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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小说阅读女扮男装:躺平后,摄政王非要我争气》精彩片段
为了方便行动,景郁脱掉了外头的长袍,把里衣的袖口全部扎好。
在蜘蛛再一次冲过来的时候,她手中红袍对准南陨城扔过去,低声道:“盖住伤口,别被它发现,我没工夫救你。”
几番交手,看得出来蜘蛛的眼睛几乎看不清,它应该是凭借味道和声音判断人的位置。
只要景郁的动作足够大,它就注意不到南陨城。
南陨城目光复杂,隔着微弱的火光,他能看到景郁瘦小的身躯还不如蜘蛛的一条腿粗。
景郁还不知道自己想要在南陨城那里当个救命恩人的愿望已经快实现了,她手中匕首飞快旋转,眼底隐隐透着兴奋。
“来啊小畜生,比你更大的爷都宰过。”
动物对杀意最为敏感,大蜘蛛仿佛是察觉到景郁的挑衅,发出怪异的声音,像是小孩儿的尖叫声,在墓室里回荡,震得人耳膜发痒。
叫声停止,蜘蛛几条腿一起动,眨眼之间就到了景郁面前,头上的触角尖锐带刺,刺向景郁面门。
景郁闪身躲开,身后紧跟而来蜘蛛一条腿,躲开后又是一条腿,连续躲了四条腿,景郁气喘吁吁地。
“腿多了不起是吧?”她眯了眯眼,判断眼前的状况。
她很久没有进食,身体虚弱,速度比不上巅峰时期,必须速战速决。
景郁握着匕首,暗想:要是有枪就好了。
大蜘蛛没有给她太多喘息时间,寻着声音再次对景郁发起攻击,这一次景郁没有躲,在蜘蛛的腿即将刺破胸口时,她扭身冲到棺椁上,脚下借力,踩到蜘蛛的腿上,最后落在蜘蛛的后背。
南陨城的心漏跳了一拍,看到景郁在千钧一发地一刻躲开,狂跳的心涌上阵阵恼怒。
说他胆子大还就真一点不怕死,刚刚但凡慢一刻,或者大蜘蛛突然发力,他都会当场毙命!
南陨城暗中调息,压下心底的怒火,回去之后,他该好好治治这位七王爷这不要命的性子!
景郁踩在蜘蛛的头顶,宛若驯服巨兽的女王,“哼,小样,再给大爷我嘚瑟一个?”
大蜘蛛一开始没有反应过来,后来才意识到景郁在自己身上,不停地挣扎。
景郁左手稳定身形,右手高举匕首,找准蜘蛛的脖子,狠狠刺下。
“铛”的一声,匕首不仅没有刺进蜘蛛的肉里,反弹回来的力度还把景郁的手腕震得生疼,要不是她反应快,左手接住匕首,恐怕匕首都得丢。
然而这一下的动作,让她身体失衡,被蜘蛛从背上甩了下来,正好砸在南陨城头边,带起一阵灰尘。
景郁擦了擦嘴角的血,望着南陨城深沉的目光,冲他一笑,“大意了。”
南陨城沉声道:“不要硬拼,它反应迟钝,你要以巧取胜,别被它发现你的位置,找机会攻击腹部。”
景郁手撑在地上站起来,嘴角挂着邪性的笑,“你是不是傻?我动作轻了它第一个找上你,不过有一点你提醒我,弱点应该在腹部才对。”
说完,她立刻冲出去,仍旧是动静极大的打法。只是这一次千方百计地靠近蜘蛛的腹部。
可大蜘蛛大概也知道自己最脆弱地地方,把腹部护得严实,来回几次,景郁用尽办法也靠近不了。
景郁咬牙死撑,她快要没力气了,本来蜘蛛就比她大好多倍,它动一下,她得动好几下,力量悬殊,力气更加悬殊。
刚才差点没躲开蜘蛛的尖刺,动作慢了点,胳膊被刺了个洞,也不知道这玩意有没有毒。
她捂着右臂,再次堪堪躲开蜘蛛的一次攻击,气都快喘不匀了。
虎落平阳被犬欺啊。
眼前阵阵发黑,手脚酸软无力,景郁狠狠掐了下大腿,这会可不能迷糊,要人命的时候。
她扬声冲南陨城喊话,声音里带着笑意,“摄政王,我也算是为你拼命了,我要是扛不住,你就躲着撑几天,我身上血腥味比你大,它发现不了你。你要是能出去,帮我照看下七王府吧,林风想拜赤镜为师,你通融通融,我这救命之恩呢。”
不远处,传来南陨城阴郁的声音,“七王爷尽可放心,你若身死,本王会让七王府上上下下全数陪葬!”
末了,似乎怕刺激不够似的,又加了一句,“包括林风。”
景郁累得脏话都骂不出来,慢慢站直身体,齿缝里挤出几个字,“算你狠!”
蜘蛛再次冲过来,景郁实在没力气,就地一滚,堪堪躲开,粗气急喘,只觉得肺都快被自己喘出来了,耳朵嗡嗡直响,竟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这时,耳边传来南陨城的吼声:“躲开!”
眼前黑色的刺映在瞳孔,上面还带着粗硬的毛刺,景郁几乎是本能地躲开,都没有去看另一边有没有危险。
与此同时,在蜘蛛抬脚的一瞬间,南陨城飞身入其身下,木棍刺进蜘蛛腹部,温热地血溅到景郁脸上,惊得她激灵了一下。
回眸看去,南陨城将之前没喝完的酒泼在蜘蛛腹部的伤口处,火把扔进去,加上蜘蛛本身粗毛,轰得一下火光明亮,几乎照亮整个墓室。
蜘蛛痛苦发狂,在墓室里横冲直撞,景郁想动,可右手手腕震伤,手臂酸软无力,腿上更是没了力气,喘气都费劲,别说躲了。
蜘蛛冲过来,似乎是为了发泄痛苦,没有刚才那般动不动就要刺穿人,而是将她高高抛起,又狠狠砸下。
景郁心里也发了狠,虽然看不清蜘蛛的眼睛在哪里,但通过生物的大致形体分布,估算位置,瞅准时机,匕首飞旋而入,刺耳的小孩儿尖叫声再次响彻墓室。
刺中了!景郁心中一喜。
下一秒,她心中的喜悦就被恐惧取代,蜘蛛发狂之下,竟然将她抛得更高,都能看到墓室的顶端,上面全部都是蜘蛛网,大蜘蛛果然一直呆在墓室顶端。
脑海里的想法刚出现,身体极速下降,看位置,她大概会头撞在墓室墙上,身体摔在地上。
景郁闭眼,死得可太惨了。
过了会,想象当中地疼痛并没有出现,反而是温热的触感,身后传来闷哼声。
是南陨城。
景郁安详地靠在南陨城怀里,心里想:暂时原谅他把她重新带下悬崖的事了。
景郁哄他,“有什么不能提的?说来听听,放心,我不告诉别人。”
林风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王爷,此事属下也只是听的传言,真假未知。您别问了,也千万别在任何人面前提起南将军,特别是摄政王面前。人命关天,王爷你别发呆啊!属下认真的!”
景郁不耐烦地摆摆手,“行了行了,本王知道了,不提就不提。”
等她打听清楚了再提,她就不信南陨城能刀枪不入,她总能找到攻克的办法。
众人坐在皇家学院大堂,摄政王一人端坐主位。景郁心里憋屈,明明她才是主监管。
不过再憋屈,她也不敢跟南陨城对着干。
吏部的人纷纷在两旁坐下,进来的人只知道跟南陨城行礼,直接忽视了景郁。
而南陨城拽得跟个二五八万似的,眼睛都没抬一下。
景郁嫉妒得要死,把茶杯重重放下,“行了行了,别行礼了。本王记性可不好,一会忘记了前十名,就都怪你们行礼拖了太久的时间。”
众人哑口无言,纷纷看向南陨城。
南陨城这才开口:“诸位不必多礼。”
“谢摄政王。”
景郁一口血憋在胸口,要不是打不过南陨城,真想吐他一脸。
最讨厌别人在她面前装逼,还装得这么真。
“七王爷,可以开始了。”南陨城扫她一眼。
景郁清了清嗓子,“第一位,曹勇。”
皇家学院的外官很快带着曹勇进来,曹勇名如其人,个子高大,双目如钟,两臂的肌肉有景郁脑袋那么大。
一看就不是个读书人。
跟着曹勇进来的,还有申长固。
在场的人议论纷纷,看景郁的眼神既怪异又复杂。
南陨城意味深长地看了景郁一眼,仿佛局外人一般对一切漠不关心。
景郁站起身,红衣垂地。
“申大人来做什么?”景郁好奇地问。
带曹勇进来的外官答道:“启禀摄政王、七王爷。申大人说,关于曹勇,他有要事禀告,一刻也拖不得,卑职便将他带了进来。”
申长固跪地叩拜,“摄政王,微臣有要事禀告。”
南陨城面不改色,“讲。”
申长固仇恨地眼神落在景郁身上,“微臣要状告七王爷景郁公私不分,处事不公,通敌卖国!”
景郁危险地眯起眼,“申大人,说话可要过脑子啊。通敌卖国,天子与庶民均定死罪,申大人这是巴不得本王死吗?”
“哼!王爷自己做了什么难道自己不清楚吗?非是微臣要致王爷于死地,是王爷自己不知分寸,把东禹国事当儿戏!”
说着,申长固再次深深叩拜,指着曹勇道:“摄政王,在座的诸位同僚,此人双目如钟,力大无穷,目不识丁,可七王爷却将他定为科考第一名。”
申长固眼底划过冷笑,“若是他有异能,王爷破格提拔也就罢了。可据微臣所知,此人是北雪国派来我东禹的奸细!”
这话一出,众人惊讶万分,纷纷窃窃私语地讨论。
这时,变故突起。曹勇大喝一声,举着拳头冲向景郁,一步步踩在地上,竟让人觉得摇晃。
景郁站着不动,眉目清冷,这副样子落在别人眼里,是她害怕得不敢动。
景郁嘴角含着讥笑,甚至展开扇子扇了扇风,曹勇根本就没打算杀她,他的身上没有杀意。
这么大的动静不过是要坐实他自己的奸细身份,顺便惹众怒。
南陨城看了赤镜一眼,正在赤镜准备上前阻拦时,林风大喝一声,“休要伤我家王爷!”
说着,他举剑挡在景郁面前,然而曹勇皮糙肉厚,根本不怕他手上的剑。曹勇大笑着握着林风的剑,猛地折断,林风愣在当场,忘了反应。
景郁头痛,早知道就不带这猪队友来了。
眼看着曹勇的拳头要落到林风的脑袋上,这一拳下去,不开花也得崩出脑浆来。
景郁眸光微冷,在电光火石之间,拉着林风跟他换了个位置,自己直面曹勇的拳头。
随后以扇挡住曹勇拳头,另一只手打在他腿上穴位处。曹勇只觉得膝盖一麻,直接跪倒在景郁面前,抱着腿抽搐。
景郁看也没看他,气急败坏地冲林风道:“知道死字怎么写吗?知道找死的人最后都死得有多惨吗?瞎逞能。”
她余光扫了南陨城一眼,气得踹了林风一脚。
这下南陨城绝对会怀疑她。
林风还在呆愣着,被踹一脚回神了,“王爷你刚刚……”
“闭嘴!”
景郁懒得理他,折扇展开,笑得讥讽,“看来想本王死的人还真多,这么多官员在场,竟差点让一个刺客得手了。”
她转向南陨城,笑得愈加冷漠,“北雪国的刺客也挺有意思,本王与他方便,他却要杀本王。申大人当众说破他的身份,他却无动于衷。有意思啊。”
南陨城微微抬眸,跟她对视。
景郁恼怒盯着他,她不怕是一回事。她现在好歹替他办事,这货居然一点护她的意思都没有。
给爷等着!
“王爷这是承认自己通敌卖国,并且试图科考中浑水摸鱼,将敌国人送入东禹朝堂之事了?”
身后,申长固不依不饶。
景郁猛然转身,“本王何时承认?”
“王爷刚刚……”
“不是申大人你说的么?本王不过是顺着你的话说而已。至于这位曹勇士。本王要是没记错的话,是申大人你哭着求本王让他入殿试,还说他是你的门人来着,难道本王记错了?”
“王爷当然记错了,微臣门下怎么可能会有敌国之人?王爷莫要冤枉老臣!”申长固咬牙切齿道。
景郁笑了,“你不让本王冤枉你,那你就能冤枉本王了?”
“微臣何曾冤枉王爷,曹勇是敌国奸细,如今却成为了科考第一名。”
申长固看向吴启元,“敢问吴大人,吏部出的结果,第一名可是曹勇?”
吴启元平静作答,“不是。”
申长固激动得脸通红,“王爷还有什么好说的?曹勇不是第一名,如今却成为了第一名,除了是王爷允许,难不成还有其他人能决定吗?”
景郁微微一笑,坐回椅子上,慢条斯理地喝了口茶。
“这曹勇是不是奸细,本王也不知,就姑且当他是吧。不过申大人,本王何时说过,他是科考第一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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