瞬间好像有种长大了的感觉。
处理好后背的伤口后,顾凌薇换了一套衣服,如画在帮她整理裙摆。
“今日之事,如诗那里,你说过什么没?”
如画摇头,说这几天如诗家中刚好有事,不在府内,故此这几天的事儿并不知情。
顾凌薇嗯了一声,也幸好如诗不知情,不然怕是早就去跟谢沉渊打小报告了。
她叮嘱道:“你以后莫要什么话都与她说。”
“为何呀?”
如诗与她从小一起伺候郡主的,为何郡主忽然防着如诗了?
顾凌薇并没多解释:“待她明日回来,你照常与她相处便可,只是我吩咐你单独做的事,不可透露给她。”
如诗已然被谢沉渊收买,现在就算是个眼线。
她只想透露出想让谢沉渊知道的消息。
偏如画对如诗信任,若是不敲打一下,怕是什么都跟如诗说。
原著顾凌薇的死,如诗也是出了一份力的…
夕阳西落,夏初的风也透初了几丝寒意。
顾凌薇沐浴后,了无睡意,拢着披风在窗口发呆。
晚饭时,听前院的人说谢沉渊匆匆出去了。
谢沉渊这么在乎小表妹,定是也在小表妹身边安插了人的,消息再慢,现在也该知道了。
顾凌薇有些忧虑,不知如风那边搞定了没?
正思索着,一道黑影悄然而落,如画及时关上了窗。
如风一袭黑衣,跪在地上请安。
顾凌薇急忙问:“人平安送回了吗?”
“回郡主,已平安送回。”
“闻听他的小表妹貌美如花,可曾被山匪欺负?”
“属下赶到的及时,那几个山贼是动了心思,但是还没行动,属下已经将人救出。”
闻此,顾凌薇终于松了口气。
原著写的差点被辱,这个“差点”除了最后一步,前面那些已经足以形成小青梅的噩梦。
书中写她精神状态逐渐不好,一直觉得自己脏了,后面男主大大无法,只好用自己的“温柔”才帮助小青梅破了噩梦。
如今将人保全,再平安送回去是最好不过的了。
“那你有没有被她看到样貌?”
之前一时情急,忘记叮嘱如风蒙面了,若是以后碰到小青梅,如风被认出来,还是麻烦。
“没有,属下戴面具了。”
“很好。”顾凌薇挥挥手,如风退去。
她没有再问那几个山贼的下场,既然她当时说了抹去掳走的痕迹,除了一条路,也没第二个选项。
那些人穷凶恶极,她并不觉得有什么。
但仍是有些恍惚,这个世界,不是现代的法治世界了。
……
翌日晨初,如诗就从乡下老家回来了,急急忙忙来请安,并解释耽搁的有点久,请郡主恕罪。
她一袭鹅黄嫩衫,腰肢盈盈,眉眼虽不是那种特别惊艳的,但是耐看,而且精致,颇有小家碧云玉之感。
原著里,谢沉渊就爱她的小意温温,并且从不拈酸吃醋,对她也是颇为宠爱,船戏也是描写了好几场的。
目前不知寿数几何的顾凌薇,那是连他的女人也得一并好好对待着。
但是也不能太刻意,毕竟她才是郡主,便摆了摆手,示意她起来,“无碍,你难得回去一趟,多待几日无妨,此行回去,家中一切可好?”
小跟班就是有眼色,急忙跟着衬原来如此,话里话外暗示顾凌薇会赢,都是云熙让的。
顾凌薇耸肩,无所谓的样子。
陆行止脸色也不太好看,云熙竟然输给了柳芳如,友谊赛真的就是友谊吗,一点手段都不知道使,以后如何堪当他的贤内助?
但是碍于外面,也不好表现出情绪,还得上前安抚两句。
匆匆颁完奖就借口走了。
云熙看到太子眼里的失望,急忙追了上去。
男女赛马彻底落幕,顾凌薇终于能回去休息了。
在换衣室时,碰到了柳芳如。
“今日,为何帮我?”
顾凌薇爽声道:“我拿你当朋友,想帮你咯。”
朋友?
柳芳如也是孤独的,正所谓高处不胜寒,太傅的女儿,也背负了连真心朋友都不能拥有的地步。
导致乍一听这个词,都觉得恍惚。
顾凌薇凑上前,语气有些天真,“当然,还是为了气云熙,她以前老是耍阴招,我看不惯,今儿终于治治她了。”
柳芳如忽然笑了,不再是冷冷清清的雪莲,笑的朝开暮落的木槿花一样温柔。
“多谢。”
顾凌薇怔住,“你笑起来真好看。”
难怪原著中白月光的回眸一笑总是用六宫粉黛无颜色形容。
柳芳如鬓颊泛红,“你也很好看。”
两人相视一笑,友情就此建立。
回去时,隋林生又找了过来,非要请她吃饭去。
正好晌午,顾凌薇腹饿,爽快的跟着他去后面的酒楼。
转身之际,忽然看到男子队那边似乎又来了位殿下,被几个人围着。
顾凌薇虽有些好奇是哪儿位殿下,但却懒得凑过去。
不然又得下跪,于是拉着隋林生赶紧溜。
没走几步,猝不然的,听到一句“确实好久不见……”不由停住脚。
这声音……
回头,就看人群已经热情的把那位殿下围住了,嘈嘈杂杂,再听不到那位殿下的声音。
顾凌薇看了会儿,觉得自己想多了,转身离去。
隋林生是个话多的,还是个八卦的,“诶,你是不是喜欢上谢沉渊了?”
“何以见得?”
“你以前对他可没有今日这么客气,而且你今天还给他押了五千两呢。”
“以前是我不懂事,被人撺掇,老是觉得他不好,其实冷静下来细想,他没什么不好。从没有越过界,对我百依百顺,不应该承受我莫名的怒气,名声被我牵连至此。”
“今日五千两,除了跟云熙赌气,也确实是想弥补下。”
她说的云淡风轻,但隋林生听得瞠目结舌,“还说你不喜欢他,不然为什么要弥补?”
顾凌薇耸肩,“弥补不一定就是喜欢,也可以是愧疚啊。”
隋林生不信,连连咂嘴,“你变了,真的变了。”
顾凌薇听这句话莫名想笑,感觉这句话多半是用来质问负心汉的。
这时,隋林生又凑过来道:“不过身为朋友,我得告诉你一件事,谢沉渊可不单纯。”
顾凌薇以为隋林生知道了什么,也凑过去小声问:“哪里不单纯?”
“他觊觎柳姑娘!”
“……”
这还用你说,我也看得出来好吗?
而且,我可巴不得他觊觎柳姑娘呢,刚好今天跟柳姑娘搞好了关系,以后又多了一位盟友。
隋林生看她没有惊讶,以为是不信,强调道:“我说真的,别看他一副老实的样子,可我就是感觉得到他对柳姑娘有意思,我的直觉向来非常准的。”
顾凌薇想问,你直觉这么准,那怎么感觉不到人柳姑娘对他也有意思?
不过想想隋林生那痴情的样儿,又咽了回去。
“小馆里面狭小拥挤,人多眼杂,属下无法过于靠近,而且里面许多话,属下也听不懂。”
这种暗地私设的小馆,搜罗了各种地方的美女,
云薇猜可能是方言问题吧,便没多想,“走吧。”
不过两刻钟,就到了国公府。
穿来一个多月,这是云薇第一次踏入记忆中的国公府。
碧瓦朱甍,层楼叠榭,廊檐婉约,确实气派。
门房久不见她,一时怔在那里,如画喊:“还不快去通报,郡主回来了。”
小厮这才回神赶忙往里跑。
温氏一身藏蓝羽衫裙,三十有四的脸上保养得宜,风韵犹存。
见到云薇,诧异道:“哎呦,真的是薇儿回来了,素姨还以为下人们看错了,快坐快坐。”
说着又吩咐人沏茶看座的。
看似热情,但是细观,笑意浅淡,动作懒散,眼底带着一丝丝不耐。
云薇淡声:“素姨不必忙活,我来看看父亲,坐会儿就走。”
温氏停住,“那行,你父亲在书房,素姨带你去。”
“我知道书房在哪儿,自己去就行,素姨忙吧。”
不待温氏再说什么,云薇浅浅行一礼,带着如诗如画离去。
温氏拧眉,这云薇当真是变了许多。
以前哪儿次见到她不是素姨长,素姨短的,亲切如母,可今日竟然如此冷淡。
一旁的大丫鬟见此,凑过来道:“郡主越来越不懂事了,您忙前忙后招呼她,她竟然这么冷淡。
温氏瞥了丫鬟一眼,“多嘴。”
丫鬟急忙跪地认错。
温氏道:“起来吧,郡主难得回来,你去厨房拿些她爱吃的点心送过去。”
丫鬟秒懂,应了声是,立马去厨房。
就在这时,另一个丫鬟匆匆来报,“夫人,二小姐又闹脾气,在惩罚人了。”
温氏头疼,“让她闹去吧。”
这几天熙儿名声出问题后,心情不好,左右就是惩罚几个下人而已,当撒撒气也好。
云薇轻车熟路的来到了云震的书房,紫云斋。
推门就去,就见父亲坐在案牍前,拿着一封信,表情严肃。
听到开门声,诧异道:“薇儿?”
云薇上前,甜甜的喊了一声爹,余光不慎瞥到信上的倭寇二字。
云震起身:“怎的突然回来了?”
云薇回神,“想您就回来了呗,不过女儿没有提前通知,擅自回来,希望父亲勿怪。”
云震哪里会怪,这还是女儿出嫁后第一次主动回来,开心还来不及呢,急忙命人去沏茶。
云薇献殷勤的拿出栗子酥,“义昌福刚出炉的,女儿记得您别的甜品都不爱,就爱这口栗子酥,是不是?”
云震欣慰,薇儿看似大大咧咧,心思其实挺细腻的
刚想夸几句,忽然看到了云薇手背上缠着纱布,“手怎么了?”
云薇本想说不小心蹭的,但是鬼使神差的,话到嘴边改了口,“没什么,就是女儿去空明山拜访崔嬷嬷时,不小心遇到了土匪,手受了点伤,不要紧的……”
“你遇到了土匪,如风呢?”
门外如风立马进来请罪。
云震不悦,“让你保护郡主,你就是这么保护的?”
如风单膝跪地,“属下失职,请主子责罚。”
云薇忙拉着云震的衣袖道:“不能怪如风,这是意外,再者若不是如风,女儿早就遭遇不测了,应该奖励如风。”
云震拿撒娇的云薇无法,“行吧,下不为例。”
如风应了是,拱手退到门口。
云震问:“你怎么想起去看崔嬷嬷了?”
“就是看到朋友的鹦鹉,想起幼时调皮,曾经弄丢了嬷嬷最喜欢的鹦鹉,过意不去,所以买了只一样的,特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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