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安今晚怎么也睡不着,脑海里总是浮现林姑娘教辛哥儿练武的画面。
男子习武是会被大家唾弃嘲笑的,还会找不到妻主。
林姑娘真是个怪人……
他摸了摸额头长长的伤疤,轻笑一声,如果不是怪人,又怎么会对辛哥儿和他这么好呢……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还是无法入睡。
沈时安不耐烦地睁眼,起身,扭头看向枕头旁的药瓶。
随后拿起来,打开瓶塞,倒出一粒药丸,在手心揉搓融化,最后小心地敷在额头的伤疤上。
“也不知道还有没有用……”
想了想又倒了两粒药丸,重复动作上药。
翌日。
苏辛睁眼,眼里是浓浓化不开的情愫,昨夜妻主她……
他伸手,指腹小心翼翼的划过林舒的眉眼。
“原来那样才能生孩子啊……”
想到这,他脸色一烫,昨夜怕被听到,他一直捂着嘴,不敢喊出声,嗓子都闷哑了。
妻主还偏要他松手,也不知道时安……有没有听见……
苏辛慢腾腾起床,妻主昨夜太过劳累,不能打扰她睡觉。
刚站起身,一阵疼痛传来,他夹了夹腿,似乎又想到什么,脸蛋红扑扑的。
“妻主说它好看呢~”
待身体舒服些,他打开门准备去做饭。
院子里沈时安正坐着绣帕子,见苏辛出来后低着头急匆匆走去厨房。
姿势十分怪异,只瞥了他一眼,连招呼都没打。
“嘶。”
沈时安移回视线,他的指尖被绣花针扎了一下,一颗圆滚滚的血珠,滴落在绣帕上。
他垂眸,扯了扯嘴角,“这是怎么了,自从学会刺绣以来,已经很久没有被扎过了……”
……
等林舒醒来太阳已经升起了,她伸了个舒服的懒腰,才开始洗漱。
苏辛从门外探出头,“妻主,早饭做好了。”
说完又快速缩了回去,只能听到杂乱的脚步声跑去了堂屋。
林舒把帕子盖住脸,深呼吸一口气,“真刺激啊……”
洗漱完走去堂屋,苏辛和沈时安一直坐在桌前等她,身前的粥一点都没动。
“好了,吃饭吧。”
苏辛低着头,都快埋进碗里了。
林舒:“这是上次卖熊的钱,我留一百两,这一百两苏辛收着,沈时安你要用就找苏辛取。”
苏辛受宠若惊,接过银票,好奇地看着,沈时安倒是没什么兴趣。
“你们可有什么想要的,告诉我,我给你们买回来。”
她现在可是大款,养夫郎自然也要大方。
苏辛:“想要一些盐,还要多买些肉。”他想吃胖一点。
沈时安:“劳烦带块香胰子,还有洗头的。”
林舒点头,记在心里,这她倒是忘了买。
吃完饭,便去村口坐牛车。
饭桌还没收拾,苏辛拉着沈时安进屋,“时安,你说这么多钱藏在哪儿比较好?”
“辛哥儿,哪有藏钱还拉着旁人的。”
“你又不是旁人,你和我都是妻主的夫郎,而且这钱也是妻主给我们两个用的,你必须得知道。”
沈时安嘴角微微抬起,这林姑娘一家人都是怪人,不过他很喜欢,每一个都喜欢。
他扫视了屋子一眼,“除了床底就是衣柜,都不太好,咱们藏房梁上吧。”
苏辛眼睛一亮,找了块碎布,包上银票,两人互相帮忙,爬上扶梯,把银票藏好,还在上面压了块石头。
忙活一通,沈时安继续刺绣,苏辛收拾完出来,走到他身后。
“这是什么?像是一只鸟?”
沈时安嘴角上扬,点头,“是鸳鸯,也算鸟吧。”
苏辛若有所思,“听说鸳鸯都是送给有情人的……”
他略有停顿,就见沈时安红着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