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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集小说推荐亡国妖妃,我真不是故意当祸水

天蚕时髦豆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亡国妖妃,我真不是故意当祸水》内容精彩,“天蚕时髦豆”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贺兰殷桑宁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亡国妖妃,我真不是故意当祸水》内容概括:震惊:“啊?这样吗?我皇兄竟然这样对你?”桑宁抓住了贺兰惠的双手,满眼真诚地哭道:“是啊。呜呜,其实我心里只有燕云帝,也愿意追随燕云帝而去,奈何陛下对我强取豪夺,金屋藏娇,呜呜呜,还望公主成全我啊。”她跟亡国那天一样,还是愿意为原主博个燕云帝宠妃殉国的美名。“娘娘且慎言。”冯润生一旁听不下去了,这妖妃太忽悠人了,公主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主角:贺兰殷桑宁   更新:2024-04-06 02: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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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贺兰殷桑宁的现代都市小说《全集小说推荐亡国妖妃,我真不是故意当祸水》,由网络作家“天蚕时髦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亡国妖妃,我真不是故意当祸水》内容精彩,“天蚕时髦豆”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贺兰殷桑宁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亡国妖妃,我真不是故意当祸水》内容概括:震惊:“啊?这样吗?我皇兄竟然这样对你?”桑宁抓住了贺兰惠的双手,满眼真诚地哭道:“是啊。呜呜,其实我心里只有燕云帝,也愿意追随燕云帝而去,奈何陛下对我强取豪夺,金屋藏娇,呜呜呜,还望公主成全我啊。”她跟亡国那天一样,还是愿意为原主博个燕云帝宠妃殉国的美名。“娘娘且慎言。”冯润生一旁听不下去了,这妖妃太忽悠人了,公主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全集小说推荐亡国妖妃,我真不是故意当祸水》精彩片段


她意在坐实跟狗皇帝的奸情,相信他为了证明清白,很快就会提剑过来砍杀了她。

贺兰惠不知道她的小心机,听她控诉皇兄的残暴行为,兄妹亲情的滤镜都碎了,一脸的震惊:“啊?这样吗?我皇兄竟然这样对你?”

桑宁抓住了贺兰惠的双手,满眼真诚地哭道:“是啊。呜呜,其实我心里只有燕云帝,也愿意追随燕云帝而去,奈何陛下对我强取豪夺,金屋藏娇,呜呜呜,还望公主成全我啊。”

她跟亡国那天一样,还是愿意为原主博个燕云帝宠妃殉国的美名。

“娘娘且慎言。”

冯润生一旁听不下去了,这妖妃太忽悠人了,公主根本不是她的对手:“公主别听她的话,都是假的。”

桑宁对冯润生拆她的台很有意见,哼,狗男人,才提上裤子,就不认人了。

“是啊,假的,我人微言轻,你们位高权重,自然你们说什么是什么。”

她酝酿情绪,掉几滴猫尿,对贺兰惠说:“公主,冯小侯爷说的都是真的,我跟陛下可清白了,什么都没发生。”

这话才不像是真的。

贺兰惠还是相信她的话,被保护很好的少女心思单纯,当即义愤填膺了:“皇兄太过分了!一定是他在战场上学了些臭毛病!你等着,我现在就去母后面前为你鸣不平!”

她丢下这话就跑走了,速度之快,冯润生都没拦住她。

“公主!”

冯润生忙去追人,追两步,又回头,眼神复杂地看着桑宁说:“这就是你想要的?激怒陛下对你没有好处。”

桑宁侧躺在床上,含笑反问:“怎么没好处?冯润生,你真的知道我想要什么好处吗?”

她冷情厌世,一心求死。

冯润生或许知道,但没回答,跑出去追人了。

他离开后,绿枝端着药进来了。

桑宁扭过头,拒绝喝药。

绿枝半哄半威胁:“娘娘就喝药吧,等会朝会结束,陛下要是过来,知道您不喝药,肯定要生气的。”

桑宁不为所动:“他生气就生气,你不用怕,就是一只纸糊的老虎。”

绿枝想着昨晚那些血肉模糊的人,实在不敢想新帝是纸糊的老虎,娘娘胆子大,陛下还纵着,她们这些宫人万万没那个胆子的。

“娘娘就喝药吧。”

绿枝说着打听来的消息:“听说桑皇要亲自来给陛下送登基的贺礼,娘娘,您就快要见到桑皇了。”

桑宁对桑皇没兴趣,没了冯润生这个美男转移她的注意力,病痛上来,让她只想死掉算了。

绿枝见她沉默不语加不肯喝药,又哭了:“娘娘,求求您了,就喝药吧。”

求着求着,外面响起小太监的声音:“太后传召桑氏。”

桑宁正难受的紧,自然没理会,就闭眼等死。

绿枝不敢违背太后的命运,就为她穿好衣服,梳好头发,并让太监把她抬到贵妃榻上,就这么抬去了太后的住处。

太后叶晚贞于昨夜子时到达皇宫,住进了懿安殿。

懿安殿外的花园里有一处四角凉亭。

一些世家大臣的夫人,尤其是出身漠北贵族的夫人得了消息,一大早就过来拜见太后。

她们闲谈时,恰好就谈到了桑宁,许是得了家里男人的暗示,清一色的坏话。

“太后,您来的晚,那是不知道妖妃的手段,她啊,庆功宴当天就被冯家小侯爷抱走了。敬国夫人还求陛下把妖妃赐给她弟弟呢。”

“谁不知道冯小侯爷是未来的驸马?眼下他跟妖妃纠缠不清,哎,惠安公主一腔真心啊。”


这个姿势也不舒服。

桑宁软云一般压着钢筋铁骨,刚与柔的挤压,哪里能有舒服可言?

她想下去,身体挣扎着、蠕动着,难免碰到他,电流在两人衣物间流转,漫进了彼此的心里。

冯润生的呼吸更重了。

他大手压着桑宁的肩膀,在她起身时,重重压下去。

桑宁感知到他的坏心思,抬手就是一巴掌。

当然,冯润生这次拦住了。

事不过三。

他捏着她的手腕,低喝道:“桑宁,再敢打我,你这只手就别要了!”

桑宁会怕他的威胁?

狗男人微眯着眼,表情享受着,脑子怕是都在下半身呢!

她看得不爽,挣脱他的手,还是要打他。

这该死的贱东西!

竟然对她一个病号做这种猪狗不如的事!

冯润生确实猪狗不如,大概人不行,就变态了,开始亲她的手指。

桑宁嫌弃得很:“滚开!不许亲!”

她手指纤细,指尖白如嫩笋,染着豆蔻,芳香四溢,被他一亲,含着一层水,水光潋滟,泛着光。

更漂亮了。

连桑宁自己也得承认,妖妃是真的妖。

就是又妖又娇,跟他闹腾到现在,力气用尽,软泥一般,忽然就倒他身上,起不来了。

冯润生只觉漫天云朵落了个满怀。

她的发丝倾泻下来,像是藤蔓,爬满了他的脖颈、胸膛。

他发现她的发丝是有些冰凉凉的,刚好降他身体的温度,便忍不住猛亲她的头发。

痴汉一般。

桑宁瞧见了,嫌弃之余,又觉得好玩。

她在现代时家教很严,加之常年病着,也没跟异性这般亲昵。虽然收过几个同学的情书,但也只限于情书了。都是权二代、富二代什么的,再喜欢,也得顾及着身份,低调、克制、绅士,那是他们骨子里的教养。

冯润生热情到“恬不知耻”,真心让她觉得好玩。

她如果身体好些,不介意养这样一头小傻狗。

“这么喜欢我?冯润生,我可是你的仇人,你看看你这样,要脸不?”

她趴在他胸口,拍拍他的脸,恃美行凶说着伤人的话。

冯润生确实被她伤着了,小傻狗化身小狼狗,在她脖颈、锁骨上留下几个咬痕。

桑宁疼得抬手打他的脸。

他没躲,随她打。

桑宁觉得他是有点受虐倾向在身上的。

哎,原来还是个小变态。

“你能不打脸吗?”

其实桑宁没力气,打脸也不疼,但作为一个男人,到底还是丢人的。

“你能管管自己的下半身吗?”

桑宁随口吐槽一句,随后,也不打了,该薅他的头发,一根一根的薅,没一会,就薅得满手黑发。

还好冯润生没有现代秃头男孩的困扰,不然,看自己损失这么多的头发,分分钟跟她翻脸。

但薅头发比打脸疼。

他还是抓住她的手,拦住了:“你这都是什么坏习惯?”

桑宁自然没薅人头发的习惯,就是无聊,也为转移注意力,不然,男人剑拔弩张抵着她,让她满脑子肮脏思想。

其实,进一步也可以。

她不介意男女之事,没体验的东西,濒死了,总是乐意体验的。

但冯润生没有更进一步的意思。

他年轻,热血,莽撞,为美色所惑,但不是没脑子,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还是知道的。

这妖妃碰不得的。

他只是借她的身体治病罢了。

但这病迟迟发泄不出来。

他难受的暴躁,大手将她浑身一阵乱揉。如果她是个面团就好了,揉个稀巴烂,再丢到地上踩几脚。

他这一刻恨死了她。

“真想杀了你!”

他逼近她的脸颊,又猛然推开她,随后下了床,稍稍整理了几下衣服,就走了出去。

离华阳殿不远,是清凉殿,殿里有特大的水池,水池的水源自照山上的雪水,因而池水冰冷,是夏天避暑的圣地。

他这会直奔清凉殿,一看到满池冷水,衣服也不脱,就跳了下去。

“砰!”

满池的水,冰寒入体。

热欲瞬间褪去,总算让他舒服些。

但他心里是不舒服的,在妖妃身上试探半天,他还是个废人。

难道他这一生就这样了吗?

那还真是身在地狱、生不如死了。

妖妃害他至此,怎么敢死?

“阿嚏——”

桑宁打了个喷嚏,觉得是冯润生在骂她。

她是个“好人”,她不骂他,而是同情他:小变态不行呢,哎,真可怜。

绿枝则觉得桑宁可怜,哎,外面大臣要杀她,殿里小侯爷欺负她。

呜呜呜,她可怜的娘娘啊!

这会她见冯润生走了,才敢进来,一进来,就看她瘫在软榻上,满脖颈的咬痕,头发乱糟糟铺散着,衣衫也不整,一副惨遭蹂躏的模样。

“娘娘,娘娘——”

她蹲在软塌前,抹着眼泪,问道:“娘娘可有不适?”

桑宁这副病体就没有舒服的时候,但她有些习惯了,只说:“渴了。”

她没食欲,一天下来,也就喝点水。

绿枝听了,立刻给她端来了一杯水,还记着她没吃东西,就问;“娘娘不饿吗?御膳房有鱼汤,奴婢端来,您喝两口?”

“不要。”

桑宁直接拒绝了,勉强喝光了一杯水,把水杯递给她,就闭眼睡了。

但浑身疲累、胸口闷沉,头还很疼,就不停折磨着她。

她翻来覆去睡不着,便问:“风雀仪昨晚开的药,还有吗?”

那药安神效果好。

她喝了能睡着。

如果可以,她希望一直睡着,最好一直睡下去。

天底下没有什么比睡死更好的事了。

绿枝不知她的想法,忙说:“好像还有些,奴婢去小厨房看看。”

她迈步出了殿,不想,才出殿,就遇见了皇帝,他应是散了庆功宴,回了寝殿,甚至都洗漱好了,头发湿漉漉披散着,身上穿着黑金色的睡袍,少年天子似乎特别喜欢黑金色,这件黑金色睡袍胸口敞开,露出健壮的胸肌,上面横着几处刀疤,显出狂野不羁的气质。

看的人面红心跳的。

他身旁跟着两个太监,没跟着什么士兵。

皇帝怎么来了?

绿枝吓得一跪:“陛、陛下?”

贺兰殷伸手抵着唇,示意她噤声。

绿枝没有噤声,痛哭流涕道:“陛下,娘娘身体不适,一天没吃东西了。刚刚冯小侯爷还对娘娘不敬,陛下快救救娘娘吧。”


贺兰殷皱起眉,捂住她的嘴:“别说话。”

这么个声调一定是在勾引他!

这妖妃!

天知道桑宁没一点勾引他的心思,她难受死了好吗?

她靠在他怀里,颠得头昏脑涨,柔软的身体起起伏伏,如果不是贺兰殷单臂圈着她的腰,她定要给颠飞了。

“唔~陛下,我真的~要死了~”

她闭着眼,眼泪流出来,感觉身子散架一般的痛,五脏六腑也颠碎了一般,还有些想吐。

贺兰殷身体康健,很少生病,完全无法共情,见她哼唧,还讽刺着:“你不是想死吗?”

“……换种死法好吗?”

她不想被颠死啊。

“陛下,我快要吐了。”

这话威力大。

贺兰殷顿时就勒住了马缰绳。

马速渐渐缓下来。

桑宁还是觉得快:“陛下,再慢一些。”

贺兰殷皱眉:“再慢就是散步了。”

“那就散步。”

“你敢命令朕?”

“求求陛下。”

她没骨气了,只想舒适一些。

果然,狗皇帝带她出来,就是为了折腾她的。

贺兰殷听到她的哀求,心情忽然就爽了,故意说:“你刚说什么?声音太小了,朕没听清楚。”

坏胚子!

桑宁闭眼不想理会了。

贺兰殷能让她躲过去?

他放慢速度,扭过她的脸,看到她闭着眼,浓密卷翘的长睫微颤,眼尾发红,长发早颠散了,宛如黑色丝绸的长发披散下来,发髻歪歪斜斜的,没有贵妃的雍容华贵,却多了无尽的、柔弱凄苦小白花的风情。

怎么说呢?

就很激发男人的保护欲。

当然,也激发男人的作恶欲。

他捏着她的下巴,讥笑:“以后你求朕的机会多了去了,还不好意思了?”

这话太欠打了!

桑宁心里安抚自己:没事,没事,就一句话,哄傻子玩儿。

如是做了一番心里建设,就睁开了眼,看着阳光下俊美的脸,冷白的皮肤泛着光泽,狭长的丹凤眼依旧凌厉,带着三分漫不经心的笑,既有少年人的轻佻放浪,又有成年人的威严克制,行吧,颜值即正义,哄就哄了。

“求求陛下。”

她仰视的姿势,含情脉脉看着他,下一刻,伸出舌头,舔咬了下他的手指。

动作很轻,就像是被猫儿舔咬了下手指,但后续的酥麻绵绵不断,一直蔓延到心里去。

贺兰殷身体一震,忙抽回手:“桑、宁!”

他咬牙切齿,几欲把她推下去。

“你怎么敢的?”

这个妖妃!真是太孟浪了!

桑宁一脸无辜:“陛下不是要我求你吗?”

贺兰殷俊脸涨红,低喝道:“谁允许你这样求朕的?”

狗皇帝!

求他还得按着他的方式来?

桑宁摆出虚心求教的样子:“那陛下想我怎么求您?还望您指教一下。”

“你——”

是啊,他想她怎么求他?

不知道。

就是因为不知道,才期待啊。

不然,他何必带她出来?

在这不能打仗的日子,她算是他为数不多的乐子。

“反正不能这样求。你少碰朕。”

他皱紧眉头,目露嫌弃。

桑宁瞧着他一副良家妇女遭人调戏的样子,被他嫌弃,也笑了:“是。都听陛下的。”

她忽然觉得新帝有种懵懂无知的可爱,因为擅长打仗,一心在霸业上,而不通男女情爱,显出一种矛盾的天真。

就很吸引人。

果然不同男人有不同的可爱。

不知这样可爱的男人在床上是什么样子。

她是色胚,还真垂涎起他在床上的表现。

虽然吃不上,YY一下也其乐无穷。

“陛下这是要带我去哪里?还不能说吗?”

他们现在已经慢悠悠出了皇宫,来到了直通皇宫正门的主街,也因了直通皇宫正门,这主街叫通天街,有通达天听的意味。


等下,难道是狗皇帝来了?

她强撑着身子,扭头往后看一眼,别说,还真的看到了狗皇帝的御驾,立刻认定太后是个虚伪而聪明的女人,嗯,还是宫斗宅斗赢家的那种女人。

对这样的女人,那肯定是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了。

“陛下,呜呜,你可终于来了。”

桑宁闭着眼,扯着嗓子干嚎:“救命啊!陛下,太后要杀我!”

太后不是想装好人、装着母慈子孝吗?

那她一定给她破坏了!

只要她破坏了他们的母子关系,像太后这种宫斗宅斗级赢家,定能把她当炮灰一样神不知鬼不觉地除去了。

死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妈呀,可太适合她了!

“陛下万安。”

贵夫人们纷纷跪了下来。

“平身吧。”

贺兰殷站到了桑宁的贵妃榻前,向太后行礼:“给母后请安。”

太后笑容慈爱:“嗯。哀家安。陛下,你怎么来了?”

桑宁不等贺兰殷回话,继续嚷嚷:“陛下救命,呜呜,太后要杀我。呜呜,陛下,太后好可怕。”

太后:“……”

这小姑娘睁着眼睛说瞎话啊!

贺兰殷不知内情,听着她的话,下意识说:“母后,妖妃暂时还不能杀。”

太后皱起眉,问他:“你也觉得哀家要杀她?哀家看起来像是会杀人的人吗?”

她多年礼佛、茹素,就是为给战场上拼杀的儿子祈福,怎么可能动手杀人?

那可是伤福德的!

贺兰惠一直看到这里,就为太后说话:“皇兄,母后没有要杀妖妃,可能是她误会了。”

潘秦氏是个清醒的,一眼看穿桑宁的心思,出声道:“我的公主啊,这哪里是误会?分明是妖妃在离间陛下跟太后的母子情。臣妇等人倒是想杀她,奈何太后仁慈,还让我们不要跟她一般见识。太后明明为她说话,结果她不领情,还在陛下面前搬弄是非,其心叵测啊!”

她算是说出了实情,为了让自己的话可信,还看向身后的贵夫人,寻求同盟:“你们说是不是这样?”

贵夫人自然一一应是:“陛下,确实如此。妖妃居心不良啊。”

居心确实不良的桑宁看到这里,挤出两滴眼泪,哭道:“呜呜,陛下,三人成虎,众口铄金,她们蛇鼠一窝,狼狈为奸,我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她势单力孤,又病蔫蔫的可怜,受害者的姿态很足。

但贺兰殷严重怀疑她的人品,还是更相信母亲的品行一些,遂道:“行了,你本就不清白,还洗什么?闭嘴吧。”

一来就听她嚷嚷,难道不知道有理不在声高,无理才上蹿下跳?

桑宁见自己没骗过贺兰殷,也就不骗了,躺回去装死了。也是,一代雄主哪里是好骗的?他又不是燕云帝之流。

哎,也不知太后会想什么手段除掉她。

太后压根没想除去她,瞧着桑宁百无聊赖的样子,还很关心:“桑贵妃怎么了?哪里不适吗?”

桑宁懒洋洋讽刺:“这里的人都想我死,戾气太重了,估计跟我八字相克。”

这话说的没分寸,对太后也不敬了些。

贺兰殷知道就不能让她开口说话,便安排了:“送她回月桑殿。”

她的形象够坏了,他不想她再坏一些。

不然,真触碰了太后的逆鳞,孝道之下,他还真不好救她。

“是。”

宫人们应声去抬人。

太后没阻拦,看着宫人们把桑宁抬走。

冯润生见桑宁走了,也告了退,显然是想跟着桑宁一起走。

贺兰殷不想他跟桑宁在一起,就出声阻拦了:“冯爱卿这几天辛苦了。朕以为你昨晚回家了,原来是住在宫里了。”


贺兰殷:“……”

他听得皱紧眉,语气很不好:“你就这么想死吗?你知不知道外面多少人想活都活不了?”

桑宁一脸冷漠:“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你就说你同不同意吧。”

贺兰殷不同意,一点不想她死。当然,他也不承认自己在乎她,只觉得她的存在可以警醒自己:勿贪女色!

“你说出那笔钱的下落,朕算你将功折罪,让风雀仪好好给你治病。你还年轻,不会死的。”

“看来是不同意了。”

桑宁眉眼不耐,没有跟他说话的兴致了。

她也不喜欢他的怀抱,挣扎着想离开。

贺兰殷却贪恋她在他怀里的感觉,怎么说呢?娇软芳香的女体,抱着特别舒服、解压。他想到了一个词,软玉温香,今天算是明白什么滋味了。

“你相信朕。”

他按住她的肩膀,把她牢牢困在怀里,一只手不安分地摩挲着她的细腰,柔声劝着:“朕可以为你遍寻天下名医。只要你说出那笔钱的下落。”

桑宁感觉到他不安分的手,色胚的毛病发作,就享受了起来。

她闭上眼,在他怀里哼哼着:“就只想摸腰吗?”

她不介意他摸摸别的,还蛊惑着:“或者你在床上把我伺候好了,我一高兴,也就说了。”

临死之前,把禁欲克制的狗皇帝睡了,也算她一项人生成就了。

贺兰殷本来是有些情难自禁的。

他抱着她,闻着她的香味,手不自觉地摩挲着她的细腰,其实摸一摸她的细腰也就满z足了,但她大刺刺说出来,无端有些打他脸的感觉。

好像他一直以来的坚持都成了笑话。

理智与傲骨又在鞭笞他的身心,让他收回手,不仅行为规矩,也不再抱她了。

桑宁又躺了回去,没了男色,心情不爽,脾气就来了:“你还是不是男人?就你这种人还在我面耍皇帝威风!贺兰殷,想要又不敢要,你就是个怂蛋!”

她骂起人来是真难听。

贺兰殷寒着脸,浑身都冒寒气:“你这激将法就省省吧!就你这一折腾就散架的身体,下床都费劲,还跟朕邀宠,你想死在床上,朕偏不如你的意!”

“你能如我的意吗?”

桑宁被他气笑了:“就你个怂蛋,还想我死床上?你那点时间,我撒个尿的功夫,都比你时间长!”

这话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是真的强。

“桑、宁!”

贺兰殷咬牙啮齿,目眦欲裂,一张俊脸都气得近乎狰狞了。

桑宁还在坚持不懈地气人:“你还拿衣服遮我的眼?当我多稀罕?拇指大小的东西!我还怕脏了我的眼睛呢!”

她竟然敢这么说!疯了!她疯了!

贺兰殷深呼吸一口气,竭力保持皇帝的仪态:“非礼勿言!桑宁,你曾为皇贵妃,怎么能这么粗俗?”

桑宁冷笑:“对,我就是这么粗俗,不过,贺兰殷,我是真粗俗,你是假清高。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可诚实了。马车上——”

“闭嘴!”

“你滚蛋,我就闭嘴!”

“你得不到朕,就对朕各种诋毁、污蔑!”

贺兰殷觉得她人品太坏了,扶着涨痛的脑袋,低声提醒:“马车上觊觎朕身体的人不是你?”

桑宁点头承认:“没错,是我,但我之前觊觎,现在不觊觎了,男人多的是!”

像是回应她的话,绿枝走了进来,笑嘻嘻道:“陛下,娘娘,风国师来了。”

贺兰殷听了,很不高兴,又看到绿枝的笑,觉得她们主仆俩约好了给他添堵,怒气直接窜上头,冷冰冰喝问:“他来了,这么值得高兴?”

仅一句话,吓得绿枝忙下了跪:“陛下恕罪。陛下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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