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璟池商序的现代都市小说《畅销书目港岛热吻》,由网络作家“草莓味螺蛳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草莓味螺蛳粉”创作的《港岛热吻》小说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面料、裁剪款式吗?”温时逸不是没问过别人,可他们拿去看了半天,都说那照片拍在夜晚,噪点太多、又模糊,看不清。思来想去,只能死马当活马医,试试周璟。“我试试。”她深呼一口气,咳得胸腔里闷着疼,却在下一秒看见照片时睁大了眼睛。经手机一拍,照片清晰度再次打了折扣,只看见黑夜中男人剪影般的侧面。他身量很高,腿长得惊人,白衬衣扣......
《畅销书目港岛热吻》精彩片段
她突然想起什么,声音穿插在文倩快乐的絮絮叨叨里,显得有些突兀:“倩倩,我今天可能给你惹了个麻烦……”
“哈哈哈哈你是不是把对方打了?没关系!叫我哥摆平就好了~”
“不是……”周璟一个头两个大,在空无一人的寝室里打转,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如果,我是说如果,我用了一个不太巧妙的办法摆脱你的相亲对象,你会不会很麻烦?”
文倩有些迟疑:“什么办法?”
“比如叫另一个男人假扮男朋友。”
文倩长舒了一口气:“我以为是什么,没事!你倒是给我提供思路了,下次我爸再叫我相亲,我也找个人假扮!”
说完,又追问:“应该不是什么熟悉的人吧?”
“那倒不是。”周璟说完,她更放心了,又闲聊几句便挂断电话。
周璟吸了吸鼻子,只觉得今日思维实在迟钝,像是忘记了什么重点。
她皱眉沉思片刻,幡然醒悟——她忘了告诉文倩那人是谁!
电话铃声又响起,她以为是文倩打回来,接通电话便说:“倩倩,我想起来,他可能……”
“怎么?”
电话里传来熟悉的声音,让她一愣,昏沉的理智回笼,闷声闷气、又不愉快地喊:“大哥。”
近几日倒春寒,温时逸也有些感冒,在电话另端轻咳两声,问她:“最近怎么样?”
温时逸从不跟她打电话寒暄,周璟蹙起眉头,仿佛例行公事般向他汇报:“自从上一次在四君竹居见过池商序,就没再联系。”
她见过他几面,却从来没喊过他名字,那些暗里的情绪起伏,都隐在一声声好听且客气的“池先生”中,无波无澜。
他“嗯”了一声,早料想到如此。听筒里窸窸窣窣几声,他又说:“对了,有件事要问你。”
“什么?”
“看照片的话,你看得出衣服面料、裁剪款式吗?”
温时逸不是没问过别人,可他们拿去看了半天,都说那照片拍在夜晚,噪点太多、又模糊,看不清。
思来想去,只能死马当活马医,试试周璟。
“我试试。”她深呼一口气,咳得胸腔里闷着疼,却在下一秒看见照片时睁大了眼睛。
经手机一拍,照片清晰度再次打了折扣,只看见黑夜中男人剪影般的侧面。
他身量很高,腿长得惊人,白衬衣扣子直系到最上方一颗。照片模糊看不清脸,冷欲气质却扑面而来。他手臂横在身侧女人腰间,将那纤腰衬得盈盈一握,本是禁欲冷清的人,染上鲜活的欲色。
白裙如茉莉般盛开在他身侧,腰间珠饰荡下,黑夜里一抹白色点缀。
她不会认不出来池商序的侧影,更不会认不出她自己没日没夜做了一个月的裙子,然而这张照片此时摆在她面前,她第一反应却是——惨了,好怕池商序封她的口。
周璟沉默得太久,温时逸便开口发问:“怎么,认不出来?”
“他是池商序。”
她平静了呼吸,捏着手机的指骨微微泛白,想起白天池商序说的那番话,沉静地答道:“在学校,没见过有人用这种料子。”
Carent的定制款,确实不是普通的设计专业大学生能接触到的,她不认得,也是情理之中。
温时逸没怀疑,意兴阑珊地“嗯”了一声。
能想到从衣裙款式、面料上找人,就说明他现在还不知道照片中女人的真实身份。
周璟抿了抿唇,听见他在挂断电话前说:“一个星期。”
“?”
“一个星期之后,我再安排你见他。”
他怎么还不死心?
无时无刻不散发致命吸引力的男人。
再抬头,楼梯口有人踩着皮靴上楼,目光与周璟遥遥相对。
霎时,两人眼神中均有诧异。
她没讲话,反倒是对方先开口。
“好巧。”
巧么?刚刚挂断了电话的是她,此时又能毫无心里芥蒂地道一句好巧。周璟只想称赞她好强的定力。
有人跟在她身后上楼,见她脚步停在最后一级台阶,疑惑地问:“三小姐,怎么了?”
“没事。”席玉笑得很淡,侧过头回道:“我自己可以,你去告诉大哥,我遇见朋友,晚一些下去。”
“好。”
“朋友?”周璟勾了勾唇角,语气凉薄:“你说的是我吗?”
走廊里终于无人旁观,席玉走上前,离她两三米远,马术服的头盔捧在手里:“你不把我当朋友吗?”
“你觉得我像白痴吗?”她冷冷回道。
席玉唇角压下,深呼吸了一次才开口:“我早知道傅迁肯定会反水……”
“对,你早知道他会反水,但是你还是找到他、背刺我。”周璟打断她的话,步步紧逼,几乎与她脚尖碰脚尖:“我该说你什么呢?过分聪明?还是过分愚蠢?”
“你觉得这是谁不把谁当朋友的问题吗?”
“不是吗?”席玉问:“你如果真的把我当朋友,会一直隐藏自己温家二小姐的身份,会隐藏你傍上池商序吗?”
“我觉得你够聪明,该听得出我讲‘我很羡慕你’是什么意思。”
“羡慕我?”周璟轻笑:“你羡慕我什么呢?”
羡慕她曾经徒有外表光鲜亮丽,实际生活一片废墟?寄人篱下的生活她羡慕吗?
然而她并不过多解释,只讲:“周璟,你不懂,你和我不一样。”
“我们追求的东西不一样,人生理念也不一样。”
“我从一开始就确信,人要为自己而活。”
“追求的东西。”周璟重复道。
在唐鹤文的私人马场,她身上穿着白色马术服,跟上来的人叫她三小姐……
片刻,她轻笑:“是吗?那恭喜你得偿所愿。”
只有更衣室薄薄一层门板相隔,周璟知道池商序听到了全部的对话。
席玉离开后,他却没有询问细节,只是默默推她进门换衣服,又吩咐阿敬来接人。
“你不和我一起回去?”
将近傍晚时分,风还是有些凉,池商序垂眸替她挽好长发,然后讲:“还有些事要处理。”
他平日里是很忙的,能抽出一下午时间陪她已经算不错,周璟“噢”了一声,却难免失落。
男人,该看穿她情绪的时候又选择性失明了?
“那你还回来吗?”Urus后座车门打开,周璟探头出来看他。半昏半明的光线中,池商序侧头点起一支烟。
砂轮擦动,很轻的一声响,袅袅烟雾燃起,被风向他身后的方向吹。
“当然。”
私人马场地处相对偏僻,车子驶上高架桥时,天色已全黑。
周璟靠窗坐,撑着下巴向外看,唇角压着,周身低气压难以掩盖。
她又开始一个人消化坏情绪。
被朋友背刺,伤心是难免,她脑海中回荡着席玉说的那番话。但只想了半句,便被手机震动声打断。
电话接通,是池商序。
“阿璟。”
“嗯?”她将手机换了只手,闲散地夹在肩头,拧开一瓶矿泉水喝:“做乜嘢?”
“你讲粤语越来越熟练。”电话另一端传来他轻笑声,几秒后,又突然压低声音问她:“有没有想我?”
“咳……”
突如其来的呛咳令阿敬回头看了一眼,周璟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然后抽了张指擦水。
因呛咳,脸色微红:“我们不到一个钟前才见过。”
问的是盒子里的礼,池商序看的却是她。
她化淡妆,精致漂亮,本是低眉顺目地站着献礼,眸中却总有一丝冷清与淡然。
这样乖顺的、似有一丝讨好的样子,不大适合她。
其他女人与他对上视线时,往往一触便离开。偏偏周璟笑着看他,丝毫不移。
她清冷却明媚,着实让人移不开眼。
池商序看她时,周璟也在盯着他看。
这位港圈大佬和她想象中不同。
传闻他年已三十,这年纪在上流社会算是商业新贵,但偏偏他已是独当一面的池董。
周身冰冷的煞气,又宣示着他已在商业界混迹多年,经验老到,不容小觑。
嘉屿作为海港城市,与香港隔河相望,却天差地别。一个是新兴发展区,一个是特别行政区。
港圈豪门自成一派、甚是排外。而谁抓住了这次与顶级豪门池家合作的机会,就相当于攥住了在整个嘉屿市出头的机会。
温家自然不可能不争。
叫她来献礼,便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周璟比谁都更能意识到这一点。
旗袍领勾勒出她一掌便能拢住的纤细颈脖,雪白如玉。
片刻沉默之后,池商序意味不明地说道:“还不错。”
温家恒心里一块大石头终于放下,目露赞赏地看着周璟。
周璟将紫檀木礼盒递上前去,被站他身边的黑衣男人接过。
她抬眼,瞧见黑衣男人的半侧面,他脸上有一条自眼皮斜贯的伤疤,直延伸到太阳穴,目不斜视地离开会场。
周璟收回视线,垂手站着。
她没有第一时间离开,反倒是扫了一眼桌上的茶杯,说道:“给您斟茶。”
她这一句话,温家恒的心便又提起来了。
他倒的茶,池商序连杯子都不端,她又是什么身份,敢提给他斟茶?
池商序没说不,周璟也不管温家恒心里什么看法。她走到桌边,拿起茶壶。
空气一片安静,上百只眼睛盯在她身上,其中就有巴不得她出错的人。
他们越想她错,她就越不会错,迅速而熟练地沏好新茶,用公道杯斟茶。
琥珀色茶汤缓缓流入瓷杯中,热气蒸腾,茶香四溢。她握着瓷杯的手指雪白如玉,指尖淡粉。
离得近了,周璟能清晰嗅到男人身上淡淡的烟草味,混着股木质调清香,似乎是苦艾香气。
有些熟悉,但说不出原因。
他手腕垂在扶手处,露出的凌厉腕骨上环着一块名表。正是上月周璟在时尚杂志见到的那款。
拍卖场九位数的拍品,不愧是港圈豪门,这和戴一座移动别墅出门有什么区别?
周璟放下杯子,退后一步,客客气气道:“您请。”
她掌心向上抬手,光洁嫩滑的掌心有一抹扎眼痕迹,是创口贴。
池商序眼神似在上面停留一瞬,很快移开。
他左手按住杯沿,神色漫不经心。在所有人屏气凝神等待结果的两秒钟之后,缓缓抬起了瓷杯,凑近唇边。
也正是这一抬手,周璟才看见他左手食指上的黑色指环。
盘绕着等待猎物的毒蛇。
瞳孔骤然一缩,一些记忆从脑海中翻涌上来,她唇角僵住,淡然优雅的面具险些碎裂。
一个小时前,这只手帮她拉上旗袍拉链、整理乱掉的发丝,手的主人还夸她……旗袍很衬她。
原来是他……
直到跟着温时逸下了地下停车场,周璟才平复内心的颤动。
盘踞港岛多年,无人知晓池家的势力范围延伸到多么恐怖的程度。在打探到池家有意往内地发展时,她下意识觉得他对这里不熟。
但现在看来,他分明就是游刃有余,打探不出半分弱点。对她袒露出来的情绪也都是端着,客气疏离中又隐约有个钩子,勾着她向前走。
你来我往数个回合,最傻白甜的倒变成了温时逸本人。
周璟坐上副驾驶,扣好安全带,温时逸突然出声:“你们聊什么?”
“闲聊几句,没什么有用的。”她面色不改,从手包里摸出镜子补口红。
他空出一只手按了按眉头,说:“本来也没指望你能做成什么。”
“池商序对你有印象就行。”话语间不改对她的轻蔑和毫不在乎。
温时逸什么样的人没见过,她不过是个养女。就算周璟自身确实有闪光点,有漂亮的脸蛋和优秀的成绩,但比起其他豪门贵女,还是差远了。
除非池商序瞎了,不然怎么看上他?周嘉丽还是想得太天真。
想到这,他不在意周璟的沉默不语,继续说道:“你一会没事?和我回趟家。妈妈说有个人要你见一下。”
语气不像是询问,更像是通知。
周璟脚疼得厉害,实在不想刚应付完大佬又回去和温家人虚与委蛇,眉头轻皱说道:“裙子没裁完,下午还有个会。”
“重要吗?”温时逸斜过来一个眼神,车子已经拐上去温家的路。
“……”周璟知道拒绝没用,索性闭上了眼,靠在椅背上补眠。
能怎么办?她又不能跳车,脚疼也跑不远。
不过一两分钟,突然炸响的手机铃声便将她从半梦半醒的状态强拉了出来。
温时逸手机连了车内音响,三百六十度混响的音乐吵得人头皮发麻。温时逸也不耐烦,快速按了接听键,却没有背着周璟的意思。
“温时逸。”
周璟本来打算装聋子,侧着身看向窗外,却猛地认出这声音的主人——她们刚刚才碰见过,只是对方并没看见她。
温时逸又确认了一遍来电人的手机号码,语气惊讶,却并不显得意外:“你和傅迁在一起?”
“你管我?先管好你自己吧!”
白梦雨语气很不好,在车载音响三百六十度播放的效果下,就显得更冲:“公司的窟窿补上了吗?池商序的金大腿抱住了吗?温少爷得低声下气地哄人,是不是挺不爽啊?”
车子行驶到十字路口,温时逸的车被人加塞,他眉头紧皱地拍了一下方向盘,车笛声尖锐地响起,混着他愠怒的声音:“你发什么神经?”
周璟被吓一跳,“嘶”了一声,只觉得自己倒霉,遇上他们吵架现场。
夹枪带棒,腥风血雨,但凡凑近点都得被刮一刀子。
也正是这一声,白梦雨的声音停了,再响起的时候颇有些阴阳怪气:“温少爷,又有新欢了?”
说完,没等温时逸说话,便愤怒地撇下一句:“给你打电话算我自作多情,温时逸,你不珍惜总有人喜欢,等我做了池太太你不要后悔!”
“嘟嘟嘟——”
随后便是长久的沉默。车内的尴尬气氛凝滞到化不开。
温时逸突然在路口调头,对周璟说:“送你回学校。”
她装作很可惜:“那温夫人那边……”
“我来说。”温时逸打断了她,像载着一个烫手山芋,用完了就急着丢开。
车子停在嘉屿大学门口,和他来时一样扎眼。周围人的视线都在这辆限量劳斯莱斯上停留片刻,然后侧过头去,和同伴窃窃私语讨论。
周璟挺了挺后背,深吸一口气,拉开车门,顶着众人目光下了车。
车门刚关,温时逸便一脚油门离开,看上去是迫不及待赶去哄那位难缠的前女友。
她突然想起刚才白梦雨提到了“池”这个姓。
这个姓氏还不至于烂大街,结合时事来看,多半指的就是那人。
果然是条够粗的金大腿,连一向自诩“书香门第”的白家都不能免俗。
二月中旬的天气不算好,她一身旗袍加小皮鞋的装扮和周围人的薄棉衣格格不入,冷得在风中细颤。她叹口气,忍着疼快步走回寝室。
从读研开始,她就没住过寝室几天,只是东西还放在那里,偶尔会回来拿。
隔着一扇木门,寝室内的欢声笑语传进她耳朵里,周璟搓了搓冻僵的手指,掏出钥匙开门。
门一开,欢声笑语戛然而止,寝室内三道探究目光直射过来,上上下下地看过她全身装扮。
离她最近的是赵嫣,似笑非笑地看她:“哟,去哪玩啦?穿得这么漂亮,和男朋友约会去啦?”
她身后座位是正化妆的唐小喻,看都不看她,只在周璟快步走向自己位置时才说:“小周哪有能看的上的男生呀,能找早找了。”
上次回寝室还是一两个月前,她的桌面上已经积了薄薄一层灰,空床上堆着行李箱和各种杂物,乱糟糟的一团——上次来的时候还没有。
看见她视线,身后的崔晓语气充满抱歉:“小璟,都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东西实在没处放,你不会介意吧?”
面对稍加掩饰的不怀好意,周璟没什么情绪,只是随手拨开搭在她床沿的一截裤腿,拉开了自己的衣柜。还好这里没被动过,她们还记得她有洁癖、也有底线。
她现在只想赶紧去洗澡,然后换个衣服,缓解一下这身心都冷到发僵的感觉。
热到近乎烫人的水流冲刷在身上,她白皙的皮肤上很快漫上一层红晕,水流声中,室友的讨论声也清晰可闻。
似乎她们忘记了老旧建筑不隔音的事实,大肆谈论着不在的那个人。
“装什么装,冷着张脸,还真以为自己是大小姐了?”
“你听说没,今天她有劳斯莱斯接送,专业群里都传疯了,她怕不是被包养了吧?”
“我就说她为什么对季铭丞的追求不为所动,原来是有金主了,哪看得上弟弟啊,还是老头好~”
“她鞋里有血哎,啧啧啧,这金主怕不是有什么特殊癖好……”
周璟闭了闭眼,手指穿进乌黑秀发里,泡沫沿着肩胛骨滑下。
花洒水声停了,浴室门“吱嘎”一声响后,寝室里的议论声也停了。周璟边擦头发边出来的时候,她们已经各做各事,完全寻不到蛛丝马迹。
她唇角勾起冷笑,毛巾挂在挂钩上用力一扯。
方才晃荡在床边的裤脚被勾住向下,带着一片杂物叮叮当当地砸了下来,周璟向侧方让开一步,隔岸观火,任由那些物件都砸在自己面前地板上,摔得四分五裂。
“周璟你神经病啊?”赵嫣又惊又气地站起来指着她,刚才苦心维持的友好面具已经分毫不剩。
周璟转过头来,面上带着几分委屈无辜,嘴角噙着的笑却是冷的:“实在不好意思,我以为堆的都是垃圾,不小心碰掉了,你不会介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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