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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盗墓的那些岁月精选小说推荐》精彩片段
现在是2015年11月底,近年关,我在成都郊区的一个乡下小院里,打算记录下自己的前半生。
可能是南方地区体感温度比较低,气温也才0度左右,但却感觉很冷,脚边烧着煤炭的火盆似乎也不是那么暖和,我紧了紧身上的大衣,天空中渐渐飘起了小雪花,冷风如刀般肆虐着我已显皱纹的双颊,我在桌上的笔记本上开始书写起来。
从1886年底开始,我的人生彻底走上了一条不归路……至今孤家寡人,未曾娶妻,不留子嗣,甚至我家在我这一代就要断绝了吧.....有时想想,这或许就是断子绝孙的报应吧!
我的前半生充满危机凶险、奇绝诡怪,时常游走在毁灭与自我折磨的边缘,也充满了...悲凉与孤独。但精彩程度应该远超在座各位,甚至是各位的想象!有些事至今回想起来,都感觉是那么的不真实,就像一场大梦,不!梦都不敢那样做,梦里也做不出来那样神奇的经历,此生不觉,万古同悲!
我叫徐土,按我父亲的话说,世世代代的农民,土地养育了我们,便给我取了这个名,但遗憾的是,我没有继承他的遗志,做一个老实本分的农民,而是做起一个当时火极一时的职业一一盗墓贼。
归根结底,都是因为穷。
我来自四川西南的一个小县,盐源县。川西地区,自古穷山恶水,百姓苦不堪言。自我记事起,每年都要饿肚子。不仅仅是我家,整个李家村,二十多口人,没几家能一年到头能吃饱饭的。
闹大荒年的时候,饿急眼了树皮、野草、老鼠、观音土,什么都吃。李家村两座山包一直是光秃秃的,几乎寸草不生。
86年底,我16岁,两年前父亲就积劳成疾辞世了。母亲也多年卧病在床,大大小小的农事都是我一个人承担起来的,我们一家是因为家里闹饥荒,从别的地方远迁而来。父母的亲朋早已失去联系。
为治疗母亲的疾病,五六年来,大大小小外债借了1374块,整个李家村能借的人都借遍了,几乎再也借不到钱了。父亲走后,家里更是雪上加霜,一度揭不开锅。
大多村民还好,大家还会可怜我们,没太难为我们,甚至很多人还大帮小补。但是欠李为全家里300多,算上利息,年前得还他380多块。李为全在南边冬瓜山上的一个煤矿上班,据说是个小头头,很有匪气。
村里很多年轻人都去煤矿上班了,我因为要照顾母亲,还有农忙,便没法去。
那时,家里所有存款不过十几块。除夕夜里,他带两个人,把我家里的门给拆了,揍了我一顿,威胁说,不还钱就不回去了。母亲被气得病情加重,我只好想办法。
情急之下,我倒还真想起来家里或许有值钱的东西。那是一对泥瓶,是几年前父亲在地里发现的,一个瓶大概三十多公分高,瓶盖呈宝塔型,没有花纹,没有文字,就很普通的泥瓶。
后来回想,那个大概是古时候普通平民陪葬的器物。当时那个年代,文玩古物盛行,很多村民在地下挖出一些古董,很值钱,有的甚至能卖上千块。
当时我就想用这两个泥瓶抵账,但是李为全不同意,觉得两个泥瓶值不了300多。实在没办法,我只好将两个瓶子拿去卖。
但是去哪儿卖呢?听村里人说,要去大城市,专门有人收这些。
我就想到了去北京,其他城市也不知道哪里有收的,但是北京肯定有。年也没过了,托邻居张婶儿照顾母亲,除夕连夜我就出发了。
这也是我第一次走出盐源县,背井离乡,还是在除夕夜。
也正是在那个时候,我对金钱的渴望已经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高度,估计叫我去犯罪都有可能。
顶着寒风,走了一个多小时,到了一条国道,现在这个点,已经没有往返县城的车了。我只好徒步向县城方向走去,到了那里再想办法坐火车。摸了摸兜里的十几块钱,也不知道够不够路费。
到火车站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五点多了,火车站几乎没有人,向售票处询问,没有直达北京的火车,要转车。车费要八十多,站票。
我肯定是掏不出来这个钱的,于是在火车站附近买了十几张大饼,灌了一大瓶自来水,饥寒交迫的我一口气吃了三张大饼。
我打算先步行去德昌县,看路上有没有什么车,搭搭顺风车。
路上偶尔会有零星车辆路过,我奋力招手,但是没有一个停下来。
直到下午,太阳快落山的时候,一辆货车在我的招手下停了下来,车上全是煤炭,是去往成都的,跟我挺顺路的。
司机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姓贺,我叫他贺叔,在得知我想搭便车后,问我要五十块钱,送我到成都。我掏不出钱。
“没钱还搭什么车啊,哎,你包里那是啥?”贺叔指着我背着的包说。
“几件旧衣服。”我有些紧张,这些可是我所有的希望。
“没钱可管不了你!”说着就要上车走人。
我急忙拉住他,苦苦哀求,最后在我的软磨硬泡下,他答应了。条件是到成都后帮他一起卸煤,和装三车货物,而且只能坐后面煤炭上,说我有些脏。我风尘仆仆,衣服破破烂烂,确实挺脏的。
这些条件我都一一答应了,后面才知道,在贺叔后面还有两辆车,贺叔开得比较快,他们还没跟上来。
坐在煤堆上,我终于能休息一下,一天一夜的徒步赶路,我早就精疲力竭。
没过两分钟就睡着了。
直到车停下,我被惊醒了,已经是傍晚,天色马上就要黑了。后面两辆车都跟了上来,整整三车煤炭。
只见贺叔下了车,跟路边的两个女生聊了起来,距离有些远,看不太清长相,看样子也是要搭顺风车的。贺叔聊得很开,时不时还哈哈大笑。
十多分钟后,两个女生就上了贺叔的副驾驶,这种货车副驾驶比较宽的,能挤四五个人。后面两辆车也没有没人下来,也没有催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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