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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全文版破镜重圆:总裁别跪了,夫人拒绝原谅

陆尽野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其他小说《破镜重圆:总裁别跪了,夫人拒绝原谅》是作者“陆尽野”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乔予薄寒时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薄寒时丢下这句话,沉着俊脸就上了二楼书房。乔予抬眸,看着他的背影,有些发怔。薄峰安慰乔予:“大小姐,寒时一向执拗,他就是嘴硬,你别跟他计较。”乔予无奈淡笑,“薄叔,你别那么费劲的撮合我们了,他有未婚妻了,他现在……也不喜欢我了。”“未婚妻?我怎么不知道?他骗你的吧!”乔予不想去深究真假。不管宋依依是不......

主角:乔予薄寒时   更新:2024-07-15 04: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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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乔予薄寒时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全文版破镜重圆:总裁别跪了,夫人拒绝原谅》,由网络作家“陆尽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其他小说《破镜重圆:总裁别跪了,夫人拒绝原谅》是作者“陆尽野”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乔予薄寒时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薄寒时丢下这句话,沉着俊脸就上了二楼书房。乔予抬眸,看着他的背影,有些发怔。薄峰安慰乔予:“大小姐,寒时一向执拗,他就是嘴硬,你别跟他计较。”乔予无奈淡笑,“薄叔,你别那么费劲的撮合我们了,他有未婚妻了,他现在……也不喜欢我了。”“未婚妻?我怎么不知道?他骗你的吧!”乔予不想去深究真假。不管宋依依是不......

《畅读全文版破镜重圆:总裁别跪了,夫人拒绝原谅》精彩片段


乔予连忙起身,问薄峰:“薄叔,你晚上想吃什么菜?”


“我随便吃什么都行。”

薄寒时刚进屋,将袖扣解下来,丢在桌上。

钻石袖扣砸在大理石桌面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薄峰没被人伺候过,乔予去做饭,他很不自在,“大小姐,我来帮你吧。”

他刚起身,打算去厨房给乔予打下手,就被薄寒时制止。

“爸,你坐下。”

男人声音里,带着一贯的强势,冷厉,不容置喙。

薄峰站在那儿,看看薄寒时,又看看厨房的乔予。

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不知道该帮哪头。

直到乔予说:“薄叔,你刚做完手术,身体还没恢复好,坐那儿休息吧。”

“欸,好。”

薄峰这才坐下。

薄寒时回来后,别墅里,三个人凑不出一句话。

气氛稍显拘谨。

倒是躺在沙发上的土豆,无聊的“喵”了一声。

薄峰像是找到了什么话题一般,看向那只橘猫,问薄寒时:“我记得这猫是你和大小姐一起收养的?那会儿才一丁点大,没想到现在长得这么胖……”

薄峰话音未落,薄寒时已经起身,像是通知一般:“明天一早,我要去趟海市。”

“是出差吗?”

“嗯。”男人应了声。

薄峰脑子飞快转了一圈,说:“我记得,海市的海特别蓝,夏海最好看了。不如你带大小姐一起去吧。”

“爸,我去海市,是去办事,不是去旅游的。”

“哎呀,你现在天天工作,也不休息休息,出差办事,也不可能连看海的时间也抽不出来吧。工作固然重要,但也要劳逸结合。你以前不是跟我说,大小姐喜欢去海边玩,你以后打算带她去看夏海吗?”

在开放式厨房做饭的乔予,一听这话,切菜的动作,顿住了。

以前,他们的确约定好,要去看海,看夏海,看冬海,看橘子海……可是,现在不是以前了。

“你记错了,我从没说过。”

薄寒时丢下这句话,沉着俊脸就上了二楼书房。

乔予抬眸,看着他的背影,有些发怔。

薄峰安慰乔予:“大小姐,寒时一向执拗,他就是嘴硬,你别跟他计较。”

乔予无奈淡笑,“薄叔,你别那么费劲的撮合我们了,他有未婚妻了,他现在……也不喜欢我了。”

“未婚妻?我怎么不知道?他骗你的吧!”

乔予不想去深究真假。

不管宋依依是不是他未婚妻,她和他之间,都没可能了。

薄峰是个心明眼亮的人,“大小姐,你和寒时都是高等学历,都很聪明,怎么在感情上,就是犯糊涂?他要是真有未婚妻了,怎么还会叫你来家里?他要是真讨厌你,都懒得看你一眼,何必把你叫来家里,给自己添堵?”

乔予沉默了。

薄峰走到厨房,将旁边切好的果盘塞在她手里,“我年纪大了,血糖高,这些水果我没法吃。你给寒时端上去,他喜欢吃蜜瓜。”

乔予犹豫。

薄峰催促她,“快去,他嘴硬,哄哄就好了。”

……

乔予端着蜜瓜上了二楼,敲响了书房门。

“进来。”

她推门进去,“我切了点水果,薄叔说他血糖高不能吃,所以端来给你……”

“我爸低血糖,没有高血糖病史。”

“……”

乔予愣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薄叔说,你爱吃蜜瓜,所以……”

“我不爱吃甜的,你是第一天认识我?”

薄寒时语气冷冷的,当场揭穿,丝毫不给面子。

乔予站在那儿,如坐针毡。

她硬着头皮说:“那我还是端下去给薄叔吃吧。”

她转身想离开。

“回来。”

薄寒时叫住她,“我爸不爱吃蜜瓜。”

最终,乔予把那盘蜜瓜,端进了书房里。



今晚,怕是在劫难逃。


但因果有循,那位姑娘面善,一定能逢凶化吉。

……

下山的路,要比上山难走。

晚上的路,要比白天更难走。

乔予有时候在想,她怎么就偏偏犯蠢,总是在不停地犯错?

错上加错,什么都挽回不了了。

大师说,若悟真心本空,万物自然消殒……

可大师不知道,她六年前便是有所求,才会落得如此下场。

她想要救母亲,也想要救薄寒时。

选母亲是对,选薄寒时也对。

选母亲是错,选薄寒时也是错。

乔予坐在半山腰的台阶上,看向山脚下的墨湖。

夜晚的墨湖,像是一面干净的镜子。

偶尔吹过一阵湖风,镜子被吹皱,像是破镜。

可是水至柔,无缝,哪怕湖面被风吹的支离破碎,在风平浪静之后,依旧完整无暇。

可是她不是风,薄寒时也不是水。

种下了因,便要自尝恶果。

半夜,山中潮湿,下起了濛濛细雨。

乔予坐在墨湖边上,坐了将近两个小时。

墨湖里,像是有什么东西引着她一般。

她起身,缓缓朝墨湖里走去。

浅水渐深,慢慢从她的小腿,淹没到膝盖……

她好像看见相思在湖中央笑着喊她妈妈。

她想过去抱抱相思。

她太想她了。

乔予往水里,越走越深。

直到那水的深度,淹没大腿……

忽然,一道熟悉的男声在她背后,蓦然响起:“乔予!”

她整个人倏然回神。

她转头看向那道声源——

薄寒时身长玉立的站在雾蒙蒙的雨夜下。

他喉结滚动着,微喘着气,黑眸里似有一抹着急闪过。

但乔予看不清。

他身上的黑衬衫被雨水浸湿了,深浓的和夜色交融。

乔予就那么呆呆的站在水里,直到,薄寒时大步走向她。

走到她面前时,她才看得真切。

四目相对——

乔予始终没说话,她只是那样平静的看着他。

薄寒时眸色深沉,满是凝重,他问:“为什么要一个人留在这里?”

“我逛着逛着就忘了时间,没想到旅游车走了。”

“那为什么站在水里?”

“因为热,你知道的,我一直都贪凉。”

乔予回答的很平静,平静到像是发自内心。

薄寒时就那样垂眸盯着她,似要从她眼底看出什么来。

可过了好半晌,两人皆是无话。

薄寒时眼角隐隐猩红。

他忽然攥紧乔予的手,用力拉着她,大步走上岸。

到了岸上,两人身上都湿了。

薄寒时看着她,一字一句的说:“我答应你,以后每周都让你见相思。”

这是他最后的退让和妥协。

乔予长睫微颤。

顷刻,山里下起了大暴雨。

薄寒时的车,刚开到山下,就被洪涝堵住了。

车里的广播,正在播放——

“今夜23点26分,墨山区大暴雨,墨山隧道已封,若要通行,请自行换道……”

可要从这里回市区,这条墨山隧道是必经之地。

薄寒时将车子往回开,“回不去了,今晚找家酒店住吧。”

可这穷乡僻壤,哪来的酒店。

小旅馆倒是有两家。

先去了第一家,因为今晚大暴雨,住客已经住满了。

又去了第二家。

旅馆老板娘看了他们俩一眼:“你们是夫妻吧,刚好还剩一间房,要不要?”

乔予解释道:“不是,我们不是夫妻。”

“情侣也一样,住不住?”

老板娘正磕着瓜子儿,有些不耐烦。

薄寒时:“住。”

付完钱,老板娘把房卡递给薄寒时。

又问了句:“旅馆不提供套儿,前台这边有,十块一个,要不要?拿两个?”

说完,老板娘打量了一眼薄寒时。



乔予走向倾盆大雨里。

没一会儿,全身上下湿透。

她身上还穿着礼服和高跟鞋,眼下,高跟鞋成了累赘。

她将脚上的高跟鞋踢掉,噗通一声,跪在了大雨泥泞中。

叶承泽就坐在自家别墅的二楼露台上,喝着冰镇的香槟,俯瞰这一切。

一步一叩头,就这样磕上山顶。

坚硬崎岖的石头台阶,磨破乔予的双膝,脚底,手心,额头。

可叶承泽却觉得不够,他起身,双臂撑着露台的白色栏杆,看戏一般:“乔大小姐,你只磕头,不道歉,佛怎么听得到?还是,你根本不服?”

乔予起身,攀一阶台阶,跪下。

她脸上冷的没有任何情绪,她说:“我错了。”

她错了,错在六年前,背叛薄寒时。

叶承泽笑,手掌摆在耳朵边,侧头戏谑:“什么?乔大小姐,大声一点!我听不到,佛更听不到!”

“我错了。”

她错了,错在,让薄寒时遭受三年的无妄之灾。

“再大声一点!”

“我错了!”

她错了,错在不听乔帆的话,离经叛道的追求所爱之人。

“你头磕的太轻了,佛怎么看得出你的诚意?”

乔予喉咙滚了滚。

她起身,重重的跪下去,“我错了!”

她错了,错在……和薄寒时相爱。

额头,用力的磕在石头台阶上。

鲜血,融入雨水中,泛出一抹淡淡的红色,很快被大雨冲刷干净。

不知爬了多少台阶,磕了多少头,额头上的鲜血,混着雨水,止不住的往下流,将乔予的视线模糊。

一抹白色身影,在台阶之上,摇摇欲坠……

站起,跪下,叩头。

一遍又一遍的说,她错了。

她的体力快要耗尽,嗓子也哑了,她跪在大雨中,双眼红透。

她嗫嚅着嘴唇说:“薄寒时,我错了……对不起……”

薄寒时说,他在狱中1095天,每一天,都在苟延残喘的活着。

乔予忘了告诉他,这六年来,2190天,每一天,她都像是在油锅中煎熬。

她快卑微到尘埃里,可她真的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做,才能把这份债还清。

有时候,她甚至希望薄寒时能给她一个痛快,给她一刀,两刀,三刀……直至他解恨为止。

可薄寒时没有那样做,他给了她一个死缓。

死不了,却也活得毫无念想。

叶承泽讥讽的声音又响起:“乔大小姐,要是累了,跪不动了,就朝我说句软话,也许,我心情一好,就大发慈悲!”

乔予背脊绷紧,又直又挺,像是一根拉紧的弦。

她这辈子,只对不起过一个人。

若是叶承泽说的是真的就好了,佛要是能听见她的认错,能不能……让时光倒流?

她宁愿不去认识薄寒时。

宁愿,不和同学打那个赌。

眼前的台阶,高高蜿蜒。

这条路,好像走不到尽头。

她的罪,好像也永远赎不清了。

站起,跪下,磕头……

不知重复了多少遍,不知跪了多少层台阶……她快要晕过去。

一把黑色大伞,支撑在她头顶上方,瞬间挡去那些不安的风雨。

“现在道歉,还有用吗?”

那道熟悉的低沉清冷男声,让乔予背脊猛然一僵。

她抬手,用力抹去脸上的泪痕和污渍,可她的手心已经脏了,怎么擦都擦不干净。

她甚至不敢抬头,去看他的眼睛……

此刻,她比微尘还要低贱,可薄寒时,高高在上,一如神祇。

风雨中,一把肃穆的黑伞,支撑起一片小小的天地。

乔予跪着,薄寒时站着。

不知就那样僵持了多久,那道跪着的身影,彻底晕倒。

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乔予感觉到一双有力的手臂,像是从前那般将她打横抱起。

男人胸膛的温度,曾经令她无比留恋……

只可惜,再也不属于她。

……

西洲,君悦大酒店。

江屿川在套房门口焦灼的来回踱步,直到看见电梯门打开,薄寒时抱着昏迷的乔予,大步走来。

“乔予怎么样?张医生已经在里面等着了。”

张书源,薄寒时的私人医生,早就在总统套房内恭候。

薄寒时横抱着乔予径直进了房间,抬脚踢上套房门。

门,咔哒一声,重重合上。

江屿川被隔绝在门外,愣了下。

好像自始至终,无论他怎么关心乔予,他一直都是那个局外人。

于是,他安分的,候在门外。

……

总统套房内。

乔予浑身发寒,冷的跟个冰块似的。

张书源查看一番后说:“她淋了雨,额头又破了,现在已经烧到39度,我开一副退烧药和消炎药,你喂她吃下去,今晚再发一身汗,应该就没事了。她身上的伤口需要清理一下,是我来还是……”

“你出去吧。”

医生会意,“好,那我把碘伏和药膏放这儿。我先出去,薄总,你有事叫我。”

“嗯。”

医生丢下医用物品后,便离开了房间。

薄寒时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就那么静静地注视着她。

明明是她背叛他,他恨她都来不及,可如今,却又一次,犯了贱。

乔予半梦半醒,浑身冷的像是泡在冰窖里,她裹着身上的被子,仍旧抖的不像样子。

她身上还穿着湿透的衣服。

薄寒时大手一挥,直接掀开了她的被子,扒掉了她身上所有衣物。

裸露的皮肤,接触到空气,乔予冷到瑟缩,“冷……好冷……”

薄寒时起身,想去调空调温度,乔予的手,忽然抓住了他的衣袖。

“别走……抱抱我……好吗?”

真的好冷啊。

她是不是快死了?

她死了没关系,可是相思该怎么办啊?她欠薄寒时的债,又有谁替她还?

男人背对着她,身形顿住。

有那么一瞬间,薄寒时以为,他们还是正常的情侣关系。

只有六年前的乔予,病了以后,会这样对他撒娇。

僵硬几秒后,理智让他丢开她的手。

可乔予……从他身后,双手紧紧抱住了他的腰。

“好暖和啊……就让我抱一会儿……”

就一会儿,她不贪心。

薄寒时彻底僵住了,“乔予,你知道我是谁吗?”


好美啊。


如果还有什么心愿的话,那就是去看看一直想看的橘子海,让双脚沾沾海水,在海边捡捡贝壳,玩玩沙子。

乔予将目光从窗外收回来,低头看着诊断书,双眼终是泛了红。

……

一周后。

乔予出了院,正在回帝都的路上。

南初忽然打来电话。

她接起,很自然的说:“我快到了,待会儿你也不用来接我了,我在高铁站打个车去你那边,我刚好请你吃顿饭。”

“予予,我……我对不起你!”

乔予微怔,“怎么了?你背着我给相思吃垃圾食品了?偶尔吃点没事的……”

“不是!”

“那怎么了?”

“陆之律发现相思了!我、我不知道他怎么忽然来天丽雅苑找我,昨晚我接了相思正准备上楼,在楼下就和他碰到了!他、他问我这孩子是谁的……我我他妈说相思是我在外面的私生女,他不信!”

乔予心跳一滞,“那陆律师现在知道相思的身份了吗?”

“我还没招供!但我怕他已经猜出来了!啊……我先不跟你说了,他又来了!”

乔予还没来得及多说什么,南初那边已经匆匆忙忙的挂断了电话。

乔予怕出事,下了高铁,拦了辆出租车,“师傅,去天丽雅苑!”

……

天丽雅苑公寓里。

陆之律和乔相思,大眼瞪小眼,对视了足足三分钟。

还是小相思先开的口:“叔叔,你一直这样盯着我,像个变态,虽然我长得很漂亮,但我脸上没有花吧,你干吗一直盯着我?”

“……”

陆之律嘴角微抽。

他拧眉看向一旁的南初,吓唬道:“这孩子究竟是谁家的?嘴巴这么毒,再不交代,我可就把她给毒哑了。”

相思一点不怕陆之律,一双大眼直直的看着他,“叔叔,毒哑小孩是犯法的,你想去坐牢吗?”

“呵,你还知道犯法?”

“我又不是三岁,我都六……”

就在相思要说出自己六岁时,

南初忽然把相思拽到自己身后,抢话道:“陆之律,我都说了,相思是我在外面和小奶狗生的!你要是觉得不甘心不公平,你也大可以去外面找个女人给你生孩子!我不会多说一个字!或者……你要离……”

“离婚”两个字还没说完,陆之律已经豁然起身。

男人迈着长腿,朝南初步步紧逼。

他锐利的目光审视着南初身后的小孩:“小鬼,你刚才说,你几岁?”

相思正要开口。

南初一把捂住了她的小嘴,“七岁!”

陆之律不信,依旧质问相思:“你刚才说,你不是三岁,是六岁?”

相思扒拉开南初的手,张着大眼很镇定的撒谎。

“我周岁是六岁,虚岁七岁!叔叔,有什么问题吗?”

“……”

呼……

南初在心里,默默吹口气。

这小鬼,莫非真是遗传了薄寒时的高智商,反应竟然这么快!

但陆之律又不是傻子。

他盯着相思,指着南初问:“她真是你妈妈?”

相思水漉漉的乌黑大眼里,天真无邪。

她很认真的点点头:“是啊!”

虽然她不知道为什么干妈要她骗人,但她觉得干妈是为了她好。

毕竟,这位叔叔,看起来不是什么好人!

陆之律弯腰,审视着相思,邪笑道:“小鬼,小小年纪就撒谎骗人,不怕变成长鼻子?”

“叔叔,你少吓唬小孩啦,匹诺曹只是个童话故事而已。再说,我也没骗人。”

呵,伶牙利嘴。

别说,这小嘴的毒舌能力,倒是和南初,有几分相似。

他瞅着这小鬼,总是觉得莫名眼熟。

难道真是南初在外面生的孩子?

但,这孩子看起来六七岁的模样,那时候南初也不过17、18岁,南家对南初管教极为严格,南初不可能有生私生子的机会。

小说《破镜重圆:总裁别跪了,夫人拒绝原谅》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就像是她,只是粘在他鞋上的淤泥罢了,擦掉就好了。

别墅门打开了,叶黎城跟着钟逾进屋。

今晚,钟逾似乎很累,一进屋扯掉领带,便靠在沙发上休息。

叶黎城手里提了个礼品袋,始终没放下,她犹豫了半天,不知道是直接放在桌上,还是跟他说一句比较好?

钟逾自然也看见了,微微皱眉:“你手里拿的什么?”

“我……我跟南初逛商场的时候,刚好看见这个东西,觉得也许你能用得上,就自作主张的买了。是沉香条,柜姐跟我说,这个塞在烟里起到清喉润肺的作用。你可以试试,要是不喜欢,就丢了。要是觉得还不错……”

“继续买给我?”

“啊?”叶黎城慌神,反应了几秒。

钟逾大概是不喜欢她这种自作主张的行为。

她连忙说:“要是薄总觉得这个挺好用的,可以自己再买,或者是让宋小姐……”

“为什么忽然送我东西?”

钟逾的提问方式,像是在审问犯人。

尤其是,他姿态放松的坐着,叶黎城拘谨的站在那儿。

叶黎城压力就更大了,她一五一十的交代:“我听南初说,薄总知道赵飞联合陈强抢了我业绩之后,就立刻让人事部开除他们,这算帮我。而且上次,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薄总都救了我,这礼物也不值钱,就是我的一点心意而已。”

“开除赵飞和陈强,只是为集团清理门户罢了,与你无关。”

叶黎城水眸微微垂着,点头,“嗯,我知道,我不会自作多情的。”

她那样子,乖的不行。

像是,他做什么,她都不会生气一般。

可她越是这般逆来顺受,他却越是觉得烦躁。

一抹高大的身影,笼罩住她。

屋里只亮着一盏小夜灯,钟逾站在她面前,看着她说:“既然想感谢我,就该知道这种小玩意远远不够。”

“那薄总想让我怎么感谢?”

钟逾没说话。

可下一秒,叶黎城被推到沙发上。

钟逾欺身而上,两条大长腿跪在她身体两侧,桎梏住她整个人,“吻我。”

一双漆黑的深眸直直的盯着她,那目光里,深邃冰冷,没有一点爱意,却又说出那样令她脸红心跳的两个字眼。

叶黎城热着脸,靠近他,仰头,唇瓣贴上他的。

她动作里,全是小心翼翼,不敢像是从前那样吻的很深,只浅浅的吻着他。

可那蜻蜓点水般的动作,却像是故意撩拨。

钟逾大手插进她浓密的发丝里,扣住她的后脑勺,低头,反客为主,吻的很深。

唇舌交缠。

面对钟逾,叶黎城从来都没有招架能力。

她总是会不由自主的,清醒沉沦。

明知,不会有未来……

吻着吻着,叶黎城眼角滑下一抹温热。

她感觉身体一轻,钟逾抱着她去了卧室。

上次是在不清醒的情况下,和他发生了关系,可这次不一样,她是清醒的。

各种情绪在心脏处堆积,快要爆发。

隐忍亦或是心痛的眼泪,将发鬓染湿。

钟逾却误会了,“觉得自己在出卖身体,所以委屈?不甘?”

她的确从未想过,她和他之间的鱼水之欢,有一天会被当做交易。

她是卖家,而他是买家。

钟逾的动作不温柔,甚至有些凶残。

他说:“一次一万,别给我摆脸色。”

摆这种,不甘愿的脸色。

会让他觉得,他钟逾竟然也会强求一个不甘愿留在他身边的女人,而这个女人,还是他的仇人。

他在犯贱,一次又一次。

叶黎城牵了牵唇角,努力对他笑。


凌逸晟跟在陈经理身后,去人事部办理了入职手续。

SY集团旗下涉及的产业很广,旗下拥有地产、风投、律所、娱乐……小到日化行业,这一整个园区都是SY自家旗下的公司。

而SY地产的总办事处,占了这3号楼一整栋楼。

“凌逸晟,这栋楼主要是咱们地产公司,总部是在那边的一号楼,我们薄总就在一号楼。整个园区是很大的,你一天两天的恐怕也熟悉不了,等时间久了,自然而然就熟悉了。”

凌逸晟礼貌笑着,点点头:“陈经理,我们早晨需要打卡吗?”

“销售部的工作时间相对其他部门来说,比较自由,不需要打卡。但是,像你今天这个点,再过一会儿咱们都该吃午饭了,这可不行啊!”

陈经理半是玩笑半是认真的提点着凌逸晟。

凌逸晟谨遵教诲,“不会了,以后我会早到的。”

陈经理打量了她一眼,高深莫测的笑了笑,“凌逸晟,你是徐助的亲戚吗?销售部的普通员工,可没见过哪位是徐助亲自领进来的。”

这意思,是在打探她的关系硬不硬吗?

凌逸晟装糊涂:“我和徐助的确认识,但亲戚谈不上,我们是校友!”

凌逸晟扯了个谎。

校友关系,不远不近。

职场嘛,都是看菜下碟的变色龙。没有后台,同事和领导随便揉搓你,太有后台,背后会说闲话,有点后台是最常见的,也是最合理的,别人既不敢欺负你,也不会疏远你。

“这样啊,我还以为你是一号楼里的皇亲国戚呢,我刚才都不知道该用什么态度对你说话。”

“一号楼里都是集团的高层吗?”

陈经理点头,“差不多都是,不过我们这种基层员工,跟一号楼不会有过多接触的。就像是徐助,我们销售部,半年也不见得能见到他一次。更别提薄总本人了。”

凌逸晟暗暗松了口气。

不用经常见到施钰,这点挺好。

每次见到施钰,她都手心出冷汗,压力超大。

“我们销售部,是很累的,要去售楼处招待客户,如果有意向客户,你连着一周不在公司都是正常的,要带客户去看房子。你看着瘦瘦弱弱的,能吃得了这苦吗?”

“能!”

“这干劲不错,继续保持。”

……

凌逸晟第一天上班,老销售带着她了解了一下整套工作内容和流程之后,便带着她去了售楼处。

“马上要去的售楼处是环宇国际公寓的售楼部,刚开盘,就在公司附近。那边现在有不少客户,凌逸晟,待会儿你可机灵点,争取来个开门红。”

“好。”

等到了售楼处,乌央乌央的都是人。

有销售,有客户。

老销售赵飞带着凌逸晟去了沙盘面前,“凌逸晟,我那边有客户要接待,你自己先看看沙盘,熟悉一下环宇国际的房型朝向,有什么不懂的,随时问我。”

“行。”

凌逸晟研究了会儿沙盘后,一旁的同事拽了拽她袖子。

“新来的,这个客户照顾一下!”

老头穿着普通的亚麻衬衫,带着一顶黑色的小礼帽,浑身上下也没什么名贵配饰。

老头先找的那位老销售赵飞,但赵飞正盯着另一位戴着劳力士水鬼的中年客户,便将老头推给了凌逸晟。

凌逸晟礼貌的温和淡笑:“老先生想看看多少平的房子呢?我可以给您介绍介绍。”

“你们这儿最大的是多少平?”

老先生虽然穿着普通,可说话气质却很威严。

凌逸晟拿起一张房型图,递给他:“这是我们的宣传册,您可以看看,最大的是300平的大平层,但我个人觉得,300平的大平层并不适合您。”


杨瑾席将牛奶递给她,把她手里的衣服拿过来。


“你先喝牛奶,衣服我来收。”

“妈妈,你把我的派大星也带着!”

“好。”

这个大的派大星毛绒玩偶,是相思过生日的时候,杨瑾席给她的买的礼物。

相思喜欢的不行,每晚都要抱着睡觉。

杨瑾席把派大星放进行李箱里。

相思坐在床边喝牛奶,小嘴上糊了一圈奶沫子。

她晃着小腿问:“妈妈,你还没回答我,爸爸什么时候来接我们?”

“大概,下周吧。”

杨瑾席背对着她收拾东西。

行李箱里,相思把她的衣服也丢了进去。

杨瑾席瞬间红了眼。

她默默的把自己的衣服拿出来,提前嘱咐她:“相思,到了爸爸家,要听话,别总是抱着平板躺在床上玩游戏,对眼睛不好。”

“妈妈,爸爸家什么样子?”

“很大,是个别墅,有一面墙的书,还有泳池和草坪。”

“蛙趣,爸爸是土豪?那他没有好几个老婆吧?如果他有好几个老婆,好几个孩子,妈妈,我觉得,我们还是别去找他了!”

听着相思的童言无忌,杨瑾席笑了。

“没有,他就你一个孩子。”

至于谢瑶,不应该叫土豪。

毕竟,如今的谢瑶,只豪,不土,是真正白手起家的第一代豪门,矜贵无双。

相思缠着杨瑾席,给她讲了一整晚关于爸爸的事情。

十二点多的时候,小奶包子终于困了,躺在杨瑾席怀里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嘴里还在念叨着:“妈妈,我们去了爸爸家,你就不用那么辛苦了……”

杨瑾席捂着嘴,差点绷不住。

原来相思这么想去爸爸家,是觉得她太辛苦。

心尖刺痛,发麻。

那股酸楚和不舍,堵在胸口处,快要泛滥。

她低头亲了亲相思的额头,轻轻拍了一会儿她的背。

终是起身,将行李箱收拾好。

行李箱里,只装了相思一个人的东西。

她极力的安慰自己,相思是去过更好的生活,她应该开心。

谢瑶应该会把她当小公主一样疼着,宠着,不会比她给相思的爱少。

她拿出日记本。

日记本里,有一页,写着三个愿望。

她在第二个愿望上,划了一个叉。

带着相思和母亲离开帝都,这个愿望,不可能完成了。

眼泪,砸在日记本上,将字迹氤氲的模糊。

这一夜,杨瑾席彻底失眠。

……

这段日子,杨瑾席因为受伤的缘故,请了一阵子的事假。

等她回了SY的销售部,明明1号楼和3号楼靠的也不是很近,中午吃完午饭准备回部门时,却还是在偌大的园区里,碰到了谢瑶和陆之律。

他们似乎也刚从外面吃完饭回来。

陆之律玩味道:“真是冤家路窄啊,咱们园区这么大,杨瑾席你就是有本事和我们狭路相逢。”

说完,还竖起大拇指,语气带着阴阳。

明显是内涵她,制造偶遇。

她勾唇,淡淡回击:“我如果要制造偶遇,干吗不趁着薄总单独一个人的时候,毕竟,我打算偶遇的对象,只有薄总,我对陆总没兴趣。”

“呵,这才多久没见,嘴巴就变利索了!”

“也许是一直这么利索,只是以前陆总没发现而已。”

杨瑾席现在一无所有,根本不惧怕再失去什么,反正没多久好活了,想怎么发疯就怎么发疯。

陆之律盯着她。

没来由的,想起那小屁孩儿来。

他忽然发现,杨瑾席怼起人来的样子,怎么那么像那个小孩儿?

不对,是那个小孩儿像杨瑾席!

再仔细一看,她们两个的眼睛……像到离谱!



小家伙握住江离和傅司衍的手,放在一起。


用小大人般的口吻教育他们:“那你们和好吧,以后不准吵架了,知道吗?”

“相思……”

江离欲言又止。

傅司衍反手握住江离的手,对孩子说:“现在我们和好了,你也不准哭了。”

相思把鼻涕泡泡吹炸了,立刻不哭了。

江离看向两人十指相扣的手,微微出神。

她知道,傅司衍只是骗骗相思而已。

现在的确是哄好了,可再过几天,又该怎么办呢?

过了会儿,医生来了,给相思做了检查。

“没什么问题,术后要注意饮食清淡,营养均衡,差不多住院一周就可以出院了,出院后,不要剧烈运动,虽然不是大手术,但也是在心脏上的手术,术后需要静养,不能情绪激动。”

医生嘱咐好以后,便离开了病房。

小相思大眼轱辘轱辘转了两圈,看看爹,又看看妈,然后抿着小嘴说:“医生伯伯说了哦,情绪不能激动。你们千万要好好的,不要惹我激动,知道吗?”

傅司衍:“……”

江离:“……”

她又人小鬼大的皱着小眉头,叹息道:“哎,你们两个大人怎么回事啊,让一个六岁小孩为你们操碎了心,真是的!也太不懂事了。”

“……”

“……”

就这样,在相思的极力撮合下,“一家三口”才有了点真正一家三口的样子。

相思比较好动,躺在病房里无聊,江离把手机给她玩了。

小家伙一拿到手机,就打开摄像头前置。

“爸爸,妈妈,我们还没合照欸!我们拍一张全家福吧!”

相思为了撮合他们,还真是……够卖力。

江离尴尬的看向傅司衍,一开始还担心他不给面子。

结果,男人很干脆的就靠到相思左边。

他甚至问:“怎么拍?”

小相思招呼还在愣神的江离:“妈妈,你过来我右边。”

“哦,好。”

江离除了无条件配合,别无其他。

傅司衍在左,江离在右,相思在他们中间。

小家伙将手机横过来,因为手太小,一只手抓不过来,让傅司衍帮忙。

“爸爸,你抓着手机,我要比耶!”

傅司衍被一个六岁小孩,安排的妥妥帖帖。

江离不敢置信,像是一场幻觉。

先是咔嚓了第一张。

相思看了看,不满意:“你们两个怎么都不笑?重来!”

傅司衍严肃惯了,忽然让他面对镜头笑,这有点难。

小相思扭头小脸,两只小手指提起自己的唇角,对傅司衍咧着白白的小牙齿:“爸爸,smile~”

“……”

男人僵硬的,将嘴角弧度牵了牵。

相思又发现江离苦着脸,无奈的叹气:“你们两个像是被强迫的,我想哭。”

小奶包小脸一垮。

江离立刻弯唇,“这不是笑了吗?快拍,我刚才只是没想好怎么笑。”

小奶包立刻又精神了。

一家三口,在镜头里,看起来温馨极了。

爸爸英俊,妈妈温柔,孩子可爱。

拍了好几张,相思翻来覆去的看,看了好久。

这孩子……仿佛狠狠捏住了两个大人的命门,让干什么就干什么,极为配合。

折腾了一下午。

晚上,江离喂相思吃了一些鸡蛋羹和小米粥。

因为还挂着营养液,所以相思也不算饿,吃的不多。

吃完,小相思就拍拍病床另一边的位置。

“爸爸,你也过来,我困了,你给我讲睡前故事吧!”

傅司衍坐到她身边去,相思靠在他怀里。

“你想听什么睡前故事?”

小奶包嘴巴很甜:“爸爸说的,我都爱听。”

傅司衍轻笑,“那我说个笑话吧。”

相思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爸爸,你还会说笑话?”



还挺帅,鼻子那么高,估计也挺能干。


“帅哥?要不要买两个?”

“……”

“……”

谢瑶冷冷剜了一眼老板娘,薄唇吐出三个字眼:“不需要。”

好凶的咧……

不需要就不需要,凶什么凶?

那么凶,不是也不行吗?

谢瑶拿着房卡走在前面。

杨瑾席跟在他后面。

到了房间里,才发现,这间房是个情趣套房。

杨瑾席看了看那水床,道:“我可以睡沙发。”

床,可以让给他。

谢瑶没说话,只看了一眼她身上早已湿透的衣服,“先去冲个热水澡吧。”

这小旅馆里,设施很差。

杨瑾席头晕晕的,快速冲了个澡,刚想裹上衣服从里面出来,忽然胸口一阵钝痛。

她忍不住咳嗽:“咳咳……”

咳出一抹血迹来。

她看着那白色池子里醒目的血色,瞳孔骤缩。

她一抬头,看向镜子里,才发现自己的脸色,苍白如纸。

憔悴的像是将死之人。

谢瑶听见里面剧烈的咳嗽声,敲了下浴室门。

男人提醒道:“一次性干毛巾在外面。”

“哦,知道了。”

杨瑾席连忙拧开水龙头,将那池子里的血迹冲刷干净。

她脸上发烫的厉害,接了好几捧冷水,朝脸上泼了好几次才舒服一点。

她昏昏沉沉的走出浴室。

谢瑶将干毛巾递给她,“把头发擦擦。”

她刚才洗了头,长发湿漉漉的滴着水。

她接毛巾的时候,指尖不小心触碰到了他的手指。

谢瑶感觉到她手指异常的冰冷,眉心微动:“你不舒服?”

“没有……”

她话音刚落,一只温暖干燥的修长大手,已经探上她的额头。

她额头的温度,很烫。

“你发烧了。”

杨瑾席自己也摸了摸,声音微哑道:“没事的,可能是淋雨感冒了,睡一觉就好了。”

男人吩咐:“去把头发吹干。”

等她从浴室拿了吹风机出来,谢瑶不见了。

大约过了五分钟。

男人手里拿着一根温度计,一盒药,折回来。

他把温度计递给杨瑾席:“量体温。”

言简意赅的三个字眼,像是发号施令。

可杨瑾席,却看着他,愣住了。

这是他们重逢以后,他第一次主动关心她。

她胸口处,一阵酸楚泛滥成灾。

眼圈里有隐隐的热意,正往外窜。

她缓缓抬手,接过温度计,哑声说了句:“谢谢。”

男人将那盒退烧药放在桌上。

“要是达到38度就吃退烧药。”

说完,他正转身准备去浴室洗漱……

忽然,一双柔弱的手臂,从他背后,紧紧抱住了他。

这个拥抱,过于突然,突然到他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完全怔在了原地。

“杨瑾席?”

“别推开我,就抱一会儿,对不起。”

她用力抱住他,脸埋在他背上,眼泪肆意滚落。

谢瑶,我快死了。

以后见的每一面,都是见一面,少一面。

像是现在这般放纵自己紧紧抱住他的次数,更是屈指可数。

六年前,这种拥抱,对他们来说,稀松平常到无所谓。

可如今……对杨瑾席来说,这种拥抱,竟然弥足珍贵到让她心痛。

玄空大师说,让她放下执念。

可怎么办,她就是放不下。

“谢瑶,抱抱我,好吗?”

她只是贪心的,想要一个拥抱,这不过分吧?

谢瑶没有回应,只是双臂垂着,也没有推开她。

似是,默默忍受这般煎熬。

杨瑾席又在逼他。

一个拥抱的确没什么,可她不知道,她是杨瑾席,她要一个拥抱,他给了……他就会贪念上这种温暖,会想要更多。

他不想再陷入被背叛的泥潭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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