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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变心后,禁欲太傅傻眼了短篇小说

酒鱼鱼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傅含枝迟韫玉出自古代言情《公主变心后,禁欲太傅傻眼了》,作者“酒鱼鱼”大大的一部完结作品,纯净无弹窗版本非常适合追更,主要讲述的是:小包子一下子就变成了一个小雪人。太子的倔脾气上来了,也不找奴才帮忙,誓要亲自征服这棵树,怒气冲冲地撸起袖子就要爬树,可结果才爬了一半,衣领子就被人从后抓住。小包子:“欸?”他被人从树上抓了下来。回头一看,一袭青衣,雅致疏冷。不是迟韫玉还是谁?“太傅?”小包子眨眨眼:“你还没走吗?”......

主角:傅含枝迟韫玉   更新:2024-09-08 03: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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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变心后,禁欲太傅傻眼了短篇小说》精彩片段


她如今已经想的很通透了。

父皇母后将她生下来不是让她去对着一个男人摇尾乞怜,祈求他那一点爱的。

她堂堂昭荣公主,生来就不用为任何人折腰。

这是父皇母后给的底气,也是她的资本。

她想要什么男人没有?

犯得着为一个迟韫玉要死要活?

就像那话本子上说的,世上男人千千万,不行咱就换。

像之前那般吊死在一棵树上,那是万万不可取的,更何况那棵还是个歪脖子树。

但凡她当初多挂了几棵树,或许她还不会大病一场,历这风寒一遭。

傅含枝心底喟叹至极。

但如今事已发生,自然也没必要太过计较。

往事不可谏,来者才犹可追。

“公主身子可好些了?”

三应上前一步,对着公主行礼,关切道:“属下已差人将公主的暖阁收拾好了,也烤上了地龙,外头冷,公主身弱,就先去暖阁休息休息。”

傅含枝轻轻颔首,赞道:“三应果然是最贴心稳重的。”

“公主谬赞了。”

三应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下一刻话锋一转,就对着小太子严肃道:

“太子殿下此刻得赶紧去文渊阁上课了。”

小包子苦着脸,但也深知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的道理,他最后拉了拉傅含枝的手,仰着小脸不放心地叮嘱。

“那我先去上课了,阿姊你不要乱跑,在暖阁等我,我们一起用午膳。”

转头又肃着小脸吩咐下人:“你们好生伺候公主,若有差池,孤定不轻饶。”

直到走时,还是一步三回头的小模样。

傅含枝含笑目送他离开,然后抬步朝暖阁走去,身后的三应看着,却总觉得今日的公主有些不对劲。

公主今日竟然一个字都没问太傅哎。

他瞧了瞧前方纤细柔弱的身影,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问道:“公主今日不去文渊阁吗?”

傅含枝脚步不停,随口回道:“去那做什么?有比在暖阁睡午觉舒服?”

三应噎了一下:“…那确然是没有的。”

虽然文渊阁不如暖阁舒服,但是,但是在那的可是太傅,太傅哎!

往日公主哪次不是直奔文渊阁的?

今日倒是新鲜了。

春诵走慢了一步,伸手将三应拽了一把,叉腰道:“你这人是哪头的?怎么,还想着公主去找太傅吗?”

三应举手求饶:“我自然是向着公主的啊,不去最好,我这不是好奇问问嘛!”

“最好如此。”

春诵哼了一声:“行了,以后注意点,我们公主已经不喜欢太傅了”

三应颔首,还做了个封口的动作。

——

傅怀朝踏进文渊阁,就见太傅立在窗前不知想些什么,连他进来都没察觉。

他喊了好几声“太傅”,男人才回过神来。

傅怀朝也好奇地探头看了眼窗外,那边是一片梅花林,疏影横斜,暗香浮动,此刻在寒风中开的正好。

“太傅方才是在看梅花吗?”

迟韫玉轻轻嗯了一声,没再言语,转身拿起书,准备上课。

傅怀朝也沉默地翻开书。

他早已经习惯太傅平素的语言简洁,也并不关心他的话多不多。

此刻更让他在意的反倒是那片梅花。

阿姊最喜欢梅花了,眼下开的正好,倒不如待会下课后就带阿姊来看吧。

片刻后又想起阿姊的身体,他蹙起小眉头,摇摇头喃喃自语:“算了,还是等会摘几枝送给阿姊吧,也不知道暖阁的人有没有好好伺候着…”

迟韫玉翻书的动作一顿,垂下的眼眸微颤。

她来东宫了,但是没来文渊阁。

许是身体还未好全吧…

他抿唇,压下心头的那一抹不由分说的慌乱情绪,开始给太子授课。

今日这堂课上的,老师老师心神不宁,学生学生心不在焉,两人的心思都不约而同的跑到了暖阁里的人身上。

可被他们心心念念的人,此刻在暖阁的软榻上睡得正香。

下了课,小太子便一溜烟地跑到了梅花林里摘花去了,但无奈他人小个矮,踮起脚也够不到,跳起来扑腾半天却把花枝上落的雪全数扑腾了下来。

小包子一下子就变成了一个小雪人。

太子的倔脾气上来了,也不找奴才帮忙,誓要亲自征服这棵树,怒气冲冲地撸起袖子就要爬树,可结果才爬了一半,衣领子就被人从后抓住。

小包子:“欸?”

他被人从树上抓了下来。

回头一看,一袭青衣,雅致疏冷。

不是迟韫玉还是谁?

“太傅?”小包子眨眨眼:“你还没走吗?”

迟韫玉不答反问:“太子殿下想摘梅花?”

小包子立即就被吸引过去了,他点点头,笑道:“阿姊最喜欢梅花了,孤想送给她。”

迟韫玉不动声色问道:“摘下来的花再漂亮也不如在枝头上盛放的模样,太子何不直接带公主来看?”

“太傅以为孤不想吗?”

傅怀朝皱眉:“阿姊大病一场这才刚刚有几分气色,孤怎能让她出来见风?”

他背着手,一副小大人的模样:“若不是阿姊实在想出门透气,不然就连东宫孤也是不愿意让她来的。”

“如今什么都要排在阿姊身体之后,看花之事更不必急于一时,不过孤倒是可以摘几枝梅花去哄她,阿姊定会开心的。”

他还为自己的聪明贴心沾沾自喜。

丝毫没想到眼前的大尾巴狼在故意套话。

男人不过问了一句,皇帝家的傻儿子全给交代的明明白白。

迟韫玉得到了自己想知道的东西,便不再多话,他默了一下,才缓声道:“臣帮你摘。”

小包子没怎么犹豫便同意了。

毕竟,现成的劳力不用,他这个太子是傻的啊。

迟韫玉在梅花林中走了几步,寻了枝开的最繁的,修长如玉的手指刚触上枝头,衣角却陡然被人拽住。

熟悉的动作让他身子一僵。

有那么一瞬间,他竟希望是傅含枝。

回头,却是傅怀朝。

小太子还不及他腰高,此刻仰着白嫩小脸看着他,眉间一点朱砂精致漂亮。

却无人知晓,即便他不是她,可当他回眸见到与她一模一样朱砂痣的那一刹那,还是让他忍不住心头一颤。

他垂下眼睫,静静地看着小太子揪着他衣角的手。

沉冷的眸中突然晦涩。

不愧是她的弟弟。

就连下意识的小动作都同她如出一辙。

只有她,会肆无忌惮地拽他的衣角袖口。

也只有她,能如此做。

现如今,还多了个傅怀朝。


“太傅大人还没出来吗?”

大理寺卿的侍从李泉蹙眉开口:“大人可是被陛下召见?为何还未出宫?玄明街那边事态严重。”

长风抿唇,他自然知晓他家大人是去寻公主了,但眼下却不好说。

“大人自有他的要事办,忙完了便会出来。”

他压下思绪,低声道:“你我且再等等罢,自不会耽误事。”

闻言李泉也不再言语,两人在宫外焦急地踱步。

好在片刻后,幽静的宫道上便出现了他们等待的身影,男人大步走来,脸色比往常更加冷漠,唇角紧抿着,透出凉薄疏离的气息。

长风却眼睛一亮,几步迎上前去,与他低声禀道:“大人,玄明街出事了。”

闻言,迟韫玉眼眸冷凝,瞥见长风身后满眼焦急的李泉,紧锁深眉,语声低沉:“走。”

三人即刻大步朝玄明街去。

夜色中,迟韫玉的侧颜冷峻淡漠,那双如远山雾的眸子幽暗深沉,蕴着透骨冰冷的墨色。

“具体发生了何事?”

李泉边走边低声道:“玄明街上的白木巷里又有一户人家被害了,全家皆死。”

“死因为何?与之前那案可有关联?”

“死因还不知晓。”

李泉面露不忍:“但是死状与之前相同,皆被活活分尸,尸体四肢被挂在屋子各处。”

“徐寺卿正在那处等着大人。”

迟韫玉眉间紧蹙,加快了步伐。

玄明街,白木巷。

屋内血流成河,入目一片血肉模糊,有不少人忍不住往外吐去了。

迟韫玉到时,徐州溱正亲自拼凑尸体。

他面色严肃,并未被眼前惨状影响,分析道:“银针未变色,排除下毒,屋内未有迷药,排除迷香,尸体断肢处平滑锋利,是被某种利器直接砍下。”

迟韫玉目光犀利地扫视了一圈,定在未插栓的门上,他眸子一凝。

“凶手是大摇大摆进来的,似乎与主人相识,死者眼睛未闭,面露惊恐,应是呈清醒状态,或是未防备状态。”

男人眉心蹙起,声音清冽,“不排除熟人作案的可能。”

“没错。”徐州溱赞同道,他手指微动,给迟韫玉看尸体上的紫痕。

“太傅你看。”

“这是鞭痕。”

迟韫玉眼瞳深眯,“莫非凶手最后还进行了鞭尸?”

他又仔细地查看了其余人的尸体,果不其然皆在被分解的肢体上看见了密密麻麻的紫青痕迹。

迟韫玉眼神立刻变得锐利冰冷。

他突然问道:“上一件案子死者可有被鞭尸?”

徐州溱面色沉重地颔首。

这事恐怕没那么简单。

——

盛京的冬日寒冷漫长,日子一天天过去,又迎来了春雨,深冬的寒意将散未散,整个盛京笼罩在春寒料峭之下。

一阵又一阵的春雨绵绵,长乐宫朱窗半开,带来丝丝缕缕的凉意和雨水落在泥土里的气息。

傅含枝喜欢雨天,尤其喜欢春日的雨。

她幼年时总是撑着把油纸伞在宫道上走,看雨水落在金色的檐上,然后化成水珠一滴一滴的落下。

或是将手掌伸出伞外去接那一滴一滴的水珠,看着它们在她掌心融合变成一道水流,缓缓流走。

每逢此时,她便会登上玉琼楼。

几多风雨,几盏淡酒,倚楼轻听闲过一生,便足矣。

她是个三杯倒的酒品,明明喝酒的本事不高,偏偏好这一口,时不时要偷着解解馋。

她自以为躲在玉琼楼没人知晓,其实阖宫上下皆知,只不过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不过是小公主想喝个酒,多大点事。

每当她馋嘴时,便会将秋冬两暗卫打发了,自己一个人来玉琼楼。

这是皇宫中最高的地方,因母后特别喜欢赏月的缘故,父皇便给她建了这座玉琼楼。

不过后来,这便成了她的小地盘。

她也并不怕这里会不会有坏人,宫中戒备森严,如若这里也不安全,那世间便没有安全的地方了。

于是她放心大胆的任凭自己醉倒,然后就宿在玉琼楼上,翌日清晨才悠哉悠哉的回宫。

今日小雨淅淅沥沥,她照常从御膳房顺了坛花露酒,撑着把伞,慢悠悠地登上了玉琼楼。

她倚在窗边,望着底下宫殿林立。

外头雨声凌凌,傅含枝支着下颌一边喝酒一边赏雨。

雨势渐小,酒意渐浓,她趴在桌上醉了过去。

迷迷糊糊间好似做了个梦。

梦里的她又回到了幼年那次因为杏仁豆腐晕倒发热的时候,她浑身发烫,有些难受。

然后她就被一阵淡淡的灵犀香包围了。

香味清冷撩人,带着丝丝灵动。

她好像被谁抱在了怀中。

她想睁开眼,可是却看不清楚,翻腾的酒意让她忍不住使起了小性儿,索性伸手推这陌生的气息。

哪怕他似乎很小心,可她仍然莫名不想让他碰。

那抹灵犀香似乎凝滞了一瞬,下一刻却将她抱的更紧了。

她不愿意,于是撇了嘴就开始哭。

哭果然是最有效的法子,无论是父皇还是母后,都拿她没办法。

现下也是如此,这个抱着她的人似乎也慌了。

明明手足无措,却不肯放开她。

然后她便感觉冷香的气息离她越来越近,轻轻温柔的拂过她的脸颊,眼睛,鼻尖。

最后犹豫再三地落到了她唇上。

那股冷香似乎一瞬间变成了柔软的云朵,又似薄薄的冷雾,轻轻柔柔地亲吻着她的嘴唇。

一下一下的,磨得人心烦意乱。

她小脾气上来,索性就把那抹扰人的云朵扑倒了,狠狠咬了好几下才算解气。

不过她不明白,明明是她扑倒的云朵,可为什么到最后是她的唇瓣被堵住,然后不住的发疼。

她睁开了眼,眸子水雾迷蒙,自己仍在桌子上趴着。

殿内也如同她醉前的模样,没有分毫变化,除了唇瓣微微发烫。

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唇,恍然发觉自己竟然做了个春梦。

想起梦里的触感,心里不由得纳罕这春梦也委实真实了些。

她揉了揉脸颊,颇觉自己好笑。

不过是个梦而已,竟还让她思索起来了。

傅含枝轻摇了摇头,外头的雨早已停下,凉意沁冷心扉,她也没了赏雨的兴致,索性撑起有些虚软的身子便回宫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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