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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后当夜,重生成邪王的娇媚外室全文完结》精彩片段
宋裴当即提笔,面色阴沉的在纸上落下一个字:杀。
信纸塞入信匣,重新绑上信鸽的腿,正要放飞,突然,一道身影闪过,恭敬跪在宋裴面前。
宋裴神色微沉,“发生了何事?”
除去信鸽日常联络之外,若非十万火急,他的人绝不会主动出现。
“禀王爷,小世子……开口说话了。”
宋裴捏着信鸽翅膀的指尖猛然一抖,心跳更是在瞬间漏了一拍。
他迅速抓起护卫的衣领,几乎要将其整个人拎起来,语气充满了不可思议。
“你,再说一遍。”
“禀王爷,小世子真的开口了,京城的护卫十万火急递来消息,便是希望王爷能第一时间得知此幸事。”
宋裴松开护卫,回身,怔怔望着案桌之上仍未干透的笔墨,许久,才重重吐出一口浊气。
“砚哥儿是如何开口的?”
护卫低下头,“据消息来报,是因为姜蓉。”
宋裴脑海中浮现那一抹纤瘦身影,眼底复杂情绪翻涌。
那女人,竟有如此本事?
他垂眸,瞥了眼手中的信鸽,将信匣取出,任由信鸽飞走。
信纸被他丢进帐中的火盆,顷刻间便烧成灰,碎末在空中飘荡。
默然片刻,宋裴冷声吩咐道,“通知京城的人,留姜蓉一命,暗中监视,若再有异动,迅速来报。”
“是!”
既然这个女人还有点用,那就暂且先留着。
倘若她真能让砚哥儿开口说话,哪怕她目的不纯,他也姑且留她一条命。
大不了,将她双肢砍去,看她还能往哪里乱跑。
之后几日,宋之砚一直留在尚书府内,期间大夫人得知此事,但碍于宋之砚的身份,虽不满,却也只能稍加警告。
大夫人不管,小姐们更是没理由上门挑衅,虞初月清闲了几日,除去照顾宋之砚之外,便是筹谋镇压当日的计划。
而宋怀瑾特地张贴皇榜,放出皇后忌日举行哀悼仪式的消息,此举情深义重,百姓深感其大义,心中更加拥护这位帝王。
但他们哪里知道,这一切,不过是宋怀瑾的障眼法罢了。
忌日仪式当天,宋怀瑾圣驾亲临皇后陵墓,身后数千宫女太监随行,阵仗浩荡。
而他身侧立着一位佛袍加身的和尚,慈眉善目,时不时在他耳侧低语几句。
“大师所言可真?”
“陛下放心,贫僧出手,定能解了陛下心结。”
如此,宋怀瑾总算彻底放下心来。
原本他并不信宋裴有如此好心,真为他寻来一位得道高僧,但如今见到,倒觉得是自己多疑。
宋裴当年如此痛恨那个女人,又怎会让她出来作乱?
想到此处,宋怀瑾自龙椅起身,望着那陵墓,眉宇间透着一丝悲痛。
“月儿……”
身后随行之人无不因此感动,但无人察觉的地方,宋怀瑾的唇角扬起一抹微不可查的冰冷弧度。
虞初月。
脑海里浮现出那张倾城倾国的绝艳脸庞,宋裴仍然有些恍惚。
自她死后,他再没有见过那般娇艳如牡丹的姿色。
皇城第一美人,怕是世间再难寻。
他知道她死得不甘心,可她为的不就是他才谋了这一切吗?
她死后,他给了她该有皇后丧仪规格,全天下百姓都会为她哀悼!她还是全天下最尊贵的女人。
再过几十年,她亦能与他同穴。
倘若不是虞初月先背叛了他,怀了别的男人的孩子,他未必就会真狠到这一步。
要怪,就怪虞初月不忠在先。
而今她既然已经长埋地下,又何必再因着那点怨恨来纠缠于他?
既然爱他,就该在地下替他祈愿江山平稳,百姓安宁。
“大师,同朕一起进去罢。”
和尚想起之前宋裴的嘱咐,并未多言,跟随宋怀瑾一同进入陵墓。
与此同时,别院内,绿意蹲着身子正好声好气的宽慰宋之砚。
“小世子,今日的仪式您必须要去,这是王爷亲口吩咐过得,您若是不去,王爷定会生气了。”
宋之砚小嘴撇了撇,望向立在一侧的虞初月,小脑袋如拨浪鼓似的摇了摇。
他不要离开她。
虞初月无奈,“绿意,为何王爷定要小世子前去参加仪式?”
宋之砚不过一个孩子,同上一世的自己更是无亲无故,这仪式对他来说,参不参加并无大碍。
但听绿意口中传达的宋裴的意思,似乎此事对宋之砚来讲,十分重要。
绿意也摇头,“我等猜不出王爷的心思,但每年皇后忌日,王爷都会带小世子前去祭拜,往常小世子格外乖巧,今年却……”
“许是生了病的缘故,他不想去,便让他留在府中罢。”
绿意总不能把小世子绑过去,只能妥协,“既如此,之后我便向王爷如实禀报了。”
见仪式开始的时辰快到,虞初月正想借机离开,赶往仪式现场。
不想宋之砚屁颠屁颠跑过来抓住她,显然不想让她出府。
但今日之事格外重要,若是她不亲自盯着,万一出了差错,岂不是功亏一篑?
虞初月正要狠心拒绝,绿意开口劝道,“姜小娘,小世子身子还未完全恢复,不如你便留下照顾,离了你,小世子怕也睡得不安稳。”
望着宋之砚黝黑漂亮的眼睛,其中还夹杂着几分期待,虞初月最终缴械投降。
大概是年纪相仿,她总会想到自己的那个孩子,对宋之砚怎么也狠不下心来。
她俯身将宋之砚抱起来,“那我便不去了,就在府中陪着他。”
这孩子时常念着娘亲,自己若此时离开,恐叫他伤了心,留下阴影。
至于仪式现场……
一切都已让明伯安排妥当,宋怀瑾心中有鬼,定会露出破绽。
“陛下,此阵法威力巨大,陛下您龙气傍身,其他人却极易被影响,为免出什么差错,请陛下屏退众人。”
陵墓中,和尚一番话令宋怀瑾心生谨慎,他一个凌厉眼神,随身的太监忙将方才带进来的几个宫女太监引了出去。
一时间,陵墓中只余宋怀瑾同和尚二人。
只见和尚从袖中掏出一沓黄符,分别贴在棺木两侧,又取出红线,将棺木围在其中。
宋怀瑾视线紧盯,藏在袖中的拳头早已经爆出青筋。
若是此阵可成,那个女人便能永不超生!
帝后新婚夜。
虞初月戴着厚重的凤冠坐在榻上,也不嫌重,心中只有甜蜜。
五年了。
她作为忠勇侯府大小姐,谋了五年,终于帮心仪之人宋怀瑾登上皇位,他也兑现了承诺,娶她为后。
近几日,他们的孩子也要出生了。
双喜临门。
沉稳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虞初月也捏紧了手里的红苹果。
红盖头被剑柄掀起,虞初月眼里闪过一抹甜蜜的笑。
这把剑是她送给宋怀瑾的,算是定情信物。
用它来掀红盖头,他有心了。
“皇上……”
虞初月抬头看着男人俊美的脸庞,唇角的笑却突然僵住。
只见宋怀瑾正牵着一个少女。
少女同样穿着凤冠霞帔,那双一向纯善的眼睛一如以往天真地看着她,“姐姐。”
虞初月盯着两人相牵的手,指甲刺进苹果里,发出咔嚓的清脆响声。
眼里的甜蜜笑意褪去,虞初月冷声质问:“宋怀瑾,虞辛瑶,你们是什么意思?”
以往看她时总是盛着温柔深情的眼眸此刻冷漠到了极点,宋怀瑾淡淡道:“今夜之后,皇城再无皇后,只有瑶贵妃。”
虞初月觉得可笑,“我们新婚夜,你却要废了我?”
她脊背挺得很直,一字一句镇定得不像弃妇:“所以,你们俩是什么时候的事?”
虞辛瑶挽住宋怀瑾的胳膊,温柔道:“姐姐,其实一直以来,皇上爱的就是我。可谁让爷爷那个死老头偏心,死了都把所有东西都给你,就连死士也都全给你支配!
你也别怪皇上这些年利用你,要怪,就怪你拥有的太多了!而且你也确实比我厉害,还会帮着皇上出谋划策,帮着皇上成功登上了皇位。你也支撑着忠勇侯府,给我锦衣玉食的生活,你是真的很好。”
“我很好,呵,既然我很好,你们就是这么报答我的?”虞初月总算压不住胸腔中翻滚的怒气,眼睛几乎充血。
宋怀瑾静静望着她,“你的确立了大功,朕有今天,离不开你的相助,是以皇后之位会永远为你保留,你永远都是朕的皇后。”
虞初月笑得讽刺:“一个皇后,一个贵妃,一夜两女,你真厉害,可你还记得当初你是怎么发誓的吗?”
“一生只有一个女人,但朕并未违反誓言。”
宋怀瑾话音落下,长剑出鞘,一瞬刺进了虞初月心脏。
鲜血涌出,虞初月大脑也是嗡的一声响。
原来,他不是要废她。
而是要杀她。
“姐姐,你也别怪陛下狠心,谁让你掌控的太多了,也太聪明了。有你在,你的死士随时都能谋反,朝中大臣一半都听你的,这江山永远无法安宁。你放心,你走之后,侯府有我来照看,我也会替你照顾好皇上的。”虞辛瑶温柔微笑。
虞初月冷冷看着她,将她眼里的得意看在眼底。
这就是她护了多年的好妹妹。
比起男人,虞初月更接受不了的是血肉至亲的背叛。
吐出一口血,她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抬手就把手里的苹果狠狠地砸到了虞辛瑶脸上。
虞辛瑶吃痛,“姐姐!”
与此同时,宋怀瑾手里的剑又用力往里刺了几分。
他搂着虞辛瑶,眼眸冷如刀地看着她,“毒妇!”
毒妇?
虞初月扯了扯唇。
她为他们谋划多年,到头来,却只获得一句“毒妇”的评价。
枉她自诩聪明,竟然没看出这一对狗男女的狼子野心!
甚至在最甜蜜的新婚之夜丢了性命。
虞初月捂着肚子,嘲讽地看着宋怀瑾,一字一句咬牙切齿,“虎毒不食子,你连自己的孩子也能下得去手,当真够狠!”
宋怀瑾闻言,眼里闪过一抹嫌恶。
“虞初月,你当真好意思说!我从未碰过你,你这孽种是哪来的?”
虞初月瞳眸一缩,“你、你说什么?”
“姐姐,你那一夜中了药,竟跟别的人颠鸾倒凤,怀了孩子,皇上为了不让你伤心,也不毁你清誉,才承认了孩子是他的,你竟也没有怀疑。你这么做,是伤了皇上的心啊,皇上还把凤位留给你,已经是仁至义尽了!”虞辛瑶娇滴滴地道。
虞初月愣住,温热的血液一点一点流逝,面前的人也渐渐模糊起来。
她捂着肚子,有些恍惚。
孩子不是宋怀瑾的,那是谁的?
也难为它苦命,还未出世就要同她一起死了。
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虞初月听到宋怀瑾冷漠无情地道:“皇后突发旧疾薨逝,谥号孝德,举国哀悼三日。”
三日。
她的所有努力,到最后只配得到一个哀悼三日。
她不甘!
若再给她一世,她必要让这狗男女生不如死!
-
疼。
剑入心脏与背叛的疼痛夹杂着她的不甘,虞初月用力睁开眼睛。
腹部疼痛翻滚,虞初月呼吸微重的睁开眼。
映入眼帘的是陌生的黑色纱帐,她愣了一下。
她没死?
“起来伺候。”男人慵懒的声音钻进耳中。
这声音……
虞初月一瞬头皮发麻。
转头看到慵懒躺在贵妃榻上的男人,她瞳孔骤缩。
男人乌发随着玄色衣袍滑落,白皙俊逸的侧脸极尽优越,烛光照耀下有种朦胧不似真人的美。
容王宋裴!宋怀瑾的皇叔!
算是她的死对头。
怎会是他?!
他们为何会共处一室?难道是他救了她?
虞初月睫毛轻颤,从床上起来。
“王……”
话才刚说出口,虞初月猛地顿住了。
不对。
这不是她的声音。
虞初月心下掀起惊涛骇浪,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一下自己的手。
柔嫩如青葱,不是她的手,她的手分明有一条为宋怀瑾挡的丑陋疤痕。
肚子平坦,没有任何疼痛感。
这不是她的身体,可脑子里一片空白,属于这身子的记忆半点没有。
她甚至不知道对方是宋裴的什么人。
外面夜深人静,一男一女共处一室,再联想宋裴刚刚说的话……
虞初月敛眸起身,故作颤声问:“怎、怎么伺候?”
无人见到宋裴不害怕,这个反应是对的。
宋裴撩起眼眸,瞳仁细长漆黑,眸光慵懒,透出三分凌厉。
“你说怎么伺候?”他的语气听不出情绪。
怎么伺候。
难不成她夺舍了宋裴的妾室通房?
都说宋裴不近女色,有内疾,可现在是什么情况?
要说谁最了解宋裴,虞初月觉得自己就是其中之一,宋裴分明府中一个女人都没有,包括婢女。
她也知道,宋裴生性多疑,手段狠辣,一旦被他看出自己是虞初月,她必死无疑!
眼下虞初月只能摒弃,对于她来说只是刚刚经历过的新婚夜的记忆,心无旁骛地面对现在的情况。
弄不清现状,为了先保命,虞初月只能走到宋裴面前,看他面无表情的脸,揣测着他的心思,伸手先解开了他的衣带。
没有动静。
看来是对的,果然是侍妾或通房。
虞初月放下心,既而撩开了男人的衣袍。
一声醉人的低哑轻笑从宋裴唇中溢出,他视线落在她身上,“就这样?”
那还要哪样?
虞初月顺着他的声音看到那薄而色浅的唇,恍然,低头亲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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