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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精选阅读重生成忠犬王爷的掌中娇》精彩片段
过了几日,便到了郑国公过寿的日子,京城里的官员家眷大多都来了。
一时间,郑国公府热闹非常。
沈念汐的母亲原是郑国公府的唯一嫡女,这给郑老国公过寿,自然是第一个到的。
沈念汐一家到的时候,郑国公府内的婢女小厮已经忙活了起来,在门口一早专门等着丞相府一行人的管家,一瞧见丞相府的马车,脸上立刻浮现了笑容,快步上前。
“三小姐与姑爷来了!老爷刚刚还念叨着呢。快些请进。”
郑氏被沈琅扶着下了马车,沈念汐从后面的马车上下来,挽着沈清宁往这边走来。
郑氏看了眼往这边过来的沈念汐,含笑着向朱管家道:“还麻烦朱叔等我们了。汐儿,快些,别让你外祖父久等了。”
朱管家笑的眯了眼,“三小姐这是客气了。”然后转头看向过来的沈念汐,“奴才见过表小姐,表小姐越发好看了。”
沈念汐望着一脸慈蔼的朱管家,唇边荡开了亲切的笑意,“朱叔好,您又拿我打趣。”
“奴才说的可都是实诚话。别在这站着了,老爷还等着呢。”
郑国公府底蕴深厚,是从北周开国的时候,一代接一代累积起来,可以称得上是百年大家了。非是如今这些勋贵之家可比的。
这郑国公府的宅子,还是当年郑国公府的祖先随北周开国公皇帝打江山时,开国皇帝赐的,连那块写着“郑国公府”四个大字的匾额,也是开国皇帝亲提。
只可惜,事无长盛,郑国公府到了太祖爷那个时候,已经衰败了,若不是后面出了个如今的郑老国公,怕是这世上早没了郑国公府。
郑家的院子很大,假山流水,花木曲廊,雅致又有百年世家历经岁月洗礼的历史沉韵。
郑老国公年岁大了,喜静,便从原先住得最宽敞,最热闹的瑞安堂搬去了后面离正厅较远安静些的归静居。
沈念汐才郑国公府的嫡亲表小姐,被带来的沈清宁与沈知婉只是随着沈念汐叫郑老国公一生外祖父罢了,如今郑老国公要见郑氏夫妇与他的亲外孙,她们便不宜过去,被朱管家叫了两个婢女,将人带去春芳斋了。
沈念汐跟在郑氏的身后,往郑老国公的住处去,一路上,所见之景,久远的熟悉之感在心底漫开,让她眼眶微涩,为避免被人瞧出,低垂下了头。
走了一会儿,终于到了。
人还没进屋呢,沈念汐就听见从屋里传来一声沉厚的声音。
“是忆琼来了?”
忆琼,是郑氏的名字。
郑氏听见这声音,脸上端庄得笑多了几分暖度,拉过沈念汐的手,往里进去。
“是啊,今儿是您的大寿,女儿我带汐儿和沈琅过来给您贺寿来了。”
沈念汐抬头往上看去,一身藏青暗纹圆领袍的郑老国公坐在上面,他虽然已经是古稀之年,却是保养的很好,瞧着却是只五六十,面色红润,双目有神,看着身体硬朗的很。
想起上一世她一直以为她的外祖父是死于中风,可到死才知道,不过是人为,而那个害他的人,还是他的亲生儿子!
她想着,眼眶控制不住的红了。
坐在上面的郑老国公一眼就瞧见他的这个外孙女自从门外进来,就一直盯着他看,怎么突然就眼红要哭了。
心疼的不得了,忙把人招呼过,“汐丫头,好好的怎么哭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你跟外祖父说,外祖父拿我那板子,帮你揍他!”
郑老国公越说,沈念汐就越想哭,明知道这样失礼,却还是止不住。
下面的郑氏与沈琅也被沈念汐这突如其来的伤心给弄的懵了一瞬,然后很快反应过来,有些担心。
郑氏忙上前把人搂进自己怀里,放柔了声音哄着,“汐儿不哭了,好好的来给你外祖父贺寿,怎么就伤心了?难不成,是舍不得你给外祖父的礼?”
郑老国公一听,笑呵呵的道:“我怎么不知道我的汐丫头何时这么惜财了,汐丫头要是舍不得,那就自己留着,反正寿礼的事,不是还有你母亲吗?外祖父怎么舍得因为这个让我的汐丫头伤心呢?快别哭了,好好的妆,都快花了。”
哭了一会儿,沈念汐情绪稳定了些,一想到她刚刚的窘态,有些尴尬,她活了两辈子了,年纪加起来,比她外祖父还大,她竟然还要她外祖父来哄她,真的是太让人尴尬了。
因为刚刚哭过,一双眼睛红红的,鼻尖脸颊也泛着薄红,现下又因为尴尬害羞,那层薄红的颜色更深了些,比胭脂还要好看。
沈琅见状,笑道:“看来,汐儿还真是惦记她那寿礼,岳父一说不要了,汐儿就不哭了。”
郑氏低头一看,见她脸颊泛红,好笑的轻戳了一下她的鼻头,“没想到,你这丫头还真的是个小财迷。”
郑老国公见郑氏这么说,笑的眼睛眯了起来,“财迷有什么不好,我家汐丫头啊,怎么都好,只要她高兴,别说那一件寿礼了,就这整个郑国公府,我老头子也能给!”
郑氏与沈琅被郑老国公这话给震着了,倒是郑氏知道郑老国公的性子,先缓了过来。
沈念汐知道郑老国公待她好,却也没想到能如此,忙拉住郑老国公的袖子晃了晃,柔声道:“外祖父待汐丫头真好,可是汐丫头不要这些,汐丫头想要外祖父长命百岁,一直陪着汐丫头。”
郑老国公低眼便看见她一双漂亮的眸子里清澈见底,盛满了她对他这个老头子的真心。
唇角缓缓扬起,抬手摸了摸她的头,慈蔼道:“好,外祖父什么都依着汐丫头。”
郑氏看着眼前祖孙情深的画面,看着郑老国公待沈念汐的宠溺与好,她想起了一些往事,眼神闪了闪。
沈琅倒是没发现她的不对,只是瞧着他的汐儿与郑老国公关系这么好,高兴之余,又有些酸。
他这个做父亲的都没有被他女儿撒娇过,汐儿从来没对他这样过。
这边正温馨着呢。
没一会儿啊,就有人来了。
沈念汐抬眸看向来人,在看到那张脸时,手暗暗攥紧,眼神变了又变。
沈知婉以为自己戳到了她的痛处,让她伤心了,面纱的唇,弧度深了些。
可她不知,沈清宁的这个动作,只是为了遮掩自己控制不住要上扬的嘴角。
她身边的映月听得气,想开口回她两句,却被沈清宁悄悄扯了扯衣袖,看了眼得意的沈知婉,只能作罢,不去看她。
一脸冰冷的沈离歌倒是冷冰冰地看了眼沈知婉,那冰冷冷的眼神,刺得沈知婉一个哆嗦,唇边的弧度给瞬间僵硬在了脸上,幸好有面纱遮挡,不会有人看见。
沈知婉怵他,却还是撑着说:“四弟,你怎么这么看我啊?”
沈离歌收回目光,冷冷地说:“长姐自小聪慧,看了许多的书,应该明白,有些话是不能乱说的。”
“乱说?”沈知婉笑了,眼底却是冷光一闪,“四弟,我是你长姐,你这是与长姐说话的态度的吗?”
“那长姐刚刚的那些话,是身为一个长姐该说的吗?”沈离歌回击她,那双清澈的眸子直直地看着她,带着冬日的冷意。
让沈知婉一时不知该怎么回话。
沈离歌知道他这个长姐的性子,他现在与她争论了,待会儿,怕是还有得闹。
无奈之下,沈离歌让马车停下。
坐在前面马车里的沈念汐感觉到马车停了,撩开车帘询问道:“怎么了?”
然后就见沈离歌已经牵着沈清宁的手过来了。
“二姐。”
沈念汐看着他们两个,伸头看了眼后面的那辆马车,“好好的,怎么下来了?还有一会儿,就到府上了。”
“二姐姐,那边太闹了,我们过来和你坐,安静些。”沈离歌淡淡的说,
沈念汐明白了,让二人上了车。
马车继续行驶。
沈琅与郑氏看着突然跑到他们车上的两人,有些奇怪。
沈琅温和的开口询问道:“之前不都好好的吗?怎么这会儿要过来了?”
沈清宁没法开口,是沈离歌说的,“没什么,只是明日要去书院了,想与二姐多待会儿。”
这个理由,很好。
沈琅与郑氏知道他们姐弟关系很好,也不多问了,
沈念汐看着说谎脸不红心不跳的沈离歌,眼里是一片笑意。
……
慕君染出了宫回到府上,回想着大殿下发生的一切。
沈念汐垂首坐在那大殿中央弹琴的模样,一直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越想,他就越心动,耳尖开始发热了。
站在一旁的扶一与扶三两人,瞧着自家主子有些傻笑的样子,有些奇怪。
暗里对视,用眼神交流。
扶一:主子是不是在宫宴上吃错东西了,怎么傻了?
扶三:这叫傻吗?我怎么瞧着主子是春心荡漾?
扶一:你确定?
扶三回了他一个白眼:你问问不就知道了。
有道理!
扶一这个耿直的孩子,还真问出了口,“……那个,主子啊,您是不是……”
后面的话还没问出来,就听见慕君染低喃着出声:“真好听,真好看。”
扶一与扶三眉梢一挑,“主子,谁啊?”
两人的声音很好地把慕君染给拉了回来。
慕君染看了看两人求知满满的眼神,耳尖的温度更高了,轻咳两声,“自然是沈二小姐了,这天下还有比她更好看的,弹琴比她更好听的人吗?”
这个……
扶一与扶三怎么说呢?
沈二小姐的相貌那是没得说,整个北周怕是也无人可比,只是她的琴音嘛……
扶一小心翼翼的试探开口:“主子,属下是个粗人,不懂这些,可是也还是能听得出好听的琴音的,沈二小姐的琴音实在是……”
为了稳住自家主子的少男春心,为了不打破沈二小姐在他家主子眼里的光环,扶一贴心的没把那“不堪入耳”四个字给说出来。
慕君染到底是他的主子,一看他那表情,就知道他什么意思。
面色一正说道:“你懂什么?沈二小姐的琴技是尽得沈相正传的,她今日的曲,不过是故意为之。”
扶一与扶三还是有些不信,但是也不说了,有句俗话说得好,情人眼里出西施,那沈二小姐被他们主子看上了,哪怕她胡乱地弹一通,他们相信,他们主子也会夸沈二小姐琴技高超的。
慕君染想到了刚刚宫宴上那些人对沈念汐的嘲讽,眉心一皱,腾地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刚刚宫宴上那么多人说她,她输给了她的庶姐,会不会不开心?不高兴啊?”
“不会吧……京中的人不都是是说沈二小姐与她的那位庶长姐关系很好吗?这输给自家姐妹,没什么可生气的吧?”扶一不解地说道。
可是慕君染却不觉得,从扶六给他送的消息,那个沈大小姐怕不是个好的。
“扶一,你去把母亲那对玉镂牡丹簪拿来,给沈二小姐送去。”慕君染话一落,又转念想,她会不会不喜欢?
扶一与扶三看着慕君染纠结,两人相视一眼后,扶三上前说道:“主子,您是不是忘了,您如今和沈二小姐并不相熟,这贸然的送东西去,怕是不妥吧?”
慕君染眸色一怔,是啊,如今的他对她来说,不过是个陌生人,他有什么理由送东西去?
眼底的光亮霎时间暗淡了下去,整个人如皮球一样,泄了气。
扶一与扶三见不得他这样,想了想,给他出了个主意,“主子,您要送东西,不一定非得明送啊,那边不是还有扶六在吗?你把东西给她,让她悄悄把东西放进沈二小姐的屋里,不就好了。”
慕君染的眸子又蹭的一下亮了起来,“你的这个主意不错,马上把东西送去给扶六!”
扶三道:“主子,送东西没问题,只是别送老夫人那对簪子,那东西太贵重了,一眼就能看出来不对,沈二小姐那么聪明,到时候发现了簪子的不对,万一给卖了呢?您还是选一个好看,又很正常的东西吧。”
慕君染接受了这个提议,他亲自跑了趟首饰店,选了一支白玉蝴蝶戏花的流苏钗,用上好的盒子包好,让扶一给扶六送去。
夜幕下,相府的人都已入睡。
一道娇小的黑影如鬼魅一般进了听风苑的寝房,绕到梳妆台前,把怀里的东西拿出来,放进最里面的一个首饰盒里。
东西放好,人就走了。
无声无息,床榻上的人还睡的香甜,对一切都不知道。
“离歌,那些人说什么,别放在心上就是了,让他们说两句,我又不会少两块肉,倒是你因此而受了伤,我会不高兴的,我只想我的离歌能够好好的,其他的,我又不在意,无需与他们争辩。”
春日里风,吹在身上,还是有些冷的,沈离歌却只觉得自己身心比夏日里的炙阳,还要暖。
他颤了颤羽睫,重重的嗯了一声,“离歌知道了,”
沈念汐见他这样,眼里荡开了笑意,凑到他的耳边,低声道:“以后你若是被谁给惹到了,你不要在人前与他起争执,背地里找两个人,套了麻袋打,他们不知道是谁,你也不用惹一身麻烦了。”
沈离歌眸色微震,却是听话的点了头,“都听二姐的。”
沈念汐笑了笑,给他理了理衣服,“走吧,你还要上课呢。”
两姐弟走后,从角落的暗处,走出一个身影,他望着两人离开的背影,想起刚刚少女说的那些话,目无下尘的眼神有了波动。
皇宫里的御书房。
鎏金四龙衔珠的香炉里燃着上好的香料,淡白的烟雾自炉中而起,袅袅的飘在空中,淡雅的馨香在偌大的殿里四处弥漫。
慕君染自被元帝召进御书房,一直坐在一旁的太师椅上,垂着头,盯着脚下的大理石地板,元帝不开口,他也不出声。
就这么安静地坐着,一个埋首在那堆的如小山高的奏折里,批阅一本又一本的奏折,而另一个则坐在下面,把脚下的地板快盯出了花。
海总管从外面端了两杯茶轻手轻脚的进来,把茶放好后,又悄声的退了出去。
元帝终于放下了手中的奏折,抬起茶杯喝了一口,然后深沉的目光看向坐在下面一动不动如一尊雕像的慕君染,“这些年,在边关如何?”
慕君染动了,却是依旧没抬首,“回圣上,一切都好。”
元帝盯着他看了半响,而后低低的笑出了声,那笑声在这安静地殿里响起,有些突兀。
“你心里还在怨朕。”
肯定的语气让坐在下面的慕君染眸光一凝,元帝的话如一把锋刃至极的刀,将他那被封得严实的黑暗地界划开了一条缝隙,一些被他刻意遗忘的东西再次从那黑暗不见底的角落里寻光而出。
他抿了抿有些干涩的唇,“臣,不敢。”
“不敢?”元帝像是听到了很好笑的笑话,素来威严的面孔难得的露了笑容,“你有什么不敢的,若是真的不敢,当年你就不会一意孤行,私跑出宫,潜入军队,去了边关。还一去就是八年之久,若不是朕以修远的名义叫你回京,你怕是打算一辈子待在那边关,不再踏入这京城半步了。”
慕君染听到他口中那个熟悉的名字,眉心微不可察的一紧,没有说话,依旧低着头,垂着的眼帘,很好的掩盖去他眼中的神色。
元帝对他这幅模样,早就习以为常了,并不恼怒,“你如今也及冠成年,到了该娶亲的年纪了,现下你成了宁王,这京中的贵女,多的是想嫁给你为妻的,那日晚宴上,各家大臣官员的女儿都上台献艺了,你可有中意的?”
说这话的时候,他一直盯着慕君染,深沉不见底的眸底有暗光微闪。
慕君染脑海里第一个闪现的就是那个把将军令弹得如魔音一样的少女,却很快压下心底的悸动,冷淡道:“臣只想镇守边关,其他的,从未想过。”
“朕知道你希望成为你父亲那样的人,可是,你也该为慕家留个后。朕与你父亲亲如手足,你是他的儿子,朕也是把你当儿子来看,你还是仔细的想想,总不能让慕家在你这儿断了吧。”
元帝转了转手上的白玉扳指,“那日晚宴,最出色的前三个,一个是晋阳郡主,是成安王的独女,一个叫沈知婉,是丞相府沈相的庶长女,还有一个是荆国公府的,叫周若婵,你觉得如何?”
这三个,身份在京城里都是数一数二的,配当朝皇子也是够的。
元帝能够如此慷慨大方的让慕君染一个下臣在几位皇子前把优秀的贵女选了,也能看出他对慕君染这个臣子的宠信了。
慕君染起身,跪了下去,沉声道:“臣多谢皇上恩典。只是臣长年在边关之外,对京中各女不甚熟悉,还是多看看,了解之后,再做决定。”
元帝看着跪在下面,态度恭谨的慕君染,眸色不变,让他起来坐好。
“倒是朕疏忽了。好了,不说这个了,你与朕多年不见,今晚留在宫里陪朕好好用个晚膳吧。”
“是。”
夜色降临,明月当空。
元帝留了慕君染在宫里用膳,特意交代了御膳房按慕君染的喜好来。
很快,宫里的人都知道慕君染在宫里,陪元帝用膳了。
正在皇后宫里,陪皇后用膳的二皇子与长公主听到了消息,心底啊都是惊叹他们父皇对慕君染这个下臣的宠信。
“这慕君染也是个有手段的,能把父皇哄得如此看重他,爵位军权,说给就给,这朝中大臣哪个能比得上他。”楚煜宁温和的双眼微眯,敛去眼底的异色。
皇后放下了手中的筷子,让人把膳食都撤了,“你父皇与慕君染的父亲可谓是比亲兄弟还亲,当年慕君染父亲死的早,只留了慕君染这么一个独子,皇上对慕家有愧,念着旧情,再加上慕君染又是皇上亲自带大的,这份感情,可比寻常的君臣之情要深些,他能得皇上看重,也是占了这个。”
话落,一旁的长公主就反驳了皇后,“宁王他可不只是占了这个,父皇什么样的人,儿臣可是比母后您清楚,若是宁王自己没几分本事,便是父皇再念着旧情,也不可给他如此大的权势,顶多让和成安王一样,做个闲王。”
皇后被自己的女儿反驳了,脸色稍稍有些尴尬,“是,颜宁说的对,是母后说错了。”
长公主一见皇后这个样子,心底就很烦躁,脸色也变得十分不虞,想起晚宴那次的事,看着皇后的眼神越发不喜,“母后,上次您为什么提议让那些贵女上台献什么艺,您明知道女儿我喜欢他慕君染,你还让其他女人勾引他!现在好了,慕君染他看没看上那些女人另说,您自己倒是被父皇冷落了,让储秀宫的那位得了便宜!”
“您怎么每次做事都不多想想!父皇他最讨厌别人插手前庭的事,您让那些贵女献艺的心思,谁看不出来。”
殿内伺候的宫女,早就退下了,只有皇后的身边大宫女红袖还在,她听着长公主对皇后说的话,没有一丝的恭敬,神色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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