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那牟如寻大开杀戒后便被如清长老安排去了别处另寻他路,他从汉中府万寿寺出发,一路上他的胡须也如从前般茂密,再加上有度牒这一路上的官兵也没怀疑他,因他在江湖中常年拿跟铁棍,所以江湖上的人给他起了个外号“铁棍”。行走约一个半月,牟如寻来到了郧阳府的地盘。
夜幕低垂星光溢,不知不觉中,已是子夜时分,倒霉的牟如寻在荒郊野外愣是没遇到一处村子,一处人家,只得借着月色连夜赶路。“哎呀,真是累死了,这深更半夜的愣是没有一户人家,菩萨啊,你若是看俺可怜,就给俺变出一处房子吧,哎”牟如寻唉声叹气道。
不知走了多久,牟如寻面前突然出现一座石碑,但那大字不识几个的牟如寻看了半天,也只猜出个虎字。“莫非,这里是人们口中的飞虎山?”牟如寻喃喃自语道。这郧阳府内啊,有一座山,唤作飞虎山,那飞虎山上有一座山寨,叫太元寨,由几位头领聚集了五百多个小喽啰镇守着,这飞虎山呐,三十里内渺无人烟,那山上的山贼个个穷凶极恶,时不时骚扰附近小村落,偶尔会派几个小蟊贼下山劫持过路往来百姓“借”几个钱花花。当地的百姓只得搬去他处居住,那过往行人干脆选择绕路而行。
可那牟如寻偏偏又是个不怕死的莽汉,他才不管什么蟊贼、山贼,提着神棍果断选择夜走飞虎山。行走至半个时辰,牟如寻已是精疲力竭,这时,他发现前方有棵树,艺高人胆大的牟如寻果断选择在树下歇息。
刚躺下闭眼片刻,那鸦雀无声的四周居然传出来了“沙、沙”脚步声,牟如寻心想:“莫非不是歹人来了,听声音貌似有个几人,看俺将计就计,赚他几个盘缠使使。”过了须臾片刻,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娘子,是个和尚,钱财或许没多少,怕只能把他衣服啥的扒了献给大王。哎,等了一晚上,来的却是个秃驴,扫兴。”一个女人回复道,牟如寻注意到,除了这一男一女之外,还有几个小喽喽的脚步声。
那男人没好心的慢步凑了上来,正想一刀砍向牟如寻时,那牟如寻睁开眼睛大喝一声一脚踢在那男人脸上,在迅速拿起神棍从地上爬了起来。
牟如寻瞪着眼睛说道:“好你们几个蟊贼,整日做这种拦路劫财害命的勾当,今日遇上俺,定送你们去见西方如来佛祖”
那男人捂着鼻子气急败坏地说道:“你这野和尚,踢我这一脚好生疼痛,看爷爷我今日扒了你的皮,挖了你的心当下酒菜!”
那男人说完提九尺长枪袭来,牟如寻提棍迎战,一个是绿林出身的莽汉英雄牟如寻,一个是落草为寇的山贼,这真是和尚拂袖净心安,山贼喘息血泪残。剑光交错真气浩,慈悲斗胆正道显。二人斗至二十余回合,人高马大的牟如寻明显更胜一筹,那山贼有点体力不支,那握长枪的手也有点发抖。“野和尚,休伤了他性命。”那女子喊道,说完便拿长剑加入战斗。
这牟如寻拿着棍子以一敌二竟然不落下风,相比那一男一女两对雌雄大盗竟显得心有余力不足,再斗至片刻牟如寻卖了个破绽,一脚一拳,将那二人打倒在地。
“哈哈,两个蟊贼,敢打俺的主意,这下乖乖把银子交出来,要不然,休怪俺这铁棍不认人!”牟如寻狂妄自大地说道。
“今日我夫妻两武艺不精,输给了好汉,银子给你便是,休伤了我夫妻二人性命。”那男子苦苦哀求道。
“小白,小青,今日你二人为何如此狼狈?”黑暗中一处声音传来。
那三人闻声望去,只见一人缓缓走来,只见黑暗中有一人:那人身长八尺,双目似豺狼,鼻梁好比猛虎鼻梁,留着半尺大络腮胡,身材魁梧、虎背熊腰,一身腱子肉好似山中大罴,右手持一把重约十一二斤七环大刀,头系一根虎皮,身着青绿色旧直裰,下穿靛蓝长裤,脚踏一双黑粗布鞋,威风凛凛赛过镇山大王。
“这贼和尚,竟敢打伤我弟兄,今日定叫你尸首留在这飞虎山!”那男人大喝道。
“哈哈,俺倒是要看看你的本事。”牟如寻不屑地提棍奔向那男人,那男人也单手握住大刀奔来。这牟如寻神棍好似蛟龙擘水一般神出鬼没,那男人的七环大刀好似开山巨刃,二人斗得你死我活,一时间火花四溅,那观战的一男一女和那一伙贼人看的是忍不住大声喝彩。
那二人斗至三十五回合,牟如寻卖了个破绽,那男人不知情便中了计,只见那牟如寻抡起神棍,朝着男人脑袋打去,牟如寻本想这男人中了这一棍注定凶多吉少。但接下来,只见那男人举起左手挡下这一棍,那碰撞声好似打到了神冰铁一般,迸发些许火光。
察觉不对劲的牟如寻连连后退,只见那男子吹了吹自己的左手,在月色的照应下,牟如寻这才看清,那男人的左臂穿戴了厚重鱼鳞甲做成的单臂护手,刚上那一棍只是打瘪了几片鱼鳞甲。平日那力大如牛的男人右手拿着七环大刀负责进攻,左臂像盾牌一般抵御袭击,真是那:豪情如虎意凌云,威猛无比力逆流。英勇之人拥胸怀,犹如雄虎傲世间。
“你这汉子甚是厉害,你是第一个打疼了我的人,虽说没破了我这鱼鳞护手,但也打得我左臂生疼,也算有两下子,汉子若是报上姓名即可放你过山。”那男人说道。
牟如寻听完得意地说道:“俺便是那荒无县小捕快牟海是也,因打抱不平打死了恶霸和他的儿子,便去了万寿寺削发为僧,若干天前,以一敌百打死了一众蟊贼,被长老写介绍信,安排去了别处寺庙,今日好巧不巧遇上你这伙歹人。”
那男人听完立马跪下说道:“师傅莫非就是那行侠仗艺,打抱不平江湖人称铁棍的牟大师,小弟今日有眼不识泰山,无意冒犯了师傅,望师傅恕罪。”
牟如寻听完上前扶起那男人说道:“汉子姓甚名谁为何再此做这拦路劫财的勾当?”
那男人说:“小人姓刁,名康,乌斯藏界人士,江湖人称铁臂彪,小人于几年前从家乡逃至此,一开始做那卖艺打把式的活,可有一日遇上一伙子游手好闲的富家少爷,那富家少爷出言侮辱我,小人因无法容忍便杀了他们,后多方辗转,这才来到了这飞虎山上的太元寨落草为寇,那一男一女是小人在山上的伙伴,男的叫邓玄,女的叫苏三儿,他们也是武艺高强之辈,只是遇上了师傅您。”
那一男一女不是别人正是那小白蛇邓玄、竹叶青苏三儿,原来这两口子自从拜别陈念白后,整日过着居无定所的生活,几经流转,来到了这郧阳府,因迫不得已这才干起了老本行,后遇到刁康,在一番劝说下,这才上了山落草为寇。
邓玄、苏三儿二人起来,拜了拜牟如寻,在想着之前陈念白口中的牟海,便将他们二人和陈念白相遇之事和那陈家失火、三人分别等事情一一说给了牟如寻。
那牟如寻听完后气的咬牙切齿,但还是无奈的开口说道:“可怜的陈兄啊,房子没了,家也没了,那他现在在何处落草,你们二人可知一二?”可回应牟如寻的也只是那几个字:不知道。
在续了会旧之后,那刁康便带领牟如寻上了那太元寨歇息。走了几里路,那几人终于是到了那太元寨,只见那太元寨:太元寨匪窝危楼立,破瓦残墙透恶臭。黑烟滚滚烈火烧,邪气弥漫鬼魅舞。潜伏暗箭藏杀机,凶徒聚集犯法纷纷。哀鸿遍野声不绝,正艺之师必将临。不日揭开土匪的面纱,太元寨还归人民安居。
在走过一阵小喽啰驻守的阵地后,那几人终于到了那正中堂,进了门那刁康说道:“大哥,这是江湖上广为流传的行侠仗艺的好汉铁棍牟如寻呐,刚刚安与他交了一番手,好生厉害,这才将他带上山上歇息。”牟如寻定睛一看,只见那大王:长约七尺五六寸,面似银元,三角小眼睛,头发微黄,淡黄脸皮,留着一撮胡须,身着华丽虎皮衣,此人乃是太元寨寨主,名叫元遑,人送外号:俟力发。
刁康见了元遑后,把之前发生的事,和牟如寻的真实身份,一五一十地说给了元遑。元遑听完,十分敬佩地说道:“早就在江湖上听闻有这么个行侠仗艺、打抱不平的和尚,今日见了真人,幸会、幸会,请受小人一拜。”说完元遑便行跪拜礼,那牟如寻见状连忙把他拉起来说道:“哎呀,既然都是兄弟,何必行此大礼,快快请起。”过了会,那元遑吩咐手下杀鸡宰羊大摆宴席,好好地款待牟如寻。过至片刻,众人在宴席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好不快活。
牟如寻见那几人待客有方,便在那太元寨歇息了三日,三日之后的一个寅时,牟如寻拿上了铁棍,不辞而别,告别了几人。
拜别几人,牟如寻一连走了多日,此时正值正午,热火朝天,此时的牟如寻还在一片渺无人烟的树林里赶路,不一会那汗水打湿了他的衣服,浑身湿透的牟如寻便找了一颗大树底下歇凉。
“哎呦喂,老天爷啊,求求您下几颗雨吧,这要热死小僧我了。”牟如寻望着天空自言自语道,见耍横不成,那牟如寻只得脱下长旧僧衣,只穿条僧裤,将那僧衣盖着头,呼呼大睡。
蝉鸣空桑林,八月萧关道,此时那树林里蝉声四起,吵得他觉也睡不着。这时的天气又热,人的心情又差到了极点,那恼羞成怒的牟如寻立起身来,没好气地大喊道:“吵吵吵、吵吵吵,你们这群小蟪蛄,吵死了,大爷火正大着呢,当心惹恼了大爷,通通抓你们当下酒菜!”说在气头上,牟如寻马上站了起来,可不知怎的,那牟如寻只感觉眼前一黑,还有很多金星,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只得让他继续坐在地上歇息恢复些许体力。
见睡觉不成,牟如寻只得在歇息一会儿,将僧衣套在脑袋上当遮阳帽,提着棍子继续赶路。行走了二里路后,那牟如寻眼前一亮,只见眼前终于出现了一座房子,只见那房子屋顶是茅草盖着的,房子的墙壁是用黄泥巴亢上去的,房屋不远处还有两座小坟包,那房子一旁还有小半块围栏,围栏里边种着些许红薯。
牟如寻见状马上穿好衣服,快步走到那房子门前,敲了敲门,喊道:“有人么、有人么,过往行脚僧人前来讨点斋饭吃吃。”过了会,有人开了门,只见那开门的人是一个年过六旬,白发苍颜,满脸褶皱,身穿老旧直裰的一个老太太。
那老太太开门,见来者是个肥头大耳,面相凶狠,一嘴胡须的大光头,顿时吓了一跳,连忙喊:“老爷、老爷,老太婆我是穷苦人家,没什么钱”
“哎呀,老大娘,你这话说的,俺不是什么歹人,俺是过路行脚僧人,这肚中饥肠辘辘,特地来讨要碗斋饭,不会白吃你的,这有点铜钱就当是饭钱。”说完便从衣裳里掏出一点铜钱给予了老太太。
那老太太借过钱,笑着说:“那请师傅您稍等,饭菜一会儿就来了。”
说完,牟如寻便坐在门槛上等待。“老不死的,我回来了,这饭菜快给我端上来。”一阵声音传来,那牟如寻朝后边望去,只见屋后边走进来一个二十多岁的和尚,只见他:身高约七尺,头如麦斗,蒜头鼻,三角眼,身穿旧布僧衣,衣服上还有些许血,手握一把朴刀。那和尚进来看见壮如牛的牟如寻笑着说道:“哟,师傅您来舍下讨要斋饭呢,一会儿我去接我兄长回来,咋们一块儿做饭吃。”说完转身朝外边走去。牟如寻笑着脸答应,他心里暗想道:“这和尚面相凶狠,身上还有血,进屋还叫骂那老妇人,这肯定有端倪,俺先找个借口将那伙贼人引出来,在把他们一一就地正法。”
牟如寻进了厨房,看着老太太说道:“老人家,那个贼秃驴怕不是你的儿子吧。”那老太太神色慌张,一时半会不知道说什么,过了会,那老太太笑着支支吾吾地说道:“怎么不是,那是我的小儿子,还有个大儿子刚刚打猎去了。”牟如寻说:“哪有儿子管自己老娘叫老不死的,依我看呐,那屋外的两座坟包,一个是你的儿子,另一个是你的丈夫。”那老妇人听完后惊恐万分,手和身体不自觉的颤抖。
“俺是那降妖除魔的罗汉,那两个贼人,俺今日必定除了他。”牟如寻说道。
“哎呀,兄长,可真是苦了你了,差点没回来。”屋外边一处声音传来,牟如寻便找了张凳子坐下,在找准时机除掉那两个贼人。
过了会儿,那个和尚带着另一个男人回来,那另一个男人只见他:长得贼眉鼠眼,头戴黑头巾,身着敞胸旧衣裳,留着几缕胡须,那个男人进门说道:“俺叫吉治,这个和尚是我的弟弟,叫包牛。”那包小牛笑着说道:“师傅久等了,我们兄弟俩这就去准备好酒好肉来款待你。”
说完那二人先吩咐老太太陪牟如寻喝茶,那二人便去厨房做起了菜。
过了一会儿,那二人端出饭菜摆在桌子上,只见那饭菜有熟肉一盘,汤一碗,蒸好的米饭一盆,还有筛好的几碗酒。
一上桌,留了几个心眼的牟如寻端起酒发现那酒浑浊不堪,定是那两个歹人下的蒙汗药,牟如寻开口说道:“我已版依佛门,这酒肉自是不在碰了。”那二人见状只能笑着,将米饭端给牟如寻,可那牟如寻又开口说道:“俺是北方人,吃的是面食,你这米饭啊,俺也吃不惯。”
此时,那吉治不耐烦的说道:“包牛上,别和他废话!”说完,一个拿朴刀,一个拿着长刀,杀向牟如寻,可那牟如寻早有准备提棍抵御。见屋里狭窄,牟如寻便马上跑出屋子,提棍和二人对打,那老太太早就吓破了胆,跑出了屋子跑到了树林里。
屋外,那牟如寻提棍以一敌二对战那两个歹人,斗至三十回合,那多日没正经吃饭的牟如寻此时已是老眼昏花,眼冒金星,不一会儿落了下风,那牟如寻便使了个破绽,撒腿朝着外边跑去,一边跑还一边大喊:“待俺吃饱喝足,再来杀你们这两个歹人!”那二人见状也不再追去,只是进了屋内喝酒吃肉。 跑了片刻,气喘吁吁的牟如寻一屁股坐在地上,自言自语道:“饿死俺了,俺今日居然险些阴沟里翻船,待俺找个过路行人讨要些吃的,再去找那两个歹人算账!”
这时,牟如寻注意到不远处的树林里有人在探头探脑的四处张望,牟如寻便大声喊道:“前方是何人,莫不是那劫财的?”见那人无反应,牟如寻便提棍快步追了上去。
到了地方,只见前方地上坐着位年龄约二十二三,留着一嘴胡须,身穿黑色直裰,头戴斗笠,背着包袱的一位年轻人。那牟如寻见状开口说道:“小哥,可有盘缠或可以饱腹的吃的,俺有急用。”
“有本事自己过来拿。”那小哥没好气的说道。
“呸,忒没礼貌了,俺今日受了一肚子气,正好没地方撒,先拿你动手!”牟如寻说完提棍打去。那小哥眼疾手快立马跳起身来,再从腰上掏出一把铁扇,和牟如寻对打了起来。
这二人打的你来我往,斗至二十回合谁也没占到一点便宜,只得往后看对方下一步行动。那牟如寻见那小哥好似一位故人,便开口说道:“你这家伙好生眼熟,报上姓名。”小哥回答:“你这贼和尚,你先报上你的姓名。”牟如寻说道:“有甚好瞒的,俺便是那荒无县打死恶霸一家的牟海是也,江湖人称铁棍!”
那小哥听到这熟悉的名字先是一愣,在说道:“大哥,我是荒无县黑文禽陈念白啊,这多日不见,你怎么做起和尚了?”牟如寻见是故人,便放下棍子上前说道:“那英俊潇洒的陈公子怎么变成这副模样了啊,哈哈哈哈。”那陈念白便将自己遇到送走马翠齐兄妹俩以及后边发生的所有事都和牟如寻从头到尾的讲了一遍,牟如寻也将自己打死人后逃离到现在遇到的所有事情也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
原来那陈念白杀死苟知府后,一路逃窜,这期间他留长了胡须,打扮成一个逃难百姓,后边来这湖广行省准备投靠旧友,行走数月,今日在这荒郊野岭巧遇牟如寻算是天大的缘分。
牟如寻开口说道:“老兄,你可有吃的,待俺吃完,俺要去找那两个贼人算账。”牟如寻便打开包袱,从里边拿出竹筒水杯,几个肉包子,一些烧饼和牟如寻一起吃了起来,一边吃牟如寻一边给陈念白讲他刚刚遇到的两个可恶的歹人,陈念白也是打抱不平之人,也决定帮牟如寻一把,除掉那两个作恶的歹人。
那屋子内的吉治、包牛正在屋内喝酒吃肉,突然门外有人骂道:“两个贼人,快快出来受死。那秃驴还敢回来,大哥我们抄家伙把他弄死。”包牛说道。
那二人提兵器出门,只见这次而来的多了个人,吉治说:“还多了个帮手,但又何妨,包牛我们一对一,你去对付那个贼和尚,我去对付那个帮手。”说完那几人便缠斗在一起。
陈念白手持宝扇,敏捷的身姿好似那豹子一般,手中的宝扇打开飞快飞舞着,从远处看好似一只凶猛的黑孔雀。与那吉治斗至十回合,陈念白一扇划过他的咽喉,不一会那吉治便倒在地上,没了动静。
“大哥!”在一旁与牟如寻打斗的包牛大喊道,牟如寻抓住包牛分心的破绽,一棍打的他脑浆迸裂,没了动静。
杀完两个贼人后,牟如寻朝着树林走去,妄图找到那躲起来的老太太,可没走几步,迎面而来的却是那老太太的尸体。原来,那老太太奔走过快,一不留神朝后摔倒过去,好巧不巧,后脑勺又狠狠地撞到一块石头,这才丢了性命。
“哎,命苦的老太太。”牟如寻无奈的摇了摇头,接着牟如寻将老太太的尸首背向屋子,埋在了那两座坟旁边。陈念白取了一个火把烧了那间屋子,望着熊熊大火,牟如寻双手合十,默默念起经文,超度那人间的可怜人。做完这一切,牟如寻和陈念白便分别了,这一去不知下次相见是何时。
剑气如虹志凌云,铁血豪情展英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