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在想,成了人第一个男人,怎么着都得有个交代,谁曾想会是这情况。
“怎么着,这意思是要我负责?”
渣女语录,洛诚无语了。
“昨晚叫的那么好听,不想再来?”
他手轻抚上以沫的脸颊,声音低低的,纯纯诱惑人。
“只要尺寸合适,我身边是谁,对我而言没多大区别。”
她轻笑,手指三成力气,弹了一下人家的*就走了。
这下手一点儿没客气的,叫人疼的倒吸一口凉气,一而再再而三的吃瘪,洛诚气的牙痒痒。
“艹!”他缓了好一阵,这才站起身过去准备打电话,刚好也看到了留在桌子上的电话号码。
他妈的!
刚不是还说谁都可以吗?!
嘴上逞强,身体很诚实啊,怪不得要人下次学乖点。
以沫这次回来就是没别的意思,一点点折磨并搞垮江家,也想搞死江越那个畜生。
站在病床前,看着奄奄一息的老混蛋,以沫一点不伤心,哪怕他是自己亲爸。
“亲爱的父亲啊,我回来了,想不到吧?”她坐在椅子上,交叉腿,很是不着调的样子。
要是以前这么大胆,她早被打的没气儿了一样。
这老混蛋有躁郁症,隔三差五打人,把她妈都打死了。
但是有钱又有权,这事儿平息的很快,变成她妈出轨后自杀。
到现在人们口中的江涛是一个大善人,教育、医疗卫生,投入很多钱,来搞好自己的名声对他而言都是家常便饭。
十二岁,江以沫就因为长的太像她妈,被这老混蛋赶到M国,在那儿过得比狗还难。
还好有表哥资助,她才得以过的稍稍好些,当然表哥也不是白帮忙。
只要这老混蛋死了,按照江家传统,肯定是会得到相应遗产,而她表哥想跟自己联手扳倒江越,让她成为独裁人。
与其被搞死,还不如主动出击,搞死敌人。
作为同父异母的江越,当然得首当其冲完犊子。
“哟,舍得回来啊。”一群人进病房,带头的就是江越那个贱人。
“直接来这儿,也不怕把爸气死啊?”
江越看人不理自己,坐在沙发上,还是那个傻逼样。
“我来看看他死没死。”以沫刚起身,江越也立马起来,躲保镖后面。
他这次足足带了十个人,都是个顶个儿的壮汉,她再有三头六臂也不会有,之前在M国被揍成那个样的事儿。
“傻逼。”以沫说着出去,哐当一声把门关上,屋里的人都被吓一跳,连带死老头的心电图都波动了一下。
出来后,她伸了个懒腰,想着该干些什么。
老头没死,应该也没几天了,现在就等他嗝儿屁,真正的游戏才能开始。
她刚准备去停车场,手机来电话,是个陌生号码。
“谁啊?”
心情不咋地,她语气也不咋地,坐在办公室里的邹洛诚脸也黑了。
“我。”
“怎么着,不报上名来,要我给你取名字吗?”
她说着往停车场走,找到自己的那辆SUV,这车开着也不是很得劲儿,那就再换一个。
“哑了聋了?还是脑子跟着被那玩意儿S出去,所以不清不楚了?”
嘴上一点儿都不客气,邹洛诚简直无语。
“加个微信。”他感觉自己没救了。
“怎么着,想再shui我啊?”以沫笑着开动车,耳机带上继续通话,无聊的时候,玩一玩男人好像也很不错。
之前没个好的人选,现在碰上,做起来也爽,所以没必要扭扭捏捏的。
“不行吗?”他转着椅子,手上的笔差点飞出去。
“排着队等我的人太多,等轮到你,我会通知的。”
以沫自己都憋不住笑出声,洛诚真的觉得这女人太他妈有趣了。
他就不喜欢那些唧唧歪歪,成天跟人讲感情的,能玩的爽才是硬道理。
这就撞上了不是,听她那意思,虽然嘴上不积德,可事实证明也是嘴炮王。
“什么时候?”
米青虫上脑,没救了。
管她是谁的妹妹。
“再看吧。”
“不会腰还酸着,怕了吧?”他激将法上场,以沫切了一声。
“有本事可以试试CYW,没那个本事,又比我晚起的人,没资格说这话。”
目的地是一个别墅,她一个人住,没有阿姨没有保姆司机,主要她还没有可信的人。
车停到停车库,豪车起码十几辆,都是她叫人运过来的限量款跑车。
很久没飙了,她手痒痒的很。
但是最近应该是出不去,得在这儿成天晃悠不干事儿。
“不说话了,又伤到你的鸭心了?”
她砰的一声关好车门,把耳机取下来,塞进盒子,手机贴耳边。
真的带劲,洛诚想立马吃了她。
“就说吧,下次什么时候见?”
真的坐不住了,他从没有对一个人有这么大的冲动,也从没有这么跟人合拍过。
“这么着急?”
以沫噗嗤一笑,开了房门,屋里安静如鸡,真的是叫人不痛快。
“啊。”
都这样了,承认吧,扭扭捏捏不是他的性格。
“攒一攒精神,到时候R了,不满意我可是要退货的。”她把鞋踢一边儿,过去倒了杯水喝,又打嘴炮。
“嘴下留情,到时候,别哭着求我放过你就成。”他咬牙切齿的反怼。
“嗯嗯嗯,我期待。”
她咕咚咕咚喝完一整杯水,整个人精神了很多。
“期待为啥今天不见?”洛诚又在循循善诱,想立马跟人搞一起。
“有事儿,还有,你他妈要是想睡我,暂时停了你那勾当,给我份体检证明,我可不想得病。”
以沫本不想说上鸭子,但是奈何鸭子条件太好,爽的一批。
那近一米九的高个儿,早上看到的六块儿腹肌,昨晚感受的那条件,还有那颜值,都是上上品。
“我才上手就赶上你这个人,还没来得及撩富婆呢。”
洛诚没有说清其他,只是顺着说下去了,要是知道自己的身份,这女人他就要睡不到了。
“骗我?”以沫过去在沙发上坐着,伸手把绑着头发的发带取下来,头发弄散,头皮放松多了。
“我没有。”洛诚刚要继续说,秘书敲门了。
“听我的,去做个体检,不然别想再有什么,挂了。”
以沫直接挂了电话,看着屏幕上的笑着的倒影,洛诚直骂自己傻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