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竹郑重说道:“君上,关于大燕皇室秘密的传闻到底是真还是假?倘或萧简央求柔熙长公主又自愿双手奉上,怕是会对大宣及君上不利。”
上官冽冷哼一声道:“大燕皇室传闻真也好假也罢,孤皆不在意。既然是大燕皇室的东西理应归属温迎所有,孤自不会像大韩国君那般一心惦记别人家里的东西。不过倘或温迎自愿送了出去,那便另当别论了。在孤看来这个传闻怕是不实,不然燕皇当初眼睁睁看大燕国破,却不动用大燕皇室传闻中的珍宝和人脉?”
奕影恭敬说道:“君上所言极是,无论萧简亦或是大韩国君最后只会落得一场空。”
上官冽冷冷道:“萧简落脚的老窝可查到?奕影派个你的人送进萧简老窝备着,孤说要帮萧简一把必不能食言。”
奕影应道:“是,属下领令。萧简落脚处属下们早已查清,目前十二个时辰都有人盯控。”
“好。萧简的一举一动皆要盯住。你们退下!”上官冽挥了下手将奕影奕竹遣了下去。
上官冽独自一人踏步进入阴森昏暗的内牢。
内牢之人纷纷向上官冽跪拜行礼,“叩见君上。”
“嗯,都起身吧。”
“谢君上。”
上官冽负手而立看向被关在站笼中受刑罚的温迎,似笑非问道:“温迎,这站笼的滋味如何?这站笼可是孤亲手设计而成,初衷是给那些个死士们准备的。可惜的是,就算是意志力再坚毅的死士,在这站笼中都熬不了两日。”
温迎紧闭双眼,她站立在一个木笼中,脖颈和双手卡在笼子上面,木笼底部横放一块木板,温迎如果不想脖颈卡在木圈里窒息身亡,她只得用力垫起脚尖,用她细弱的脚踝支撑住整个身体重量努力撑高她的身体。
上官冽进来内牢时,温迎被关入这站笼有小半个时辰了,体力早早耗尽,脚踝频频抖动,面颊不禁大颗大颗冒汗珠,累得气喘吁吁,脸上呈起悲苦之色。
正如上官冽刚刚所言,这个站笼不是这么好站的,不想窒息而死就需踮起脚尖撑住身体,可是用不了多久就会受不了。到了人体极限的时候,要么选择死亡要么选择求饶。
“温迎今日你用弓箭对准孤的时候,就该知道你会收到责罚。不过温迎你也是个没种的,这么好让你杀了孤的机会你都把握不住。”上官冽转头对内牢衙役下令道:“温迎需在这站笼中站满三日,不许给她一滴水喝一粒米吃,她要是没熬过死在这站笼中无需禀告孤,直接将她丢去乱坟岗便是。”
内牢衙役知道站笼的这位是原大燕柔熙长公主,看她这文弱的模样,别说让她站满三日,就是三个时辰怕是都够呛。君上下这样的令,等同于判了这位嫡长公主死刑。死还不给她一个痛快的死法,还要这样慢慢被折磨而死。
“是,奴才领令。”
上官冽刚要转身准备迈步离开内牢。
温迎轻轻说了一声,“君上,请留步。奴婢温迎,谢君上恩典。”
下一息,温迎面向上官冽露出了一个笑容,她闭上眼眸泪水从眼角滴落顺腮而下,温迎放下了自己垫起的双脚,脖颈卡入木圈中窒息感随即袭来。
上官冽打量在他面前“自我了断”的温迎,眼中满是冰寒,上官冽知道温迎这是在赌自己看不得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