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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连载
《改嫁王爷后,全京城都在看我虐渣》主角姜舒郁峥,是小说写手“晴天白鹭”所写。精彩内容:姜舒低眸瞧向已经消肿的手背:“不怎么疼了。”她在屋里搜寻一圈,没有见到沈长泽的身影,想必已经走了。看出她心中所想,檀玉道:“侯爷守了夫人整夜,天明时给夫人上了药才走。”“他守了一夜?”姜舒有些难以置信。檀玉点头:“楮玉也在屋外守了整夜,隔半个时辰送一次冰,亲眼所见。”原本檀玉极不待见沈长泽,但现在却有了改观......
主角:姜舒郁峥 更新:2024-08-06 04: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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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舒郁峥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文集阅读改嫁王爷后,全京城都在看我虐渣》,由网络作家“晴天白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改嫁王爷后,全京城都在看我虐渣》主角姜舒郁峥,是小说写手“晴天白鹭”所写。精彩内容:姜舒低眸瞧向已经消肿的手背:“不怎么疼了。”她在屋里搜寻一圈,没有见到沈长泽的身影,想必已经走了。看出她心中所想,檀玉道:“侯爷守了夫人整夜,天明时给夫人上了药才走。”“他守了一夜?”姜舒有些难以置信。檀玉点头:“楮玉也在屋外守了整夜,隔半个时辰送一次冰,亲眼所见。”原本檀玉极不待见沈长泽,但现在却有了改观......
檀玉很没出息的吞了吞口水。
钟越瞧见了,唇边泛起一抹坏笑,抬眼看向憨头憨脑吃菜叶的不白,恶从心起。
晚饭时,钟越亲自给檀玉送饭。
看檀玉吃的津津有味,钟越满含期待的问她:“怎么样?好吃吗?”
“嗯嗯,这是什么肉?鸡丁吗?”檀玉连连点头,一口接一口停不下来。
钟越促狭笑道:“兔丁。”
檀玉如遭当头棒喝,嘴里的兔肉含着不敢吞下去,结结巴巴的问:“哪……哪只兔?”
钟越抬手摇指向屋外:“就那只。”
檀玉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看到院里的树杈上,挂着一块油亮的黑兔皮。
檀玉吓坏了,死盯着桌上的爆炒兔丁道:“这这是不白!”
“扒了皮肉挺白的。”钟越用手指捻起一块肉丢进嘴里,嚼了几下道:“还挺香。”
檀玉快哭了,嘴里的肉不知该咽下去还是吐出来。
“快吃呀,可不能让兔子白死。”钟越故意催促。
檀玉一想是这么个理,难过的拿起了筷子。
一边吃一边在心里默念,呜呜,不白,你死的好惨,吃着……太香了。
不得不说,钟越的厨艺真是绝了,做的菜比翠云楼还好吃。
檀玉一不小心下了两碗饭。
“嗝——”摸着鼓胀的肚子,檀玉看着剩下的小半盘兔丁,悲伤的瘪着嘴:“别倒了,留着我明天吃。”
不白都已经死了,可不能让它再浪费了。
“哈哈哈……”钟越再也憋不住,捧腹大笑起来。
笑声吸引了下楼送碗盘的楮玉,好奇的进屋查看。
“你们在笑什么?”楮玉不解问。
钟越笑着将事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她从外买了一只黑兔,做成爆炒兔丁给檀玉吃,且故意不告诉檀玉真相,让檀玉蒙在鼓里。
“什么?这不是不白?你骗我!”檀玉惊的眼睛都圆了,气愤的瞪着钟越。
钟越笑嘻嘻的问她:“剩下的明天还吃吗?”
檀玉叭唧了下嘴:“吃。”
楮玉戳着她的额头笑骂:“出息。”
檀玉轻哼。什么出息不出息,她只知道一顿不吃就饿的慌。
七月十七,天气放晴。沈长泽请休一日,带着下人护卫去码头亲迎沈清容一家三口。
据回来的下人说,沈清容带了颇多礼品箱笼。从船上卸货搬运到马车,花了一个多时辰,足足装了好几车,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此刻姜舒坐在寿永堂里,听穿戴的像只花蝴蝶的沈清容,眉飞色舞的讲叙平阳郡的风光。
比姜舒小一岁的沈清容,长的同沈母有几分相像,生的花容月貌,身姿婀娜,是标致的美人。
今日她穿了件妃红金海棠花拽地长裙,头上簪满珠翠步摇,随着她的动作摇曳生辉,华贵逼人。
看得出来,陆家待她极好。
坐在沈清容旁边的陆鸣珂,一身空青色绣松柏暗纹杭绸,干净利落,清新俊逸,与沈清容很是般配。
“平阳真是个好地方,你是个有福的,落了个福窝。”沈老夫人这话听着是赞沈清容,实际却是在夸赞陆家。
陆鸣珂听出来了,恭谦道:“平阳郡再好也比不过上京,家父家母一直称赞清容,识礼明理,大方得体。说侯府教养有方,不愧是名门大族。”
这话沈老夫人和沈母听的很受用,看陆鸣珂越发顺眼。
尤其想到那一车车的贵重礼物,对这个姑爷就更满意了。
对于陆鸣珂的进退有度,恭谦明礼,沈长泽也很是满意。
他与沈清容一母同胞,自小便十分疼爱这个妹妹。亲眼看见她嫁得良婿夫妻和美,打心底里为她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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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母一脸惊慌,道:“我接管了府中庶务,每日忙的头疼,那还有功夫照管两个孩子。”
沈老夫人不满的瞪她一眼,道:“送去寿永堂,我老婆子闲的慌,我来管。”
沈母讪笑:“不是我不想管,实在是有心无力。”
晏阳这般不听话,她实在管不了。
“要不,送去舒儿那里。舒儿聪慧机敏,识字明理,比我们适合教养孩子。”
这倒是个不错的提议。
沈长泽看向姜舒。
姜舒眸子微动,带着些许嘲讽道:“让我教养,锦夫人怕是夜夜都不能安枕。”
程锦初对姜舒的态度,旁人不清楚,沈长泽却心知肚明,当即打消了这个念头。
“行了,就让他们去寿永堂,陪陪我这个寂寞的老婆子。”沈老夫人一语定音。
人无故不亲。姜舒不可能真心以待。
是以,沈老夫人还是觉得自己教养最为妥当,有什么需要找姜舒便是。
谁教养定下了,可如何教养却犯了难。
对于冥顽不灵的晏阳,几人头疼的无计可施。
“夫人,你可有见教?”沈长泽问姜舒。
如沈母所言,姜舒聪慧明理,定有高见。
姜舒本不欲插手,但见一个年仅五岁的孩子,一脸绝望死寂的模样实在可怜,便道:“侯爷是想让晏阳明理成才,还是让他听话读书?”
“有何区别?”沈长泽不解。
姜舒道:“侯爷看外面那些树。”
沈长泽依言望出去,看见院中种了许多树。
“银杏,玉兰,桂花,罗汉松……它们都是树。有的能结果,有的会开花,有的能吃,有的好看。它们各不相同,却都受人喜爱。”
“孩子同树一样,不同的孩子会长成不同的树。但再厉害的人也不能让玉兰变银杏。”
姜舒顿了顿,又道:“玉不琢不成器,人不教不成才。但也要因材施教,不能一概论之。”
“你的意思,不让他读书了?”沈长泽皱眉。
姜舒摇头:“不是不读,是不逼。侯爷不妨问问,晏阳他到底喜欢什么?想学什么?”
沈长泽深深的看了姜舒一眼,转而问晏阳:“告诉爹爹,不读书你想学什么?”
晏阳抬头看他,鼓起勇气颤声道:“我想习武,像爹和娘一样做威风凛凛的将军。”
“不行!”沈长泽一口否决。
战场凶险,他不能让晏阳步他的后尘。
晏阳被沈长泽吼的身子一抖,垂着脑袋不说话了。
看着一点就炸的沈长泽,姜舒颦眉道:“孩子犯错,为人父母当言传身教,以身作则。动辄斥骂打罚,不耐给予教诲,顽童如何能成才?”
不仅不能成才,时日一长恐生怨恨。
“他做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做将军。”沈长泽声音缓了下来,却十分坚持。
姜舒道:“习武并非只能做将军,做将军也不仅只习武便可。侯爷若想改变晏阳,不妨以身作则,言传身教。”
“何意?”
姜舒道:“左右这书他也读不进去,便索性先磨两年性子。侯爷将他带在身边,教他习武强身,看读公文,让他知晓武将也需识字。”
武将也需识字。
听到这句话,晏阳身心一颤。
“祖母,母亲以为如何?”沈长泽请示二人。
不读书,可是一件大事,他怕做错决定误了晏阳前途。
沈老夫人同沈母对视一眼,道:“就这么办吧。”
现下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第二十八章 夺取
商量好晏阳的事,沈老夫人让下人将他带回揽云院,请方医女给他看伤。
姜舒欲起身离开,沈长泽叫住她。
“夫人且慢,我还有一事请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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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心动
见成功勾起沈长泽的兴趣,程锦初得意道:“你可记得我同你说过,我祖上是酒商,有祖传秘方。”
沈长泽闻言心下一震,随即面上露出喜色。
男子皆好酒,这的确是门好生意,且一本万利稳赚不赔。
“明日我们就去寻寻合适的铺子,顺便带孩子们瞧瞧上京是何模样。”程锦初已然迫不及待。
烦愁多日,这个大难题总算有了解决之法,令她畅快不已。
姜舒不是想让她难堪吗?她必要让姜舒好好瞧瞧,她是如何稳掌侯府的。
“好,这些日子辛苦你了。”沈长泽歉疚的拉她入怀,低头吻上她的唇。
程锦初羞涩回应,双臂攀上他的脖颈与之缠绵。
两人正亲热,屋外响起婢女的声音。
“侯爷,太夫人有请。”
“这么晚了,母亲找你做什么?”两人分开,程锦初微喘着问。
沈长泽整理好衣服起身:“不知,我去去就回,你先歇息。”
吹了一路夜风,到沈母所住的汀兰院时,沈长泽已经恢复如常。
“母亲叫我来有何要事?”
沈母吃着燕窝道:“你回京已有多日,该陪舒儿回趟娘家了,我瞧明日就很好。”
“过几日吧,明日我……”
“六年前你便不曾陪她回门,立平妻一事又惹的她心有怨懑,于情于理都不该再拖了,现下还有什么事比她更重要吗?”
“是啊侯爷,夫人才是你明媒正娶的发妻,你该敬她爱她。这几日你的冷落,已经让府里生出风言风语了。”沈长泽的乳母苏嬷嬷,也在一旁苦口婆心的劝诫。
沈长泽是她带大的,疼爱如亲生子一般。六年来姜舒为侯府的付出她也看在眼里,实不该受此冷落。
沈长泽沉默片刻:“我知道了,明日我陪她回姜家。”
“你去知会舒儿一声,让她有个准备。”沈母欣慰摆手,苏嬷嬷也宽心笑了。
“劳母亲和嬷嬷为我操心了。”沈长泽起身,脚步沉重的去了听竹楼。
姜舒刚沐浴完,坐在美人榻上让楮玉给她擦头发。
沈长泽一踏进屋子,带着水气的氤氲幽香便扑鼻而来。
“侯爷。”楮玉赶忙行礼。
姜舒穿着杏色寝衣,颈前大片雪肤裸露在外,纤细腰#肢若隐若现,一双澄澈水眸盈盈而望。
沈长泽忽觉腰腹一紧,脊背发烫,难耐的咽了咽口水。
“侯爷可是有事?”姜舒示意楮玉继续擦头发。
沈长泽瞥了楮玉一眼,压下胸中燥热,低哑开口:“明日我陪你回姜家。”
姜舒一愣,随后掩不住欣喜道:“当真?”
“嗯。”沈长泽颔首:“需要我备些什么?”
姜舒展颜道:“不用,我早已经备好了,侯爷陪我走一趟便可。”
未曾回门,又六年方归,此次回姜家意义重大,姜舒早便将礼品准备妥当了。只是沈长泽一直早出晚归,她没机会同他提及此事。
今日他主动提起,倒是难得。
“那明日一早我来接你。”看她如此高兴,沈长泽也生出几分愉悦弯了唇角。
“好。”姜舒欢喜应下,末了见沈长泽没走,颦眉问:“侯爷还有事?”
他是她的夫,她竟半点也不留他,反而还赶他走。
沈长泽抿唇,心底生出一股烦躁不愉。
瞧着姜舒姿容绝色的脸和窈窕的身段,沈长泽心神荡漾很想留宿,但想到未跟程锦初打过招呼,只得作罢。
“你早些歇息。”沈长泽转身走了。
“夫人!”楮玉一脸慎怪着急。
“怎么了?”姜舒莫名。
“侯爷好不容易来一次,夫人怎么能赶他走。如此下去,夫人和侯爷何时才能圆房?”
姜舒心中一咯噔。
她独自一人习惯了,又因程锦初心生嫌隙,是以未曾想到这茬。
现下听楮玉说起,她垂眸认真思考起来。
她嫁入侯府,自是想要侍夫掌家好好过日子的。可一想到沈长泽已同他人育有子女,且日日与他人教养儿女,夜夜同榻而眠,她心里很是膈应。
若她留宿沈长泽,那她算什么?侍寝吗?
自嘲苦笑,若早知嫁入侯府是这般模样,她定不会高攀。
“夫人,下次侯爷再来,你可不能再如此了。”
“锦夫人的嫡长子都已五岁,夫人再不抓紧,将来这侯府……”
将来这侯府便是程锦初母子的了。
嫡长子,继位袭爵理所应当,便是她现在生也来不及了。
沈长泽回到揽云院时,程锦初还没睡。
“夫君回来了。”程锦初笑着将他迎进屋,装作随意的问:“母亲找你有何要事?”
沈长泽走到床榻边坐下,程锦初侍侯他宽衣就寝。
“母亲让我明日陪姜舒回姜家。”
程锦初解腰带的手一僵:“非得明日吗?”
沈长泽颔首:“抱歉,后日我再陪你们逛上京。”
“好。”程锦初压下酸涩不快,扬起笑脸道:“那明日我就先束整侯府,消减节流。”
“委屈你了。”沈长泽握住她的手,拥着她倒向床榻。
一番缠绵后,程锦初心中的不满消散,餍足的枕着沈长泽的臂膀入睡。
翌日一早,听竹楼就忙开了。
“快,把那套红翡滴珠金步摇拿来,配夫人这鸾凤凌云髻正适合。”
“夫人,侯爷已经等在楼下了。”
“请侯爷稍后,夫人马上就好。”
一刻钟后,楮玉总算满意自己的成果,扶着盛装的姜舒下楼。
沈长泽负手站在院里,看下人来来回回将礼品搬到马车上,眸色深沉不知在想什么。
“夫人慢点。”檀玉牵着裙角脆声道。
听到声音沈长泽抬眸,瞧见一袭翡翠烟罗绮云裙的姜舒,踩着楼梯缓步而下。发间的滴珠步摇在晨光的映射下熠熠生辉,衬的她雍容华贵美似天仙。
姜舒对上沈长泽投来的目光,有一瞬间的怔神。
今日沈长泽也穿了一身碧色绣银竹长袍,头戴金冠腰束白玉带,琼林玉树的站在院里,惹的洒扫婢女频频侧目。
两人竟穿了同色的衣服,还真是巧。
“夫人小心脚下。”楮玉小声提醒。
沈长泽几步走到楼梯口,朝姜舒伸出手。
迟疑了一瞬,姜舒将被楮玉扶着的手,放入了沈长泽宽大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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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怎么行!”姜母急了。
“听说侯爷立了平妻,又带回一儿一女,你若再不抓紧,往后侯府还能有你的立足之处?”
出嫁从夫,母凭子贵。唯有生下一儿半女,她在侯府才有一席之地。
“我知道,娘你别担心,我有分寸。”姜舒拍着姜母的手宽慰。
但姜母哪里肯听,一脸忧心道:“咱们女子不比男子,纵使胸有丘壑也无法建功立业,只得困于宅院相夫教子。”
“若是寻常人家倒也罢了,以姜家的财力买也能为能你买份安枕无忧。可你嫁的是靖安侯府,钱财在门第权力面前一文不值,你若没有子女承膝,这一辈子可怎么过!”
想到姜舒往后的凄凉处境,姜母竟哭了起来。
“娘。”姜舒急忙拿帕子为姜母拭掉眼泪,轻声软语安抚:“娘说的我都懂,我会抓紧的,侯爷他对我也并非全无情意。”
“当真?”姜母红着眼追问。
姜舒点头,带着几分娇羞道:“今早侯爷还抓着我的手不放。”
“他心悦你便好。”姜母破涕为笑,稍稍放下心来。
想着女儿未经人事,不懂夫妻相处之道,姜母拉着她的手悉心教导,只盼望她早日得子。
另一边,姜父姜宁带着满腔怒气同沈长泽叙话。
“……边关当真如此残酷艰苦?”姜宁半信半疑的问。
沈长泽颔首:“战场从来都是残酷的,我能活着回到上京,多亏了……锦初和师父。”
“这些年她跟着我吃了不少苦,便是出于男子的担当,我也不能抛下她不管。”
听沈长泽讲清娶妻缘由,姜父沉默了许久方道:“过去的事已成定局无法更改,往后对舒儿好些,她这些年也不容易。”
“我知道,我会对她好的,请岳父放心。”沈长泽郑重许诺。
姜宁扬着细皮嫩肉的拳头恐吓:“你要是敢辜负我阿姐,我饶不了你。”
都说长姐如母,他从小便是由阿姐带大的,感情深厚无人可比。谁要是敢欺负他阿姐,不管那人身份有多尊贵,他也要跟他拼命。
望着眼前青涩桀骜的少年,沈长泽仿佛看到了多年前的自己,不由会心一笑。
他握拳与他碰了碰,定下男人之间的约定:“若我辜负了她,我便任由你揍绝不还手。”
此时的沈长泽万没有想到,眼前这个少年当真会将他揍的鼻青脸肿。
一番推心置腹的交谈后,父子俩对沈长泽改观许多,接下来的相处十分融洽。
“下这里,一石二鸟。”
“观棋不语,爹你能不能别说话了。”
“臭小子,你要是不会就让我来……”
姜舒同姜母回到大厅时,见到这和谐的画面惊愕呆愣了好一会儿。
她们出去的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
“老爷夫人,午膳备好了。”管家前来禀报。
沉浸在下棋中的三人充耳不闻。
无奈,姜舒只得上前道:“爹,侯爷,阿弟,用午膳了。”
三人恋恋不舍的起身,结束了棋局。
席间,姜宁不停的给姜舒夹菜,好似她自己不会夹一般。
一顿饭吃的姜舒撑圆了肚皮,被沈长泽扶着上马车。
“阿姐,过两月我生辰,你们一定要回来陪我过。”姜宁扒着车辕满眼不舍。
“知道了,一定给你备份大礼。”姜舒摸摸他的脑袋,笑意明媚。
但车门关上,马车驶动的瞬间,姜舒的眼泪掉了下来。
一只大掌伸来,温柔的替她拭掉晶莹泪珠。
“别哭,往后你想回来,我便陪你回来。”沈长泽将她揽入怀中轻声哄慰。
姜舒想起母亲的话,没有挣扎,将头靠在他肩上平复情绪。
今日起的早,平日又午憩的习惯,姜舒觉着有些困倦,轻轻瞌上了眼。
怀里的人半晌不动也不说话,沈长泽试探的叫了一声:“夫人?”
没有回应。
沈长泽低头一瞧弯了唇角,眼中浮起点点柔情。
看着怀中人精致的眉眼,挺翘的鼻尖,莹润的樱唇,以及皙白的脖颈,沈长泽只觉喉间发紧。
他很想亲吻她,又怕扰醒她,小心翼翼执起她的手,在手背上轻轻落下一吻。
姜舒睡了一路,马车停在侯府门前时她都没醒。
“夫人……”楮玉欲叫醒她。
沈长泽一个眼神制止,轻手轻脚的抱着她下了马车。
侯府的下人见状,纷纷噤声无声行礼。
许是走路的动作太大,没走几步姜舒就睁开了眼,迷蒙软糯的问:“到了吗?”
“嗯,你睡你的,无碍。”沈长泽抱着她走的很稳。
意识到自己现下的状况后,姜舒猛然惊醒,抓着沈长泽的衣襟臊红了脸:“你放我下来,让人瞧见多笑话。”
沈长泽低笑:“该瞧见的都已经瞧见了,你现在下来更让人笑话,还是‘睡着’的好。”
姜舒实在羞的没脸见人,只得将脸埋在他胸口装死。
温香软玉在怀,沈长泽只盼望回听竹楼的路长一些。
经过揽云院时,听到下人禀报的程锦初迎了出来:“夫君,你……”
‘回来了’几个字卡在嘴边,程锦初犹如被一记重拳击中。
不过半日的功夫,他们就如此亲密了?
双眸骤然一缩,沈长泽敛起唇边笑意,略有些不自在道:“她睡着了,我先送她回去。”
程锦初没有搭话,怔怔的看着沈长泽抱着姜舒进了听竹楼。
她在府中同奴仆周旋,被恶奴刁难,他却在外同姜舒柔情蜜意。
程锦初握紧双手,愤怒,嫉妒,不甘……渐渐从心底滋生而出。
她爹牺牲了性命,她陪着他出生入死满身疤痕。可姜舒呢?她付出了什么?凭什么抢走她的夫君。
她不甘心!
终于回屋,姜舒迫不及待从沈长泽怀中下来。
“檀玉,水。”
憋了一路,她急的口都干了。
檀玉赶忙奉上茶水,姜舒接过一口气喝了干净。
沈长泽在一旁瞧着她,觉得分外可爱。
“侯爷。”平复了心绪,姜舒看着他认真道:“往后不可再如此了,于礼不合。”
“好。”沈长泽没有辩驳,而是眸光炙热的盯着她道:“我还有事,晚间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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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度量
这是程锦初第一次打晏阳。
晏阳捂着脸,委屈的泪水夺眶而出。
这几日他在家过的开心肆意,但方才小厮告诉他,明日要继续去学塾念书,他心中十分气闷,于是就拿葵花撒气。
只是他没想到,剪了一株花而已,爹娘竟如此生气。
“娘……”晏阳捂着脸,仰头看程锦初的眼中全是困惑和委屈。
望着小小的人儿眼中不断涌出泪水,程锦初心如刀绞,但她还是狠着心训斥:“葵花代表的是你的前途,你将来必要夺魁。从明日起用功念书,若有倦怠,我定不轻饶。”
晏阳听不懂前途,可他看见了程锦初面上的严厉,心生惧意。
廊下的沈长泽拧眉疑惑,不明白素来疼宠孩子的程锦初,为何突然变得如此严酷。
翌日,晏阳被送去了族学。
纳妾之事由沈长泽操办,程锦初便不予理会,安心忙着酒坊。
五月二十八,一顶花轿从侧门入了侯府。
沈长泽备了酒席,一家人坐在一起用了顿晚膳,便算是庆祝了。
散席后沈长泽同徐令仪回了菘蓝苑。
沈长泽也起身回听竹楼歇息。
程锦初盯着沈长泽离去的背影,赤红的眼中全是怨愤和不甘。
沈长泽怕她生事,吩咐下人守着菘蓝苑,有任何事都来找她,不准惊扰沈长泽。
都是女人,程锦初那点心思她再清楚不过。
“你可真大度,但愿你往后不会后悔。”见沈长泽一脸淡然浑不在意,程锦初心中极不平衡。
沈长泽瞥了她一眼,缓声道:“他是靖安侯,三妻四妾在所难免,你早在嫁给他时便该明白。”
可明白归明白,能不能接受就是另一回事儿了。
春#宵一刻值千金,鸳鸯锦被翻红浪。
徐令仪本就生的娇媚可人,衣衫下的玉体更是玲珑有致,曼妙多姿,沈长泽一见便移不开眼。
长夜寂寂,软玉温香在怀,沈长泽此刻只想好好疼爱怀中人。
如沈长泽所说,男子三妻四妾实乃平常,他并不觉得他做的有什么不妥。
皙白的玉臂勾着沈长泽的脖颈,徐令仪深情的仰视着她等了多年的男人,主动吻了上去。
沈长泽热烈回应,听的屋外的婢女臊红了脸。
次日一早,徐令仪到寿永堂敬茶。
沈老夫人和沈母象征性的训了几句,喝了她敬的茶。
轮到沈长泽和程锦初,奉茶的婢女犯了难,不知该让徐令仪先给谁敬。
先入为尊,徐令仪端着茶走向沈长泽,跪地行礼。
“夫人请喝茶。”
沈长泽接茶时近距离瞧见徐令仪眼底有倦色,似是没睡好。
可她面色却极好,红润生辉,好似得到滋养的娇花。
待到徐令仪起身去给程锦初敬茶时,沈长泽仔细观察她的姿态,发觉她身上多了一丝妩媚。
难怪都说姑娘家与妇人不相同,今日她可算是明白了。
程锦初铁青着脸接了茶,却并没有喝。
徐令仪不计较,沈老夫人却不悦的斥责了几句。
程锦初面上挂不住,又不敢出言顶撞,只得寻了个借口走了。
“越来越不像话了,半点正室夫人的度量也没有,要我说这家还是得交由舒儿来掌。”
沈老夫人看向沈长泽,满眼期待。
被沈长泽尊养了六年,沈老夫人早已习惯了奢靡。这才过了一个多月苦日子,她便受#不了了。
尤其是沈老夫人病痛缠身,日日都需饮药。
往日沈长泽总是寻最好的药材入药,想尽各种法子减轻苦味,让她喝的舒坦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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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他留不住她,便只能选择保全侯府和家人。
“你们欺人太甚!”姜母气的浑身颤抖。
她当初怎么就被猪油蒙了心,竟答应了侯府求娶。
这狼心狗肺的一家人,究竟做了多少欺辱她舒儿的事,她舒儿又受了多少委屈。
既已打定主意,沈母也不怕了,挺起胸膛拿出气势道:“仅凭姜舒今日之举,便已犯了妇德七出,休她是理所当然。”
“你……”姜母从未见如此厚颜无耻之人,被气的说不出话来。
姜舒上前一步,指着沈清容道:“依太夫人所言,沈清容也犯了妇德七出,可该被陆家休弃?”
沈母窒了窒,强撑着道:“这是陆家的事,与你无关。”
郁澜和孙宜君闻言,同时睁大了眼,面上露出鄙薄之色。
周围众人也开了眼,纷纷看向陆鸣珂。
陆鸣珂紧抿着唇,觉得无地自容。
“不好了不好了!”
一名下人仓惶跑来,急声禀报:“侯爷,出……出事了。”
“少爷在花园玩耍时同人起了争执,不小心打伤了庄小公子。”
什么!
郁澜面色剧变,厉声道:“带路。”
今日她带了庄韫一同来参宴,进府时遇到沈长泽,庄韫便跟着沈长泽留在了前院。
沈长泽眉头紧拧,快步跟了上去。
姜舒等人迟疑了一瞬,也跟了上去。
一行人匆匆来到花园。
沈长泽早一步到,此时已将庄韫抱在了怀里。
“韫儿!”郁澜快步上前,仔细查看庄韫的伤势。
庄韫伤到了额头,脑袋磕破流了不少血,看上去很是吓人。
郁澜心疼坏了,温声询问:“韫儿,你怎么样?是不是很疼很难受?”
庄韫本想说还好,只有点疼,但他话到嘴边却看到郁澜冲他眨眼。
聪颖的庄韫顿悟,啊啊叫唤起来。
“母亲,我好痛,头好晕……”
郁澜安抚了一阵,转而冲沈长泽和沈母怒声道:“侯府的待客之道,今日我算见识了!”
第六十一章 大祸
本就忐忑惊惶的沈母,听了这话险些骇晕过去。
沈长泽紧拧着眉头,拱手歉声道:“长公主息怒,先让府医给庄小公子看伤要紧。”
“消受不起!阿峥,我们走。”郁澜怒容满面,怒视着沈长泽道:“韫儿若有事,我定饶不了你们。”
话落,郁澜同沈长泽带着庄韫愤然离开。
经过姜舒身边时,郁澜小声同她道:“机会来了。”
姜舒愣了一下,不明其义。
“长泽,这可怎么办啊?”沈母看着站在一旁,惶惶不知所措的晏阳,痛心疾首。
祖宗哎,他怎么能打伤庄小公子!闯下这等塌天大祸。
沈母愁的不知如何是好。
午宴后便回了揽云院休息的程锦初,听到下人禀报后匆忙赶来。
“晏阳?你可有伤着?”程锦初抓着晏阳的手臂仔细检查。
她不知道庄小公子是谁,也不明白晏阳打伤他意味着什么,她只是关心自己的孩子有没有受伤。
但这一幕落在旁人眼里,可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他打伤了别人,他能有什么事。”沈长泽怒其不争。
程锦初听出他语气不对,再看周围人的神色,意识到了不对劲。
“侯府的待客之道真别致,下次不来咯。”郁源嗤笑一声,大摇大摆的走了。
“不仅别致,还热闹的紧。”孙宜君别有深意的看了沈清容一眼,也走了。
有了郁源和孙宜君带头,其他宾客也纷纷告辞。
不消半刻,宾朋满座的侯府人庭冷落,一片寂寥。
太子郁承十分看重沈长泽领兵作战的本领,给予忠告道:“把家事处理好,大丈夫万不可折损于内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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