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妃?”
“臣妾可以帮皇上。”她伸手去解他的衣衫带子。
怀了孩子后她对那方面其实更热衷些,只不过有时候需得保持矜持,不能太过大胆。
萧佑渊呼吸沉了起来,看着莹白纤细的小手在眼前晃动,眸色幽暗。
自从太医给她诊出喜脉后,他便没碰过她,忍了一个多月,如今属实难受极了。
他握住姜韵的手,轻吐了口气,揽着她重新躺下,“朕不是那等重欲之人,你好生睡着。”
姜韵有些意外,都这样了还能克制住?
见他没有再起身,姜韵只好作罢,一下子就睡着了。
第二日,姜韵就在一批人的护送下回姜家。
爹娘膝下只有她一个女儿,她自幼便是呵护长大的,若不是刚巧年龄合适碰上皇帝选秀,她都不会入那后宫去。
一到家门口,姜韵的爹娘便在门口等着了,见她下来,连忙下跪行礼。
她赶紧走上前扶住他们,对上二老慈爱心疼的目光,不由的眼睛一酸,眼泪夺眶而出。
“爹,娘,女儿回来了。”
“韵韵不哭,回来就好。”姜母赶紧抬手给她擦眼泪,“都是要当娘的人了怎么还哭了,不哭了。”
姜父扭过头去,抬起衣袖抹了把泪,转头道:“进去吧,屋里准备的都是你喜欢吃的。”
姜韵乖巧地点了下头,挽着姜母一起进去。
在姜家歇了一晚,宫里皇帝就命人来催了,“贵妃娘娘,皇上想您得紧,派老奴来问问还要几日回宫。”
姜韵正在吃姜母做的梅子蜜饯,有些不想动。
姜母心底不舍,但也知道皇上的命令不能违抗,“韵韵,回宫去吧。”
“娘......”姜韵红了眼。
太监立马又道:“贵妃娘娘,皇上说不急,等娘娘解了思家之情,再回去也不迟。”
“皇上当真这般说?”姜韵面露欢喜。
“是。”
“那本宫再待几日,到时候再回去。”
太监:“......”
他很想说皇上只是嘴上客套,但是如今这话都说出去了,他只好先回去复命。
姜韵现在自然不会走,让翠柳去打听了下醉春楼的消息,才继续安心吃梅子。
上辈子,为了争醉春楼的花魁,谢严和丞相儿子刘筑当街纵马比试,大打出手。
也是这次,丞相因为儿子的事和谢严私下和解,之后更是和谢严结成同盟。
她要等的就是这一日,不仅要破了他们的结盟,还要让皇帝对他们震怒。
“娘娘,醉春楼的花魁是明日现身,娘娘打听这个做什么?”翠柳好奇问道。
姜韵给她递了颗梅子,“只是听下人提了两句,让他们准备下,明日就回宫吧。”
“娘娘不是说还要再待两日吗?”翠柳掩唇低笑。
“皇上纵着我,但是我却不能真的娇纵。”
帝王之心向来不好伺候,她若是真不回去,说不准皇帝心底就有意见了。
“皇上最宠您了。”
“是吗?”姜韵垂眸看向自己的肚子,目光有些淡。
翠柳认真点头:“当然了,出宫之前皇上还特意让奴婢把娘娘最喜欢的点心带着,就怕您出了宫吃不到。”
“嗯,皇上对我确实好。”姜韵笑容淡淡道。
翌日,姜韵便乘坐马车回宫。
路过街头巷口时,让护卫绕了路,“去趟月老祠。”
“娘娘去月老祠做什么?是要给谁求姻缘吗?”
“给我和皇上求。”女子娇媚的脸上多了几分真诚的笑意,“虽然求不得寻常百姓家的一生一世一双人,但是我也想求和他多些相处的机会。”
“翠柳,这话别告诉皇上。”姜韵温柔道。
翠柳还没回答,外头就传来几声马的嘶鸣声,接着马车就晃动侧翻倒下。
“娘娘!”翠柳扑过去把姜韵护在怀里。
“护驾!”一时间外面两个纵马的人就被皇城的护卫军拿刀擒住。
姜韵也晕了过去,哪怕只是摔在厚软的毛毯上,身下也流了一摊的血。
护卫军赶紧去找大夫,一边让人去给宫里送信,同时缓慢地朝皇城走去。
知道姜韵要回宫的消息,萧佑渊一大早就换了一身好看的衣服,见来喜慌慌张张跑进来跪下,脸色蓦地一沉,“何事?”
“皇上,贵妃娘娘回来的路上遇到了贼子冲撞,现在怕是、怕是......”来喜擦了下额头上的汗。
刘妃的孩子没了,如今贵妃的孩子再没,皇上怕是要拿所有人祭天。
“贵妃现在在何处?”皇帝心跳漏了半拍,握紧拳头,浑身都是冷意。
来喜立马答道:“回皇上,已经在回宫的路上,太医已经喊过去了。”
“备马!”萧佑渊大步走出去,心底无比慌乱。
他现在没想起孩子,只怕姜韵有事,她怀着双身子,一点伤都受不得!
快马疾驰在皇宫中,皇帝只恨不能直接飞到姜韵身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