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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小说贵女娇:权臣做她裙下臣

南城有鱼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网文大咖“南城有鱼”大大的完结小说《贵女娇:权臣做她裙下臣》,是很多网友加入书单的一部古代言情,反转不断的剧情,以及主角林舒沈华亭讨喜的人设是本文成功的关键,详情:重,家中却还是无妻无妾。父亲并不常拿朝中之事回家发牢骚,却有好几回下朝回家后忍不住吐槽,说一些臣子想拿女儿巴结太傅的样子实在难看,而被巴结的这个人,却一个看不上,简直是目中无人。父亲气不过时还说,要他拿女儿,拿他的菀菀去讨好这个奸臣,那是做梦!现在,她却主动来投靠这个奸臣。其实外人说她不孝,也没什么不对。她这是忤了父亲的意。......

主角:林舒沈华亭   更新:2024-03-31 09: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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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小说贵女娇:权臣做她裙下臣》精彩片段


沈华亭绕过书案回到了案前,见林舒还在想些乱七八糟的,随口说道:“小丫头不必费心琢磨,本官并无龙阳之好。”

小、小丫头?

他也才比她大六岁而已…

林舒愕然的望着沈华亭,小脸热乎了一下后,当真不敢在他面前再想东想西了。可她又忍不住问他,“太傅不想成家吗?”

她是真心好奇。

古来男子二十还未成家育子的并不多,而他二十二岁,又已位高权重,家中却还是无妻无妾。

父亲并不常拿朝中之事回家发牢骚,却有好几回下朝回家后忍不住吐槽,说一些臣子想拿女儿巴结太傅的样子实在难看,而被巴结的这个人,却一个看不上,简直是目中无人。

父亲气不过时还说,要他拿女儿,拿他的菀菀去讨好这个奸臣,那是做梦!

现在,她却主动来投靠这个奸臣。

其实外人说她不孝,也没什么不对。她这是忤了父亲的意。

可她不在乎了,经历过上一世的悲惨,她知道真正该除的恶人是杨家父子。

要她下地狱也好,如有一丝可能,她想要替上京,替大庸更多无辜的人,除掉杨家这棵盘踞上京数十年腐朽烂了根的遮天杨树。

林舒也没想过,自己会有这种想法。

她竟微微地吃了一惊。

随即,又攥紧了手心。

似是暗暗起誓。

沈华亭望了一下林舒的眼睛,看见她眼底浮动的仇恨。那点仇恨宛若一颗火种,正在悄然地燃烧。

他再如何洞察人心,有时也弄不懂林家这个小姑娘的脑瓜里在想什么。

“本官没那份心思,你当坐上这个位置是本官唾手得来的?”他隔着书案抬起手,指腹在她的眉心摁了一把。

原因这么简单啊?

林舒回过神,条件反射一般,手指交叠抬起,捂住眉心。那里残留着一丝从他指尖带来的清冷凉意。

“那太傅喜欢什么样的,说不定婢子能替太傅寻到合您心意的人?”她拿出狗腿子一般的精神,双眸明亮地望着他,“您对朝廷劳苦功高,如今权位已稳,身边缺一个知心知意的人,不遗憾吗?”

林舒父亲是三品大员,祖父过去更是首辅之臣,她出身这样的达官贵胄家庭,京城里大大小小官吏家中的小姐,她见过的不少。

是环肥燕瘦,还是青女素娥,她都有结识!

沈华亭将她拙劣的逢迎讨巧和底下的小心思尽收眼底,倒也懒得戳穿她,只是这一句“劳苦功高”差点让他嘴歪气笑。

这丫头暗戳戳嘲讽他呢。

“你听的谁说本官劳苦功高?”

林舒自当没供出琴嬷嬷,望着他的眼睛,“不是吗?”

沈华亭冷笑一声,“放下你的狗腿。本官的婚事还无需你来替我操心。”

林舒乖顺地放下还抬高捂在眉心的两条“狗腿”。

还补了句:“婢子遵太傅命”

云胡把头低下去,身子弓下去,抬袖捂了一下嘴,毕恭毕敬又放下来。

他也侍奉太傅几年了,敢在太傅跟前如此胆大包天的只有林舒一人。

-

见沈华亭准备忙公务,林舒没忘了自己上来的意义,她规规矩矩低了头,小手交握轻轻敛着衣衽,说:“婢子是来答谢太傅对父兄的安排,不论太傅怎么说,婢子求的是父兄的平安。”她抬起眼,“婢子可将先前同太傅说过的有关右相府的秘密,告知于太傅。以及……还有那位叫蛮蛮……”


要说这姿势还是从杨嵩那混账那儿得来的灵感。只不过对待美人儿,他可没那混账野蛮。

这张巴掌小脸,柔媚如画,眉睫楚楚,捏在掌心里如同捏个小猫儿似的——原来股掌之中的玩物是这种滋味?

怪不得,杨嵩要着迷。

连他也有些着迷。

林舒被迫仰着头,见沈华亭捏得很尽兴?很认真?她僵着身子没敢动。

身后不远处云胡领着两个小太监转过了身,适时地垂下了头。

林舒望着望着,瞥见沈华亭眼底,倒映着她娇小一团的身影,也同时瞥见他眸中深不见底的阴翳,仿佛藏着一片诡谲森林,摄人心魄,瘆人骨髓。

宫墙绿瓦下,白雪铺陈,几株杏树光着枝丫,一阵微风吹过,抖落细细的雪粉,落在两人的肩头。

几个穿着粗布衣裳的奴婢手里提着木桶,呆怔原地。

太、太傅?

手里捏着一个女、女子?

可是这画面好美啊。

可不就像那画中如花似玉的璧人?

林舒余光瞥见几个奴婢,吃了一惊,她慌张拉开沈华亭的手,耳面发烫地退后了一步。

忽然,她抬起头,凝向那几个年纪都还不大的婢子,看她们面孔似曾相识。又将视线往上抬了一抬,只见不远十步外,一块牌子上,写着“织染局”三个字。

她心里怀着事,便没留意走的是挨近织染局的这条道。

林舒怔怔地看着织染局,想起上辈子在里头经历的记忆,那时候的她未知前路,反而更加茫然无措,整日过得提心吊胆,饱受欺压,不堪回首。

织染局里有几个老人,都是比针工局那位老嬷嬷还要厉害的人。

里头按年纪资历排位,像她这样新进来的小奴婢,日子都不好过。而她是最惨的一个。

林舒知道,越是活儿重的几个局,里头越是昏暗。

沈华亭迷惑地看了她一眼,倒像是这织染局里头有什么令她心惊胆战的东西,连脸色都白了一截,眼底蓄起一丝雾气。

“婢子拜见太傅……!”

几个奴婢见沈华亭朝她们走来,提着手里的木桶纷纷避让到墙根底下,弯腰低头不敢造次。

林舒低着头跟在沈华亭的身后,经过织染局门口时,当中一个奴婢,忽然慌里慌张掉了手里木桶,木桶滚了两滚,冲着林舒的脚下砸过来,她心不在焉,便没留神,一个不稳,险些被绊倒。

沈华亭脚踩木桶,将滚动的木桶踩停下来,伸出一条手臂让林舒及时扶着,才不至摔倒。

林舒捂了捂心口,看了眼,忙把手松开,还没等她开口,一个身段玲珑的婢子惊地跑了出来。

“啊…”

那婢子一边手忙脚乱来捡木桶,一边悄悄抬头打量了一眼沈华亭那张魅惑人心的玉容,又飞快的低下了头,面染绯红。婢子迟迟不见起身,反而跪趴在雪地里,半晌没挪开。

“婢、婢……婢子……”

娇滴滴的声音,仿佛勾动人心。

云胡隔着十步瞥了一眼,便皱了眉。几个奴婢里,只这一个心机地戴了碧绿耳坠,簪了一朵珠花,身上衣裳分明改小过。且她这个姿势很巧妙……沈华亭只需居高临下低一低头,入眼的便是少女玲珑突起的旖臀。

自太傅住进海斋楼,内宫的宫婢倒还好,都在内宫后院中,隔得远。

可这四司六局的奴婢,那是变着法儿的想要与太傅来一场“邂逅”。


沈华亭叫辕车往前开,林舒白着脸坐回了马车上,左右都是刀剑齐配的锦衣护卫,百姓无不忌惮地低下了头,纷纷朝两侧都退让了一大步。

马车开到顾万堂一群臣子跟前,未有半分停下来的意思。

林秋航父子三人拖着枷锁后退避开,顾万堂领着一帮子清流之臣只僵持了片刻,亦不得不避让一旁,一个个抬着头,冷眼地瞪着马上的沈华亭,气愤的哼声此起彼伏。

沈华亭视若未睹。

一个五品蓝袍的臣子忍不住低声咒骂:“是个什么东西!我们这些人从家里往上数,哪个不是几代的京官。他一个不知来历的奸贼,凭着些不入流手段爬上高位,便不把我们这些臣子放在眼里!”

沈华亭连头也未回一个,冷笑一声,漫不经心给护卫递去了一个眼神。

“这人嘴又硬又臭,这口牙无需给他留着。”

锦衣卫,“遵太傅命!”

“放肆!你们想要做什么——”很快身后传来那臣子大怒的声音,以及那帮清流之臣纷纷惊惧的喝骂声,“快住手!简直没有王法,没有天理了!”

“大街之上便敢对当朝臣子动手!”

“沈——华——亭!”

很快,这些喝骂声在几声惨叫中骤然停止下来。围观百姓惊吓的抽气声此起彼伏。

护卫赶马上前,手里捧着一把血淋淋的牙齿,回禀:“太傅,牙拔了!”

沈华亭觑也未觑,清浅冷笑,“他们以为大庸还是过去的大庸,真是一群榆木脑壳,迂腐顽固。”

林舒坐在辕车里,心情交织着难过与失落,听着外头的动静,原本发白的脸色愈加煞白。她透过垂帘,看了一眼朝后远去的父亲与兄长,收回视线,又不禁一阵心酸涌来。

-

车马一直出了城,上了红叶山,此山不高,又在京城近郊,是上京人平日赏景的去处,山上可瞭望半个京城。因着刚下完大雪,气候严寒冻人,登山之人稀少。

仅有的几个,也在山下,让锦衣卫给拦下来。

林舒不知沈华亭为何带她来这儿,她心头闷闷的不好受。下来马车,见满山白雪皑皑,未落的红叶若隐若现,远方山顶上寺庙露出一角飞檐,钟鸣不息。

林舒在想今日是什么日子,又或是为谁鸣钟。

沈华亭漫步走在台阶上,台阶上的雪很厚,但红叶寺的人清扫过,扫除了一半。

尽管如此,林舒还是爬得很艰难,她这身衣裙实在是不适合爬山,提着裙子闷着头踩着往上走,走两步便要歇口气。

也不知爬了多久。

忽然,她的头一头撞在一堵怀里,她摸着额头抬头,头上步摇乱晃,她的目光一下子怔忪。

沈华亭站在一块突出的石头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青色的大袖底下,朝她伸出来一只手。

唔。

林舒看了一眼,那块石头她踩不上。

她把冰凉的小手递过去,被他握在掌心里,她才发觉,他的手一样冰冰冷冷的,但很干燥,掌上的纹路,细细密密。

她有种瞬间想把手收回的冲动,忍了忍,忍下来。

他将她往上拉了一把,她的双脚瞬间离地,一阵山风从偌大的石块底下吹来,将层层粉色的纱裙柔柔吹开,从斗篷下冒出来,露出少女小巧的足尖。

林舒歪了一下,头一下没能站稳,沈华亭的手掌自然而然扶住了她的蛮腰,寒眸凝视着她,浅然低笑了一声。

“站稳,若是从这儿栽下去。即便不至于粉身碎骨,也极可能半身不遂。”

林舒收回了小手,朝底下望了一眼,这儿是半山坡处一块突出的平台。

瞧着不高,可也心惊了一下。

她捂着心口,那儿还在此起彼伏,气息不平,一张巴掌小脸透出薄薄的红晕。

“太傅常常来这儿么?”她跟他一起抬头望了一眼红叶寺,看着他回眸眺望远方,山河如新,白雪皑皑。

她偷偷地打量了一眼他眼底的神情,不似在长街上的睥睨凉薄,而是另一种深不见底的沉寂。

他手里捏着一片摘下的红叶,红叶已枯了一半。那细小的叶杆,在他清冷的指尖转动。

“让世人误解的滋味,三姑娘觉着如何?”

林舒听着他悠悠的声音,低下眼睫,不让他看见她泛红的双眼,闷声回答:“不舒服。”

就像是心口堵着石头,拿不开放不下,憋得难受。

他看了她一眼,“这点代价,三姑娘受不了了?”

她平复下喘息,忍下酸意,抬起头来,正视他的目光,“我不舒服,但不代表不能忍受。”她忽然反问,“太傅呢?太傅也尝过这样的滋味?”

她问完去看他的眼神,却只在他的眼神里看见毫无情绪的平淡,他嘴角微微笑起,像是听见了什么有趣的事。

“我是那些臣子们人人又恨又骂的乱臣,是敢当街拔大臣牙齿的奸佞,名声臭得和杨家父子一般,何来被误解?”

林舒的打量尽数落在沈华亭的眼里,这丫头想什么呢。

好人有什么好当的。

乱臣贼子有什么不好?

至少他能得到想要的。

林舒的心忽然噗噗的跳,她下意识将目光投向远处。她喜欢冬日,喜欢这片皑皑如新的京城美景。

沈华亭也望回远处,手中的红叶继续漫不经心地转着。

“看那。”他忽然指向山脚。

林舒望过去,她看到那里停着两辆马车,官差押解着父亲与两位哥哥,他们正登上马车,随后,继续前行。

原来?!

林舒瞬间又红了眼圈,眸子却睁得雪亮,泪水一层层涌上来,哑声道:“多谢太傅对我父兄伸手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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