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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巨作盛世长欢》精彩片段
玉竹连忙对着容安扣了三个响头,才爬起来,怯怯的站在一边。
“这可如何是好,筵席还没开始,你的裙子就弄成了这样。”李云桐看着容安焦急又愧疚的说道。
裙子上泼的是茶水,便是干了也会留下茶渍,很是不雅。
说着她又看向紫苏,问道:“可有为你家小姐带备用的衣裙?”
紫苏先看了容安一眼,才答道:“带了,在马车里。”
“那太好了。”李云桐的脸上终于有了笑意,催促道:“快些取来,还来得及赶在筵席开始前换上。”
紫苏又看向容安,等候她的示意。
容安点点头,说道:“快去快回吧。”
紫苏应诺,转身沿着原路返回。
这次出门,蒋氏规定每位小姐只能带一个丫鬟,所以紫苏一走,亭子里就只剩下三个人了。
两位小姐百无聊赖的坐着,偶尔闲聊几句,容安发现李云桐的目光时不时瞥向横卧湖心的那座九孔桥。
那眼神可不像是在欣赏风景,反倒像是在等人。
没过一会儿,桥的一端果然来人了,这座桥建在湖心,两端都不通往内院,看走上桥的是一群年轻男子,想来桥头连着的是外院。
就在这时,又有一群小姐结伴朝亭子走来,她们三三两两,有说有笑,一副兴奋的样子。
李云桐和容安站起身,这些贵小姐,她大半都认识,彼此见了面,少不得要见礼打个招呼,顺便将容安也介绍一番。
听说容安是镇国公府三小姐,这些贵女们顶多好奇的多看上两眼,并没有像之前花厅的那群妇人围着说道半天。
似乎有什么东西更牵动她们的好奇心。
“她们是去看什么?”容安见她们穿过亭子,往湖面上的长廊走去,不由好奇的问道。
“你还不知道吧。”李云桐一脸神秘的笑道,“这沈府的后花园之所以是京中一绝,除了景美,还因为这碧波湖里养了一群天鹅。”
“天鹅?”容安满脸诧异。
“对啊,三妹还没见过天鹅吧?”李云桐笑着问道。
容安羞涩的摇摇头,一边好奇的朝湖面张望。
李云桐见她有兴趣,便提议道:“我们也去看看吧,听说今年沈阁老得了两只黑天鹅,实属罕见,便是宫里也不一定能见得到呢。”
容安看了一眼她跃跃欲试的神情,从善如流的点点头。
李云桐高兴的牵起她的手,往长廊上走去,玉竹跟在她们的身后。
这条通往湖面的长廊大概两米宽,未设栏杆,为的是简洁美观,还能更好的欣赏湖中美景。
沈府的碧波湖确实很美,碧绿的湖面宛如一面通透的镜子,现在是三月份,睡莲还未开,听说到了七八月份,满湖睡眠绽放,蜓飞蝶舞,美的不似人间。
年轻的小姐们站在长廊上翘首以盼,那横桥上的公子们大概也是来赏玩天鹅的。
两方隔着一段距离,只能看见人影,却看不清人脸,倒也不算唐突。
未几,湖边的一处芦苇传来了响动,一只洁白的天鹅率先飞了出来,它拍打着宽厚的翅膀,滑落在水面。
平静的湖面起了一圈圈涟漪,又有几只天鹅飞了出来,它们相互呼唤着,好不热闹。
“出来了,出来了。”不知哪位小姐激动的欢呼起来。
原来那对传说中的黑天鹅从芦苇中齐齐飞了出来,它们颈项细长,身姿柔美,羽毛乌黑如缎,张翅在天空中划出优美的弧度,最后一起落入水中。
这对黑天鹅好像朝着长廊这边游了过来,小姐们纷纷挤去前头观看。
容安并不想去凑热闹,奈何被李云桐拉着。
两人好不容易站在了前面,容安看着脚下的木板离水面只有不到两步远的距离,脸上早已没了之前的惬意。
而李云桐不知何时放开了她的手,容安绷紧着背,感受着身后的动静,电石火光之间,她忽然往旁边侧了一下身子。
身后那个身影便扑了个空,而且因为用力过猛,还朝前撞去,很不幸撞上了一个刚移步过来的小姐。
只听一声尖叫,接着便是扑通的落水声。
“我家小姐落水了!”有人喊道。
场面一度惊慌混乱,一个丫鬟模样的人一把抓住转身想跑的玉竹,呵斥道:“别跑,是你推我家小姐下水的。”
玉竹和李云桐齐齐白了脸,顿觉情况不妙。
“你放开我,我没有推你家小姐。”玉竹挣扎,坚决否认。
奈何那小丫头的手铁爪一般紧,脸色更是凶狠,“我亲眼所见,你休想抵赖。”
说着,她求助的看向众人,喊道:“快找人来救我家小姐。”
其他人也来不及搞清状况,只想着救人要紧,呼救的呼救,还有人差人去禀报。
长廊上一时乱作一团,横桥那边自然注意到这边的情况,何况湖面上还有一个人在那里扑腾着。
只见一个人影从桥上一跃而下,张开双臂朝这边游了过来。
容安皱眉看着眼前形势,心里终于明白了蒋氏的诡计,可有些情况也出乎了她的意料,比如那位落水的小姐。
若那位小姐没有突然移过来,那么现在落水的人应该是刹不住脚的玉竹。
瞧着奋力朝这边游过来的人影,容安脸色铁青,若猜的不错,那人应该是沈府六公子。
他风流成性,包戏子、养头牌,甚至对沈阁老的貌美小妾也敢染指,是一个彻头彻尾不顾伦常的风流纨绔。
京中凡是有女儿的勋贵人家,听见他的名字都敬而远之。
想到这里,容安咬咬牙,纵身跃入水中。
伴随着她的下水,又有人尖叫起来,李云桐和玉竹更是呆若木鸡。
前世容安是会水的,母亲希望她做个名门闺秀,但也没有泯灭她的天性。
别说游泳,就是骑马射箭,她都有涉猎,即便不够精进。
但这么近的距离,救一个人绰绰有余了。
容安很快抱住了那位落水的姑娘,朝更近的岸边游去,站在木板上的人见状纷纷掉头过去接应。
容安刚游到岸边,堤岸上便赶过来几个人,为首的是一个颇有气势的嬷嬷,身后还跟着几个婢女。
一直抓住玉竹不放的丫鬟见到她,便如见到了救星。
“陶嬷嬷,这边。”她招手喊道。
陶嬷嬷走过来,不等她示意,身后便走出两个婢女,一左一右架住玉竹,她们身量颇高,孔武有力,看着就不是一般婢女。
空了手的丫鬟立刻扑到刚救上来的姑娘身边,哭喊道:“小姐,你怎么样了?”
不过那位姑娘已经晕了过去,长长的发丝黏在脸上。
“妙晴,先送小姐去医治。”一旁的陶嬷嬷发话。说着示意身后的另一个婢女将人抱起来。
那婢女轻松的抱起晕过去的姑娘,叫妙晴的丫鬟跟在一旁,一行人急匆匆的离开。
这时陶嬷嬷看向浑身湿透的容安,鞠躬道:“多谢小姐出手相救,大恩大德,府上必定重谢。”
她说着又看向玉竹,眼神如刀,直看的玉竹浑身发颤。
“带走。”她只冷冷吐出两个字。
眼看着玉竹就要被拉走,她吓破了胆,朝李云桐求救:“小姐救我,小姐救救我。”
事情的走向早就脱离了李云桐的掌控,她也吓坏了,六神无主之际,她上前拉住玉竹。
对着陶嬷嬷恳求道:“这位嬷嬷,还请高抬贵手,我的婢女是无心之过,贵府小姐受的惊吓,我们一定带重礼登门赔罪补偿。”
她只知道玉竹不能被带走,万一她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不但自己自身难保,恐怕还会牵连到蒋氏。
陶嬷嬷并没有因为她是个主子而有丝毫退让。
反倒冷冷嗤笑:“你赔得起吗?”
竟是这般目中无人。
不但李云桐惊呆了,就连在场的一众小姐都目瞪口呆。
更令人呆若木鸡的是,陶嬷嬷竟然命人将李云桐也一起带走了。
“谁家的下人这般嚣张?”人群中有人发问,“那可是国公府的大小姐。”
“好像是嘉敏县主。”定远侯府七小姐答道。
众人听了这名讳,都倒抽一口冷气,怪不得如此嚣张了。
就连容安也愣在当场,直到有人在她身上披了件衣服才回过神。
入鼻是一股淡淡的兰花清香,容安抬头看了一眼面前的少女,她十五六岁,生的温柔可人,连嗓音都是甜甜的。
“你衣服都湿透了,先用我的披风救救急,仔细别冻着了。”她便是陈夫人的女儿陈知初了。
“谢谢。”容安抿唇道谢。
这时大家的目光又齐齐移到了岸边。
从桥上跳下来救人的男子已经上岸了,甚至可能还看了会儿热闹。
只见他身姿颀长,面容俊美,若不是恶名远播,说不定在场的小姐们都会羞涩脸红。
可现在她们都眼神不善的瞪着他,好一个登徒子,桥上那么多公子都没有动作,偏偏他下水救人,还不是想乘人之危,坏了姑娘名声,好迎娶进门。
京中有头有脸的人家,谁都不愿意将女儿嫁给他,这是急红眼了吗。
沈六无视那些鄙视的目光,视线与容安遥遥相对,无人看懂他们的眼神。
“确实是这样,我瞧着他就像一只好斗的公鸡。”朱福通笑道。
副将薛虎也道:“其他三位皇子已经分别占领了三大部落,各自为政,气的汗王病重不起,可这位四皇子却跟没事人似得,据说他的三位哥哥都争相拉拢他,可他谁也不站。”
“是个很有勇气的人。”萧瓒赞道。
其他人纷纷点头,乱世浮云中坚守本心不畏强权的人,无论是敌是友,都是值得钦佩的。
一群人又交谈了几句,这才陆续离开营帐。
萧瓒唤人抬水进来,他急奔两天,正灰头土脸,需要梳洗一番。
卫兵抬了一大桶清水进来,炎炎夏日,营中将士洗澡早就不用热水了。
萧瓒卸下银甲,脱了衣服,洗了个舒服的凉水澡。
洗完澡换了身轻薄罗衫顿感浑身舒爽,身上是舒服了,肚子又咕咕叫起来。
他坐在案前,一边看着军中简报,一边等着他的晚饭。
没过一会儿,帐外忽然传来一阵吵闹声,接着两个人你追我赶的跑进他的营帐。
“王爷,您咋成个亲就变的小气了,从前有什么好东西您都会跟兄弟们分享,现在怎么藏着掖着?”朱福通一手夹着一只小坛子,一股脑的抱怨道。
跟在他身后的陈云舟满脸哭笑不得。
而萧瓒却是一头雾水。
“此话怎讲?”他问道。
朱福通将两只小坛子放在案上,昂首问道:“有这好东西怎么也不带兄弟分点?”
萧瓒看着面前的两只黑釉瓷坛,满心狐疑。
“这是什么?”他不解的问道,一边伸手揭开坛口的封盖,立时就有一股浓郁的酱香飘散出来。
萧瓒下意识的咽了一下口水,感觉肚子更饿了。
而朱福通和陈云舟都惊讶的看着他。
王爷居然不知道,而且看表情绝不是伪装。
“王爷,这是王妃给末将捎来的一些东西,一坛子牛肉干,一坛子八宝酱菜,还有一些金疮药。”陈云舟观察着他的脸色,一一交代道。
萧瓒当然不知道,容安听说边防条件艰苦,便想着给陈云舟捎些东西,改善一下生活,当初离京的时候,她在义母面前保证过,要和义兄相互扶持,话不能只是嘴上说说。
不过容安觉得这等小事就没有必要麻烦萧瓒了,直接将东西托付给了侍卫长。
可她大概不了解,军营里大家吃住都在一起,没什么隐私。
所以得了好东西,要跟兄弟们一起分享,陈云舟也确实忍痛分了身边一众好兄弟每人两根牛肉干,还承诺待会儿晚饭的时候,每人再分一勺酱。
可偏偏有些人脸皮厚,嫌量太少不够塞牙缝,竟将东西抢了跑到萧瓒这里来打劫。
毕竟陈云舟都有的,王爷不可能没有啊。
可事实出乎了他们的意料。
“王爷,王妃没给您准备吗?”朱福通瞪着眼睛又失望又难以置信。
萧瓒看着面前的二人,面不改色,心中却略微窘迫。
就在刚刚洗澡的时候,他还在反思,自己身为一军主帅,万事当起表率作用,所以当下即使对李氏无感,也至少要做到表面的和睦。
可这下倒好,拆台来的这么快。
“怎么可能,是不是王爷太忙,忘了拿?”陈云舟已经看出端倪,有心为他解围。
萧瓒看了一眼陈云舟,笑道:“是的,王妃是说给本王准备了一些东西,不过本王走的匆忙,忘记拿了。”
陈云舟觉得自己表述的已经很轻描淡写了,世家大族的公子十有八九都是这样的,当然他们陈家家风严谨,没有这等事。
可燕王不同啊,他是王爷,怎么能委屈他,何况未婚妻年纪又太小,等她及笄要等上好几年,真的很能理解。
容安这下可真是惊到了,这条线索她必须重视。
于是在心里默默记下,萧瓒的侍妾——镇国公的晚娘,绝对不能轻易得罪。
陈云舟见容安一脸凝重,以为她不高兴,便安慰道:“你想开点,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
容安回过神,从善如流的点头道:“我懂,我明白,我不吃醋。”
今日陈云舟只着重说燕王府,并未提到府外的人,容安也就没有多问,其实她还想了解一些关于萧瓒表妹家的事情。
不过贸然提起也挺奇怪的。
明日他们就要启程去渡口,然后乘船走水路,一路北上,到时候要在运河上漂流个七八日,倒也不怕没机会再唠嗑。
京城这边,容安走后没几天,裴宴笙也伤愈回到侯府。
这次他在西山遭遇刺杀,是捉到活口的,在他养伤期间,部下已经撬开了那个人的嘴,经过层层抽丝剥茧的调查,最后浮出水面的幕后主使竟然直指景帝身边的曹公公。
曹公公在景帝身边服侍多年,是宫里的红人,这一结果让所有人都震惊万分。
消息传回宫中,景帝震怒,当即就将曹公公收押。
裴宴笙回府后,又听属下禀报,曹公公并未交于三法司会审,而是由禁军统领审问。
禁军统领直隶于帝王,是景帝的不二心腹,裴宴笙隐约察觉了事情的蹊跷。
然而不等他进宫询问,太子已经先一步上门,而且还带了很多赏赐以示慰问。
“听闻太傅回府,父皇便命孤前来探望,太傅的伤势都好全了吗?”
“已无大碍。”裴宴笙拱手谢恩,接着问道:“不知案情进展如何?”
太子犹疑了一瞬,答道:“曹公公已经死了?”
“死了?”裴宴笙拧眉,显然很意外。
“怎么死的,问出了什么没有?”他又问。
“什么也没有问出来。”太子摇摇头,神色羞愧,“肖统领手段太过狠辣,曹公公又是个嘴硬的,数番极刑下来,曹公公支撑不住,人就没了。”
太子也觉得这事办的忒差劲,曹公公是多重要的人证,怎么能这么没分寸把人折腾死,实在没本事让他开口,可以让贤。
“这事若是交给太傅,太傅一定能撬开他的嘴,也不知父皇怎么想的。”太子忍不住抱怨了一句。
裴宴笙瞥了他一眼,肃然道:“殿下慎言。”
太子抿唇,心中倒是不以为然,他对裴宴笙十分信任,是以在他面前不拘小节。
“现在人死了,线索中断,也不知道这背后到底什么人在操纵,竟指使的了曹公公,还有他为何要针对太傅你。”
诸多疑问,太子心中也很不安,毕竟这人的手已经伸到了宫里,令人胆颤。
裴宴笙自然不能空口白牙给他答案。
太子走后,他坐在太师椅上沉思,魏青叫了几个家仆进来,将太子带来的赏赐抬走入库。
清一色的名画古玩,珍宝玉器,陛下对侯爷的看重那是不容置疑的。
可万万没有想到他也会提防着侯爷。
等家仆收拾妥当离去,魏青这才开口道:“太子殿下到底是年轻,又或是对陛下深信不疑,竟看不出曹公公是被灭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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