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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嫡姐求嫁妾自请休书完整文本阅读》精彩片段
郑嬷嬷正躲在院子门口看热闹,刚才看见苏棠一身狼狈的跑走了,她心里很是痛快。
“该,这种庶女活该被狗咬,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往爷身边凑。”
她满脸都是幸灾乐祸,石丫来找她,说秦峫要见她的时候,她脸上的神情都没能收敛半分,看得石丫脸色都不好看起来:“嬷嬷,刚才苏姐姐差点被狗咬了,你怎么这么高兴啊?”
“你个小蹄子,你知道什么?”
郑嬷嬷知道她和苏棠走得近,连带她也有些不待见,闻言白了她一眼就抬脚进了正厅,不等秦峫开口,她先声夺人:“这苏姑娘真是的,刚才老奴传了话让她去见您,她先是说要去后院梳洗打扮,现在更是直接跑走了,这还有没有把爷您放在眼里啊。”
秦峫目光极冷地看了过来,郑嬷嬷原本还想往苏棠身上泼点脏水,可却被这一眼看得心里发毛,都到了嘴边的话却又被咽了下去。
“爷,您怎么这么看着老奴?”
“我问你,后院的门是怎么关上的?狗舍的门又是怎么开的?”
郑嬷嬷承受不住秦峫的目光,不自在的垂下了头,可却并不心虚,虽然手脚都是她做的,可又没人看见是她。
“老奴不知道啊,老奴一向怕这些畜生,怎么敢去开狗舍的门?”
“那后院的门呢?”
“老奴就更不知道了。”
郑嬷嬷大声喊冤,她的确将后院们给别住了,可只用了一根木枝,苏棠拽不开,可对秦峫来说根本不是事儿,他开门的时候,那根木枝肯定断成了两截,那地方本就长着树,有些木枝再正常不过,谁也不能赖在她身上。
她摆出一副遭受了奇耻大辱的样子来,“爷,是不是苏姑娘和您说了什么?老奴可是从您出生起就伺候您啊,您怎么能信苏棠不信老奴?老奴愿意和她当面对质,老奴就看看她想怎么往老奴身上泼脏水……”
“那你解释一下这个!”
秦峫猝然打断了她的话,随着声音落下,断裂的两截腰带被扔了过来。
郑嬷嬷一愣,这腰带是为了引苏棠去后院她才偷偷拿走的,可是这有什么问题?
“爷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秦峫似是没想到这种时候她还不肯承认,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声音也冷沉起来,“石丫,说说你刚才看见了什么!”
石丫连忙走了进来:“奴婢刚才瞧见郑嬷嬷拿了爷您的腰带去了后院,过了好一会儿才出来去找了苏姐姐,苏姐姐好像以为是爷您吩咐了什么,就去了后院,然后就没能出来。”
她说着瞪了郑嬷嬷一眼,眼底都是谴责,郑嬷嬷气得牙根痒痒,这个小蹄子,竟然帮着一个外人。
“爷,老奴冤枉啊,老奴就是见这腰带脏了才拿到后院洗好晾了起来……”
“你这一晾直接拴住了门!”
秦峫的脸色彻底沉了下去,“你真是个忠仆啊,害人不说,还把脏水泼在主子头上,我可真是小瞧你了。”
郑嬷嬷一愣,什么?腰带拴住了门?
这怎么可能?她明明只是拿木枝别了一下而已。
她怎么可能把脏水往秦峫身上泼啊!
“爷,老奴没有……”她脑海里忽的闪过一道亮光,语调猛地拔高了,“是苏棠,一定是苏棠,是她故意陷害老奴,这个贱人,一定是她陷害我,爷您把人抓起来,肯定能问清楚……”
“闭嘴!”
秦峫厉喝一声,满眼失望:“苏棠以为是我做的,刚才一个字都没提起你。”
郑嬷嬷僵住,脑袋彻底乱了,她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明明事情该是以意外收尾的,苏棠就算被咬也只能吃下这个哑巴亏才对,可怎么把她扯进来了呢?
一条腰带,苏棠这个贱人,竟然用一条腰带,就把脏水泼到了她身上。
“你太让我失望了,你就没想过如果苏棠出事,我该怎么和苏家交代?”
秦峫再次开口,声音里的冷淡听得郑嬷嬷寒毛直竖,她听得出来,秦峫这是要动真格的罚她了,如果继续嘴硬,后果只会更糟糕。
她只能硬着头皮认了这罪责,跪地求饶:“求爷看在老奴一直陪着夫人长大的份上,饶了老奴这一回,老奴也是见您被苏棠烦扰的寝食难安,才一时鬼迷心窍,真的没想过要她的性命啊。”
秦峫沉默下去,郑嬷嬷的确做错了事,可如同她所说,这毕竟是他亲娘留下来的人,怎么都要偏袒几分的。
“罚你半年月例银子,回头去和苏棠赔礼道歉。”
郑嬷嬷松了口气,连忙磕头认罚,可俯下身的瞬间,眼神却阴毒起来,小贱人,敢算计我,你给我等着。
秦峫握剑的手骤然紧绷,再没能动弹分毫。
他实在没办法再去吓唬苏棠,可他也没有脸在这种时候拆穿自己,只能咬了咬牙,就这么栽倒了地上。
“将军?”
苏棠连忙凑过来查看他,冰凉的指尖打着颤落在了他脸上,确定他呼吸平稳,只是又睡过去了而已,她才松了口气,坐在了地上。
“苏姐姐……”
石丫凑过来,紧紧抓住了她的手,“爷刚才是……”
“嘘,今天看见的事你要烂在肚子里,将军在外头的名声已经很不好了,不能再多一样。”
石丫懵懂的点了点头,又看了看秦峫:“那现在怎么办?”
“我们把将军抬回去吧,等明天早上再找个机会告诉他,这应当是能治的。”
“好。”
石丫毕竟年纪小,又被刚才的事惊得慌了神,闻言只知道点头,苏棠让做什么就做什么。
“我抬头,你抬脚,小心一些,别磕碰了将军。”
苏棠嘱咐一句,弯腰去抱秦峫的肩膀,可男人生的人高马大,又一身的腱子肉,她试了半天都没能抬起来,倒是眼看着石丫抓着秦峫的两条腿,将他下半身给拎了起来。
她很是惊讶:“石丫,你……”
“苏姐姐,我从小力气大……要不你闪开,我自己来。”
苏棠起初还不同意,后来见自己只能帮倒忙,只能识趣的让开,可石丫虽然力气大到足以背秦峫,可她毕竟年纪小,身量也不足,将秦峫上本身托在自己后背上的时候,男人的两条腿就这么留在了地上,被她一路拖着进了内室。
秦峫一路上不知道踢了多少东西,大拇指还撞到了门框上,疼得他额角一跳,可没脸说话,只能忍着,被扔上床的时候都没敢吭声。
“好了,姐姐,你刚才没受伤吧?”
苏棠轻轻抽了口气才摇头:“没什么,不用在意。”
她倒是真的不想石丫这小丫头因为她担心,她今天已经帮了她很大的忙了。
“很晚了,回去睡吧。”
石丫有些不放心:“我不走,万一爷他再……”
“没事的,去吧。”
石丫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苏棠关了门,这才进了内室远远地盯着秦峫看。
她很安静,安静到秦峫都以为她是在想什么办法在报复他,可最后苏棠却只是给她搭了下薄被,便退了出去,随即外头就响起细微的碰撞声,苏棠在收拾刚才碰乱的东西。
秦峫在黑暗中睁开了眼睛,神情越发复杂,这算什么事儿?他都觉得自己缺德了。
明明是个庶女,怎么还让人有些不忍心再下手了呢?
算了,明天起来和她好好谈谈吧……
怀揣着莫名的心思,他合上了眼睛,可后半宿却没能睡着,直到天要亮了才迷糊过去一小会儿,但没多久就清醒了,因为到了他每日里起身操练的时辰。
一宿没能睡着,他脑袋有些疼,冷不丁瞧见苏棠的影子,一时竟没能反应过来她为什么在这里,可看见她在做什么的时候,他却一个激灵彻底清醒了。
她在碰他的盔甲。
那是他当年前往边境从军的时候,祖母送给他的,是祖父秦玉京留下来的遗物,这些年不知道替他挡了多少明枪暗箭,他从不许人擅动。
“谁给你的胆子碰我的东西?!”
他厉喝一声,起身下地。
苏棠显然没想到他会忽然醒过来,还这般凶悍,整个人被惊得一抖,几个呼吸后才扭头看过来:“将军,妾是看这盔甲落了灰,才想……”
“还敢狡辩!我的盔甲是你能动的吗?!”
秦峫打断了他的话,语气森然:“我就知道庶女心思不正,若不是纳了你是苏家的要求,我连看都不会看你一眼……苏棠,你给我记住了,如果这身盔甲出了问题,我绝对不会放过你,滚出去!”
苏棠的脸色瞬间苍白一片,眼眶也红了:“将军,妾……”
“滚!”
苏棠再没有言语,低头跑了出去。
秦峫没有理会,大步走到盔甲前,确定没有被苏棠弄坏,这才松了口气,脸色却仍旧难看,见石丫来送衣裳,他开口呵斥:“你们怎么做得事?我的盔甲竟然让一个外人动!”
石丫被骂懵了,好一会儿才怯怯开口:“不,不是爷您自己说的,要苏姐姐照料您的衣食住行吗?奴婢听见了这句话才没有阻拦……”
秦峫一愣,这才想起来,他昨天好像真的说过这种话,那刚才不是苏棠要碰他的盔甲,而是在遵从他的吩咐……是他冤枉苏棠了?
他连忙朝外面看去,苏棠已经不见了影子,想起刚才那张苍白的小脸,和那双通红的眼睛,他眉头皱了起来,这种欺负人的感觉可真不好。
可他犹豫片刻,还是没有追上去,就这么把苏棠吓走了也好,反正他们本来就不该有交集的。
秦峫瞬间忘了手里的木雕,抬手将信接了过来,果然是苏玉卿的笔迹,简单的寒暄过后她提起了苏棠,说她鲜少离家,这忽然出嫁家里都十分惦记,问他能不能带人回家一趟。
秦峫皱了下眉头,她并不愿意苏棠回苏家,去和她那个做妾的亲娘多接触,事到如今他已经很笃定苏棠本性不坏,那自甘为妾和坏人姻缘的事,应当都是她那个做妾的娘挑唆的,他不想让她们再见。
可苏玉卿难得写信求他什么……
罢了,回去就回去吧,到时候把苏棠看紧一些就行了。
苏棠轻轻应了一声,却始终没有抬头。
秦峫也无话可说,犹豫片刻,干巴巴地说了一声好就转身走了。
可等他走出去很远的时候,一回头还能看见苏棠站在门前,影子被门上挂着的灯笼拉的很长。
他脚步没有停顿,神情却越发复杂,这么好的机会,就要一只木雕的兔子……苏棠,你在想什么?
“将军勇武,妾仰慕已久……”
苏棠那句话再次浮现在脑海里,秦峫神情一滞,以往他能嗤之以鼻,这次却无论如何都没办法忽略了。
仰慕吗?
可是苏玉卿从十四岁等他到十八岁,他绝不可能辜负她……以后还是对苏棠疏远冷淡一些吧,他不能给她不该有的希望。
这般想着,他却还是随手捡了块木头进屋子,答应了苏棠的事他会做到的,这只兔子他会尽量用心。
可许是从来没雕过兔子的缘故,他一连雕了几块都不能要,竟然怎么雕都雕不好了,这一折腾就到了深夜,他丢开木头躺在了床上,觉得自己有什么大病。
苏棠又没急着要,为什么非得现在就雕?
可都已经动手了……
他叹了口气,重新拿起了木头,石丫却忽然火急火燎的走了过来:“爷,奴婢白天忘了件事,这才刚想起来,苏家的大姑娘今天让人送信过来了。”
秦峫瞬间忘了手里的木雕,抬手将信接了过来,果然是苏玉卿的笔迹,简单的寒暄过后她提起了苏棠,说她鲜少离家,这忽然出嫁家里都十分惦记,问他能不能带人回家一趟。
秦峫皱了下眉头,她并不愿意苏棠回苏家,去和她那个做妾的亲娘多接触,事到如今他已经很笃定苏棠本性不坏,那自甘为妾和坏人姻缘的事,应当都是她那个做妾的娘挑唆的,他不想让她们再见。
可苏玉卿难得写信求他什么……
罢了,回去就回去吧,到时候把苏棠看紧一些就行了。
第二天一早,秦峫就命人置办礼品准备去苏家,等装好了马车才想起来还没告诉苏棠,他喊了石丫去寻人,小丫头跑了一趟回来说的却是人没在清苑。
他忍不住蹙眉,大清早的不在自己院子里,到处乱跑什么?
他有些不耐烦,在军中他习惯了守时,自然看不得旁人耽误时间,可这次是他不周全,所以只能耐下性子去寻人,原本想先去清苑看一眼的,半路上却忽然想起来什么,在岔路口拐了个弯。
不多时,厨房就出现在眼前,苏棠果然在。
可秦峫并没有因为猜中了苏棠的去处而高兴,心情反而更糟糕了一些,刚才他之所以改变主意往厨房来,就是因为他想起了这阵子每天都会被送到他面前,而他却一次也没打开的食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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