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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师诡案录精选小说

钱大掌柜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京师诡案录》,现已完本,主角是姜辛夷李非白,由作者“钱大掌柜”书写完成,文章简述:卿大人他有兄长吗?我怎么没听说。”老主事问道:“没啊,大人他孤家寡人一个,也不交朋友,哪来的兄长。”衙役皱眉沉思:“那他喊的三哥是谁……”“这……”老主事面色微变,低声说道,“以前大人有个好友,是宫里的御医,不过早死了。”“啊!怎么死的?”老主事声音更低:“谋逆。”“……”衙役虽然年纪轻......

主角:姜辛夷李非白   更新:2024-01-24 04: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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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辛夷李非白的现代都市小说《京师诡案录精选小说》,由网络作家“钱大掌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京师诡案录》,现已完本,主角是姜辛夷李非白,由作者“钱大掌柜”书写完成,文章简述:卿大人他有兄长吗?我怎么没听说。”老主事问道:“没啊,大人他孤家寡人一个,也不交朋友,哪来的兄长。”衙役皱眉沉思:“那他喊的三哥是谁……”“这……”老主事面色微变,低声说道,“以前大人有个好友,是宫里的御医,不过早死了。”“啊!怎么死的?”老主事声音更低:“谋逆。”“……”衙役虽然年纪轻......

《京师诡案录精选小说》精彩片段


寒风凛冽,早就吹秃了岸边柳树,只留下一身树杈子,在风中摇曳欲坠。

林无旧赶到的时候,成守义已在岸边坐了半晌,连睫毛都挂了霜。他一言不发地坐着,盯着结冰的湖面发怔。直到肩头被人拍了两下,他才回神:“三哥。”

林无旧问道:“你不是在查关平毒案吗,怎么有空跑这来。”

“寺卿大人说我不必再查这个案子了。”成守义紧握拳头,面色与天般沉冷,“何止是让我不要查了,这是让整个大理寺都不要再查了。”

林无旧默默无言,坐下身来又拍拍他肩头,说道:“早闻此案牵连甚广,背后势力不可撼动。如今连大理寺都不愿插手,你不收手,很快你就要被盯上了。”

成守义愤慨道:“难道就眼睁睁看着那些王八羔子作威作福!大理寺不查案不为民伸冤,那还要这个衙门做什么,不如回家种地去!”

“我知你心中不甘,只是六弟,以你如今实力根本无力与之抗衡,反而会断你官途。你且隐忍,待你驻足山顶,你想查什么便查什么,而不必再看人脸色。此次你愧对一人,他日你却能救下成百上千的人。”

“这个道理我懂……我真的懂……可是三哥……”成守义抱头哽咽道,“这条也是人命啊,人命是无可替代的。往后那千人只是假设,可如今这人是活生生的没了。你让我良心怎安?”

学医之人又怎会不懂这个道理,林无旧太明白了。

即便他救了一百条人命,可只要有一人未能逃过恶疾索命,他也会懊恼自己的医术为何没有更精湛些,救下那人。

人都是无可替代的,因为人命只有一条。

冷风如刀,刮着人面,更刮着人心。

硬生生地剖着他们初入京师的热忱之心。

许久林无旧才说道:“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吧,若你他日真的遇险,三哥就算是拼尽全力,也会护你周全。”

成守义抬头看着他,说道:“三哥只是一个大夫,比我还要手无寸铁,我真出了什么事你就赶紧跑。”

林无旧笑笑说道:“我入太医院便是了。”

成守义吃惊道:“三哥,你素来心系民间贫苦百姓,若入宫门,便被困在笼中,只能伺候皇族人,你是不愿去的,否则不会太医院登门聘你七回你都拒了。你这是何苦呢……”

“我会与太医院谈条件的,至少不能限制我出宫的自由。且安心吧,三哥会照顾好自己。”

成守义愣神,三哥怎会想去皇宫,不过是为了给他留一条后路罢了。

鼻子顿时酸涩,几欲落泪。

“三哥……”

“大人,大人,寺卿大人!”

衙役的声音将梦中的成守义唤醒,他猛地睁开双眼,坐起身来看看四下,梦太真实,他还以为梦回二十年前了。

衙役也被他这副模样吓了一跳,说道:“大人您没事吧?”

成守义缓了缓摇头,他捏捏眉心问道:“什么时辰了?”

“都快辰时了。”自打他入大理寺,就没见过寺卿大人晚起,今儿还是头一遭,“我见您还没出来,怕您不舒服,就进来瞧瞧,一进来就听见您说梦话,喊着什么‘三哥三哥’。”

“嗯。”成守义穿上衣服,随便洗了把脸就往外走,“该去听故事了。”

衙役替他整理好床铺,理好衣裳,便见一块腰牌掉落:“哎呀,大人你忘了腰牌了。”

他赶忙去送腰牌,路遇主事,主事问道:“怎么如此慌张?”

“给寺卿大人送腰牌去。”

“稀奇了,大人竟会忘了带腰牌。”主事年迈,已过甲子之年,他说道,“大人以往丢过一块,被朝廷责罚过,后来补了块新的,他便一直贴身带着,宝贝得紧。虽然大人足不出户,但这习惯可从来没改过,难道有什么急事?”

衙役说道:“大人做噩梦了呢。诶,主事大人,寺卿大人他有兄长吗?我怎么没听说。”

老主事问道:“没啊,大人他孤家寡人一个,也不交朋友,哪来的兄长。”

衙役皱眉沉思:“那他喊的三哥是谁……”

“这……”老主事面色微变,低声说道,“以前大人有个好友,是宫里的御医,不过早死了。”

“啊!怎么死的?”

老主事声音更低:“谋逆。”

“……”

衙役虽然年纪轻,但也知道这两个字不简单,如今到处是东厂的眼线,他不敢多问,拿着腰牌就跑了。

老主事嘀咕道:“怎么好端端的又梦见了林太医呢……”

衙役跑到审讯堂前,门已经关了,他不能进去。今日又继续站在窗口的李非白问道:“何事,如此慌张。”

衙役忙说道:“大人早,这是寺卿大人的腰牌,属下给他送过来。”

李非白说道:“大人至少还要半个时辰才出来,你把它交给我吧。”

“多谢大人。”衙役赶紧把腰牌交给他。

李非白见这腰牌成色精亮,甚少刮痕,说道:“大人在位十载,腰牌仍与新的一样,不像是保管极好,倒像是换过新的。”

衙役笑道:“少卿大人好眼力,属下也是刚听说的,寺卿大人丢过腰牌,这是朝廷后来补发的,听说还将大人好一顿训斥呢。”

李非白有些意外,看着不苟言笑做事沉稳的寺卿原来也有马虎的一面,他说道:“知道了,你去忙吧,我在此等大人出来便交给他。”

“谢谢大人,那属下去忙了。”

“嗯。”

今日的天色比昨日明朗了些许,但风却比昨日要冷些。站在阴影下的他觉得凉意阵阵,但又不愿去日光下,站得太远他听不见里面的人在说什么。

一会曹千户和杨厚忠过来,几人互相问了好,李非白看看他们的脸色,与成守义一样,都不太精神,仿佛昨晚都没有睡好。

曹千户说道:“李大人到底是年轻人,年富力强。听说来了大理寺后晚睡早起,夜灯不熄,可看着总是精神抖擞。”

李非白微顿,无怪乎说东厂的眼睛满布京师,他才来大理寺多久?曹千户就知他的作息。他说道:“大人说笑了,只是本质粗人。不过两位大人的脸色确实没昨日好,可是在劳神牛头山一案。”

“也不尽是。”曹千户说道,“杨大人请吧。”

“曹千户请。”

两人入了内里,就见脸色更不佳的成守义。

这一屋子人里头,反倒是姜辛夷的面色最好。

她看着进来的人,满是不耐烦,说道:“要听故事就早些,姗姗来迟,毫无诚意。”

“……本官要何诚意。”曹千户说道,“你的故事到底还要说几日?”

朝廷日日催促他们快些破案,追回赈灾官银,受灾之地的粮款拖不得,早已命周边州县先行填补,暂缓民怨。可支援的州县也如嗷嗷待哺的雏鸟,急需朝廷将窟窿填上,否则又会引来新一轮民怨。

朝廷上下逼得紧迫,查案的人也如热锅蚂蚁。

可唯一的目击者却不急,还日日跟他们说故事。

成守义说道:“姑娘今日要说什么故事?”

“东郭先生和狼。”

成守义不意外,他猜到了。

姜辛夷缓缓靠着椅背,说道:“故事的开始是,狼死了。”她停了片刻继续说道,“赵简子路遇东郭先生,问他可见了狼。东郭先生指向旁边的袋子,说道——狼在此。”

三人凝神聆听,今天的故事与之前都不同,一直温厚善良的东郭先生——变成了恶人。


宋安德意外又惊喜,急忙答道:“好嘞!”

“先回去吧。”

“那我先走了,等放衙了我再过来!”

“不……”姜辛夷还没把拒绝说出口,他人已经跑了。

她看见桌上的东西,过去拆开包袱,里面有两把精巧的铜秤,厚厚一沓尺寸裁剪合适的药方纸,还有笔墨砚台,另有一把算盘,甚至还有三十余两碎银铜钱。

李非白忙得人影不见,哪来的功夫买这些。

她看得出来他是费了心思去挑的,尤其是砚台,她认得这是歙砚,最大的特点便是砚体黝黑,入水却变青黑色,上面的花纹天然似水浪,十分美观淡雅。

“咚。”

门被敲响,她抬头看去,门外站着个年轻人,他的衣着价值不菲,玉环盘发,是个十分温润儒雅的公子。

他看了看屋内,目光最后落在姜辛夷的身上,略有失望。

单是这一眼的失望姜辛夷就知道,他认识这里的人,但并不是来找她的。

“我以为……是林大夫回来了。”

果真是认得她师父的。姜辛夷呼吸微屏,说道:“这几日总有人这样说。”

裴时环笑笑:“对啊,林大夫都离开京城十年了,怎么可能还回来。”

“嗯。”

“你是……”

“路过的医者,盘个药铺开店,恰好看中这里。”她的身份不便对外透露,这几日无论是谁来,她都是这么说。

裴时环点点头,人都已经离开了,末了又回头说道:“你能从闹得沸腾腾的官银案和贼山案完全脱身,当真不简单。”

姜辛夷抬头看他,年轻男子笑笑便走了。

她默了默,看着狭窄门框里框不住的往来行人,不知自己重开师父这间药铺,会炸出多少奇怪又神秘,或者是各怀鬼胎的人来。

她取出珠算,摆好笔墨纸砚。

无论如何,明日开业。

黄道吉日,百无禁忌。

四月维夏,暖春已逝。

辛夷堂在初夏时节开张了。

铺子只是扫了灰尘,挂了牌匾,简单刷漆,开门时既未放炮,也未请客。它与大理寺同一街道,整条街的都几乎是手艺人,初初开门,大伙各忙各的,根本没人知道这儿开新店了。

宝渡坐在大门口直打哈欠,再看他的新东家,就坐在那看书喝茶,仿佛丝毫不怕没人进门而饿死。

在又将要睡着时,他忍不住起身去打水,给她泡了一壶新茶,说道:“姜姑娘,我们都干坐一上午了。”

姜辛夷了然,合上书说道:“到用饭的时辰了?那你去打点吃的回来吧。”

“……我宝渡不是只会胡吃海喝的好不好!”宝渡感觉自己受到了莫大的侮辱,“我是在操心店里的生意,这一个上午了都没人进店,我觉得吧,得去吆喝吆喝,起码让人知道我们是干嘛的。”

姜辛夷收回视线又翻开了书,淡声:“这几日忙里忙外,药材味也早已飘了满街,他们怎会不知我们是做什么的。”

“也对,那为什么没人进店?”

“若是两家药铺里,一个坐着个老郎中,一个坐着个年轻姑娘,你选谁看病?”

宝渡恍然:“当然是选老郎中,我怕你年轻,见得少,医术不精湛把我治坏了。”

“可即便我也熬成了老太婆,两者之间你依旧会选那位老者。”

“这倒是,这世上也没几个女大夫,看着就不靠谱。”

“男女有别的‘别’,是千千万万种的‘别’,我并不奢望世人会改变这种观念。”

“你想改变世人这种看法吗?”

“我没有那种远大的志向。”她余生所想的只有一件事,找到凶手。即便是开医馆,也不过是在京师里有个活下去的地方,况且这是师父曾经所在的医馆,她期盼着凶手闻讯后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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