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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篇重生后,冷情权臣甘为裙下臣

南城有鱼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网文大咖“南城有鱼”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重生后,冷情权臣甘为裙下臣》,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古代言情,林舒沈华亭是文里涉及到的关键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林舒脑子转了一下才明白他说的意思。他弯身捏了一把她的脸,“三姑娘喜欢这样的酸臭腐儒?”说完他直起身,往楼上走去。冯恩转身交代,“告诉外头那两位,方大人酒量差,便让他跪至半夜,替方大人好好醒醒酒。”林舒听得心头一颤。一股寒意遍体流走。她也不敢再乱走,生怕又在这楼子里撞着了什么倒霉鬼。还弄得自己一肩伤,现在还隐隐作痛。......

主角:林舒沈华亭   更新:2024-06-03 21: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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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篇重生后,冷情权臣甘为裙下臣》精彩片段


两个官员还算有眼色,也没等沈华亭开口,在锦衣卫刀子落下来之前,赶忙将还倒在地上浑浑不知的方衡拉了起来。

“方公子,方公子?”一人拍了拍方衡的脸,无奈架着他,“他才吃了两杯酒,谁知酒量差至如此地步?”

“是啊,是啊。”两人想把人拖走。

“本官可有说让他走?”

沈华亭掀起寒凉的眼皮,盯着方衡扫了一眼,冷笑了一声:“将他拉至门外,先醒醒酒。”

“这……”两个官员面面相觑了一眼。外头下着雪,怕是只跪一会,也能把人冻出毛病。哎,罢了,没丢小命已是不错了。他们可是亲眼见识过沈华亭的冷侫手段,这些锦衣卫可不是好惹的。

再迟疑下去,只怕方衡这小子,真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是……”两人赶紧把人拉出去。而那位徐大人似乎这才看到林舒,怔了一下。

他没说什么,与另外官员架着醉酒不知又让沈华亭蹬了一脚的方衡往楼外走去。

两人嘴里还在念叨:“方公子,方公子?这、这……哎,就扔他到外头醒醒酒吧。回头人醒来了,让他知晓惹了多大祸。”

“吃点苦头也好!”

林舒蹙着眉尖,轻轻看了一眼方衡。

脑海中响起他刚才那几句话。

教坊司里的女子,一来自降附大庸的各个外族家属后裔;二来自被卖的妻女;三才是罪臣的家属。

沈华亭立着,落在林舒身上的视线不动声色寒凉了数分。

林舒抬起头时,看到的却只是他眼底无限温柔,令她错愕。

“同情起这人了?”

林舒脑子转了一下才明白他说的意思。

他弯身捏了一把她的脸,“三姑娘喜欢这样的酸臭腐儒?”说完他直起身,往楼上走去。

冯恩转身交代,“告诉外头那两位,方大人酒量差,便让他跪至半夜,替方大人好好醒醒酒。”

林舒听得心头一颤。一股寒意遍体流走。她也不敢再乱走,生怕又在这楼子里撞着了什么倒霉鬼。

还弄得自己一肩伤,现在还隐隐作痛。

那方衡瞧着清瘦个,没想到男人只要一吃了酒,力气都足以捏死她。

来到三楼和四楼,林舒才知晓,原来今日是顾伯伯在此设宴。同僚前来祝贺他升职加官,升的不是别的职位,正是父亲的原职。

怪道今日这十六楼里,多是身穿官服便来了的。怕是公务繁忙无暇更衣,抽空来表个态,送个礼,吃杯酒。

“这个方衡,他才只是个六品的下官,顾大人抬爱,才请了他来!你们说说,他不拿礼也就罢了,吃了两杯酒不到,便说起浑话来!”

“好在只让他在三楼,没让他上四楼去,还不得让顾大人难堪?”

“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一个个不知好歹。先头林家公子赏识他,对他多般夸赞,我看,这么个不识趣的,这官到这儿,他也就做到头了!”

“罢了,罢了,再说扫兴。”

林舒不知该说什么。

记忆里林家抄家后,顾伯伯并未坐上父亲位置。至于后头顾家如何,她倒是不知情。只大概知道,林家一倒,上京就乱了,好些个清流也跟着倒了。

再说,顾家也算清流砥柱。便是升了官,以顾家作风,不大会选在这种地方宴请。

眼前,顾万堂不但宴请了。

还请得大张旗鼓。

四楼最大的暖阁内,设了好几桌宴。上首的那个位子空着。左右两侧的座位也无人去坐。

“下官拜见太傅。”在座之人一半起身行礼。却还有一半只站着没动,一眼扫去都是清流派的人。见顾万堂领头见了礼,才不情不愿拱拱手。


林舒的记忆里此人好茶,还喜好宝珠,各种各样的珠子藏纳了不少。上一世林舒分毫不懂内廷之中的人心算计,这一世也未必学得会,只是她也不想就这么任人欺负了。

至少这一世满月和她在一起,至少这一世她见过父亲,也许事情在改变呢?

是啊,她怎么能轻易认输。

“林舒可否与公公讨一杯茶吃?”

魏公公身旁侍奉着好几个小太监,个子瘦挑的那个叫王福,是魏公公干儿子,对她作威作福的小太监头头。

王福冷冷一笑,指着她娇声呵斥了起来,“哟,姑娘好大的胆子。竟敢开口向魏公公讨茶吃,咱们这些小的,都没这个资格讨干爹这一口茶吃,姑娘这是还当自己是什么有脸的玩意儿呢!”

“你可知道干爹喝的是什么茶,这可是皇上才能吃着的贡品!”

魏公公端起茶又恰了两口,两撇乱草一样的花白眉毛又是一掀,尖细声道。

“给她倒上一杯。”

王福脸色一僵,扭身一哼,不情不愿地给林舒倒上一杯递过来。

林舒没喝,递到鼻端浅浅闻了一口。

魏公公见她举止温和柔妩,小手纤纤,白皙玉洁,心道:可惜了。

这达官贵族家养出来的女孩儿,到底是与宫中那些身份低贱的宫女不一样,尤其眼前这位主儿,活生生一颗明珠呀。

怪不得提督冯公公亲自将她送至司礼监来,还嘱咐交代,将她发配到司苑局。

司苑局……

那里可住着个大人物。

“这是四年以上老茶,出自老寨六百年树龄古茶树的头春料子,才能煮出这般金黄透亮的茶汤。确是贡品中,最好的一款茶…公公真是有福。”

林舒低下眼睫,声音清清软软的,听得人十分熨帖。

一番话说得魏公公眼前一亮,也收了心神,尖着嗓子道:“正是!此茶入口既甜,回甘立起,咱家最好这一口……就只是这一口茶,金贵得很。”

“没想到,姑娘连这茶树是几百年都能闻得出来。有点儿意思。”他翘着手指,拿茶盖拨弄着茶碗,林舒看得一怔。

祖母爱好喝茶,对散茶颇有讲究,林府曾也受过不少赏赐,各色各样的贡品,林舒都曾见识过。

林舒的眼睛弯了弯,清软声说:“煮茶手艺又有几番讲究,我曾见祖母煮过普洱茶,若是煮法得当,煮出来的兰香气息还能更加的浓郁……”

魏公公慢悠悠瞥来一眼,说:“不愧是林大人家的女儿。见识广博。很好,你与咱家煮一壶,让咱家瞅瞅有何不同。”

“林舒献丑了。”

林舒煮完茶,哄得魏公公面笑颜开,“啧——果真不一样!”

旁边几个小太监探头探脑,一脸的馋嘴像。那王福暗暗气恼。

林舒看了他一眼,端着手里赏的茶对魏公公道:“林舒肚腹着了凉,不宜饮茶,不知这杯茶可否转赠给这位公公?”

魏公公这会正高兴,摆摆手,林舒便将茶向王福递了过去。

王福喜得接过来一饮而尽。

他早馋这口茶久了!

觑了林舒一眼,心道,算你识相。

“林舒可否求魏公公,将我这姐妹与我安排在一处,但有茶茗上公公想知晓的,林舒知无不言。”

魏公公捋了一下白须的眉毛,一边恰着茶一边慢悠悠的说:“准了。既如此你二人都去司苑局罢。”

“谢公公大恩大德。”

“小德子,你送她们去司苑局。记得先领一身宫服。换了再去。”

一个小太监忙作揖,“奴才领命。”

“满月?”

由小太监领着去往司苑局的路上,落雪纷飞,林舒停下步子,转头见满月红着眼泪水蒙蒙地看着她。

满月忙又擦了一把泪,一张标志的脸蛋被冻得红扑扑的,“原该我来保护三姑娘,谁知却是三姑娘保护我……我、我……”

林舒眼睛弯了弯,“别胡想,你我情如姐妹,困难来的时候相互帮衬,离了谁都不行。”

满月用力点点头。

前往司苑局的路上,经过针工局的时候,林舒往里看了一看,记忆里母亲上次便是被罚到这儿做活,长嫂分去了长公主府,受驸马玷污投井自尽。

林舒心里微微的又泛起酸苦,一家子人,被杨嵩拆得稀散,无一个有好下场。

不该的。

林家人不该是这个下场。

“进了内廷,便不是姑娘随便想逛哪儿就能逛哪儿,这儿是针工局,司苑局不在这儿。”太监小德子瓮声瓮气地催促道。

内务府衙门虽然在内廷,可实际离后宫以及皇家大殿还有一些距离。

林舒遥望巍峨宫殿的一角,想到那里是林家几代人过去上朝下朝侍奉君王的地方,一朝林家人沦为内廷官奴。

眼角微微的泛红,真应了那句——今时不同往日。

小德子将她们带到司苑局,兜着袖子,哆哆嗦嗦的转身便回司礼监,寒天雪地的,谁也不想讨这么个苦差,一刻都不愿多待。

一个扎着妇人头的女官等在那里,朝她们招手,到了跟前,先是打量了几眼,“叫什么名字?”

“林舒。婢子满月。”

女官立时便心知肚明了。

既未多问也未多说。

林舒记忆里没来过司苑局,是以也不认得眼前这名女官。她有些怔。

按说司苑局不该如此快知道她要来,想了一想,大概是冯恩也来过这儿。这意味着是沈华亭有意将她安排在了司苑局?

“称我琴嬷嬷便是,我叫曹妙琴。”这位琴嬷嬷面容姣好,大约四十几岁,气质清清冷冷,“我丑话说在前头。过去我也是五品官员家的小姐。既然发配为官奴,进了这内务府衙门,入了这内廷,便把过去身份一切抛下,别妄想还能回到从前。”

琴嬷嬷看了一眼林舒,“若你们守规矩,懂分寸,将来也可做到我这个位子。”

林舒浅浅地点头,满月福了福身,琴嬷嬷面无表情地领着她们在司苑局大致走了一圈。

司苑局挨着宫城西门一带,几条清水流经而过,除去园地,几栋楼阁建得古朴瑰玮,红色的屋脊,碧色的青瓦,都已沉淀成暗色,更显古韵。

琴嬷嬷似乎瞧见她们脸上意外的表情,她道:“这儿乃是前朝的别宫,本朝将皇城扩建之后,将它划归进了内廷。原本很长一段时间无人居住,后来有本朝太子住过、太妃住过、年老的重臣在此颐养过天年……便又荒废了一段时日。前几年太傅住进来,将各处翻新了一番。”

林舒怔了怔:太傅?

小说《重生后,冷情权臣甘为裙下臣》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林舒躺了这么久,没什么力气,声音虚弱,满月顾着哭,没听着,林舒便由着她抱了一会。

锦娘听声儿走进来,瞧见后便将满月拉开,“她刚病好,哪里经住你这般压。傻孩子,你下去歇歇吧。既然人已经醒来,今晚我来守着。”

满月太激动,反应过来,便小心地不敢再压着林舒。

“我没事,我不困。”

锦娘如何还看不出来这两人主仆情深。她便没再劝,去膳房端了温在灶上的枣米鸡丝粥与林舒喂了两口,满月则给林舒擦擦嘴。

见林舒脸色稍有好转,锦娘总算叹出一口气:“这病去如抽丝,还得好好躺着静养。可别想着起来。”

林舒这会也没力气起来,只是问了几句昏迷后的事,得知沈华亭叫了太医来给她看病。

“鹿大人?”

“他是锦衣卫衙门里的千户大人,医术高明。太医院没辙的时候,后头鹿大人来了,应当是他给你开了几幅药,喝了才保住了你的双腿。”锦娘又与林舒喂了两口水,面上带起放心的笑意。

满月听到这儿,却神情黯然,心都揪着,眼看又蓄满了包子泪。

云胡公公将她叫来,看到林舒那副惨弱的样子,见着了林舒冻惨了的双腿时,满月吓得差点儿昏过去。

她服侍林舒这么些年,也从未见林舒受过如此重的伤,吃过这样大的苦。

“下次,再有这样事,婢子说什么也不能离开你身边!就算是让太傅将婢子打死,婢子也不走。”满月跪到床前,握起林舒的手,越说心越痛,“我问过太医,他们说姑娘这伤是跪出来,说是云胡公公同他们说了,姑娘从红叶山一级一级的台阶跪拜上山。那红叶山咱们去过,大雪寒天的,姑娘怎么那么傻?”

满月猛掉泪,“下一回,我跪,让婢子跪多久都行!跪多高的山都行!”

林舒轻轻拉过满月的手,眼睛弯了弯,轻轻声,慢慢说:“我刚才动了动,觉着还好,还有知觉。这事情是我自己情愿,并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锦娘望着她们,张了张嘴,还是把话收了回去。

“你好好陪着你家姑娘,我去瞧药。”锦娘拍了拍满月的肩背,端起碗盘走出了房间。

锦娘如何还能看不出来,林舒对太傅而言,是特别的。

这么些年了,太傅身边一个贴心的人也没有,锦娘总觉着,孤独。

满月拾整了心情,怕林舒累着,知道她才刚醒过来,不敢让林舒说多了话。

“还疼不疼?”她只怜惜地看向林舒捂在被子下的双腿,轻声问。

“真不疼。”林舒轻摇头。她说的是实话,这会儿她躺着不动,双膝并无多大感觉,不觉什么疼。

满月再不问了,替林舒将枕头放低。

林舒又睡了会,直到满月唤她服了一碗药,随后又踏踏实实睡了一晚,睡前叫满月心安去歇着,满月熬了两日,知道不补觉不行,才点点头下去,换锦娘半夜不时来看一眼,添些炭。

-

林舒翌日睁眼醒来,床前坐着沈华亭,他正与她搭脉,神情是她未见过的认真,随后他端起一只木碗,捣着里头的药汁,大概是他的手指过于好看,捣药的动作也看着赏心悦目,捣得差不多,他将盖在她腿上的锦被揭开,林舒感觉到双腿一凉,她才回转过神。

“这是什么药?”她病了这场,人还有些迟钝。也不知如何开口问出的是这句话。


林舒昏迷的这两日,想往沈华亭身侧塞女儿的臣子又多了好几个。

林家父子流放当日,他当街拔了一个五品官员的牙齿,朝廷里一些见风使舵的官员们如何坐得住,都想巴巴将女儿送过来,既为讨好也为保官。

让沈华亭并无意外的是,其中还有一家清流之臣。

五品。官儿不高也不小。

林家这棵砥柱倒下来,底下的人岂有不慌神的。

广聚轩最上等的包间里,沈华亭拿指尖敲着酒盏,半天也没喝,桌上的佳肴更是未动一下筷箸,听着几个官员吹捧着他。

那位官至五品的丁大人,更是直接将女儿唤了出来。精心打扮过的小姑娘从珠帘后头唯唯诺诺地行走出来,还未及收起的啜泣声飘入了沈华亭的耳中。

“这是小女玉屏,年芳十六。玉屏通晓琴棋书画,为人乖巧。若是太傅瞧着喜欢,不知小女有无这个福分,嫁进太傅府,服侍在太傅的身侧。”

说完,这位丁大人给女儿使了一个眼色。

原还不肯这般出来抛头露面,见这个大奸臣,还失了女儿家矜持的丁小姐丁玉屏,不得不遵从父亲旨意,忸怩地与沈华亭行礼。

然而,她才抬头,便怔住了,呆呆的望着沈华亭,忘了反应。

一缕娇羞立即爬上丁小姐的面颊。

沈华亭抬头扫了一眼,十六?

他记得,林舒也是十六岁。

可眼前这位丁家的小姐,同林舒都是出身达官贵胄,林家养出来的却不知顺眼了多少。

要说林家家风的确与别家不同。

林舒身上有着达官世家的矜柔高洁,却没有那些名门闺秀身上显而易见让礼教驯化出来的安分守己,以及沈华亭厌烦的循规蹈矩,偏她们自己还自以为自己是知礼义懂廉耻,三贞九烈的好女人。

沈华亭甚至觉得田间乡野的妇人,比之她们不知可爱多少。

他没再多看一眼丁玉屏,手指又继续敲着酒盏,说:“右相家的公子至今也还未娶正妻。丁大人何不带着女儿,去右相府提亲?”

丁大人想说:右相位高权重,杨家乃累世的名门,哪儿能是他一个五品的小官高攀得上的?

可沈华亭却不同,虽也是如日中天,年纪轻轻位及太傅,高群臣百官一等,可他毕竟家世不清,祖上无几代底蕴。

是以,他们便认为,沈华亭为巩固权力,极可能想要与他们攀亲带故。

这万一就看上了呢?

再说了,那杨家子弟越来越不像话,到了杨嵩这儿,简直是无法无天,私行极其败坏。虽说是没娶正妻,房里女人早就一堆,可沈华亭则不同,臣子们都知道,他还是独身。

至于为何,他们也没摸清。

而且沈华亭之权力在朝野当中尘嚣日上,这年轻的,总比年长要有前程。两厢比较之下,这一次,投靠沈华亭的臣子,竟比去右相府的人还要多。

丁大人行礼说道:“太傅见笑了,玉屏倾慕太傅已久。若非如此,怎好带来太傅的面前献丑。当父亲的,自然是想要成全了女儿心意。”

好个说辞。

沈华亭抬眼扫了一眼丁大人,“丁大人有句话没说错。”他低沉一笑,“您女儿……很丑。”

丁玉屏愕然睁大了眼,脸色一瞬间涨得通红,她从来不曾受过这般的羞辱,羞辱难堪下潸然落泪,死死地咬住了嘴皮。

丁大人更是羞愤难当,震惊愕然之下,看着沈华亭抬脚起身离去。

“父亲…”丁玉屏哭得梨花带泪。

丁大人抬手扇过来一个巴掌,重重地哼了一声,“蠢货!”

女儿在珠帘后矫情的啜泣声他岂会没听到,丁大人心想,必是女儿触怒了沈华亭。

冯恩跟着沈华亭从广聚轩出来,华灯初上,上京的夜色绮丽多彩。大雪停歇,街面也跟着热络了起来。各家酒楼里热气飘香,街上车水马龙。

沈华亭没上马车,踩着街面那未曾被人踩过的街边积雪往前行。

冯恩缓了一步才跟上来,压低声说:“有几个尾巴,杨嵩的人。奴才去让不喜解决掉?”

沈华亭走得不疾不徐,语气淡淡的道:“几个腌臜,让他们盯着便是。”

冯恩朝暗处摆了一下手。

沈华亭步行来到安业街有名的逢源果铺,买了一袋余姚的蜜饯杨梅。

冯恩知道这东西金贵得很,远从余姚运来。宫里一些贵人爱吃,可也不是次次能买着。他昨日奉命派人来与店家打过招呼,让店家特意留了。

可冯恩不知太傅何时喜欢吃这种酸甜口的东西。却见沈华亭买来了,挂在了腰间,并未拈一颗来吃。

他忽地想起,那林家三姑娘的档案里写着她的一些喜好:林舒喜酸甜,爱食的东西里头,有一样便是余姚的蜜饯杨梅。

冯恩什么话没说,谨慎侍奉。

-

林舒睁着眼睛躺在还算暖和的床榻上,她在出神地回想昏迷中做的那些梦,脑子里混混沌沌的。

梦里的孩子像极了沈华亭,应当是他吧?可奇怪的是她并不曾见过他年少时候的模样。

红叶山上藏着什么秘密,那里埋了什么他亲近熟悉的人吗?

做这个梦时,林舒觉得心里揪的很难过,那种难过连她自己也无法描述,像是脱离了她自己,来自于另一个身体。

一个曾目睹他跪叩红叶山的人?

那梦实在是过于的真实。

“他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呢?”

满月端着一盆银丝炭进来的时候,便见林舒睁着眼,嘴里发出虚弱的呢喃。

她立即放下炭盆,匆匆走到床边仔细看了一眼,先是捂了一下嘴,随即眼泪豆大一颗地往下掉,她一头抱住林舒,啜泣声道:“姑娘总算醒了,姑娘总算醒了!”

林舒知道这丫头比她还爱哭哭啼啼,动不动就包子似的掉眼泪,偏还爱逞强来保护她,实则胆子没比林舒大多少。

见满月哭成这样,林舒便知道自己应当躺在床上昏睡了不少的时间。只是让她感到意外的是,沈华亭会将满月唤来海斋楼照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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