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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作品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

淮苼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沈元蓁薄靳昉,讲述了​机会,冯建辉心里一慌,下意识要去抱沈晚瓷的腿,但手指触碰到对方裤脚的那一瞬间,突然福至心灵,硬生生把手收了回来。一抬头,果然看见薄荆舟的目光正落在他伸出去的那只手上,谈不上多恐怖,就是沉沉的压得人浑身发颤!薄荆舟皱着眉,对沈晚瓷说:“等会儿妈在医院要做详细检查,你和我一起去。”“我要上班,”她其实也担心江雅竹的情况,但工作室这边她刚去就连着请事假,影......

主角:沈元蓁薄靳昉   更新:2024-09-14 03: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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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元蓁薄靳昉的现代都市小说《热门作品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由网络作家“淮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沈元蓁薄靳昉,讲述了​机会,冯建辉心里一慌,下意识要去抱沈晚瓷的腿,但手指触碰到对方裤脚的那一瞬间,突然福至心灵,硬生生把手收了回来。一抬头,果然看见薄荆舟的目光正落在他伸出去的那只手上,谈不上多恐怖,就是沉沉的压得人浑身发颤!薄荆舟皱着眉,对沈晚瓷说:“等会儿妈在医院要做详细检查,你和我一起去。”“我要上班,”她其实也担心江雅竹的情况,但工作室这边她刚去就连着请事假,影......

《热门作品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精彩片段


眼下面对男人的苦苦哀求,沈晚瓷才不想趟这个浑水,对他淡漠说道:“我马上就不是薄太太了,求我没用。”

给冯建辉一万个胆子,他也不敢去求薄荆舟,想着女人心软,所以他才一进来就跪到了沈晚瓷面前,“薄太太,薄总是因为您才动的怒,您要是不原谅我,我就是当着薄总的面以死谢罪,他也不会放过我啊!”

沈晚瓷还要赶着去上班,没工夫在这里听他废话,“这件事,我帮不上忙。”

她绕开他就要走。

眼见着要失去这最后的机会,冯建辉心里一慌,下意识要去抱沈晚瓷的腿,但手指触碰到对方裤脚的那一瞬间,突然福至心灵,硬生生把手收了回来。

一抬头,果然看见薄荆舟的目光正落在他伸出去的那只手上,谈不上多恐怖,就是沉沉的压得人浑身发颤!

薄荆舟皱着眉,对沈晚瓷说:“等会儿妈在医院要做详细检查,你和我一起去。”

“我要上班,”她其实也担心江雅竹的情况,但工作室这边她刚去就连着请事假,影响不好,“结果出来了你告诉我一声。”

薄荆舟看着女人的背影,冷冷的道:“就为了你那份清洁的工作,你连妈的身体都不顾了?”

沈晚瓷脚步不停,也没解释清洁工的事,“再过两天,我就该改口叫伯母了。”

她说的是事实,但落在薄荆舟耳朵里就变成了——我们都要离婚了,关于他母亲的事,与她无关。

这段时间,沈晚瓷每次见到他,提的最多的就是‘离婚’两个字,此刻薄荆舟不耐烦的皱眉,冷嘲着:“她这三年就是养了条狗,现在也会寸步不离的守着她摇尾巴。”

闻言,沈晚瓷回过头,不知道他是哪来的脸,用这么理所当然的话来指责她忘恩负义?

江雅竹身体不好,这三年每次进医院签字的是她,忙前忙后照顾的也是她,相比之下,薄荆舟这个亲生儿子才是不着家的狗吧?

她冷冷淡淡的睨着薄荆舟,“是啊,你说的没错,就是养条狗也知道摇尾巴,我给你定了三年的餐,还不如养条狗。”

薄荆舟:“……”

这女人倒惯会举一反三!

沈晚瓷拉开门径直离开套房,出了会所后,她打车去了京元。

路上,她给秦悦织打电话询问情况:“你身上的伤有没有事?”

昨晚冯建辉那几脚没留力,每一下都实打实的踹在人身上,看着挺骇人的。

那头秦悦织低抽了一口气,咬牙道:“那个孙子,医生说骨裂了,得养一段时间,我一定要告他,就是夜阑肯定不会给我监控视频,有点难搞。”

沈晚瓷想到冯建辉刚才那狗样,告不告他,他这次都完了。

“你先找医生开伤情诊断书,其他的事我想办法。”

秦悦织可不想沈晚瓷为了自己,去做为难的事。

“算了算了,就算真告他,最多也就拘留个十天半个月,我找别的办法整治他,冯建辉那王八蛋肯定不是第一次对女人用强,我再去找找其他证据。”

沈晚瓷则没什么精神的靠着车窗,“悦织,对不起,连累你了。”

“说什么连不连累的,我还得感谢你给我机会,让我为民除害呢。”

两人又聊了会儿,直到车子在京元门口停下,沈晚瓷才挂了电话。

她一进去,就被同事冯小澄给拉住了,对方抬了抬下颌示意着许老的办公室,声音里透着克制不住的兴奋:“你知道我刚才看到谁了吗?”


车里死寂了半晌。

薄荆舟偏头看着她,“因为你蠢,脑子有毛病,眼瞎。”

“我可真是……”沈晚瓷气笑了,“何必浪费时间跟猪交流呢?”

她转身就要去开车门,薄荆舟却一把将她拽住,英俊的脸面沉如水。

外面的黎白见里面始终没有动静,敲窗的动作愈发急切,“挽挽,你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晚晚?”男人的眸光里敛着寒凉,“喊的得够亲热的,还没离婚就迫不及待的想要红杏出墙?但你挑男人的水平退步得挺厉害啊。”

最后这句,薄荆舟几乎咬牙切齿。

沈晚瓷懒得解释这个名字造成的误会,反正不重要了。

“是啊,我挑男人的水平一向很差,这不就挑了个你结婚吗?我和黎白只是同……朋友,你自己肮脏,不要把所有人都想得跟你一样肮脏。”

她可以呛他,但不能把无辜的人拖下水。

没说是同事,是不想和薄荆舟继续无限掰扯,而且眼下两人最该聊的话题都不该是这些吧?

“你什么时候有空,我们去民政局把离婚手续办了。”

听到她再提离婚,薄荆舟眉心狠狠一跳。

沈晚瓷才不管他什么表情,自顾自说着:“如果你是因为合约没到期的关系,违约金我可以赔你。”

不知道是哪句话刺激到了薄荆舟,男人一双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

“你的新欢知道你是有夫之妇吗?要是被他看到你和我在车里做,是什么反应?”

沈晚瓷:该死的,他到底有没有在听她说话?

但注意到男人眼底的那抹深谙,沈晚瓷的心猛地一颤!

下一刻,薄荆舟就用行动告诉她,他没在开玩笑。

他的手扣着她纤细的腰肢将人往怀里按,然后低头,吻了上去——

彼此中间隔着个置物台,但丝毫阻止不了男人的行为。

他一只手摸到下方的座椅按钮,另一只手托着沈晚瓷的腰,座椅被放平,她整个人被他压制在身下。

沈晚瓷第一次看到薄荆舟这么失控的模样,她扭动着身体,“你放开我!”

随着她的挣扎,车子也跟着晃了晃,外面敲窗的声音突然就停了。

这场景……

想不让人想歪都难!

沈晚瓷立刻不敢动了,她瞪着薄荆舟,一双眼睛红红的,被亲吻过的唇瓣泛起红肿,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模样。

看到她这样,薄荆舟的情绪也缓和下来,他抬手摁了摁眉心,“把他打发了,我不碰你。”

他撤离身子的那一刻,沈晚瓷忙囫囵整理起凌乱的衣服和头发,然后推开门下车,砰的一声将车门狠狠甩上!

薄荆舟:……

车外的黎白见门开了,急忙让开一步,“挽挽,车里的人是不是欺负你了?”

在车门关上的那一刻,他看到了车里的男人,那双眸子明明灭灭,像一汪深不见底的幽潭。

而男人身上那套衣服,黎白曾在杂志上看过,至少七位数。

还有这辆车……

这样的人,怎么看都不可能是网约车司机。

沈晚瓷知道黎白的猜想,她只是摇头,“没事,谢谢你,你去吃饭吧,我先走了。”

不等对方再说话,她直接拦了辆出租车,报了新租的小区地址,车子扬尘而去……

回到家,沈晚瓷去了浴室,洗浴出来后,她给之前帮自己拟离婚协议的律师打了个电话——

“陆律师,我这种情况,如果想起诉离婚的话,胜率大吗?”

“如果要按您之前要的那个财产分割……会很难。”陆律师对沈晚瓷的案子特别印象深刻,一是涉及的财产巨大,二是男方的身份。

“如果不计较财产呢?”

沈晚瓷本来就没想过能分到薄荆舟的财产,当初列出来,只是想要恶心他一下。

“那就要看薄总想离婚的意愿有几分了,官司还是能打的,但如果薄总不同意,时间会拖的很长,如果没有家暴或者不可调和的矛盾,法官一般都是主和,第一次没判离,上诉要等三个月。”

沈晚瓷想着,薄荆舟之所以揪着她不放,最大的原因应该是离婚是她先提出来的,伤了他的面子,还有时间太巧,很容易让人误会简唯宁是小三。

但他们只是隐婚,要是闹上法庭,那所有人都会知道两人结婚的事,简唯宁是小三的帽子就彻底摘不掉了!

为了简唯宁,薄荆舟肯定会同意离的。

沈晚瓷抿唇,“陆律师,你先帮我起草一份律师函发给他。”

挂了电话后,她长吁一口气……

陆律师的速度很快,第二天一早,薄荆舟就收到了律师函。

凡是递给薄荆舟的快递,陈栩都要先过目一遍,当时一看到这东西他就觉得不妙。

果然,此刻办公室的气压明显降了好几个度,他看着薄总冷若冰霜的脸色,战战兢兢道:“薄总,沈小姐可能是在跟你闹着玩。”

薄荆舟抬头,冷冷的扫了陈栩一眼:“去查一下沈晚瓷最近在做什么。”

到底是找到什么日入斗金的工作或者攀上了什么人,让她这么有底气,都敢给他寄律师函了!

要查沈晚瓷的行踪并不难,中午的时候陈栩就有了确切的消息:“沈小姐现在在京元工作室上班。”

“京元?”

“专做文物修复的一个工作室,在那个圈子十分出名,承接的都是高难度文物,能进这里的都是顶尖人才,国宝级人物。”

薄荆舟皱眉,印象中从没见过沈晚瓷摆弄过这些,不过她大学好像是什么艺术学院毕业的。

“她还会修复文物?”

“那倒不是,沈小姐在里面……当清洁工。”

对此,陈栩是亲自跑了一趟,亲眼看到沈晚瓷在扫地的,就怕弄错,他还特意找了个人询问,确定了她就是在做清洁工。

“清洁工?”薄荆舟嗤笑,将手里的律师函甩了出去——

“还真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阔太太做够了,闲得要去体验生活,我这两年就不该惯着她,让她整天为生计奔波也就没心思去作了。”

陈栩:“……”

其实,他觉得沈小姐这两年还挺委屈的,身为薄氏总裁夫人,谁都不知道就算了,还要做端茶倒水打杂的事,就连点的外卖都全被扔进了垃圾桶。

这要换成别人,估计早把外卖盒扣薄总脑门上了!

“出去吧。”挥退了陈栩,薄荆舟拨通沈晚瓷的电话……

这会儿沈晚瓷正在做一个精密的修复活,手机的震动声让她险些出错。

本就情绪不好,再加上看到屏幕上跳动着的名字,心情更加暴躁。

她知道薄荆舟为什么打电话来,这个时间他应该收到了律师函。

接通电话时,她还来不及说话,男人嘲讽的声音就先传来——

“沈晚瓷,你知道京都如今的房价多少吗?”

“什么?”

“就凭你那点扫地的工资,怕连房租都交不起吧?”


“生日宴我不去了,妈那边你打电话解释,说我生病了、住院了、出差了,什么理由都行,过两天我再单独给她补过一个生日。”


现在也只有这种办法了。

薄荆州目光凉凉的看向她,“那我只好在宴会上公开说明薄太太缺席的原因,希望大家都能理解你的‘难处’。”

言下之意,去不去这段关系都会被公开,并且她还会落得一个不尊不孝的骂名!

沈晚辞咬牙,好狠一男的!

见女人瞪着他不说话了,薄荆州合上杂志起身,“走吧,你是主人,要是到的比客人都晚,成何体统?”

沈晚辞平不了心中那口恶气,转而讽刺的问道:“简维宁今晚也会去吧?”

她想到上次那件旗袍,是她买来送江娅竹的,简维宁当时也要买,肯定也是为了今晚……

薄荆州淡淡的应了一声:“不会。”

他没给过她邀请函,虽然简维宁明里暗里问他要过。

沈晚辞嗤笑出声:“难怪这么肆无忌惮,原来是简维宁不在,不用顾虑心上人的感受啊。”

回应她的,是男人转身就走的背影,沈晚辞握了握拳,只能跟上……

生日宴还是在薄家办的,光是看花园里停放的车就知道有多盛大了。

车刚一停下,不等薄荆州给她开车门,她就自己推门走了下去。

见此,薄荆州的眉头不悦的皱了皱,但也没说什么。

他很快就追上了她,手臂微曲,示意她挽着。

沈晚辞愣了一下,思绪一时恍惚。

她从没有跟薄荆州一起出席过重大场合,这是第一次,他让她挽他的手臂。

薄荆州看了眼时间,不耐提醒:“你想让所有人都觉得我们夫妻不和?”

沈晚辞这才回过神来,内心咒骂本来就不和,手却老老实实地挽住了男人的手臂。

可刚一进客厅,她就看到了那个薄荆州斩金截铁说不会出现在生日宴上的人……

客厅里,简维宁看到与薄荆州一同进来的女人时,震惊的睁大了眼睛。

她有想过今晚沈晚辞可能会来,毕竟是江娅竹的生日,但又觉得薄荆州不会公开沈晚辞薄太太的身份,肯定不允许她出现。

但没想到……沈晚辞不止来了,还是薄荆州带她一起,以这种挽着手宣示亲密关系的方式出场。

周围已有不少人的目光在两个女人之间流转,在沈晚辞没出现前,大家都只知道前不久传的绯闻,又见简维宁今天出现在这里,都认定她跟薄总好事将近,已经要见家长准备谈婚论嫁了!

可现在……陪在薄总身边的却是另一个女人。

简维宁察觉到周围人的目光,脸上火辣辣的,这些人刚刚还在恭维她,话里话外都将她当成了未来的薄太太。

这时有人凑上去敬薄荆州的酒,目光瞟向他身旁的人,好奇问道:“薄总,这位是?”

薄荆州没有说话,倒是今晚的主角江娅竹走了过来,她挽着沈晚辞的另一只手,颇为郑重的对来宾介绍着:“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我儿媳妇,沈晚辞。”

此话一出,全场震惊!

“薄总结婚了?!”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之前从没听过啊……”

在场的人议论纷纷,独独只有简维宁涨红了脸,后悔今晚让人带她来这里。

江娅竹又笑道:“年轻人都喜欢低调,不喜欢我们老一套的排场,所以之前的婚宴只请两家人吃了个饭,今天正好趁着这个好日子,让大家都见证一下。”



不用想都知道闺蜜打来是为了什么,视频她也看了,配上网友自加的滤镜,果真有那么几分欲语还休的味道。


她去到外面走廊,刚一接通电话就传来女人兴奋的声音:“晚辞你可以啊!这么快就找到新人了,这个黎白长得也挺不错的啊!”

“收起你那些花花思想,网上那些评论都是假的,我和他就是清清白白的同事关系。”

“现在还是清清白白,那你就努力一下不就不清不白了嘛!黎白啊,那个圈子里很有名的教授级文物鉴定师,就是他爸,他妈以前是大学老师,后来改行开了个公司,家里现在老有钱了,外公外婆爷爷奶奶不是部门就是学校的,正儿八经的书香世家。”

沈晚辞:“……”

见沈晚辞不为所动,秦悦知恨铁不成钢道:“论钱论社会地位肯定比不上薄荆州,但人家书香门第,人品什么的肯定是极好的,你和他要是成了,以后事业上肯定如虎添翼!近水楼台先得月,千万要把握住机会啊,你们不是一起录节目了吗?找机会请他吃饭,再喝几杯酒,就你的身材长相与才华,肯定能征服他。”

沈晚辞失笑:“从你那几场恋爱的结果来看,还是别传授经验了。”

“那都是误会,行了我要去忙了,你一定要抓住机会啊,这年头好男人不多了!”

对方说完就急匆匆的挂了电话,沈晚辞在走廊上站了一会儿才走回工作间。

工作间里除了黎白,其他人都不在。

沈晚辞一愣,“他们人呢?”

“吃饭去了,”黎白蹬着椅子滑过来,拿着手机在刷某APP,“晚上想吃什么,我点外卖。”

沈晚辞摇头,“不了,我弄完后回去再吃。”

工作室最近有批瓷器要赶着修复,有个富二代要办个唐代花瓶的展,收入的门票全部用于资助贫困山区的孩子读书,时间很紧,全部人都在加班加点。

“晚上还不知道要忙到几点,先吃点垫一垫,累了一天回去肯定不想动。”

黎白说完这话,沈晚辞还真觉得有点饿了,“那好吧。”

她走过去跟他一起选吃的,随着沈晚辞的靠近,她身上柔软的馨香扑面而来,不是那些千篇一律的香水味,有点像沐浴乳的味道,淡淡的。

黎白微微侧头看着她的侧脸,女人的肌肤很白,皮肤细腻,能看到细细软软的绒毛。

就在这时,“咔哒”一声,工作间的门被人从外面拧开。

只见薄荆州面无表情的站在门口,冷眼看着里面贴得很近的两人……

薄荆州开门的动静有点大,沈晚辞和黎白同时抬头看过去。

男人身形高大,站在门口挡住外面大半的天光,英俊的五官凌厉冷硬,看向沈晚辞的目光更是能将人直接冻僵的冰冷!

沈晚辞诧异不已,她站直身体皱着眉问:“你怎么来了?”

那不耐烦的语气,配上她半点都不遮掩的神情,体现得淋漓尽致。

黎白则不动声色的吁出一口气,在刚才那一瞬间,他的心跳不受控制的乱了节奏,直到现在……鼻息间似乎还残留着女人身上那又浅又淡,却偏偏让人缱绻眷恋的气息。

他生怕被人听见自己那错乱的心跳声,有些窘迫的咽了咽喉咙。

薄荆州执掌薄氏多年,阅人无数,只看黎白一眼就知道他脑子里此刻都是些什么念头,他唇角勾起,扯出一抹不能称之为笑意的弧度,不客气的冷嘲:“不想我来?”



似提醒一般,他缓而慢的喊出一个称呼:“薄太太。”

薄靳昉皱着眉头,她现在一听到这三个字就觉得烦,就仿佛是枷锁,时而禁锢得她无法呼吸。

她想推开他的手,但男人的强势,让她避无可避。

“薄靳昉,你现在是不是特别后悔,当初上了我的床?”

当初……

她反唇相讥:“如果不是因为那块表,我根本不会上你的床。”

这一点,他比谁都清楚!

沈元蓁冷笑,下一秒就把女人扣入怀里,男性浓郁的荷尔蒙气息将她完全包裹住。

“好像也是,那时你看清我的脸就很抗拒,要当时如你所愿床上的人是聂煜城,那你的第一次就不是痛苦而是快乐的吧?”

“沈元蓁,你非要让我这么恶心你吗?”

恶心?

沈元蓁笑得凉薄:“委曲求全这么久,现在他回来了,就迫不及待要跟我离婚转投他的怀抱,你以为他会要一个离过婚的女人?”

薄靳昉原以为自己已经不会再被这个男人左右情绪,但她还是低估了沈元蓁的恶劣!

此刻,她的心脏仿佛被一团线密密麻麻的缠绕住,快要喘不过气!

她眨了眨眼,努力将那层酸涩的雾气掩饰下去。

“随你怎么想,反正明天我会在民政局等你,必须离……”

他看着门口的两个女人,字音阴鸷:“滚出去!”

那两人没想到会撞见这样一幕,哪还敢上什么厕所,慌慌张张丢下一句‘对不起’就关门跑了,临走时忍不住看了眼薄靳昉,但她被沈元蓁遮挡得严严实实,只能看到她的黑色礼服裙……

这样煞风景的打断,让沈元蓁没再继续刚才的侵犯。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眼前的女人,见她眼眶发红,也不知道是委屈的还是被他欺负哭了。

他松开薄靳昉,“一个在你绝望求助时还拒绝你的男人,你是有多犯贱才能念念不忘三年?”

那眉眼间的轻视,浓郁的要溢出来。

薄靳昉却仰着下颌,字字反讥:“我就是因为犯贱,才会坚持一段痛苦的婚姻坚持了三年!”

霎时间,洗手间里一片死寂。

良久,沈元蓁唇角勾起似有若无的弧度:“让人痛苦的婚姻?那真是可惜了,我对这段婚姻挺满意的,所以并不打算离婚。”

薄靳昉豁然抬头,如果说刚才她的脸白还能被腮红盖住,那现在就是连腮红都盖不住的苍白。

“沈元蓁,就为了不让我好过,你忍心让你心爱的女人背上小三的烂名?”

沈元蓁没回答这话,仿佛这根本无关重要。

他整了整衣服上的褶皱,转身出了洗手间。

等薄靳昉整理好自己出去时,没有看到沈元蓁的身影了。

后来她就站在一个角落,尽量弱化自己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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