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红香也叹了一口气坐下,“我们这买卖刚做起来,就不让做。我们都没见过他们的老大,怎么就得罪他了?”
就听见三人此起彼伏的叹气声,于向念说:“行了,别叹气了,明天我去找耗子说说。”
王红香说:“你还是别出去了,大家都对你指指点点呢!”
于向念冷哼一声,“谁爱说就说,我又没做错什么!”
“你们回去收拾一下吧,明天我去看看,什么情况再回来跟你们说。”
程景默洗了衣服进屋,于向念冷冷睨着她,“程景默,你不让我出门,是嫌我丢人?”
程景默怔了一下,“我没这个意思。”
“那外面都在说这件事,你怎么不告诉我一声?”
程景默:“···”
“我还就要出门了!每天三趟,早中晚都要出门!我看她们能说出什么花来!”
于向念站起来说,“我还没被怎样,你就嫌我丢人。我要是被强z暴了,你是马上就要离婚,撇清关系了吧!”
她说完便回了卧室,关门时,门砸的巨响!
翌日。
邱杨来找于向念,约她一起进山找药。
于向念心情不好,骂他,“找你的头!万一我又被哪个男人看上了,多危险!”
“你自信过头了吧?!”邱杨信誓旦旦的说,“这样,我全程寸步不离,我看哪个男人敢来碰你?!”
于向念问:“你很在乎你那朋友?”
“那当然了!别说找草药,就是要我的血,我也给!”
于向念给了一个不屑的表情,“要你的钱,给不给?”
邱杨害怕的说:“这么狠?”
于向念不想进山,她总担心那个梦会真实发生。
她说:“找了那么多天,连草药的影子都没看到。今天你陪我去办点事,说不定还能帮上你那朋友。”
邱杨半信半疑,“我朋友在上海!”
“在海上又怎样?”于向念自信的说,“我等着看你吃屎。”
邱杨开着车和于向念来到的平哥的住所。
于向念一拍门,门就开了。
耗子笑呵呵的说:“等你一早上了。”
果然跟她意料的一样,平哥就是为了让她来找她,故意不让那三个做买卖。
于向念进屋后,平哥身旁还坐着一个二十岁左右的男子。
平哥没什么语气的说:“架子够大,耗子都请不动你。”
于向念不客气的坐在平哥的对面,“平哥,你就别为难我了,我上次就说的很清楚了。”
平哥说:“跟锐锐一样的病,你考虑一下。多少人一年都挣不到两百块。”
于向念:“不考虑。”
平哥说:“三百!”
于向念:“这不是钱的事,万一出意外,我担当不了!”
平哥说:“出了意外,不用你承担,钱照付。”
于向念想买一个电风扇,正缺钱,她犹豫了片刻,“还是算了。”
平哥有些束手无策,好一会又说:“昨晚的事,我可以帮你。”
一听这个,于向念来了兴趣。
她一直怀疑昨晚的事是有人故意为之。
即便那个人是看上她了,即便那个人患有间歇性精神病,可他怎么就知道她昨晚会路过那里?那么黑的夜,他怎么就知道是她?
平哥又说:“你不是要让那个疯子坐牢,我们想办法让他消失。”
于向念摆摆手,“这倒没必要!我想查出他背后有没有人指使。”
“行!交给我。”平哥将桌上的几张检查报告递给于向念,“看看。”
邱杨在一旁看着两人谈判,嘴巴惊愕的就没闭上过!
这才几个月没见啊!
那个高傲娇气的于向念怎么会跟这些黑社会打成一片?
于向念看完报告,“这人已经二十一岁了,错过了最佳治疗时间,手术难度大不说,效果肯定没锐锐的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