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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娇:权臣做她裙下臣完整作品》精彩片段
沈华亭站在雪松下,抬着视线,望着林舒认真虔诚且又小心跪拜的身影。
堆叠的白雪衬托着红叶山上的琼枝玉树,那团小小的身影,裹在华丽而又厚重的衣裙下,在他的眼里,一点点远去。
这一级一级的台阶,沈华亭叩过也拜过,这么些年也没忘了红叶铺满的石阶是怎样透骨的冰凉。
甚至那每一级台阶都沾着他膝上的血。
朝野人人都说他是乱臣贼子,是奸佞。却鲜少人知晓,他是怎样在这些年间一步一步走到这个位子,怎样从人人踩踏的阴沟爬上来,得以残喘着这一口气。
是信奉善有善报,还是信奉佛祖慈悲?
狗屁不是。
然而时隔这些年,竟又有个人干着和他一样蠢事。若是求人有用,这红叶山上又怎会埋着那几幅年弱的白骨?
看着林家这个丫头虔诚跪拜的身影,沈华亭的眼神无尽地阴沉了下去。林家人都死绝了又与他有什么干系?她愿意跪,那便让她跪。
跪死了也活该。
沈华亭折断一根枝丫,抖落一身冰雪。他转了身,几个纵掠人便飘向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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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舒没有回头,连一次头也没有回。她不管衣裳都湿透了,也不管秀发全都零落了下来,记忆在脑海中翻涌,就像是细碎的石头,每想起一次,便将她的心磨砺一次。
若重生是神明指引,那她怎能轻易服输?
她相信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她相信善有善报恶有恶报,相信就算是她这样弱小之人,也能做成一件事情。
五百级台阶,很快的。
也许半天。
也许一天。
也许跪完这一整夜。
她就能完成了。
比起父兄的千里流放之苦,这又算得了什么呢。她要让父亲知道,林家的女儿被保护得很好,也就有保护家人的力量。
日光逐渐黯淡下去,黑夜开始降临上京。冰天雪地的寒冷从山间包围而来,雪光照着红叶山,四处都是幽静一片。
也不知过了多久,连红叶寺里时隔一段的钟声也都停了下来,整座红叶山安静得仿佛沉睡过去。
只有林舒还在一级一级台阶往上叩。
她从没这么累过,也从没这么心意坚定过,当她终于千辛万苦地来到了山顶,看见了雪松古树间耸立的庙宇,身上再无一丝的力气,连喘息都变得迟缓而又沉重,她望向不知何时出现在最后一级台上的身影,那一角青衣实在是显眼,风吹着棉斗篷时起时落。昏过去的一刻,她微微一笑,说:“我数了…共是五百零一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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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斋楼里灯火通明。鹿鸣提着药箱赶来的时候,宫里好几个老太医齐齐站在了房外。有的不住摇头,有的吁声叹气,有的拍着手背,想来想去说:“这姑娘的双腿寒湿切骨,只怕是难以保住了……?”
“冻得如此厉害,保住了怕是也得废了。”
“哎,是啊。”
“你们说,这可如何……”
云胡出来传话:“太傅说了,保不住林姑娘的腿。几位的脑袋也一块切了吧。”
几个老太医吓得扑通跪地!
鹿鸣已从云胡口中听说了事情经过,他真是弄不明白。这个人折磨了人,又把人弄回来,宣一堆太医,这不是有病是什么?
哦,他差点忘了。这个人是真有病。
鹿鸣走进来,便看见沈华亭阴沉着脸色站在榻前颇有闲情逸致的擦着一把雪亮的剑。
沈华亭慢悠悠掀起眼皮看着他走进来,眼神凉得连鹿鸣都有些受不了,“你若是和外头几个老东西一样说辞,趁早我砍了你脑袋,鹿千户觉得如何?”
鹿鸣一点不怀疑沈华亭说到做到。
他硬着头皮走进来,在床前坐下来,翻开药箱,瞥了一眼床上可怜的美人。
“你拿我与太医院这些废物相提并论,你也不怕折了我师傅的寿。”他说,“放心,林家这小丫头生得如此美,倘若缺了双腿,岂非是人神共愤。”
然而鹿鸣诊完脉,收回手,偏过头诧异地看向沈华亭,“你替她诊脉了?”
沈华亭抬抬眼,“给她服了紫香丹。”
鹿鸣沉默了。
“紫香丹师傅十年才练出三颗,此药虽无起死回生之神效,却医得了百病。服了这个药林家这姑娘的腿不仅不会有事,睡个四五日,发出体内寒气,便能醒转起来……你还叫我来?”鹿鸣真是弄不懂。
“鹿千户如此忙碌,本官体恤下属,替你放个清闲的长假如何?”鹿鸣气得牙根痒却偏偏不敢惹这个疯子,他忍了下来,看着沈华亭寒眸一掀,对他下令,“本官要看她两日醒来。”
林舒昏睡了两日,满月被叫了过来,和锦娘一起在床前照顾了两个日夜不曾合眼。
“三姑娘快些醒来吧。”满月整日以泪洗面。
锦娘又拿了一床缎面的棉被给林舒盖上,将她娇小的身子捂得严严实实。
云胡进来,将她们唤了出去。锦娘拉着满月退出。
沈华亭在床侧坐下,伸出指腹搭在林舒细白的手腕上,听着脉象恢复平稳。他又动手将厚厚的两层锦被揭开,卷起满月替她换上的雪色里裤,露出来一截雪白细藕似的小腿,再往上,一双膝盖处淤青发紫,涂抹着褐色的药汁。
他端过一只木碗,拿起碗里的棉梆子,在碗底磨了磨,沾上药汁,力道轻柔地替林舒的膝上上着药。
待那药汁水分变干,凝固在肌肤上,才又将卷起的裤腿轻缓放下,重新盖上锦被。换另一处额头正中,也抹上了同样的药汁。
林舒的身体虽然柔弱,从小到大却并不常生病,可一旦生病,便势如山倒。
烧了这两天两夜,服了鹿鸣开的药,这会林舒的面上已显见地不那么发烫发红。一张小脸温温软软的,透着淡淡的恬静,只有眉尖轻微皱着。
她仿佛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梦里她看见铺满红叶的台阶上,一个男孩把头磕得鲜血直流,每一跪,都无比的虔诚。
“你是谁?”
她想问那男孩,只觉脸熟。
男孩抬手指着红叶山,淡淡的眼神里透着令人心惊动魄的寒凉,他说:“你是问我,还是问,埋在这儿的他们?”
他们,是谁?
林舒怔怔地看向他手指的红叶山,再回过头,那里只剩下空荡的台阶,和地上飘落不尽的红叶。
阿南低头看了眼晕死在他马背上的女人,眉头皱的很紧。
看来一时半会主子并不想审讯,他很不情愿把满月扛在肩头,走进了锦衣卫衙门,打算随手往地上一扔,可看了下靠着各处打盹的同僚,野性的双眉越皱越紧,抬脚转身,将满月一路扛进了他的房间,扔到了自己的榻子上。
“嗤…”阿南很不情愿,也很不屑,“打这么几下就经不住。女人,麻烦!”
满月毫不知情,梦里疼得抽抽噎噎的哭了起来,眼角流着满满的泪水。
阿南脱掉靴子,靠着炉子旁的地板正想打个盹,听到这点细碎的哭声,脸拉得比马还长。
他最烦女人哭!
“三姑娘……三姑娘……不要伤害她,不要……”
阿南烦躁地翻了个身!
“老太太……夫人……呜呜……”
阿南拉着个脸翻身起来,走到榻前看了一眼,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将毯子扯开,随手盖在了满月的身上。
过了会,满月的抽噎声停了下来。
阿南却睡不着了?
从女人身上散发的淡淡香气盈满房间。
阿南闻惯了鲜血,他最烦女人身上气味,腻歪。
满月继续毫不知情,梦里瑟瑟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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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舒眯眯眼往暖和的毯子里钻,恍惚想起来昨夜发生的事,睁开眼望着空荡的马车有一瞬间的茫然。
她低头看了一眼身上的绒毯和脚下的火盆,两手攥着毯子,怔怔地若有所思。
她将车门打开,微熹的晨光照在她白皙的眼皮子上,不禁眯了眯眼,漫天还在扬着细碎的雪粉,她记得这场雪时大时小的落了三天两夜。
冯恩过来见她已经醒了,说:“咱家扶三姑娘下车,一会晨鼓响起来,各衙门的人该上值了。”
林舒见他客客气气的,不像那些势力的宦官,不免有些怔忪,冯恩一眼看穿,笑了笑说:“三姑娘用不着意外,咱家侍惯了人,逢人便给三分笑脸。三姑娘与咱家又无冤无仇的,咱家一个奴才,对着三姑娘这张花容月貌,板不起脸。”
林舒怔然浅笑。
人家话说得客气,她可不能真当他没脾气。他穿的是内务府提督的官服,坐上这个位子,跟在沈华亭的身边,又怎会是一个简单的好人。
林舒小心地搭着冯恩的手下了马车,抬起头的时候,一眼看到隔壁的大理寺。
大理寺里外都刷着黑漆,与锦衣卫的朱甍碧瓦、峻宇雕墙不同,显得格外地森然冷酷。
门前正有官差押解着一个身影缓缓地走来。
林舒睁大眼,“父亲?!”
一眼认出,林舒提着裙一路小跑一路喊:“父亲!”
冯恩抬头眯眼望了一眼,拦着锦衣卫衙门的护卫,笑着说人都到了这儿,逃不了。
林秋航戴着枷锁,步履沉重地走在雪中,他知道在京为官,便意味着伴君如伴虎,可他怎么也没想到,林家几代人啊,在上京辅佐了几任皇帝,他是朝廷正三品大员,便是皇帝要查他,也不该一夕之间就定了罪。
他也知道,任了御使大夫这个职,难免得罪人,可这种事情总得有人来做。
大庸建朝近两百年了,对臣子的冤假错案不是没有过,可如此卑劣手段,竟不容他一丝的辩驳,林秋航碰上了。
抄一个三品大员的家,权似儿戏。
意味着,贼子乱臣已在上京只手遮天,为所欲为,似他这等清流之派将无立足之地,大庸王朝百年基业危在旦夕,由他林秋航开始!
“舒儿?”林秋航任冷雪落在脸上,抬起头有一丝的不敢置信,待看清楚来人,他红了眼。
“站住!来者何人!”大理寺的官差从上至下最是冷酷无情,拔刀将林舒拦下。
林舒挽起一缕遮面的秀发,说:“我是林府三小姐林舒。林秋航是我父亲。难道大人还怕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在上京两大衙门前独自劫走父亲不成?”
那官差怔了一下,林舒已小步跑到了林秋航的面前。
看着父亲一夕之间苍白的鬓发,蹒跚的步履,冻紫的面庞,她红着眼睛,强忍住心酸,露出软软的笑容。
“下雪天冷,父亲受冻了。”她解开身上的斗篷,替父亲披上。
“一会进了大理寺,照样要更衣,犯人可没资格穿斗篷,姑娘何必费这个力!”官差收了刀,没好气地道。
林舒抬起巴掌小脸,指甲嵌入掌心,“即便只能让父亲多一刻暖意,也是当女儿的孝顺之心。”
几番让林舒抢白,官差沉了脸,偏大街之上,父慈女孝一幕,占了道德伦常之理,他不好太过分,哼了一声。
林舒知道官差耐心不会多,说话时间有限,她便对着林秋航长话短说:“皇帝宽赦了我们家老小,其余充为官奴,籍没了全部家财……父亲且稍放宽心,女儿会想尽办法救他们。”
林秋航怔忪的看着眼前娇娇女,他当宝贝似宠着长大的乖女儿,今日似乎格外的坚强,变得不同了?
他以为女儿遇到这种事,会惊慌害怕,泣不成声。
林舒知道,那是上辈子的她。
“兄长他们……”
林舒抬眼望了一眼威严耸立的大理寺,说:“流放路上,父亲与大哥、二哥一定坚持住。孩儿望还能与父兄再见一日。”
林秋航忍着满腔的苦涩道:“舒儿叮嘱,为父记着了。”
可林秋航心知肚明,林家乃从高位坠落,势必会有小人群起踩之,对林家人投井下石,想也想得到家人会落到何种的地步。
林秋航悔啊,悔没能为家人着想,为他们留一条后路。
林舒似乎看出父亲心中所想,柔声宽慰的道:“父亲切莫自责,父亲一生高风亮节,正直无邪,错的是那些乱臣贼子,绝非父亲之过。”
旁边骑在马上的大理寺官差已露不悦,不耐烦地抬起了鞭梢。
“快走!!”
林舒怕父亲受伤,最后握了握父亲冰冷的手,嘤咛叮嘱道:“父亲相信女儿,但有一丝的可能……都别放弃。女儿会想方设法救家人。”
林秋航见乖乖女儿雪亮的眼睛饱含殷切,不忍女儿失望,也不忍女儿担心,她能有什么办法,哎。他挺了挺背脊,对着女儿慈爱笑了一笑。
“为父记住了。”
看着父亲被押入大理寺,林舒站在雪中,轻轻环抱了一下自己单薄的身子,手指紧紧攥住衣裳,仿佛这样能带给自己勇气。
沈华亭站在锦衣卫衙门前,抬眼看着父女道别这一幕,淡淡的若有所思。
沈华亭叫辕车往前开,林舒白着脸坐回了马车上,左右都是刀剑齐配的锦衣护卫,百姓无不忌惮地低下了头,纷纷朝两侧都退让了一大步。
马车开到顾万堂一群臣子跟前,未有半分停下来的意思。
林秋航父子三人拖着枷锁后退避开,顾万堂领着一帮子清流之臣只僵持了片刻,亦不得不避让一旁,一个个抬着头,冷眼地瞪着马上的沈华亭,气愤的哼声此起彼伏。
沈华亭视若未睹。
一个五品蓝袍的臣子忍不住低声咒骂:“是个什么东西!我们这些人从家里往上数,哪个不是几代的京官。他一个不知来历的奸贼,凭着些不入流手段爬上高位,便不把我们这些臣子放在眼里!”
沈华亭连头也未回一个,冷笑一声,漫不经心给护卫递去了一个眼神。
“这人嘴又硬又臭,这口牙无需给他留着。”
锦衣卫,“遵太傅命!”
“放肆!你们想要做什么——”很快身后传来那臣子大怒的声音,以及那帮清流之臣纷纷惊惧的喝骂声,“快住手!简直没有王法,没有天理了!”
“大街之上便敢对当朝臣子动手!”
“沈——华——亭!”
很快,这些喝骂声在几声惨叫中骤然停止下来。围观百姓惊吓的抽气声此起彼伏。
护卫赶马上前,手里捧着一把血淋淋的牙齿,回禀:“太傅,牙拔了!”
沈华亭觑也未觑,清浅冷笑,“他们以为大庸还是过去的大庸,真是一群榆木脑壳,迂腐顽固。”
林舒坐在辕车里,心情交织着难过与失落,听着外头的动静,原本发白的脸色愈加煞白。她透过垂帘,看了一眼朝后远去的父亲与兄长,收回视线,又不禁一阵心酸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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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马一直出了城,上了红叶山,此山不高,又在京城近郊,是上京人平日赏景的去处,山上可瞭望半个京城。因着刚下完大雪,气候严寒冻人,登山之人稀少。
仅有的几个,也在山下,让锦衣卫给拦下来。
林舒不知沈华亭为何带她来这儿,她心头闷闷的不好受。下来马车,见满山白雪皑皑,未落的红叶若隐若现,远方山顶上寺庙露出一角飞檐,钟鸣不息。
林舒在想今日是什么日子,又或是为谁鸣钟。
沈华亭漫步走在台阶上,台阶上的雪很厚,但红叶寺的人清扫过,扫除了一半。
尽管如此,林舒还是爬得很艰难,她这身衣裙实在是不适合爬山,提着裙子闷着头踩着往上走,走两步便要歇口气。
也不知爬了多久。
忽然,她的头一头撞在一堵怀里,她摸着额头抬头,头上步摇乱晃,她的目光一下子怔忪。
沈华亭站在一块突出的石头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青色的大袖底下,朝她伸出来一只手。
唔。
林舒看了一眼,那块石头她踩不上。
她把冰凉的小手递过去,被他握在掌心里,她才发觉,他的手一样冰冰冷冷的,但很干燥,掌上的纹路,细细密密。
她有种瞬间想把手收回的冲动,忍了忍,忍下来。
他将她往上拉了一把,她的双脚瞬间离地,一阵山风从偌大的石块底下吹来,将层层粉色的纱裙柔柔吹开,从斗篷下冒出来,露出少女小巧的足尖。
林舒歪了一下,头一下没能站稳,沈华亭的手掌自然而然扶住了她的蛮腰,寒眸凝视着她,浅然低笑了一声。
“站稳,若是从这儿栽下去。即便不至于粉身碎骨,也极可能半身不遂。”
林舒收回了小手,朝底下望了一眼,这儿是半山坡处一块突出的平台。
瞧着不高,可也心惊了一下。
她捂着心口,那儿还在此起彼伏,气息不平,一张巴掌小脸透出薄薄的红晕。
“太傅常常来这儿么?”她跟他一起抬头望了一眼红叶寺,看着他回眸眺望远方,山河如新,白雪皑皑。
她偷偷地打量了一眼他眼底的神情,不似在长街上的睥睨凉薄,而是另一种深不见底的沉寂。
他手里捏着一片摘下的红叶,红叶已枯了一半。那细小的叶杆,在他清冷的指尖转动。
“让世人误解的滋味,三姑娘觉着如何?”
林舒听着他悠悠的声音,低下眼睫,不让他看见她泛红的双眼,闷声回答:“不舒服。”
就像是心口堵着石头,拿不开放不下,憋得难受。
他看了她一眼,“这点代价,三姑娘受不了了?”
她平复下喘息,忍下酸意,抬起头来,正视他的目光,“我不舒服,但不代表不能忍受。”她忽然反问,“太傅呢?太傅也尝过这样的滋味?”
她问完去看他的眼神,却只在他的眼神里看见毫无情绪的平淡,他嘴角微微笑起,像是听见了什么有趣的事。
“我是那些臣子们人人又恨又骂的乱臣,是敢当街拔大臣牙齿的奸佞,名声臭得和杨家父子一般,何来被误解?”
林舒的打量尽数落在沈华亭的眼里,这丫头想什么呢。
好人有什么好当的。
乱臣贼子有什么不好?
至少他能得到想要的。
林舒的心忽然噗噗的跳,她下意识将目光投向远处。她喜欢冬日,喜欢这片皑皑如新的京城美景。
沈华亭也望回远处,手中的红叶继续漫不经心地转着。
“看那。”他忽然指向山脚。
林舒望过去,她看到那里停着两辆马车,官差押解着父亲与两位哥哥,他们正登上马车,随后,继续前行。
原来?!
林舒瞬间又红了眼圈,眸子却睁得雪亮,泪水一层层涌上来,哑声道:“多谢太傅对我父兄伸手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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