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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诱公主,禁欲大王沦陷了完整阅读》精彩片段
“公主......”月桃泪眼婆娑,眼下能救她们就只有大王,也不知道大王会不会顾念往日的温情。
刘楚楹脸色苍白,这几天的失血似乎抽干了她所有的气血,她踉踉跄跄的走着,身后的男人也丝毫不怜香惜玉的,一味的推搡。
终于,她们见到了大牢里绑在架子上,血肉模糊的薛鸿,月桃和孟秋已经吓得哭出了声。
刘楚楹紧紧抿着唇,眼睁睁看着厉族人将她们关进牢里,然后鱼贯而出。
薛鸿吃了厉族的秘药,虽然他受了重伤,却也能保证他暂时不死和神志清晰,这样也能更大程度的让他受尽折磨,他愣愣的扫过刘楚楹等人的脸。
他还以为是刘楚楹出卖了他,才导致他在那条路上被守株待兔,却没想到刘楚楹也被抓了进来,那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薛鸿,我已经按照你说的话做了,也已经在约定的时间里传递消息与你,用的也都是自己人,为什么会这样?是不是你将我供了出来?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自己去死不就好了吗?”
刘楚楹崩溃的朝薛鸿吼道,额头的伤隐隐有裂开的趋势,已经开始渗出殷红的血。
“不是我!我还怀疑是你出卖了我!”薛鸿反驳道,不过现在看来,出卖他们的人另有其人。
毕竟刘楚楹已经被厉族人抓进来了,她的母亲和弟弟的命都捏在赵大人手里,也不怕她敢反水,且先前刘楚楹都是以柔弱顺从示人,从未有过忤逆。
薛鸿根本想不到隐藏在刘楚楹这副狼狈面容下是怎么样的心机深沉。
“那究竟是谁?你难道在行动之前都不会查一下哪些人可用,哪些人不可用吗?你让我们怎么办,你让我的母亲和弟弟怎么办?”
“闭嘴!”薛鸿全身都在疼,厉族人给他用的药似乎在慢慢失效,他只觉头晕脑胀,就连视线也在慢慢模糊,一副将死之兆。
可是他现在不能死,赵大人埋在厉族的细作出了问题,一定是他们其中有人背叛了赵大人转而向厉人投诚,他得想办法传递消息给大人才行。
可是厉族人不会给他机会的,他身为赵大人身边最受重视的亲信,却没想到要这样死的不明不白。
薛鸿无比绝望。
慢慢的他将目光放在了刘楚楹身上,觉得她们这些以色侍人的女人命可真好,明明跟他一样,被抓到了这来,她毫发无伤,他却受尽了折磨。
薛鸿冷笑一声,事到如今却也无可奈何了,“九公主,你若想保住昭容和十二皇子的命,不如想办法活下去,替我向大人传递消息。”
“活下去?你说的倒轻巧?”刘楚楹面露绝望。
薛鸿却是怒其不争,觉得她真是白长了这张脸,一点也不知道发挥自己的优势。
他也是男人,自然懂得厉族大王对她的想法,这么一个尤物般的女人,即便他知道刘楚楹做了背叛他的事,却还是没有第一时间严刑拷打或是杀了她,这说明什么,说明那蓝眼睛男人舍不得。
有这么大的优势,刘楚楹不好好利用反而在这怨天尤人,若换作是他,有一百种办法让大王饶了他的命,尊严算什么?清白算什么?只要能活下去,那都是可以丢弃的。
只是这女人太不上道,白白浪费了这么好的天赋。
“过来。”宗格朝她招手,他知道她胆子小,怕是没见过这般血腥的场面,同时,目光十分锐利的扫过那些紧盯着羔羊不放的男人。
众位将军浑身一震,纷纷低下头,错开眼,不敢再看,女人虽美,但可惜是大王一个人的。
“大王,这是发生什么事了?”刘楚楹走到宗格身边,目光却一直放在孟夏身上。
大王的残忍她也是有目共睹的,但那些人是因为惹怒了他,可是孟夏......只能说她的讨好不得他心,却也不至于下如此狠手。
刘楚楹心中一紧,也不知道他得知真相后会如何对待她?
宗格熟练的环上她的腰,就想把她往身上带,刘楚楹头上的流苏发出好听的碰撞声。
宗格心中一动,想着库房那边还堆着不少中原带过来的金银珠宝,不如都送给她,还有那些华而不实衣服,都给她。
刘楚楹及时发现了他的意图,这么多人盯着,他怎么好意思啊?
她抓住了他的手表示抗拒,宗格怕自己力气太大又伤着她,索性也随她去了,就搂着她坐在只有大王才能坐的椅子上。
刘楚楹后知后觉,觉得现下她这模样,当真是像极了乱世的妖妃。
“这个女人心思太多,留在你身边不好,我处理了她。”宗格紧紧环着她,又摸向了她的脸,让她整个人都靠在自己怀里。
刘楚楹完全没法挣扎,她轻轻抬眼,目光万分复杂。
“她怎么说也伺候了我一场,不如我将她派去膳食营地,再也不让她出现在大王的面前。”
大王有些生硬的点了点头,觉得她这么善良,怕是迟早要吃亏,不过那又怎么样呢,有他在一天,就不会让人把他的女人欺负了去。
他看了眼在地上痛苦呻吟的孟夏,叫来了人。
“公主......救......救我......”孟夏顿觉不妙,虽然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但她感觉到了来自大王身上的杀气。
刘楚楹面无表情的看着她,总是有一些蠢货喜欢自作聪明,把别人当成傻子。
她若一直这样本本分分下去,若是她以后地位稳固或是怀了身孕,总是要用人笼络住大王,孟夏当然就是最好的人选。
但她千不该万不该挑拨她和都兰的关系。
她身边的亲人不多,只带了月桃和小德子来这,都是抱了必死的决心,现如今只剩下了月桃,都兰真心对她,她更是分外珍惜。
宗格瞧着刘楚楹发怔的样子,还以为她是舍不得,他低下头亲她的脸,极具安抚。
刘楚楹猝不及防的被他偷袭到,又被这么多男人用那样暧昧的眼神看着,顿时觉得无地自容。
宗格捏着她的下巴不让她躲,她穿的这么美来见他,搅得他心神不宁,哪还有什么心思想别的事情,他桀骜的抬了抬下巴,示意这些人赶紧滚蛋。
那些将军也不恼,纷纷哄笑着离去。
见怀里的女人不再抵触,他抬起她的下巴就是一记深吻。
事后他像只大灰狼一样舔食着她唇上的口脂,一双蔚蓝色的眼眸中带着孩童般的好奇。
“这也是蜂蜜调的?很甜,怎么还有颜色?”
刘楚楹小口的喘着气,只觉一阵眩晕,她不适的动了动下颚,不只被他抓着的地方疼,嘴唇上也一阵发麻。
宗格敏锐的发觉了,想起上次捏她的脸喂她喝药,那两道红痕过了好几天才消,这下他也不敢再捏她,忙松开检查,左看看右看看,又轻轻的揉了一会,等那红痕渐渐消失,他才松了口气。
进入草原后,环境越发恶劣,他们冒着风雪前进,一月后,他们到达破多罗部的大营,各式的营帐错落其间,里面的人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格外的健硕和狂野。
他们见到送亲的使团,纷纷停下手中的事,眼神中是掩饰不住的不善和讥讽,叽里咕噜的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就连平日里最大胆活泼的小德子都噤了声弓着腰,不敢到处乱看。
“公主,他们说的话奴婢完全听不懂。”月桃被那些男人的目光盯得浑身都在打颤,她透过车帘和刘楚楹说话。
刘楚楹在出发前就听说了,可惜宫里没有懂厉族语言的人,朝中倒是有一些,但是也不可能会教她一个来送死的公主。
她紧紧的握紧拳头,随着送亲使喊她下轿,她的呼吸都为之一滞,无尽的恐惧尽数淹没了她。
她不知道两位皇姐是怎么死的,只知道她们到了厉族大营后,几乎都没活过几个月。
她们的牺牲也就只为北襄带来了两年的和平,那她呢?又能坚持多久?
她死后,父皇是不是为了这短暂的和平,又要送公主前来。
人人都道父皇子嗣昌盛,就连公主都有二十多位,是福运昌隆之人。
刘楚楹眼中尽是悲凉和讽刺,她僵硬着身体起身下了马车,在月桃的搀扶下一步一步走向中间那个最大的营帐。
送亲使赵大人指着刘楚楹,用十分流利的厉族语跟坐在一张巨大熊皮上的偈亥大王交谈。
哪怕刘楚楹什么都听不懂,但从偈亥大王的语气也知道,他十分的不耐烦,甚至换句话来说,他根本就不想和北襄结亲,他更想打下北襄的土地。
赵大人脸色不显,也不着急偈亥大王的态度,他突然伸手揭下了刘楚楹的毡帽,众人倒吸一口冷气,偈亥大王甚至激动的站了起来。
四周那丝毫不加以掩饰的目光令刘楚楹无比恶心,可是她没有一点办法,只有紧紧的抓住厉族的王,她才可以独善其中,不被众人所辱,这是她活下来唯一能想到的办法。
刘楚楹缓缓抬起眼,就见前面站着几个粗犷如熊的男人,跟梦境中的别无两样,她强忍着恐惧展现作为公主的姿态。
“北襄福安公主,拜见大王,大王万寿无疆。”
看着偈亥大王痴迷的目光,赵大人十分满意的点头,又开始一轮谈判,可这回偈亥大王的心根本不在他身上,他站起身,推开赵大人那瘦弱的身体,停在刘楚楹面前。
扑面而来的腥臭气息,让刘楚楹想起这个恶魔对两位皇姐做的事情,她身体止不住的发抖,从头冷到脚,母亲从小教导的东西也忘得一干二净。
“大王,嗯......”
下巴被一股蛮力死死禁锢,似乎他再用些力气,刘楚楹就会被他活活捏碎。
刘楚楹紧抿着唇不敢叫出声,现在她低微的连屈辱的资格都没有,因为将她摆得这么低微的是她的父亲,是她的国家。
她只希望他看够了能够松开她,至于赵大人,她是不敢指望的。
“哈哈哈哈......”偈亥大王突然狂笑,看着赵大人说了一段话,接近着营帐中的厉族人也跟着笑,目光更加大胆的放在刘楚楹身上。
赵大人脸色大变,就连厉族语也不说了,“这如何使得?”
偈亥大王根本不管他的抗议,他笑的得意,一个眼神,就有好几个厉族男人伸着手朝刘楚楹走来,脸上满是淫邪的笑。
刘楚楹无比崩溃,他们要做什么?
“撕拉”一声,红色的织锦雪兔斗篷瞬间被撕开,刘楚楹惊恐的后退,她捂着胸口尖声朝赵大人寻求帮助。
她好歹也是北襄的公主,凭什么被这样当众羞辱!
结果赵大人居然撇开眼转过身去,似乎他能为刘楚楹做的,就是不看到她受辱。
“不......不要!”
刘楚楹这时才知道她想活下去的想法是多么的天真,她想逃却被那几个男人抓着头发狼狈的摔在地上,华丽的钗环掉了一地。
“公主!”小德子不知道哪来的勇气,挡在刘楚楹面前,却被厉族人犹如拎小鸡一样甩在地上痛苦哀嚎。
没有人能救她。
“不......”刘楚楹绝望的流下眼泪,眼前的一切逐渐和梦中的景象重合。
面对几人伸过来的手,她没有一点招架的能力,或许自尽才是能保全自己唯一的方法,可是一想到宫里的母亲和弟弟。
刘楚楹一张脸血色全无,唯有无尽的悲凉,如果这是上天注定的,那她认命好了。
“唰”的一声,一颗人头咕噜咕噜的滚到刘楚楹脚边,那些厉族人停下手,一脸惊骇的看向偈亥大王。
只见他立在原地,搓着双手期待这位绝色女子衣服下娇嫩的肌肤,只可惜他的项上人头不见了,喷溅的鲜血染红了营帐。
嘭的一声,那无头的身体倒下,他身后站着一位部落小王,手中正在淌血的弯刀无声的述说着谁是凶手。
帐中瞬间大乱,外面也传来兵器相交声,小德子和月桃颤抖着身体将刘楚楹扶起躲在角落,赵大人也被这一幕吓到了,而后就被一群北襄的侍卫护在后面。
没等那些厉族人反应过来,一堆同样身穿厉族服饰的人冲进营帐,接着就是一场混战。
“公主,我们趁乱快逃吧......”小德子见这没人管他们,拉起刘楚楹就跑,反正都这种时候了,就算他们不见了,赵大人也只当他们被死于乱军,就不会牵连宫里的两位主儿。
刘楚楹被吓得魂不守舍,她不想被当众扒光供人观赏,小德子说得对,此时是最好的机会。
她和月桃紧紧的抓着小德子的手,趁着混乱悄悄逃出营帐。
外面已经变成了一片炼狱,厉族人互相厮杀,天上突然飘起鹅毛大雪,伴着赤红的鲜血,如梦如幻。
小德子带着两人东躲西藏,眼瞧着就要跑出错综复杂的营地,却还是被厉族人发现了。
来人是厉族的一个小王,刚刚还跟在偈亥大王身后,如今也如同丧家之犬一般带着人往外逃跑。
即便如此,那小王没忘记刘楚楹这张勾人心魄的脸,指了指手下要把她一起带走。
明明她们就要跑出营地,为什么老天要这样折磨她们?
“公主!快跑!”小德子以身救主,哪怕尖刀已经穿过他的身体,他还是拼尽最后一口力气死死抱住了那人的腿,不让他碰公主的一根头发。
“小德子!”刘楚楹眼前是一片鲜红,她们逃不掉了,要死,她们主仆三人也要死在一起。
她扑向前,将小德子的尸体紧紧抱住,月桃死死的拉着她想带她继续逃离。
小德子的身体还是热的,似乎还在诉说他的生机,可那死不瞑目的双目无情的拆穿了这个谎言。
小德子七岁来到她身边,现在也已经十年过去了,往日的景象历历在目,他却再也不能嬉笑着喊她小公主。
那人抓着刘楚楹的衣服就想把她拖走。
“不!”
弯刀划破雪花,腥热的鲜血喷洒在她的脸上,血珠顺着那长长的睫毛,犹如振翅的蝴蝶,滑落.....滑落......
她的眼前是一片血色,浓重的气味让她头脑发胀说不出一句话,只能猛地眨着眼睛。
鲜血在她的脸上编织出妖冶的花,眼前忽而变得明亮,她看到眼前是一匹黑色的大马,马上坐着一个高大的男人,穿着异域的服饰,他的身后是亮得发白的天空,导致她看不清他的模样。
那双眼睛已经不是嵌在牛粪上了,宗格这个人比那抹蓝色更加耀眼,更加夺目百倍。
这时的宗格已经不再是小时候他口中的小哥哥,多年未见,两人之间多了生疏,但恩情是不会变的,他一直没忘,还把那块玉还给了他。
那时候纳钦就在想,要是他是个女人,估计会对他死心塌地一辈子。
说起女人,纳钦也不由的叹息,他虽然比宗格小几岁,但孩子都有四五个了,宗格却依旧孤身一人,要不是那天看到了那个跳舞的中原女人,他都以为宗格喜欢男人。
纳钦觉得,像他这样传奇的人物,更加应该美女环绕,醉生梦死才对。
可惜了,他找来的这么多美人。
纳钦搂住娜布其的腰,与她说话,很快就惹得美人咯咯咯的笑。
这时,有下人来禀报,说是大王离开了。
纳钦叹了一口气。
整整两个月的时间,宗格都在其余八大部落跑,可惜他不但没有对任何女人提起兴趣,甚至更加讨厌她们的接近。
哈葛兹部落
宗格在这呆了好几天,巴图感激他把女儿从北襄人的手里救出来,自然是盛情款待,话里话外要么在说北襄人可恨,想要给他们一个教训,要么就是想把女儿嫁给他。
宗格听得烦,不过这一趟也没白来,让他看到了巴图的另外一面,其实他这个小叔叔很会享受,但往往这样的人更喜欢安于现状,不愿去做冒险的事。
宗格上位以来,巴图担心他先前和偈亥大王关系好,宗格会容不下他,所以才撺掇着别人造反,好转移宗格的视线和仇恨。
而他则尽力把女儿嫁给他,这样就可以让他们的联盟更加稳固。
知道这事之前,大王都不想联姻,现在就更加不想了。
他和巴图畅畅快快的打了几天猎,眼下两人好得跟亲兄弟一样,足够打消巴图小王的顾虑。
但是宗格心里清楚,巴图是巴图,他的儿子们就是另外一码事,看着他的目光中都是恨不得取而代之。
宗格不急,巴图怎么说还有十几年活头,哪怕他被撺掇着生事,也是之后的事了。
只要撑过眼下这最困难的两年,他就再也不怕任何一方势力的暴动,他有信心能把他们通通打趴,打服。
离开哈葛兹部落的那天,许久不见的雅若冲了出来。
那几天的关押对她打击很大,被宗格的人送回哈葛兹部落之后一直都在养病,足不出户,看到人就害怕,到现在才敢下床行走。
也不知道是不是宗格那天的英雄救美,雅若对他生出了感情,听说他来了,才努力克服心中恐惧,出门来见他。
却不料宗格不理她,连个眼神都不愿施舍,驾着黑马扬长而去。
在回破多罗部落的中途,又经过桑渡部落,宗格很不客气的又一次占据了纳钦的位置。
近两个月不见他,纳钦明显感觉到宗格的心情好了很多,这让他狠狠松了一口气。
就连他跟他乱七八糟的说着话,宗格也偶尔会回应他,倒也算开怀。
“小王,外面的秋英花开了,您快看呀!”
一个穿着厉族服饰的中原女子抱着一大束开得漂亮的小花跑进来,见里面还有其他人,立马就收敛了笑,十分畏惧的躲到了纳钦身边。
盖因这娇俏的笑声,以及那有些蹩脚的厉族语,宗格难得掀起了他高贵的眼皮。
月桃眼瞧着公主在自己面前坠落,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惊叫了一声后急忙扶着她那虚弱的身体。
跟在后面出来的特木齐也吓了一跳,我的娘嘞,这中原女人未免也太娇弱了,说晕就晕,他感觉他嗓门再大点都能直接吓死她。
见那几个女奴手忙脚乱,却怎么都搀不起公主,特木齐骂了一声废物,大步上前将刘楚楹抱了起来。
厉族不讲究什么男女大防,所以他觉得这没什么,只不过就是抱了一下,而且还是事出有因,也不顾那几个女奴惊恐的眼神,大步将人送回营帐去了。
却不想,这一幕被不远处坐在黑马上的宗格看得一清二楚,就连刘楚楹嘴角的血迹,纤细脖子上红得发黑的抓痕他都看得清清楚楚。
他承认,在那具身体倒下的时候,他的行动比脑子还要快,也忘记了她的欺骗和利用,策着马过来,却不想特木齐那个混蛋抢先了一步。
罢罢罢,交易既已经完成,他们也已经两清,谁上去抱她又与他何干?
话虽如此,可宗格简直要把一口牙都咬碎,就连身下的黑马也知主人心情不好,连喘气声都放轻了不少。
等特木齐送完了人,来找宗格禀报的时候,就见宗格一双蓝眼睛阴恻恻的盯着他,那模样像是要把他生吞。
特木齐害怕的后退几步,也不知道这两天大王是抽什么风,要不是有事情要禀报,他也不想在他面前当孙子。
“大王!”特木齐中气十足上前的禀报,说不定大王听了心情会好一点。
结果他把那几个人的名字报完,宗格依旧无动于衷,只是死死的盯着他的手,特木齐感觉他在这样盯下去,他这十根手指头就要被吓跑了。
“大王?怎么处置这五个人?”
“喂上秘药,绑到崖上喂鹰。”宗格语气冷漠,且还是盯着特木齐不放。
让特木齐产生了一种错觉,感觉要被喂鹰的不是那五个叛徒而是他。
特木齐咽了一口口水,这秘药是他们厉族的巫师制作的,可以使人保持清醒,更大程度的感受身体上的痛感,薛鸿吃的也是这种。
不过他也就是严刑拷打,喂鹰才是他们厉族最恐怖的惩罚。
眼睁睁看着那些猛禽张着利爪和铁嘴,生生啃食掉身上每一处血肉,等到人死的时候,全身也就剩下骨架了。
特木齐不敢多待,被宗格的眼神吓得夹着尾巴大步离去。
细作的事已经圆满结束,宗格虽不去严刑拷打他们,却也从他们的身份信息中知道了,他们在为赵奕做的事。
真是胆大包天!
将北襄和厉族都玩弄于股掌之中。
怪不得他那愚蠢的兄长被哄骗的跟北襄打了那么多年的仗却没有捞到一丝好处,原来北襄送往厉族的礼单,已经被在厉族掌管库房的细作掉包,改换成了数量少了近一半的金银和粮食。
而那些东西全都没能走出北襄的国门,从而进到了赵奕的腰包。
只要这些细作一直怂恿着偈亥对北襄用兵,赵奕那边又仗着自己会厉族语可以和厉族交涉,悄悄在北襄皇帝面前提高赔偿的金银和粮食,在让这边的细作又做一遍手脚。
大把的钱和粮就这样凭空消失。
只要两边一直交火,赵奕迟早富可敌国,而北襄和厉族都会成为他的囊中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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