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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美人傻乎乎,暴君偏偏宠她入骨精品全篇》精彩片段
苏杳动了动下颌,羞赧着绯红肤色:“只能亲,而且不能太凶。”
以往数次,珧琢哪次不是跟条凶恶猛悍的野狼那样,似乎没食过肉糜。
墨袍男子笑起来容姿瑰丽:“好,谨遵夫人教诲。”
珧琢将苏杳的腿放进了被褥里,随后拂开苏杳碍事儿的手,将人推倒在床,欺身压人,两指捏上苏杳清瘦削尖的下颚。
唇瓣相触,是独特的触感,绵软湿热,带着几丝甜津津的清甜。
饱满的唇肉像是裹着糖霜的蜜果,珧琢吃了又吃,还是不知足,又蛮横的更进一步。
珧琢这次应允后,真不复往日的急色,对苏杳很是怜惜珍护。
两人你侬我侬得天昏地暗,苏杳时不时也会迎合,但大都是珧琢主动。
他倒是不觉得扫兴,苏杳都觉得自己这死人样儿败兴,恹恹的不热情,可珧琢缠绵悱恻的爱意汹涌澎湃。
烛火之下,勾勒出绝美的画卷,也带出黑色残影。
良久,珧琢才姑且餍足,但脑子里索求无度的念头更重了。
两唇相离时,泛起了银丝,苏杳也猛地吞咽了两下。
躺在珧琢身下的女子,天姿绝色,所言非虚,此刻因被他折腾了一番,眼中的情丝纠缠不清,致使他瞧他家杳儿的眼神,也算不上清白了。
珧琢出言提醒道:“喘慢些,别着急,慢慢来。”
苏杳肤白嫩滑,一看就知是从小养在深闺阁院中的娇小姐,含情的眉目都快溢出水儿来了,泛红的眼睛真像是被人欺辱了一番,浮肿红唇更是不堪入目。
女子粉唇翕张,呼出的热气打在被咬肿的唇珠上,更显润泽,嫣红如血。
当初的苏杳,浑身上下,皆是一副清高的玉骨冰肌之态,矜贵得好似堕入凡间的谪仙,一颦一笑端庄得体,每每咳嗽急喘时,又令人揪心,想要对她悉心呵护。
初见时,珧琢只觉她是世间最美好的女子,不免起了腌臜念头,让人沾染了俗情。
如今的苏杳,不再虚弱,眉眼之间,多了几分拨弄心弦的旖旎多情。
珧琢用眼神描摹着苏杳精致的眉骨,直挺却小巧的鼻梁,每一处,都铭记在心。
“杳儿,你会恨我吗?”
苏杳抿了抿唇,眸清如雪,与此同时,也衔着寒气。
她嗫嚅犹疑的那刻,就已经给了答复了。
片刻之后,等到呼吸平缓,苏杳才不疾不徐清晰吐字:“讨厌你。”
缱绻的细语如冷玉,又带着女子特有的娇嗔,特别是那双含春的乌眸杏眼,能摄人心魄。
只是她此话一出,先前的意乱迷情似乎好似绮梦,两人之间虚幻的泡影,在这一刻化作了齑粉,轻风一袭,随风飘散。
珧琢勾出半唇苦涩一笑,早料定的答复,只是在听到那话时,还是免不了作痛。
好在苏杳没说恨,只一句似是而非、带着几分撒娇卖乖的讨厌,就跟有气无力的手拳砸在胸口一样。
“是我对不起你。”
“不论是沉沦于俗情,还是固执己见,不放你离去,也不愿随你回京城,又或是受伤一事,皆是我的过错。”
他心中有所动摇,但绝不是现在。
“所以但凡你心中有气,别再藏着掖着,发作在我身上就好。”
前几日苏杳一直生闷气,不理人,珧琢都怕她憋出毛病来。
本就不是身子骨硬朗之人,他有时就想,自己这么整日给苏杳气受,有朝一日,苏杳会不会一气之下,被他气死。
“不用不用呜……”
在苏杳的闹腾下,珧琢还是得偿所愿了。
一日折腾下来,苏杳也困乏了,刚一沾软枕就昏昏欲睡。
珧琢正在灭白烛,只留了床前的两盏,随后又点上安神香,放下薄粉的床幔。
珧琢当着她的面儿褪下了外袍,珧琢体魄强健,瞧着就是身强力壮的人,倒像是她府内的护院,又像是御林军。
不过一般的御林军倒是没珧琢这般厉害,瞧着就让人两股战战。
珧琢知苏杳在看他,生逗弄人的心。
冷白细腻的指节甫一碰上胸前的亵衣口,苏杳就斜撑起身子,憋不住哭腔。
“你说,只要我乖乖喝了药,今夜就不……不弄我的。”
既是做戏,自然得做全套。
白皙的壮硕躯体显露无遗,上头还有有几处不大明显的抓痕。
“杳儿也说了是乖乖,你哪次喝药不要我灌,每次都哭哭啼啼的,比幼童都还要爱哭。”
苏杳无言以对,在来这儿之前,她也并非软弱爱哭之人,也是有点气性儿的。
只是后来被珧琢欺负惨了,她才会这么怕珧琢。
珧琢已经上了软榻,一腿立在床上,另一只手撑着抵在头上,似笑非笑的觑着弱小无助的苏杳。
苏杳半晌只能说出一句哭诉:“你又哄骗我!”
“无赖,你……,你……”苏杳被气得不轻。
珧琢想用手给苏杳的眉头抚平,自然也这么做了。
“天天灌你喝药都是为了你好,你这副身子,若是不好好调理,能活几时?”
苏杳心中有气,囧着眉心与珧琢呛声:“活得了几时无需你多管闲事,与其整日在你床榻上被你辱没,我还不如——”
“不许胡说!”
珧琢厉声呵斥掉苏杳还未出口的骇人言论。
“要再敢提那个字,我就狠狠的惩戒你。”
他本是不怕那个字的,但他就是怕苏杳与那个字沾上边儿。
要命了,从前他也未这般胆怯过,还真是一见误终生。
被当头一吼的苏杳又低眉顺眼的小脸皱巴巴,跟揉的白面馒头般。
憋屈得很。
珧琢阴晴不定,见他的怀玉清亮的眸子又要开始冒水,不得不柔情细雨了些。
“为夫也不想这样,杳儿得好好陪着我。”
苏杳少年时,其父就寻遍了名医,大都说活不过十八。
可苏杳也是不想死的,即便是在三月前中了情蛊,也是满心求生。
那时她的身子,可谓是病入膏肓。
那仙乐族的小人想苏杳委身于他,苏杳自是不同意的。
可没成想,自从来了这儿,倒是有回春之兆。
只是,终究还是失了身。
珧琢见苏杳思绪深沉,兀自躺在了苏杳身旁,将自己塞进被褥里。
给他的小夫人暖床。
“之后好好喝药吗?”
珧琢的问话打断了苏杳的思绪,见有回转之机,苏杳即刻颔首。
“喝,我日后一定乖乖喝药。”
珧琢将人按在床上,裹得严严实实,又在被子下环上了苏杳的腰。
瘦巴巴的,没一点肉长在腰上,也不知平日是怎么受得住的。
“杳儿,我只说了今日不弄你,再过不久,就是丑时了。”
赫然瞪大的眼中水雾横生,推搡了一把珧琢坚挺硬邦的胸膛。
“珧琢~”
她这一声儿还真是曲调悠扬婉转,听得珧琢身心俱舒。
苏杳怎么也撼动不开珧琢的手和铁躯。
今晚于她,难道又是一场噩梦了吗?
今日已经够闹腾了,珧琢也知苏杳此刻是身心俱疲。
“杳儿唤我一声夫君,说‘夫君,您疼疼杳儿好不好?’,今夜就算过去了,可好?”
苏杳别无选择,眉心紧拧,启唇酝酿了片刻。
“夫、夫君,您……”
珧琢笑得恶劣猖獗,却无疑是好看的,一笑入蛊。
“杳儿,得大点声儿,不然为夫听不见,不作数的。”
小夫人被他欺负得又险要抹眼泪了,咬着唇这下不说话了。
他的杳儿软弱可欺,还这般娇嫩,生在京城那个吃人的地方,不知有没有吃苦。
也难怪会被那人惦记上,谁见了杳儿不得心生贪念?
珧琢一只手在苏杳颈下枕着,另一只手顺着苏杳腰身而上,轻挑起削尖的下颌。
“模样真是可人,再不说,为夫就真忍不住了。”
一月前才与苏杳同房,如今是怎么都食髓知味的。
不够,远远不够,他想时时刻刻都沉沦在他的夫人的温柔乡中。
珧琢盯着那张尤物仙貌,愈看愈心口积火,想要宣泄而出。
“别~”苏杳轻别了一下珧琢的手,忸怩难堪。
“夫君,您疼疼……疼疼我——”
“要自称‘杳儿’才做数,重新说。”
苏杳幽怨的嗔视着珧琢,完全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我不、不想说。”
好没有脸面,她一个有婚约的女子唤其他男子‘夫君’,还是用那般求.欢的口气。
“不说那我便来了?”
眼见珧琢当真是有那架势,要来扒她的亵衣,苏杳立刻死命护住自己的衣裳。
“不、不不,我说,我说。”
珧琢俨然已经拿捏死了苏杳,不乖乖听话,恐吓一下便是。
他那病弱娇嫩的乖夫人可不经吓唬。
苏杳屈辱启唇:“夫君,您疼疼杳儿好不好?”
说到最后一两个字时,苏杳再也忍不下羞赧,急着往被褥里钻。
瑕不掩瑜,珧琢还是很受用的。
被褥太热,就把苏杳的手拿了出来,顺道儿将涨红的脸露出来。
“好,夫君疼你,夫君定会好好疼我的杳儿的。”
苏杳腹诽:什么夫君?也没成亲,珧琢才不是她的夫君。
只是有了夫妻之实而已。
珧琢隔着棉被轻拍着苏杳的腰身,跟哄孩童安睡一样。
“好了,歇吧。”
昏黄微弱的烛火下,苏杳顶着珧琢炙情的眼神,惴惴不安的闭上了双眼。
珧琢端详着这令他如痴如醉的容颜。
浓密卷翘的黑鸦羽轻颤着,睡得很不安稳,鼻尖小巧,润唇微吐着气,肤质白嫩,俨然是精雕细琢的仙品。
珧琢把玩儿着苏杳顺滑的青丝,神色冷沉晦暗。
人人都说苏杳活不过十八,那是那群庸医无用。
他偏要她的夫人与他相伴到老。
老天让苏杳出现在他面前,就是为了让他给苏杳续命的。
自然,救命之恩,苏杳这条命,得攥在自己手中。
杳儿,怀玉,他的小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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