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季长樱季丰益的现代都市小说《精选篇章空间农女:靠种植带全族发家》,由网络作家“橘橘橘橘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具实力派作家“橘橘橘橘子”又一新作《空间农女:靠种植带全族发家》,受到广大书友的一致好评,该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是季长樱季丰益,小说简介:个好人。”说起这个气氛就有点沉重了,季长樱没想跟他们闲话家常,放下筷子就提出了告辞。“谢司珩,你教我内力的事情可别忘了,明天晚上开始,我有时间就过来找你。”季长樱这话是通知不是商量。她也不等谢司珩回答,扭头走了。看到她的身影下了楼,黄老叹气:“我真不明白,你父亲是宣平候,母亲是公主,当今皇上是你外公,这么硬的关系是谁不......
《精选篇章空间农女:靠种植带全族发家》精彩片段
对,不就是因为这样他们才认为这姑娘的身手绝顶的吗?
他重新坐了回去。
谢司珩沉默,手指忍不住在桌面上敲了敲:“上次的那些死士不是顶级的,就是不知道姑娘能不能应付?”
她幽幽地说:“你可能不清楚,我这人虽然没有内功,但是天生力大无穷,而且五感敏锐,不管招式多快我都能躲···”
话音还没落下。
一股狠辣凌厉的疾风朝着她的太阳穴飞来,她头一歪,伸手快速的抓住了飞来的东西。
一根玉簪。
黄老刚才都看的来不及反应,紧张的咽了咽口水。
季长樱捏着簪子看着对面的人,脸色轻嘲:“出手又快又狠,不错。”
谢司珩眼神一变,脸上带着几分歉意,一副温润君子的模样:“刚才冒犯了,这也是为了试探姑娘刚才的话,如果连这根簪子都接不下,那也没必要让姑娘跟着送死。”
“现在可满意?”
“可。”谢司珩微笑着点头。
黄老激动地说:“天爷!你这是天生习武的好苗子啊!要是让武疯子知道估计得高兴疯了!”
季长樱哼了一声,脸色好看了一些。
大家都别有目的,刚才的事,她先记着。
“我说的条件你们答应,这钱我就收下,不答应别浪费时间。”
谢司珩把钱推给她:“可以。”
季长樱接过钱揣到了怀里:“生意谈成,饭还吃不吃?”
黄老喊来小二加钱让人迅速的收拾了一下重新上了一桌饭菜。
三人同时动了筷子。
末世后饭馆早没了,连食材都变了味道和模样,来了这里更是一天好日子没有过上。
大伯母做饭也很好吃,但是受限于条件,只能说味道不错。
完全不像眼前这桌饭菜不仅食材顶好,就连味道也是顶顶好的。
看这只烧鸡,卤的软烂入味,一口下去口齿生香。
还有这个酸萝卜鸭子煲,鸭肉鲜嫩,萝卜酸爽十分解腻。
还有这八宝羹、翡翠酥···
黄老和谢司珩早就停下了筷子,看着她一个人奋战这一桌子菜。
“吃不下就别吃了,不至于硬吃。”
黄老看着季长樱一直在吃,忍不住劝她。
季长樱一脸不悦的抬头:“我吃的正香,别说这话影响我食欲。”
“味道这么一般,你也吃的下这么多?”黄老震惊。
季长樱看了一眼他:“和草根和腐肉比起来,这算是顶级美味了。”
真是饱汉不知饿汉饥。
听到这话的黄老和谢司珩两人不约而同的看向她。
黄老一脸的反胃的表情:“你竟然连那个都吃!太恶心了!”
季长樱已经懒得搭理这个老头儿了。
谢司珩突然出声:“我叫谢司珩。”
季长樱愣了一下才想起来,到现在几个人还没交换名字。
“季长樱。”
果然是季家人。
谢司珩点头没再说什么。
反倒是黄老好奇的问:“你不是京中的季家吧?”
“不是,我们是季大人老家的族人。”季长樱很坦然。
说起这个黄老长叹了一声:“季大人是个好人。”
说起这个气氛就有点沉重了,季长樱没想跟他们闲话家常,放下筷子就提出了告辞。
“谢司珩,你教我内力的事情可别忘了,明天晚上开始,我有时间就过来找你。”
季长樱这话是通知不是商量。
她也不等谢司珩回答,扭头走了。
看到她的身影下了楼,黄老叹气:“我真不明白,你父亲是宣平候,母亲是公主,当今皇上是你外公,这么硬的关系是谁不要命了一直追杀你?”
季长樱现在脸有点白。
这个身体细胳膊细腿的,还得养养。
异能都变差了许多,这一会儿的功夫就快透支了。
她脸有点白。
“不用怕,那都是坏人。”季丰收看到季长樱表情不对,以为是吓到了,赶紧安慰她。
“就是,不用害怕!谁敢欺负咱们我一拳一个!”周氏挥舞着自己的拳头,信誓旦旦。
一家人都在大牢里她也不觉得跟之前在家的日子有什么区别。
季长川也被吓到了,他拉着季长樱的手不放:“不怕。”
“我没事,有点困,我想睡觉。”季长樱打个哈欠,一副有点困的样子。
周氏赶紧把地上的干草拉过来铺好:“你睡。”
季长樱倒头就睡。
整个县衙乱了一夜。
天明就是县令带人去州府交接税粮的日子。
但是现在,县令突然暴毙。
喊了大夫过来也没用。
死了就是死了,还是自己把自己的脖子给扭断的。
这说出去谁信?
更诡异的是,张昌突然变成了傻子。
就连大夫都检查不出个所以然,只说可能是受到了刺激。
整个事情处处透露着诡异。
不少人不由自主的想起昨晚上那个老太太说的报应。
整个县衙的人全都心中发毛。
两个小妾闹着要见县令,直接被人捂了嘴关在后院里不让出来。
县衙的主簿和典史两人一合计,这事不能传开!
至少不能在犯人交接前,被京城的官差知道了。
毕竟他们的职位都来路不正当,根本经不起查。
想到这里两人都在心里祈求赶紧把季氏的人交接了。
所幸确实没等太久。
上午流放的大部队就来了。
留下大半的官差在城外看守,押送的头目张子为和几个手下赶到了县衙。
主簿匆匆的去接待两人,一盏茶没喝完,就催促着去交接。
“头儿,这里恐怕有问题。”
“无妨,我们做好自己的事情即可,其他的一律不管,你带人去点名,确定人数不少我们就走。”
张子为垂眼,淡定的开口。
手下听他这样说也放下心来。
县衙的衙役像是甩了什么麻烦一样,火速交接了名单和户籍,就匆匆走了。
看的张子为瞟了一眼他们。
“都给我老实点!上了路,我指东,你们不能往西,让你们走路,就不能给我休息!要知道流放路上死个把人很正常,眼睛都给我擦亮点儿!”
押送的官差对着他们教育了一遍,就赶着人出城了。
一路上县城两边的街道上,全都围满了人,对着他们指指点点。
刚到城门外就遇到了赶来送行的人。
周氏远远的就在人群中看到了自己的娘家人,于是高兴的挥手:“娘!我在这里!”
周氏的娘和大哥都来了,看到她的时候很激动。
送行的人有不少,多多少少都拿了一些东西过来。
官差见状,皱紧了眉头:“原地修整一盏茶的时间!”
听到这话的人群立马冲向了自己要告别的家人。
季丰收拉着季长川和季长樱对丈母娘大舅哥见礼。
周氏小跑着就要抱住周刘氏,被她大哥拦住了:“停!小妹,你劲儿太大了,娘扛不住。”
季长樱奇怪的看了一眼大舅。
不是说这力气祖传的?
姥姥不也应该一样的吗?
“谁也没想到会突然发生这事儿,等我们听说的时候你们都已经去了县衙,这两天我跟你大哥到处打听,才得知你们今天要跟季大人家里一起走,赶紧过来了。”
周刘氏看着周氏没心没肺的样子叹气。
大舅周安身材很壮实,把肩上扛着的包袱拿下来递给季丰收:“妹夫,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你们路上凑合着用。”
随即又看向了季长樱和季长川,将买来的糖和点心塞给两人,憨笑着摸了摸他们的脑袋。
季长樱回给大舅一个笑容。
旁边突然传来季明学恼怒的声音:“你们欺人太甚!”
季长樱扭头看去。
旁边不远处,季明学正愤怒的看着季明轩对面的女子。
王盼儿双眼含泪,脸上是掩饰不住的羞愤。
她轻咬着下唇毫不退让的看着季明轩:“你该知道现在这个情况,我们已经不可能了,现在退婚对你我都好。”
“人啊,贵在自知之明,难不成都这样了你还想拖累我家盼儿不成?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样,癞蛤蟆还想吃天鹅肉?我劝你们死了这条心!现在交出庚帖我们还能好聚好散。”
王盼儿的亲娘看着季明轩眼中全是厌恶。
胡氏冷笑:“没想到以前你挺会伏低做小的,这么些年竟然没看出你们是驴粪蛋子表面光,里面已经烂透了!真当自己有多稀罕人?”
“轩儿,你怎么说?”
季明轩抬头看了一眼王盼儿,她双眼含泪,似嗔似怨的看着他。
季明轩自嘲一笑:“娘,庚帖您带了吗?”
胡氏拿着刚被邻居送过来的包袱,从里面摸出庚帖递过去:“我本来是想着等事情尘埃落定了再商讨,没想到··”
说完她冷冷的看了一眼母女两人。
两家互相来往了这四年,竟都没看清她们。
现在他们家变成了这样,本也没想耽误对方。
只是想着现在还没安定下来,没心思提这回事,打算等到了地方再写信说明。
没想到落难拢共不过两日多,就巴巴的赶来退亲,还说那些不中听的话。
人都没走,茶就凉了。
季丰益沉着脸看着王盼儿母女,那王盼儿的爹,竟连面都没露。
季明轩拿过庚帖,在怀中摸索了一下,拿出一个荷包一同递过去,平静道:“此事我不怪你,是我跟你有缘无分,从今往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祝你重觅良缘、万事胜意。”
王盼儿看着季明轩拿出的那个荷包,不由得动容,一双眸子很快变得水盈盈的。
“还不赶紧交换了庚帖滚!”季明学看她这副样子就嫌恶心,冲着王盼儿骂道。
王盼儿母亲上前一把夺了庚帖,把荷包和季明轩的庚帖统统扔在地上:
“当谁稀罕来这破地儿似的,有骂我的功夫不如想想今晚在哪个地头上睡吧!”
说完翻了一个白眼扯过王盼儿走了。
两人一人一脚就把那个荷包踩进了土里。
很快它就变得脏兮兮的。
看到亲哥被人这样对待,季明学的眼都红了。
“你个老东西!”
季明学上前想要拦住两人把东西捡起来。
“闭嘴!”季明轩呵斥一声。
他弯腰把自己的庚帖从地上拿起来拍了拍递给了胡氏,随即转身头也不回的走进队伍,再也没看地上的荷包一眼。
季明学恼火:“大哥!你就这样被她羞辱?!”
季明轩淡淡的问:“那你要怎么样?这个情况拖着人家姑娘跟我过苦日子?”
“女子生在这世上本就不易,作出这个选择也是人之常情,能让自己过的好一点,为什么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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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人七嘴八舌的谈论着天气。
柳氏正拉着周氏和胡氏说话:“你家阿樱认识的东西也多,你们也知道,我··我家以前一直生活在京中,这回上了路才发现生活上真是一窍不通,以后再遇到什么东西,能不能带带我?”
柳氏说这话的时候,脸上忍不住带上了几分红晕。
这话说得她实在难为情,但是他们一家现在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再不想想办法,只能饿死在路上了。
胡氏爽朗的说:“这有啥啊,我家阿樱整天带着小姑娘在路上找东西呢,你要不介意的话,只管跟着摘!”
周氏听到有人夸季长樱,一脸骄傲:“阿樱就是最好的!”
说曹操曹操就到,看到季长樱出来,周氏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你醒了?饿不饿?”
胡氏笑吟吟的起身把一个黑馍馍塞她手里:“这两天凑合着吃这个。”
大家都在一起住,她们也不好搞特殊。
季长樱也没意见,拿着馍馍随意的蹲在地上一边灌水一边啃。
吃着十分的拉嗓子,不喝水根本咽不下去。
突然门口传来一阵吵闹,院子里正在说话的人都凑到了门口。
“哎呀!我家那头母猪生了快一晌了还没生下来,咱们村里现在就你一个大夫,求你去看看吧!”
一位大娘在隔壁的院子门口扯着黄老的衣裳不放。
“岂有此理!我是给人治病的大夫,不管给猪接生!你莫要纠缠,赶紧去找懂猪的去!”
黄老黑着脸拒绝。
“可是我们村就我一家养猪,好不容易养了一年配了种,眼看着就要生小猪出来赚钱了,这、这要是死了可咋个办嘛!”
大娘急的团团转。
“死了重新养!”黄老甩袖就要走。
季长樱默默举手:“我会!”
胡氏真这话震了一下:“别瞎说!”
季长樱很想不懂,但是没办法,她读的农学院!
当初上学的时候,养猪可是能攒学分··
李嫂子听到季长樱的话,脑子来不及思考,拉住她就说:“太好了!跟我走!”
季长樱被拉走的时候也没忘扯住黄老:“咱俩一起!”
“哎哎哎哎,有话好好说,先放手!”
黄老没想到人在路上走,祸从天上来。
到了李嫂子的家里,全家人和邻居都在猪圈面前凑热闹。
看到李嫂子拉着陌生人过来,家里的人凑过来焦急的问:“大夫来了吗?”
李嫂子把季长樱往前一推:“姑娘!快看看猪,就指望你了!”
季长樱也不啰嗦,她放开黄老挽起袖子就走到了猪圈里,在母猪的肚子上摸索了起来。
猪圈的味道刺鼻难闻,母猪躺在上面时不时的痉挛一下,表情痛苦不堪,惨叫声都弱了下来。
“持续多久了?”季长樱冷静的问外面的人。
“有一个多时辰了!”
季长樱点头没再说话,弯腰提着母猪的前后肢给它翻了一个面,靠近猪栏的方向。
然后她双手手指并拢、伸直放在母猪的胸前,依次由后向前均匀用力的按摩下腹,渐渐的母猪像是有了力气一般,随着她的动作肚子开始随着这个节奏一起用力。
感觉到这点,她一只手继续这样按摩,另一只手腾出来有节奏、有力度地向下按压腹部逐渐变化的最高点。
母猪又开始哼唧唧起来,但是声音中不再是那种撕心裂肺的惨叫了。
周围的人看着这一幕,目瞪口呆。
李嫂子的家人刚才都没来得及质疑,人就已经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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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看季大河吐血的样子就像是受了内伤,现在这样搞不好骨头可能断了。
她从空间悄悄拿出外伤喷雾在他红肿青紫的地方喷了喷,其余的没敢动一下。
只等大夫过来确认情况。
一群人都在焦急的等着,季大河的奶奶被人搀扶到了一边不停的安抚。
很快老村长带着一个中年男人过来了:“这是村里的猎户,他有啥毛病都是自己在山上挖药草吃的,让他看看。”
看到他过来一群人让了让身子,猎户皱眉:“这小孩伤在哪?”
“胸口!被人一脚踹的。”
猎户在季大河伤口摸了摸随即摇头:“俺治不了,得赶紧找大夫来,要不然这孩子不出一个时辰恐怕就不行了。”
季石磊一下子崩溃了:“治不了,怎么会治不了?你救救他!你一定可以!”
“俺真治不了,他那里骨头都断了,俺不是大夫!”
听到骨头都断了,村里的人面色不忍的拉住了季石磊:“明轩不是去找人问车了吗?大夫说不定一会儿就来了。”
这话不过是安慰人的,现在下着大雨镇子又远,一个时辰的功夫再怎么想也不可能赶的过来。
“对,对,等下大夫就来了,等下就来了。”季石磊自欺欺人的连连点头。
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气氛越来越凝重。
孙繁带着衙役几个回合下来也没拿下周氏,季路远还在一边不停地煽风点火:“依我看不如把她家里人给抓了,看她还敢不敢动手。”
周氏一听这话,怒火中天。
挥开其他人,一把将季路远从人群里薅出来左右开弓,打的季路远晕头转向。
趁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提着季路远像是破布娃娃一样,掼起他就往地上砸。
看到她发狂的样子,上前拿她的衙役都升起了惧意。
孙繁也咽了咽口水,突然摆手让徭役全都停了下来。
“你在干什么!放手!”季若琳看见这一幕尖叫了起来。
她爹竟然像是块儿破布被那个恐怖的女人拎在手里咚咚砸。
没人理她,季若琳赶紧拉住了旁边的林氏:“娘!你赶紧救爹啊!你看他被那个女人打成什么样样子了!”
林氏面无表情,任她怎么摇晃都没反应。
季若风缩在林氏的身后不敢出声。
季长川看他娘发泄了怒火,担心这样下去闹出人命,这才高声喊周氏:“娘!停手!”
周氏听到喊声,随手把季路远扔在路上:“下回再乱打坏主意,我锤死你!”
“大夫来了!有大夫了!”
季明轩喜悦的声音从外面传来,话音刚落两个落汤鸡就冲了进来。
“他就是大夫!”季明轩指着旁边的老头儿高兴地说。
看清老头的长相,季长樱有点意外。
这么巧?
上次见过的老头儿?
黄老一边抖着袍子下摆的雨水,一边骂骂咧咧:“年纪轻轻脾气这么急,这么大的雨催命一样拉着老夫跑,一点儿都不知道尊重老人家,最近真是人倒霉喝凉水都塞牙缝,遇见的年轻人一个不如一个。”
季明轩施了一礼:“小子莽撞,还请大夫勿怪,但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您赶紧看看病人吧!”
黄老这才哼了一声,抬眼看向了场中的病人。
看到季长樱的时候他眼睛‘唰’的一下子就亮了。
灼热的像是几百瓦的电灯泡。
季长樱忍不住搓了搓胳膊。
“是你!哎呀!没想到这么巧,咱们竟然碰到一起了,这真是太好了!”
季若琳又惊又怒:“你凭什么扇我!你知道我是谁吗?我爹动一根手指头,就能把你全家摁死!”
“啪!”
季长樱抬手就是一巴掌。
“还没睡醒呢!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咱们都是干什么的吗?你再没事找抽,信不信我一巴掌扇掉你几颗大牙,让你提前感受一下老年生活,少走几十年弯路?”
尽管她已经收敛了力道,但是季若琳的脸还是肉眼可见的肿了起来。
上面的五根巴掌印显得格外的明显。
季轻羽一家看着季若琳满脸的厌恶。
“我真想把你全家的脸皮刮下来看看是不是能砌城墙了!人能不要脸到这个程度我是没想过的。”
季辰彦丝毫没有爱护小辈的自觉,对着季若琳说话一如既往地难听。
在他心里,早在他爹倒下的那天起,这些人就不再是亲人了。
季若琳委屈的满眼都是泪水,不敢置信的看着他:“我是你侄女!你现在竟然帮着外人不帮我?!”
“外人尚且感激爷爷曾经的帮扶之恩,你们这隔了房的穷亲戚靠着我爷爷才有了几十年好日子过,出了事你们不帮忙就算了,还落井下石,在京里到处败坏爷爷的名声,辱骂爷爷,养条狗都比你们强。”
季轻羽嘴角在笑,眼里的冷意却要化为实质了。
这边对话的声音又引来了人。
季长樱懒得听了。
反正闹来闹去不外乎是京里的那些人,她可没有兴趣站在这里看他们互喷唾沫。
季若琳看她要走伸手拦住:“你别想走!”
季路远看到季若琳脸上的巴掌印,立马怒了:“好你个贱人!竟敢打我闺女,今天不抽死你,就当我这么多年白混!”
说完他挽起袖子就要揍人。
季长樱一拳打到了季路远的脸上。
他倒退了几步被身后的人接住。
季路远出手的机会都没有,一拳给打的脑袋发晕。
满嘴的血腥味儿让他忍不住吐了一口,鲜血夹杂着几颗大牙被吐了出来。
“牙掉了!”
一群人惊呼。
季长樱伸手抓住季若琳,就准备扔出去。
既然这人不需要她救,那她就让她该怎样就怎样好了。
周围的人全被她打人的狠劲儿震的倒退几步。
围在这里的人散开了一些。
周氏不管不顾的推开旁边的人冲了进来:“闺女!让我来!”
季若琳被吓的惊叫了起来:“放开我!放开我!”
周氏揪住季若琳的衣襟,手臂向后轻轻一摇,季若琳直接飞了出去!
“救命!!”
季若琳凄厉的声音响起。
“琳儿!!”林氏惊恐的叫声一起出现。
围观的人全都到抽一口冷气,真的没见过这么吓人的母女两个。
一群人顿时撤的撤散的散。
季若琳没有人接重重的摔在了地上,瞬间就人事不省了。
“干什么!干什么!要造反啊!”
这里的动静很快让正在处理猪肉的官差们都赶了过来。
“官爷!就是这母女两个在闹事!打死她们!”季若风突然出声,指着季长樱和周氏告状。
官差看了一眼季长樱,认出是刚才给了他们一头野猪的人。
想也没想的抽出鞭子朝着季若风打了:“让你说话了吗!”
林氏没想到儿子突然挨了鞭子,又怒又气。
立马忘了前几天刚挨了鞭子身上的伤口还没好·:“怎么乱打人?我儿子又没说错,是这对母女找的事,你怎么不找她们!”
官差干脆也不解释了,一鞭子一鞭子的朝着他们身上抽。
周围的人一下子看明白。
这是摆明了要偏袒!
几鞭子下去看着周围的人全都老实了,官差这才哼了一声:“今晚上有肉,谁要吃的赶快来买,晚了没有。”
结果周围还真有几个人犹犹豫豫的上前问价钱。
这下子让官差的脸上阴转晴。
莲花村的人拥着季长樱和周氏往回走。
“前几天我还以为阿樱好了,没想到变得跟周氏一样虎,也不知道这是好是坏。”
“可不咋的,刚才把人拎起来的时候我真是吓了一跳。”
“没看周氏吗?人都给扔出去了。”
“扔的好,活该她们!”
一群人热热闹闹的朝着自己的位置去,不过到了地方自觉地散开了。
主要是季长樱家里伙食好,今天还有猪肉吃,她们都不敢离的近了。
光是闻着味道就有点让人受不了。
还有就是她家、她家竟然背着家里长辈的尸骨到处跑!
莲花村的人想起就搓搓胳膊不敢往这里凑。
一家人检查了下季长樱没有受伤,叮嘱她下回不要莽撞行事。
看她点头之后,也就没再念叨她。
根本管不住啊!
以前最听季长川的话,现在就连他的话也不好使。
“姐,以后你再想干啥提前跟我说,我帮你。”
季长川沉思两天,决定以后换个方向。
既然管不住那就不管了,帮忙总行了吧?
季长樱看着季长川小脸上全是坚定,忍不住觉得实在太可爱了,伸手捏住他瘦削的小脸,胡乱揉了揉。
季长川一秒破功,气的哇哇乱叫。
季长樱哈哈大笑。
一家人身体上虽然疲惫,但是全对未来充满了希望。
用衙役给的水处理了猪肉后,季丰收提着还有不少肉的骨头找到了族长:“族长,咱们之前条件有限,现在有了骨头您给大家伙熬上汤,喝了晚上暖暖身子。”
族长看向季丰收提着的骨头。
这哪是骨头,上面还有不少肉呢!
族长动容:“你们的心意,我替大家伙儿领了!”
“咱们都是处了几十年的人了,不用这么客气!白天阿樱摘了不少野菜,等下我送一些过来,到时候下汤里好喝着呢!”
回去后季丰收就拿了木耳菜给族长和张子为分别送了过去。
条件有限,今天又没有干粮,胡氏擀了面条出来做肉丝焖面。
豆角是季长樱提供的,空间里熟了不少放着有点可惜,她就拿出来了不少,说是路上看见摘的。
也不管家里人信不信,反正没人多问。
吃饭时。
周氏照常端了一碗饭放在两位老人的尸骨面前,折三根树枝放在上面。
“爹,娘,开饭了!”
一家人早就习以为常,端着饭碗蹲在地上筷子抡成了残影。
别说!这小野猪被胡氏处理后基本吃不出什么腥臊味儿了,肉也没有大猪那样塞牙,吃着还挺香!
只有旁边莲花村的人,看着心中感觉毛毛的。
不管看了几天,都实在不能习惯。
这周氏就竟然把公婆给挖出来带上路了!
这简直骇人听闻!
关键这婆娘每天晚上都要端碗饭放那里折上三根树枝插饭里,弄的还挺像回事。
等吃的差不多了,周氏才拔了那三根树枝扔掉,把饭端手里吃的喷香。
饭后胡氏用锅煮了木耳菜汤,喝了之后从头到脚都舒坦了。
今天整片区域全都飘着肉香味儿,季家的这点饭也就没那么吸引人。
饿了一天,有不少人还是没挨住饭香味儿,耐不住找了官差买饭吃。
孙繁就站在大锅旁边,几个狗腿子让他坐着。
自己站在大锅旁边吆喝:“一两银子一碗!”
“什么!一两银子?怎么不去抢?!”
听到这个价钱不少人全都大惊失色。
“命重要还是钱重要,你们自己想好了!”官差听到这个十分淡定。
他抢过伙夫的大勺子搅拌了一下锅里的菜,让香味儿飘出去更远。
本来就饿的饥肠辘辘的人,闻到这个味道口水差点直接淌下来。
“官爷,我们实在没有这么多的钱,能不能··便宜点?”
“不能,看见没有?我这里面可全都是肉!还是野猪肉知道吗?这猪可是爷爷们费了不少力气弄来的!”
官差特意专门舀起一勺满满都是肉的菜给众人看。
前来买菜的人终于有人受不了了:“我我我,我要一碗!快给我吧!”
说着从怀里拿出一两银子的银子递了过去。
孙繁看了两眼那个人,笑了。
“给这位盛一碗,再拿两个馒头。”
孙繁指了一下这个人,让衙役给他盛了满满一碗肉菜,拿了馒头递过去。
看到有人开了这个头,后面的人也都没有犹豫多久。
纷纷开始掏钱买菜和馒头。
只是没想到除了第一个人满满都是肉之外,到了他们这里,全是菜汤和叶子。
第二个买的人脸色十分难看,但还是堆着笑意问:“官爷,是不是搞错了?我这碗怎么都是菜汤和菜叶?肉··有··有点少吧?”
听到这话的衙役面无表情:“馒头白送你们的,还想怎么样?不吃放下!”
看到他们不善的表情,掏了钱的人脸色变来变去,还是拿着买来的东西走了。
后面的人见状,也跟着不敢吱一声,内心再后悔也不敢往回要钱。
孙繁暗暗记下这些人的长相。
这些可都是有钱的主呢!
到了晚上季长樱像是往常一样,闻着新鲜的空气,听着附近窸窸窣窣的声音逐渐入眠。
夜半时分,她突然一个惊醒,心头狂跳。
直觉让她放开了异能观察附近。
看到附近的情况之后,她脸色骤变。
离他们二里地远,一伙黑衣人正在追杀一辆马车。
驾车的是个年纪大的老者。
身上的血迹已经侵染了半边,他眼神肃穆手中的鞭子一下又一下的抽打着前面的马匹,嘴里叽里呱啦的一直在说话。
马车里躺着一位浑身血迹的少年,季长樱看不清楚样子。
但是这辆马车奔跑的方向正是她们这里!
季长樱很难想象在马车全力奔跑的情况下,那群黑衣人竟然像是鬼魅一样,紧紧的追着马车不放,时不时的朝着马车放冷箭。
难不成这世界上还真有什么武功高手不成?
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如果再不想办法,那辆马车就要冲到这里来了。
看那群黑衣人的身手,这里的两百多号人估计都不够他们切菜用的。
这些衙役的身手和那群人相比,简直就是螳螂挡车。
季长樱悄悄的起身,朝着那里飞奔而去。
看着差点射中的自己的箭矢,黄老苦着一张脸:“我说各位小兄弟,咱们有啥深仇大恨不能坐下来好好的聊一聊?年纪轻轻就开始喊打喊杀,戾气太重你们能讨得到娘子吗?”
“再说,我这把年纪了谁晚上不睡觉还在逃命啊!你们可消停点吧!只要你们肯放我走,这两天的事儿我就既往不咎怎么样?”
听完他的话,那群黑衣人脚下速度又快了两分,其中一个领头的蓄力一下跳到了车顶上。
一剑就削掉了车顶。
马车里面的人彻底露了出来。
黄老心急如焚:“嘿,你还越说越来劲儿了是吧!”
他正打算弃马回身的时候,提着剑的黑衣人突然脖子一歪,倒在了一边,直接砸到了车内的人身上。
少年被砸的闷哼了一声,睁开了眼睛。
季长樱这个时候已经赶了过来。
黑衣人有五个,即使刚才她已经解决了一个,也还有四个。
黄老看到突然窜出来的季长樱,眼珠子差点瞪出来。
这荒郊野外又是黑灯瞎火的半夜时分,竟然还有人?!
还是个看上去年纪不大的姑娘。
“要命哦!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黄老焦急的嘀咕了一句,伸手拉她:“算你倒霉!快上来!”
季长樱伸手拉住黄老的手直接上了车。
她也没想到这么顺利,上了车她直奔车里,一把扯开黑衣人揪起少年提着威胁外面的老头儿:“换个方向!不然我就把他扔下去!”
黄老抽空瞥了一眼身后,差点气的一窍升天。
“你这小姑娘怎么这么狠心!刚才要不是老夫拉你一把,你早就见阎王了!”
“我见不见阎王不知道,你现在不换方向他立马见阎王!”
黄老气的胸口起伏了一下,然后一跃跳上马背,拉着缰绳用力一勒,马头立马换了方向,身后的车厢跟着甩了个大摆尾。
两人顿时一齐撞向了车壁上。
这老头故意的!
季长樱咬牙。
外面的黑衣人见状,这是个好机会!
四个人一起抬起了手臂上的弩箭,两人对准了黄老,另外两人则对准了车厢。
四根弩箭齐射,黄老架马狂奔根本来不及看身后。
季长樱集中精力控制着四根弩箭,方向全射歪了。
等她回头,就看到手中抓着的人正在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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