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蚀骨深情难成全短篇小说阅读

晴天娃娃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以现代言情为叙事背景的小说《蚀骨深情难成全》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晴天娃娃”大大创作,沈泠安乔成洲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头传来老专家的声音。“蔺老,我是方明翰,今天带爷爷去您那看诊的……对,我找您的确有事,我想知道,沈泠安她,是不是得了,骨癌?”最后两个字,方明翰犹豫许久才出口。说罢,良久。那头终于传来老专家的声音。“唉,既然你都猜到了,那我就不瞒着你了……那小姑娘年纪轻轻,怎么会得了骨癌呢?按理说,骨癌的症状很明显,她要是早点来医院检......

主角:沈泠安乔成洲   更新:2024-02-09 15: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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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泠安乔成洲的现代都市小说《蚀骨深情难成全短篇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晴天娃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以现代言情为叙事背景的小说《蚀骨深情难成全》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晴天娃娃”大大创作,沈泠安乔成洲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头传来老专家的声音。“蔺老,我是方明翰,今天带爷爷去您那看诊的……对,我找您的确有事,我想知道,沈泠安她,是不是得了,骨癌?”最后两个字,方明翰犹豫许久才出口。说罢,良久。那头终于传来老专家的声音。“唉,既然你都猜到了,那我就不瞒着你了……那小姑娘年纪轻轻,怎么会得了骨癌呢?按理说,骨癌的症状很明显,她要是早点来医院检......

《蚀骨深情难成全短篇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你……你们……”方明翰快速回过头。

林夕柔惨白着一张小脸将身上的衣服套回去,又赶紧从乔成洲的怀里出来。

乔成洲昏昏沉沉的,迷蒙的眼中似乎看到了熟悉的人影:“明……明翰……”

他摇摇脑袋过来,方明翰深吸口气回过头。

“真的是你啊……安安呢?”他说的太快,方明翰没听清楚后面几个字。

乔成洲笑了笑还要开口,林夕柔已经咬着唇过来扶住他:“成洲哥哥,你刚刚是不是太累了?”

“唔,有点。”乔成洲捏了捏额头。

这样的对话,刚才的场景,方明翰再傻也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再蠢也知道现在不适合继续待下去。

他一言不发,转身下楼。

“方先生……”

“明翰……”

方明翰置之不理,直到回到自己车上,才重重呼出一口气,一拳头砸在方向盘上。

半晌,他从口袋里拿出那个药瓶,而后,拨出一个电话。

总归,是要求证一下。

“嗡——嗡——”电话只响了两声便被接听,那头传来老专家的声音。

“蔺老,我是方明翰,今天带爷爷去您那看诊的……对,我找您的确有事,我想知道,沈泠安她,是不是得了,骨癌?”最后两个字,方明翰犹豫许久才出口。

说罢,良久。

那头终于传来老专家的声音。

“唉,既然你都猜到了,那我就不瞒着你了……

那小姑娘年纪轻轻,怎么会得了骨癌呢?按理说,骨癌的症状很明显,她要是早点来医院检查,也不至于拖到晚期。

你要是见到她,也帮我劝劝,让她来医院治疗,虽说不能根治,但是,至少能让她最后减少一些痛苦……”

夜,更黑了。

方明翰一个人坐在驾驶位上,电话挂断好几分钟,他却依旧一动不动。

这一夜,方明翰快到天明才睡着。

翌日,却被一阵铃声吵醒。

脑袋有些发沉,接起电话,便听到乔成洲的声音:“还没来公司?”

“几点了?”方明翰看了一眼手机,居然快十点了……

“我这就过去。”

“嗯……”乔成洲抿了抿唇:“昨天,你说有什么事?”

方明翰沉默,手指触到口袋的药瓶,又缩回来,他笑:“我能有什么事,就是去你家看到沈泠安的东西都被你送人了,觉得挺可惜,毕竟都是她亲自挑选的。”

“有什么可惜的?她用过的,我嫌脏。”

电话里传来的男声,冷漠又轻慢。

方明翰突然就觉得喉头有些堵的难受:“也是,你讨厌她,看到她的东西就觉得碍眼,处理掉也好。”

就像沈泠安这个人,消失在他的世界里。

可能,也好。

“不说了,”方明翰勉强笑笑:“我再睡一会,下午再去公司,昨天失眠了。”

“你还有失眠的时候?”乔成洲觉得今天的方明翰有些怪,可不等他问清楚,那头的电话就被挂断了。

乔成洲将手机扔到一边,捏捏有些发沉的头。

这几天大概是没休息好,昨天居然吃着饭就睡着了,胃也因为缺少规律的饮食,隐隐有些不舒服……

想到自己办公室里似乎备着药,乔成洲翻箱倒柜,将药箱找出来。

只是刚打开,目光就凝住了。

药箱盖内,贴着一张纸,上头的字体隽雅秀丽。

“最上层的药是治疗感冒,第二层治疗腹泻,第三层治疗过敏,第四层是跌打消毒,每种用法用量均有标明,切勿用错多用。另,注意常检查,以免药物过期。”

薄唇抿了抿,乔成洲想起来,这药盒是自己的助理拿过来的。

为什么上面会有沈泠安那女人的字?

一把将药箱摔到地上,里头的药盒药片纷乱着掉的满地。

乔成洲用内线电话叫助理进来:“这些是怎么回事?这药箱到底是谁准备的?”

助理一愣,目光扫到地上,慌忙垂下头去:“是……是沈总监准备的。”

乔成洲目光阴鸷下来:“为什么当时不说?”

“这……是沈总监不让说,她说说了您就不用了,不过,不过里头的药每次都是我换置的,每当有药过期,我都会按照上面的品类进行更换……”助理诺诺的。

从前,乔成洲要什么药,都是吩咐一声,助理就从药箱里取了,也不用担心乔成洲看见。

乔成洲目光定定落在满地药盒上,突然想起很久远很久远的一件小事。

那时候他还是个少年,林夕柔也还没被张姨找回来。

有一段时间他突然迷恋上了拳击,肾上腺激增又刺激的同时,也难免会多些磕磕碰碰。那时候,父母都在国外,他一个人,又不想消息传到爸妈那里,就偷偷买来很多药自己涂。

结果就是消毒消炎和止血化淤的药用反了,小小一个擦伤,最后越来越严重。

还是沈泠安发现他走路一瘸一拐,最后重新为他上药。

“我还以为成洲哥哥什么都会,没想到你连药都分不清!算了,以后你要是再用药还是先找我看看好啦……”

她笑着蹲在面前,目光细碎又潋滟……

乔成洲猛地回过神。

他在干什么?

在回忆那个女人吗?呵!怎么可能!

心头倏地划过恼怒,乔成洲一脚将地上的药盒踢开。

“拿走,不要让我再看见这些!”

“是是。”助理慌张地将药盒连同药箱都拿出去。

乔成洲这才深深呼出一口气,不过一想到这里的很多东西也是那女人布置的,乔成洲就有些不爽。

站起身,拿起车钥匙往外走去。

或许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一夜,乔成洲居然梦到了沈泠安。

梦里,下了很大的雨,海浪翻滚,他站在起伏的甲板上。

许多人在说话,推杯换盏,却没人看到他,直到他坠进海里,腥咸的海水将他吞噬。

嘈杂的雨声中,似乎有一道红色的身影朝他冲过来,跃下。

“成洲哥哥!”

谁?

这声音……为什么这么熟悉?

乔成洲拼命睁开眼,黑暗来临前,终于看到沈泠安惊慌又焦急地游到了自己面前。

沈……泠安?!

呼、呼……!

乔成洲猛地从床上坐起,黑暗中,满头黏腻的汗水贴在身上,他却来不及顾及,只是反复回想着刚才梦里看到的场景。

最后那个跃下的人影……

居然是沈泠安!

怎么会是沈泠安?!


什、什么?

沈泠安脸色一白,乔成洲却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大手掐着她一路拖拽到浴室,冰凉的花洒在头顶打开。

顿时,刺骨的凉水兜头而下,顺着头发,流过脸颊、锁骨,最后深入肌肤。

骤然的失温和窒息让沈泠安脸色青白泛紫。

乔成洲却仿佛没看到一般,手上力气依旧在加大,阴鸷的眼神刮过因湿透而贴在女人身上的衣物时,原本的盛怒,不知为何却夹杂出一股燥热。

他心底越发厌恶。

这女人真是天生的贱货!

就在沈泠安以为自己会被掐死的时候,突然,被狠狠甩到地上,与此同时,呲啦一声——

衬衫的扣子颗颗迸裂,大片雪白的肌肤裸露在冷水之下。

本就深冬的天气,再加上冷水,沈泠安几乎没了知觉,身体本能的打颤咳嗽。

可比身体更难受的,却是心,不用想,沈泠安就知道乔成洲接下来要做什么!

结婚七年,乔成洲很少回来,可每次回来,

他说外头的女人都没有你下贱,他说乔太太真是个放荡不要脸的交际花。

以前她心痛,却从不反抗,因为她爱他。

可是今天……她不要!

她不想!不想让他看到自己嶙峋枯瘦的身体!

“不要!”沈泠安咳嗽着后退,双手慌张地护住自己。

乔成洲挑眉,显然没想到她会反抗。

这还是第一次,沈泠安居然在他面前说不,呵,还真是新鲜呀!

怎么,这是什么新学的欲擒故纵的花样吗?

男人越发有了兴趣,一手钳制住她的双手,另一只手粗暴撕开残存的衣裳,更多白皙的肌肤裸露在外,男人眼眸深暗,幽深处有火焰在剧烈升腾。

沈泠安的背部贴在冰凉湿滑的地板上。

她想反抗,想躲开,可她的力气太弱了,自从生病以来,不到一个月,她瘦了二十多斤,随着体重流失的还有力气。

可这样不轻不重的推搡,落在男人眼里更似勾引。

男人一把将她翻身趴在地上,,引得沈泠安一阵颤粟疼痛,小腿开始不听使唤的痉挛,骨头缝生出隐蔽的阵痛。

凉水哗啦啦迸溅在脸上,一股没来由的委屈突然从心底深处滋生出来,眼底酸涩异常。

为什么?

她都要死了,为什么还要这么对她……

泪水砸在地上,,不过也只是一瞬,下一刻,

“哭什么?”他语气嘲弄又不耐。

“我没哭。”沈泠安下意识否认,然而话说出口,才意识到自己脸上一片冰凉。

她,哭了?

沈泠安连忙慌张的想用手擦掉脸上的泪。

乔成洲说过,她哭的时候很丑,她现在的样子已经够丑了,再哭,只会让他更厌恶自己。

沈泠安手忙脚乱的,泪眼看不清楚乔成洲的神情。

只是也不必看清,很快,男人突然的松手、抽身,让失去支撑的她跌倒在地。

“怎么,开始改变人设了?沈泠安,沈叔和余姨死的第二天你都能笑出来,你觉得,我会信你的表演?”男人冷漠的声音传来。

沈泠安心底狠狠一颤。

乔成洲口中的沈叔和余姨,是她的父母。

十年前,她的父母死于一场空难,也是在那时候,少年的乔成洲微微侧身站在她面前,朝她递出一只干净的手帕,他说:“别哭了,你哭起来真丑,还是笑起来好看。”

他那一句,她记了十年。

所以她不再哭,再难的事笑笑也总能挺过去。可现在,沈泠安眼睫颤动,心脏像是被一只大手狠狠攥住又松开,反复碾压着,让呼吸都困难起来。

“不过,浪荡的乔太太露出这样楚楚可怜的样子,还挺有新鲜感的。”男人说着,欺身而上。

这么多年,他早已不是从前单纯好骗的少年。

这个女人的恶毒和演技藏在精致漂亮的皮囊下头,哭起来越是让人心疼,她的心,就越是脏得让人想吐!不过这女人,勾引男人的手段倒是越来越纯熟了,用这样的方式勾引自己,也是用这样的方式勾引别人吗?

一想到今天宴会上秦牧居然冲到自己面前质问,一股无名之火就从心底窜上来。

他以什么资格?

果然,贱人就是贱人!

既然她这么不知廉耻,自己怎么能不满足?

粗暴的将沈泠安提起,骨节分明的大手狠狠攥住她的腰身,只是攥住的那一刻,手下硌人的触感让乔成洲略微不满的皱眉。

这女人,什么时候这么瘦了?

不过也只是一瞬而已,下一瞬,

再如何,她也是他的!

他让她哭她就得哭,他不让她哭,再痛苦,也得笑着!谁让这是她欠他和夕柔的!


半个小时。

恰巧是乔成洲以最快速度到达半山别苑的时间。

车子呼啸着,直接从拦路记者的身旁驶过。

进入别苑。

张雪枝焦急地等在门口。

看到乔成洲下车立马迎上来。

“小柔呢?”乔成洲刚开口,手机便响起来。

方明翰打来的电话:“查到了……不过,你听了先别生气。”

“说。”乔成洲捏着手机大步往前走。

方明翰声音吞吞吐吐的:“那个……爆料Ip地址在你家,不过这事也说不定,万一是别人呢对吧,毕竟沈泠安爱你爱到骨子里,为了你连尊严都不要了,都忍了七年,怎么可能现在爆料,除非她真的不想跟你过了……”

“啪!”手机一下被挂断。

乔成洲面色阴沉得能滴下水来。

果然,果然不出所料。

是沈泠安那个女人!

她到底要害小柔到什么地步才罢休?

房间内,林夕柔没有半点声响,无论乔成洲怎么敲门都没人回应。

“小柔……小柔她不会出什么事吧?”张雪枝在一边神色惶惶。

乔成洲也是面色一变,咬咬牙,一脚将门踹开,下一瞬,目光猛地凝住。

床上,林夕柔无声无息躺在那里,身旁散乱着药瓶和掉落的药片。

张雪枝尖叫一声冲过去:“小柔!我的小柔啊!”

乔成洲还算有理智,第一时间叫来家庭医生,做了紧急处理,可是,“乔少,林小姐服用了大量的安眠药片,现在药片已经进入胃部,要清除必须立刻去医院进行洗胃。”

“你跟我一起过去。”乔成洲抱起林夕柔就往外走。

很快,楼下传来汽车引擎声。

站在二楼,看着那些记者们也蜂拥着跟着车子离去,张雪枝唇角扯了扯。

医院里,因为送来及时,林夕柔很快脱离危险。

乔成洲目光紧盯着面前的家庭医生:“小柔手里的安眠药是不是你给她的?”

张寒目光躲闪:“不,不是,我从来没有给过林小姐安眠药,不过……”

“不过什么?”乔成洲压着怒火。

张寒一咬牙:“是夫人,夫人说她失眠很久了,让我给她一瓶安眠药,我没想到,没想到她……”

砰!

突如其来,乔成洲一拳狠狠打在墙壁上。

手趾骨上渗出鲜血,他却毫无所觉。

只觉得一股怒火,如熊熊烈焰窜至心口。

乔成洲几乎是咬牙切齿般——“沈泠安!好!很好!”

七年前,因为嫉妒,就雇人让小柔失去清白,以至于小柔出现心理问题,到现在都害怕见到外人!

七年后的现在,那女人居然一死悔改都没有,甚至恶毒到处心积虑、利用舆论和小柔的病逼她自杀!

那个女人……她怎么敢?

她到底有什么底气和胆气做这些?!

乔成洲双眸赤红,额角上青筋跳动,可伴随着喷薄怒意的还有他心底难以抑制的无力。

早知今日,当初,他就该毫不犹豫将沈泠安送进J局。

而不是为她将整件事压下来。

砰!想到这,又是狠狠一拳砸在墙上。

乔成洲双手鲜血淋淋,然而,这样的痛楚却丝毫不能减轻心底的怒火。

他陡然转身,大步朝着外头走去。

……

沈氏集团。

沈鸿信去世之后,沈泠安就接手了他留下来的股份。

这些年她虽然在乔氏工作,但是沈氏也从未放下过。

一辆黑色豪车猛地停驻在沈氏楼下,车门打开,衣着笔挺的男人迈下车子,大步朝沈氏集团走去。

气场如此强大的男人出现,瞬时吸引了众多的目光。

整个沈氏集团,无人不认识乔成洲,这位娶了沈氏千金的乔家大少。

秘书连忙迎上去。

“乔少,您……您怎么来了?”

“让沈泠安出来见我。”

乔成洲面色冷厉,吐出的每一个字都仿佛结冰一般。

沈泠安跟他玩离家出走的把戏,但是他知道,无论何种情况,那个女人都是舍不下沈氏集团的。既然不回家,这里便是她唯一能去的地方了。

既然把他说过的话当耳边风!

既然要害小柔,那他,也不必给她沈泠安再留什么脸面!

秘书被眼前男人的气场震慑住,却面露难色。

“怎么,沈泠安不敢出来?”

“不是,沈总她……”

秘书犹豫着,正不知如何表述,身后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你出去,交给我处理。”

秘书诧异回头,便看到身后挺拔俊朗的男人,悬着的心立刻一松,点点头,慌忙退了出去。

乔成洲也同时抬眸,看到来人的一瞬,狭长的眸子眯了眯。

秦牧。

说起来,连同方明翰在内,他们几人也算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但乔成洲从小就和秦牧互相看不顺眼,尤其上学那几年,沈泠安追着乔成洲,秦牧便追着沈泠安。

以至于后来秦家破产,秦牧又成了沈泠安在沈氏的左膀右臂。

“泠安现在不想见你,没事的话,我希望你马上离开。”

秦牧沉着面色,声音冷淡。

泠安?

听到这个称呼,乔成洲眸子溢满阴翳。

果然,那个女人不回去,是跟眼前的男人在一起?呵,嘴上说着深情,不过是在演戏罢了。

“秦牧,你以为你是谁?沈泠安是我的人,什么时候轮到你替她说话了?怎么,她在外头包养了你?”乔成洲声音嘲讽。

秦牧放在身侧的拳头猛地一攥。

薄薄的眼镜片下,此时,早已泛满血丝。

他紧紧盯着面前男人的脸,一遍遍告诫自己,不要冲动,不要愤怒,泠安说了,要为她保密,所以……

秦牧深吸口气,强迫自己将冲口而出的话说出来。

“随你怎么想,她现在不想见你。”

“呵!”乔成洲猛地走近一步:“你怎么知道她不想?我倒觉得那女人想得很,秦牧,别以为自己多了解她似的,你是她什么人?知道她背地里什么样?知道她在床上什么样吗?”

“你!”秦牧气的手指颤抖:“够了,你别再侮辱她!”

“侮辱了又怎样,你难道没听她说过,她最下贱,最喜欢被我侮辱,不光现在,在床上,更喜欢。”

秦牧捏着拳头,指节上的青筋隐隐迸现。

乔成洲自然看出他在极力忍耐,反而说的更加放肆。

“怎么,你不信?无论我怎么对待那个女人,那个女人都甘之如饴,这不是下贱是什么?你心中的女神实际上下贱的要命,你接受不了了?”

“乔成洲,你闭嘴!”

话音未落,终于无法忍受的秦牧捏紧拳头,朝对面人招呼过去。

拳速很快,乔成洲堪堪躲过,却仍然被拳风带到。顿时,唇角一痛,一路上强压下的怒意仿佛火焰,迅速又从心头窜起,他毫不迟疑地挥拳反击。

这一下,砸在胸口,秦牧顿时一个趔趄,又咬着牙要往乔成洲扑去。

“住手!干嘛呢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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