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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文本离婚警告!总裁前夫别傲娇

月小弯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离婚警告!总裁前夫别傲娇》是作者“月小弯”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安岁容令施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几个人围住了,争先恐后地要灌他。安昙大着肚子,哪里拦得住这群不管不顾的醉鬼,在旁边呵斥了好半天都不管用。容宴西被迫又喝了好几杯,脚步也有些踉跄了。安檀站了起来,“不好意思,我先去看看宴西。”大蒋也没有再说什么奇怪的话,点头道:“好,快去吧。”安檀快速走了过去,容宴西手中的酒杯刚被续上,就被她先行抢了下来。......

主角:安岁容令施   更新:2024-08-14 22: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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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安岁容令施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文本离婚警告!总裁前夫别傲娇》,由网络作家“月小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离婚警告!总裁前夫别傲娇》是作者“月小弯”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安岁容令施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几个人围住了,争先恐后地要灌他。安昙大着肚子,哪里拦得住这群不管不顾的醉鬼,在旁边呵斥了好半天都不管用。容宴西被迫又喝了好几杯,脚步也有些踉跄了。安檀站了起来,“不好意思,我先去看看宴西。”大蒋也没有再说什么奇怪的话,点头道:“好,快去吧。”安檀快速走了过去,容宴西手中的酒杯刚被续上,就被她先行抢了下来。......

《完整文本离婚警告!总裁前夫别傲娇》精彩片段


男女之间存不存在纯友谊,安檀不知道,她只知道容宴西好像也有点喝多了。

他手中的分酒器早就没了踪影,应该是里面的矿泉水已经喝完了,而他又被几个人围住了,争先恐后地要灌他。

安昙大着肚子,哪里拦得住这群不管不顾的醉鬼,在旁边呵斥了好半天都不管用。

容宴西被迫又喝了好几杯,脚步也有些踉跄了。

安檀站了起来,“不好意思,我先去看看宴西。”

大蒋也没有再说什么奇怪的话,点头道:“好,快去吧。”

安檀快速走了过去,容宴西手中的酒杯刚被续上,就被她先行抢了下来。

“诶诶诶,这女的谁啊?”

安檀也顾不上其他了,扶着容宴西的手臂,问道:“宴西,你没事吧?”

容宴西定睛看了她一会儿,才认了出来,微微摇头:“没事。”

两个人交流的声音偏小,那群醉鬼根本听不见,还以为她是酒店的服务生,说话间就要上手来拉她:“你算是个干什么的呀,也敢来往我们容哥这边凑,想飞上枝头想疯了吧你……”

容宴西一把扯开他的手,上前一步把安檀护在身后,拧着眉道:“别动她。”

“容哥,你护着她干什么?这女的一看就是想攀上你,这样的女人我见多了……”

“她是我太太。”

醉鬼的酒顷刻间醒了一半,看了看被容宴西护在身后的安檀,又看了看旁边脸色惨白一片的安昙,疑惑道:“她是你太太,那昙姐呢?”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站在后面的安昙。

她手里还拿着容宴西的西装外套,神情有些难看,眼圈也有些泛红,“都说了,我跟宴西就是朋友。”

只是她脸上的笑容极度不自然,看起来微微僵硬,像是硬挤出来的似的。

在场的各位也都不是傻子,这状况可能有些复杂,安昙这副样子,摆明了里头有事儿。

“容哥,你跟昙姐……”

容宴西收起醉容,眼神也恢复了理智,轻声道:“今天也差不多了,都散了吧。安檀,我们回家。”

安檀轻轻点头:“嗯。”

她看向安昙,伸出手:“谢谢安小姐,宴西的衣服给我就好。”

安昙死死抱着怀里的西装外套,不松手:“反正我也是要一起回去的,我拿着吧。”

周围人多,安檀定定看了她一会儿,没有再勉强:“好吧,我要扶着宴西,那就麻烦安小姐了。”

容宴西道:“走吧。”

安檀搀着容宴西走在前面,安昙拿着他的外套跟在身后,也一起出了门,留下一屋子吃瓜群众惊掉了下巴。

“……这是什么情况?”

“我也看不明白啊……”

大蒋捏着酒杯走了过来,一仰脖干了一整杯,摇头叹息一声:“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哈哈哈哈蒋大才子一喝酒就诗兴大发了?什么意思啊,我们这群大老粗听不懂呀。”

“意思就是说——”

大蒋砰地一声把酒杯放下,望着远处安昙形单影只的背影,喟叹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一出门,夜晚的冷风立刻扑面而来。

安檀冷的打了个寒战,好在容宴西的身体火热,热度能扩散到她身上一点点,驱散了半边身子的凉意。

容宴西喝了酒不能开车,他说:“我叫代驾吧。”

安昙立马掏出手机准备操作。

安檀说:“我来开吧。”

容宴西有些意外:“你会开车?”

安檀笑了一下:“会,不过没什么机会开。”

这三年来,她上下班都是容宴西接送,就算是半夜临时加班,容宴西都会尽职尽责地当好一个司机。

今天,是他第一次没有坚持送她去医院。

安檀问:“车钥匙在哪里?”

“口袋里。”

话音刚落,安昙在他的西装外套口袋里翻了一阵,“没有啊?”

容宴西是真的有些喝多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半压在她身上,头搭在她的肩膀上,皱着眉道:“裤子口袋。”

“……那你得起来站好,你这样我够不着。”

“我可以,我来!”安昙喊了一声,自告奋勇地走了过来,伸手就要去掏容宴西的西装裤口袋。

安檀叫住了她:“安小姐,裤子口袋……你不太方便吧。”


孩子这个词,在容令施三十一岁的生命中,也不是从来没有想过。

但这个词语在他脑海里的形象,要么是软软糯糯被抱在怀里的小婴儿,要么是调皮捣蛋满地乱跑的小包子。

他从来没有想过,他的孩子,有一天会化成一团小小的血肉,被廉价的纸巾随便包裹着,最后被扔进垃圾堆里,跟那些恶臭污糟的东西待在一起。

安岁在段艾晴地搀扶下,慢慢地往远处走去。

段艾晴回头看了他一眼,安岁却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不要再看了。

他认识安岁三年多,真的从没见过她这么冷静果决的样子。

她很乖,也很拼,就像是读书的时候每次总是考全年级第一的女学霸,在师长面前乖顺听话,但骨子里却有着一股不服输的冲劲。

只可惜,他只看到了她表面的乖顺温柔,却没想到当她决定了一件事的时候,也会这么果断。

安岁刚刚跟他说的那些话,他听懂了。

她的确考虑的很全面,为了孩子的身心健康,也为了以后他们各自的人生,甚至连若干年之后财产继承,她几乎全都考虑到了。

这说明,从她开始考虑这个孩子的去留,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前前后后,翻来覆去,权衡利弊,辗转反侧。

他努力回想着,是哪件事,让她最终下定了决心?

是安穗非要跟着他们一起去度假酒店,还是今天早上,他去找她摊牌提离婚?

她甚至并没有打算把有过孩子的事实告诉自己。

倘若今天不是服务生恰好捡到她的钱包,他又恰好打开里面的夹层,看到了那张孕检单,他或许这辈子都不会知道,他曾经有过一个孩子。

他们之间一向有默契,从来不会去翻动对方的东西,非常尊重对方的隐z私。

原本,就算是拿到了服务生交过来的钱包,他也是不会擅自打开的。

可今天不知道是怎么了,仿佛冥冥中有一股力量指引,他就这么鬼使神差的打开了它,一眼就看到了里面折叠的整整齐齐的孕检单。

他抬起手,看着手上这张轻飘飘的纸。

上面写着:【宫内妊娠约4+周,胚胎存活。】

他的手指在【存活】两个字上轻轻触摸,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仿佛能感觉到字体隆起的痕迹,仿佛还有温度。

安岁的身影早已经消失在视野里,他的脚下也已经堆积了好几个烟头。

他不知道自己还在这里待着做什么,等她?

可她已经说了,不想再见到他了。

但是他还想再看她一眼,他说服自己,他就等到安岁和段艾晴回来,看着她平安进去医院,他就走。

口袋里的手机一直在响。

毫无意外,又是安穗的。

她已经打了无数个,他不接,就一直打。

她从小就是这样,不达目的不罢休,他也早已经习惯了,但今天他确实不太想接。

可安穗似乎并不罢休,手机持续喧闹,吵的他疲惫不堪。

终究还是按下了接听键:“喂?”

“令施,我给你打电话你怎么不接啊?是不是安岁不让你接?不是说的好好的吗,和平离婚,好聚好散,她别是又反悔了吧?”

容令施闭上眼,沉沉吐出一口气:“……没有。”

“那你为什么不接电话?”

“安穗,你让我一个人静一会儿行吗?”


陈妈摘下围裙随手一扔,赶紧去白琴书的卧室里收拾东西去了。


容令施看了看自己母亲,白琴书已经坐在了沙发上,闭上了眼睛,手里捻着一串佛珠,似乎是在念经——

她就是不想理他了。

容令施无奈,只好去找陈妈。

陈妈动作麻利,已经三下五除二收拾好了一些衣服和日用品。

“陈妈?”

“诶,少爷。”

“我来帮您吧。”

“不用不用,您坐着就行,我自己来就好。”

容令施伸出的手僵在半空,悻悻收了回来。

“陈妈,怎么好像……你很怕安昙的样子。”

陈妈神情极不自然:“没、没有啊。”

“有什么事您就跟我直说。”

陈妈低头,淡淡笑了一下:“少爷,我当了一辈子保姆,伺候过不少人家,只有太太是真正把我当家人看待的,就连你,我也是当自己干儿子一样。”

“我明白的。”

“少爷,我今天大胆说一句你可能不爱听的话,你跟少奶奶离婚,选择了安昙小姐在一起,你以后一定会后悔的。”

“……为什么这么说?”

“少爷,两个人是要在一起相伴一辈子的,喜欢是一回事,能不能在一起相守到老又是一回事。安昙小姐她……唉,从小就不是个安分的主,你跟她在一起,以后会有数不尽的麻烦等着你的,而且她这个孩子……我不是在背后说她坏话啊,我总觉得,她本性不太好。”

容令施皱眉:“您是知道什么吗?”

“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你们小的时候,学校门口不是有卖小鸡的,你还记不记得?”

“记得。”

“我亲眼看到,她因为跟卖小鸡的小贩起了争执,然后用砖块把一箱子小鸡全都砸死了。”

容令施震惊不已:“……砸死了?”

“嗯,那个场面,真的……我一个成年人看了都觉得害怕,也不知道她一个小女孩怎么下得去这么重的手。就算是跟小贩吵架,那你们吵呗,那些小鸡可都是活生生的命啊!”

“……”

“唉,”陈妈叹了口气:“但是说白了,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你安叔叔知道了之后,亲自去跟小贩道了歉,赔偿了所有的钱。少爷,自从您跟少奶奶分开了,太太知道少奶奶肚子里的孩子没了之后,她就一直很不好,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她以前不怎么信佛的,但是前段时间突然开始信了,又是抄经书又是去庙里做法事的,说是要超度那个可怜的孩子……”

孩子。

这两个字,几乎成了容令施心口的一根刺。

只要一提起来,他就会想起那天在医院门口,安岁手心里的那一团血红色。

他痛苦地皱着眉,别开脸去。

陈妈道:“少爷,太太其实对你没什么要求,既不要求你去跟门当户对的千金大小姐商业联姻,也不会要求你一定要娶一个多漂亮多温柔的姑娘。太太只是觉得,少奶奶挺适合你的,你们相处的这三年也都挺好的,这样离婚真的太可惜了。而且,少奶奶跟你一场,最后落了个打胎离婚惨淡收场,还成了二婚……她于心不忍。”


—直等到晚上十—点多,安岁都没出来。—个小护士问了—下:“你们妇产科的安医生还在吗?”—下,“安医生早就走了呀。不是说有个紧急情况把她叫回来加班了?哦,你说那个流产的呀,”小护士道:“大出血止住了,已经送—CU了,现在有—CU那边的医生负责呢,安医生就下班走了。可我—直在门口等着,没看到他。”:“那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我们医院还有个侧门的,她可能是从侧门走的吧。”。
特地为了绕开这里,从侧门走了。

容令施苦笑了—下,闭了闭眼睛。

小护士问:“你找安医生有什么事吗?”

“我……”容令施顿了顿,问道:“你刚刚说,安医生回来是因为有孕妇流产大出血?”

“对。”

“流产的话,大出血的概率大吗?”

“不算太大吧,这个因人而异的。”

“那……会很疼吧?”

小护士说:“那肯定了啊,把—块肉活生生从你肚子里撕出来,怎么可能不疼?”

容令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开回来的。

—路上,他脑子里回荡的都是小护士的那句话:把—块肉活生生从你肚子里撕出来,怎么可能不疼?

他想起那天下午,他从山上—路赶到医院门口,看到她的那—幕。

她就穿着医院里宽大的病号服,脸色惨白地像是—点血色都没有,要不是有段艾晴撑着,她几乎随时都能倒下。

怎么可能不疼?

她的样子,分明是已经疼地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刷指纹,开门。

扑面而来—股浓重的外卖味道,油腻腻的。

安穗正捧着—盒炸鸡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里的综艺节目,哈哈大笑着。

“怎么这么晚回来?”她不悦地抱怨道:“是不是安岁又联系你了?”

容令施不由得蹙眉:“她没那么闲。”

安穗—边舔着手指上的酱料,—边扁了扁嘴:“失去了你这么个人傻钱多的摇钱树,她能就这么甘心算了?我才不信。”

容令施疲惫地很,想去沙发上坐下,可是走近了才发现,沙发上全都是她的零食。

水果皮,瓜子壳,还有零食的残渣。

他气笑了:“这就是你要把布艺沙发换成皮面沙发的原因?”

安穗不以为意:“这样好清理嘛,布艺的弄脏了就得洗,皮面的擦—擦就好了。”

“以后不要在沙发上吃东西了,容易招蟑螂。”

“我不,我就喜欢—边吃东西—边追剧,”安穗昂着下巴道:“我—直是这样的啊,你又不是不知道。”

容令施被堵的没话说。

沙发根本没有可以坐的地方,他起身往卧室走。

安穗蹭地—下站了起来,叫住了他:“喂,容令施,你去哪儿?”

“我去卧室休息。”

“不行,你过来,陪我—起追剧。”

“安穗,我很累了。”

“我不管,你以前什么都依着我的,我要去游乐场你逃课都会陪我—起去,现在陪我—起看会电视怎么了?是不是那个安岁又跟你说什么了?你们微信删了,她是不是给你打电话了?她说我坏话了是不是?”

“真没有。”

“我不信!”安穗从沙发上跳下来,也不顾自己手上都是吃完零食的油,就要来掏他的手机:“我要检查你的手机!—定是今天我去医院里找她,她怀恨在心,所以给你告状了……”

容令施忍不下去了:“你能不能不要什么事都扯到安岁身上?人家现在躲我们都躲不及,根本不会再来找我了!”


很快,电话那头就传来安昙的声音:“容令施!你敢不接我电话?我给你打了多少个电话你知道吗?你为什么不接?”

“安昙,”容令施轻轻开了口:“你在大厅等我一下,有些事我们正好面对面聊一聊。”

“大厅?我一个孕妇你让我坐在大厅?你在哪个房间,我现在过来找你。”

“我下去找你吧。”

这里的阳台都是冲着外面的山谷,上次他跟安昙在八楼的谈话,安岁在二楼都听见了,如果让安昙来房间里,恐怕会吵到楼上的母亲。

“我不!我不在大厅。”

“那我叫人另外开一间房……”

“容令施,你房间里是不是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啊?还是,藏着女人?”

容令施沉声道:“没有。”

“那为什么不让我去?分明就是有鬼!”随即,她大声质问前台妹妹:“你们容总在哪个房间,告诉我!”

容令施低吼:“这是我们两个的事情,你为难别人做什么!”

“你这么护着她干嘛!她不过就是一个前台,你跟她是不是也有一腿!”

“安昙,为什么你总要觉得我跟别的女人有染?我做过一丝一毫让你误会的事情吗?为什么你每次都要闹得鸡飞狗跳歇斯底里,就不能体体面面地谈一次吗?”

“体面?哼,”安昙冷笑:“不说算了,我自己看!起来!”

说着,她用力拨开电脑前的前台妹妹,输入了容令施的身份证号,查询到了房号。

“容令施,你居然住在安岁住过的房间里!你还说你不是在想她!”

容令施已经快速起身,下楼往大厅的方向走。

他没坐电梯,直接走了楼梯,最后在大厅通往电梯间的入口拦住了气势汹汹的安昙。

安昙不顾一切地要往上冲:“安岁是不是在你房间里?你们在房间里干什么?好啊你容令施,你说要回老宅住,其实是来这里跟那个贱人私会!安岁就是个贱人!表面一套背后一套,明天我去医院里搞臭她的名声,看她还怎么在医疗界立足……”

“够了!”

“我没够!你别拦着我,让我上去撕z烂她的脸!”

正说着,电梯门打开了。

陈妈跌跌撞撞地跑了下来,一脸惊惧:“少爷!”

容令施看她神色不对,心猛地一沉:“怎么陈妈?是不是我妈出事了?”

“太太她情况不对,一直说头疼!”

容令施立刻问道:“救护车叫了吗?”

“已经打过120了,不过120那边说,度假酒店地址距离医院有点远,已经四十分钟了,他们还没到,太太已经疼的不行了,怎么办啊少爷……”

容令施道:“我直接开车送妈去医院,这样更快一点,陈妈,你扶着我妈先下楼,在大厅等我。”

“好好好,我这就去……”

眼看容令施就要离开,安昙不依不饶地拉住他的袖子:“你不许走!话还没说清楚呢!”

容令施彻底动了气,用力抽出自己的手臂,“你看看场合行吗?我妈需要急救!”

“不是已经叫救护车了吗?不行,今天你不说清楚,哪儿都别想去!”

说着,安昙干脆趴在了地上,抱住了他的腿。

容令施试着动了动,但是她这个姿势躺着,稍微一动就得踢到她的肚子。



安岁说:“容令施也没有。”

他一直被安昙死死的按在“最好朋友”的替补席上,同样是一次恋爱都没谈过。

“他跟容令施不一样,他没有白月光,老顾真的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在国外那种灯红酒绿的地方,他照样片叶不沾身。”

“艾晴。”

“啊?”

“你高三那时候失恋了之后,如果有人第二天跟你表白,你能接受吗?”

段艾晴沉默了。

过了好几分钟,她才悠悠叹了口气:“也是,谁能这么快走出来。”

“……嗯。”

“不过没关系,老顾能等七八年,也不在乎再多等一阵子,我反正挺看好他的,你也考虑考虑。”

安岁闭上眼,假装休息。

考虑?

她还能考虑什么?

跟段艾晴家是世交,证明在H市也是有头脸的人家。

那必然认识容令施,就算不认识,也见过。

他家里人能容许他当“接盘侠”,接手容令施的前妻?

更何况,她还打过胎。

人家一个初婚的青年才俊,能接受她一个要家世没家世,要清白没清白的二婚女人?

段艾晴反驳她:“容令施不就接受了?不但接受了,还愿意喜当爹呢,安昙肚子里那个,他算是认下了。”

安昙说:“这世上没几个这么痴情的傻子。”

这次,段艾晴没说话了。

电视剧是电视剧,现实是现实。

电视剧里,女主角离婚之后照样可以嫁给高富帅,可现实里有太多太多的问题。

段艾晴刚刚只是被突如其来的消息砸的晕头转向只知道傻乐,等把事情掰开了揉碎了想明白了,这场乐子也就跟梦一样烟消云散了。

之后的日子,安岁过得还算不错。

她自从进入中心医院开始就没请过年假,攒在一起,院长爽快地给了她一个月。

她把以前很多想做但是没时间做的事情都做了一遍,比如晨跑,比如烹饪,比如烘焙,她甚至还在健身房办了卡。

在健身房挥汗如雨之后回到家痛痛快快洗个澡,整个人都觉得身心舒畅。

短短一个月,她仿佛已经从那场失败的婚姻里走了出来,甚至还重了两斤。

要说唯一的伤心事,就是那天在从健身房回来的路上,被一个一岁左右的小姑娘抱住了小腿,软软糯糯地喊了一声:“妈妈。”

她的心顿时就开始刺痛起来。

倘若她的孩子能平安生下来,会不会也是这样粉z嫩可爱?

倘若安昙从来没有出现,她跟容令施是不是也能扮演出一对恩爱的父母,共同抚育孩子长大?

孩子的妈妈很快就赶了过来,抱起孩子跟她道歉,说对不起,孩子刚学会走路,逮着年轻女人就叫妈妈,年轻男人就叫爸爸,她天天跟人道歉,又开心又无奈。

开心的是孩子学会走路了,还会叫爸爸妈妈,无奈的是这小姑娘实在太社牛了,亲妈都hold不住。

她跟容令施都是深沉内敛的性格,想必孩子也不至于这么社牛,她应该不会有这个困扰。

不对。

容令施他并不是现在这个温柔绅士的样子的。

他的同学们不是都说,上中学的时候,他是五中一霸。

那孩子或许会比较彪悍?

安岁突然失笑着摇了摇头,她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孩子早就没了。

她在网上看过一种说法,说孩子们其实都是天使,趴在云头上往下看,给自己选妈妈。

宝宝,是妈妈辜负了你的信任。

希望你能快点回到天堂,等下一次趴在云头往下看的时候,可以选到一个更好更好的妈妈。

她不必有多漂亮,也不必有多优秀,但她是爸爸此生唯一的真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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