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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小说阅读重生攻略:拿下前世成皇的阿弟

岚风听雪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最具潜力佳作《重生攻略:拿下前世成皇的阿弟》,赶紧阅读不要错过好文!主人公的名字为安锦舒顾卿辰,也是实力作者“岚风听雪”精心编写完成的,故事无删减版本简述:退一众下人,倒了杯茶放在还在发抖的红鲤跟前。她知道以红鲤对她的了解,她那句话就是在宣判她的死刑。从前的安锦舒只有在处死人时才会说对不起,仿佛那样就能减少罪孽。她刚才脱口而出时根本没有想过这一茬,这才让红鲤误会。虽说她刚才确实有吓唬她的嫌疑,可有一句话她没有骗她:安锦舒早就死在了那场大病之中,我是她.....却非她.....。......

主角:安锦舒顾卿辰   更新:2024-02-16 18: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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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小说阅读重生攻略:拿下前世成皇的阿弟》精彩片段


红鲤瞪大眼睛后退两步仿若见了鬼。

小脸煞白一个劲的哆嗦:“小姐,你,你别吓奴婢。”

“我没吓你啊。”安锦舒阴恻恻的笑着向她迈步。

“你,你,你是谁!”

红鲤面无血色大吼:“你把我家小姐弄哪去了!”

“我把你家小姐吃了。”

“我告诉你吧,我是那深山野林里修成精的妖怪,你家小姐长得那般娇软,味道甜美极了。”

平日里娇软可爱的人此刻就像那索命的恶鬼,那张娇俏小脸在月光的照耀下惨白惨白的。

红鲤感觉自己在对方眼里根本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块新鲜的肉,她吓坏了,啊的尖叫一声拔腿就往外跑。

“哈哈哈,哈哈哈。”

计谋得逞的安锦舒捧腹大笑起来,那拼命往外逃窜的红鲤脚步一顿,猛地回身,就见刚刚还似恶鬼的自家小姐此刻已经捧着肚子笑出了泪花。

“小姐你。”

她惊觉自己被自家小姐耍了,短暂的委屈过后竟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她这一下着实不在安锦舒的预料之中,知晓玩笑开过头了,赶紧止了笑上前手足无措道。

“红鲤姐姐,你别哭啊,我跟你开玩笑的,我逗你玩的。”

红鲤没理她,自顾自哭着。

安锦舒捞起袖子露出手腕上一点红色疤痕:“你瞧,这是我小时候贪玩打翻了烛台,被火烛烫的,你那会还安慰我说会好的,但是这么多年也没好。”

红鲤哭声小了些,见有效果安锦舒赶紧又掏出一个香囊。

“还有这个,你年前送我的,说有安神静心之功效,我一直贴身放着呢。”

红鲤哭声没了,她抬起头眼里还有些惧色,显然是刚才真被吓着了,她拿过那个香囊看了看,确定是她的针脚这才信了。

“小姐你以后不能再吓唬奴婢了,奴婢还以为你真被妖怪吃掉了。”

犯了错的某人悻悻摸了摸鼻尖,嘀咕:“我也没想到你这么不禁吓啊。”

她只是想逗逗她,哪里知道她竟被吓成这样。

“啊?小姐你说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安锦舒把人从地上扶起来,拿出自己的香帕塞给她让她擦眼泪。

“红鲤姐姐竟然还相信鬼怪之说。”

红鲤边擦眼泪边委屈道:“奴婢娘亲在小的时候总是用鬼怪吓我让我不要乱跑,后来我长大了,哪怕知晓世界上没有鬼怪,可听得多了也难免害怕。”

安锦舒失笑,原是这般。

民间贼人诸多,拐卖孩子的人贩子也多,常年都有孩子因贪玩趁大人不注意时跑出去丢失。

久而久之大人们总会编造出各种鬼怪故事用来吓唬自家孩子,防止他们单独跑出去。

“对不起红鲤姐姐,我不应该吓唬你的。”

安锦舒有些自责。

可她道歉的话才出口,红鲤却比刚才见鬼时惊的还厉害,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浑身抖如筛糠,一个劲的磕头求饶。

“小姐折煞奴婢了,奴婢该死!奴婢不应该哭的!奴婢该死!”

“红鲤姐姐!”

安锦舒赶紧按住她的头,可她劲小,对方又铁了心要磕,一时间没拦住,对方已经在地上磕了四五个头了,额头能见血丝。

她无奈,只得命令她不要在磕了,然后扯着她的手把人带到了屋中。

到了屋中她屏退一众下人,倒了杯茶放在还在发抖的红鲤跟前。

她知道以红鲤对她的了解,她那句话就是在宣判她的死刑。

从前的安锦舒只有在处死人时才会说对不起,仿佛那样就能减少罪孽。

她刚才脱口而出时根本没有想过这一茬,这才让红鲤误会。

虽说她刚才确实有吓唬她的嫌疑,可有一句话她没有骗她:安锦舒早就死在了那场大病之中,我是她.....却非她.....。

所以她已经不是那个心狠手辣,以人命为游戏的安家大小姐了。

重活一世,她才深知自己上辈子的罪孽有多重。

把人命当草芥,七岁就敢处死下人,还敢现场观摩,看着对方痛苦求饶她无丝毫怜悯之心。

在她眼里,下人就不能算是人,那是她消遣娱乐的工具,她不许人忤逆她,忤逆她的人皆被她乱棍打死扔去了乱葬岗。

她阿娘与祖母不是没有管束过她,可她被宠坏了,又被居心否测之人谄毒根本不会听话,被罚的狠了她就以死相逼,反正就是不服管教。

可即便如此,上一世在她惹下祸事后她的阿娘,祖母,红鲤这些她曾经伤害过的人还拼死护着她,从不曾弃她于不顾。

所以,她如何能在做那伤天害理之事。

她若是上辈子良善一些,对待生命,对待他人懂得敬重,安家就不会因她而覆灭,顾卿辰也不会因她而灭安家满门。

她重生这件事,她没有告诉任何人,她本也不想告诉任何人,太过危言耸听,她不认为有人会信。

可红鲤的反应让她意识到,别人可以不知晓,但红鲤,她最亲近的丫鬟,必须得知晓。

今日她能因她一句话跪地求饶,明日她也能因她一句话惹出祸来。

作为她的贴身丫鬟,她的一举一动皆瞒不过她,她迟早会知晓,既如此,不如早些告知于她,以后还能帮上她些

安锦舒喝了口润了润嗓子:“红鲤姐姐,我想给你讲个故事。”

不等她回答,安锦舒便自顾自的把前一世她所经历的事娓娓道来。

红鲤一开始是低垂着头,后来是双眼圆睁不敢置信,再后来她满脸心疼的看着安锦舒,眼泪纵横,对她的话深信不疑。

“所以小姐你后来是被折磨致死,那四.....他是否有妥善安置您的尸身,是否有为你布置灵堂,为你下葬呢。”

安锦舒摇摇头:“我那时已死,并不知晓他是否有妥善安置我,他那般恨我,想是一卷草席卷了,扔到深山喂狼去了吧。”

红鲤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气冲冲道:“小姐那般真心对待他,他竟那样狠毒。”

“其实他做的并没错。”

安锦舒放下手中茶盏,起身走至屋门口,一推门,一股冷风夹杂着雪花飘进屋子,屋外寒风呼啸,银白雪花铺了满地,尽显萧条。

“若是换了我,我也会如他那般对待自己的仇人,恐怕我会比他还要狠心,所以我根本就不怪他。”

红鲤走上前来,把披风披到自家小姐肩上,听完故事的她此时此刻对安锦舒在没了惧怕。

她也终于明白了为何自家小姐一病之后性情大变,她也着实心疼她家小姐的遭遇,也庆幸上一世的她坚定不移的站在了自家小姐身后。


顾卿辰睁眼:“让他们跟着吧。”

今日若不打探出他的身份,顾瑶是不会收手的,他有意杀了这跟踪的二人,可他现在手下无可用之人,他也负伤在身,杀人讲究利索干净不留痕迹,以他现在的能力,只能招来祸患。

顾卿辰眼神沉的如一滩死水朝外面车夫道:“你看仔细了,外头若有被人追赶的叫花子定要告知于我。”

马车外的车夫清脆的哎了一声,接着马车停下,只听外面车夫道:“少爷,你说的位置到了,小的就在这等着?”

“等着。”

过了午时还是不见顾卿辰安锦舒有些坐不住了。

昨日对方明明答应他要陪她出府,为何到了这个时辰也不见人。

安锦舒起身,放下手中话本:“走。”

“啊?”

在一旁剥着莲子的红鲤没反应过来,见安锦舒已经走到了门边立马反应过来,胡乱擦擦手拿了披风跟了过去。

“你家主子不在院子?那他去哪了。”

君兰阁门口两男一女正对峙着。

守门小厮抹了把额头冷汗想起顾卿辰出门前的交代,只得顶着面前人刺般目光硬着头皮回:“少爷只说他在院中闷,要出去走走,至于去哪走走奴真不知道。”

安锦舒冷冷的盯着他,半晌后才转身说了个走字。

那守门小厮一听她要走了,可见的松了口气,而这一切都落在了回头的安锦舒眼中。

她眼中疑虑渐起,但却并未在君兰阁门口逗留。

那守门小厮明显有猫腻,他定是知晓顾卿辰的去处,可他不过一守门的,若非顾卿辰交代,他定不敢瞒报。

顾卿辰不在院子,不,应该说他不在府中。

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想安锦舒遣红鲤去后院问管事,自己则回了院子。

没多时红鲤慌慌张张回来,带回来的消息与安锦舒自己猜测的大差不差。

“崔管事说今儿一早四少爷房中的张宝就去要了马车与车夫,说是四少爷有事要出门一趟,这已经走了有四五个时辰了。”

“红鲤姐姐,今儿是什么日子?”安锦舒凝眉询问。

“今儿是腊月二十五。”

“腊月二十五......”安锦舒细细咀嚼这几个字,脑海中不停翻找上辈子的记忆。

可找来找去她的脑海中也只有她在近除夕时开开心心逛街游玩,摆弄新首饰新衣裳的画面。

她收回思绪极为懊恼的叹了口气,她一开始以为有了上辈子的记忆便能得天独厚,掌握一切。

可自重生后所经历的一系列事情让她知道她有的那点子记忆根本无法支撑她带着安家走出泥潭。

因为全都没有用……

若在倚靠那点没作用的记忆,她无非是坐以待毙最后落个与上辈子一样的结局。

不知晓她就去问,现在的顾卿辰又不是稳坐龙椅那人,她用点心总能问出她想知道的。

“你去问问崔管事,前几日裁的新衣可完工了,若完工了叫他们快快送来,若没完,叫他们赶工,就说是我的意思。”

红鲤点点头,叫了外头的一个婆子吩咐了,那婆子得了差事自是高兴,一个劲保证绝对办的稳稳当当的。

见那婆子兴高采烈去了,红鲤才转身回屋。

看着榻上愁眉苦脸的自家小姐,她把剥好的莲子放在对方跟前,笑眯眯哄着:“小姐吃些莲子,清热去火,一颗下肚烦恼没了,两颗下肚精神焕发,三颗下肚保证小姐开心一整天。”


所有人都认亲完毕后便只剩下安锦舒没与对方打招呼了。

当然,她也没逃掉。

当她还在费劲藏玉佩时,只听有人唤她名字,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一只大手推出了曲氏身后。

再抬头,她已经直愣愣的站到了顾卿辰跟前。

而作俑者她那缺心眼的爹爹还笑眯眯的看着她,眼神一个劲的鼓励她跟对方打个招呼。

刚才被推出来时她是有些怕的,可现在站在对方面前她反倒平静下来。

只怔愣一下她便反应过来,朝面前之人扯出一个友善的笑容。

紧接着从袖中掏出一个小巧的玉章递上前语气淡淡道。

“娘亲说您的父母是为了大义牺牲,是英雄,你莫要伤心,这玉章乃是我极为喜爱之物,今日赠予阿弟,以后我便是你阿姐,我会照顾你的。”

少女一袭白衣锦袍头戴珠玉娇贵无比,一眼便能瞧出是娇生惯养出来的富贵人儿。

她的眼睛很大,带着水汽,小脸圆润软糯如面团子,带着一抹浅浅桃红,晶莹如羊脂玉的小小耳垂上坠着红玉打磨成的珠子,像易碎的珍宝叫人喜爱。

顾卿辰垂眸看着那块递至眼前的玉章,眼底深处寒凉一片,他的声音比安锦舒还要冷淡,伸手拿过那块玉章,没碰到对方肌肤分毫。

“谢阿姐相赠。”

满是疏离与戒备。

来的路上,他做了一场梦,那场梦真实的可怕,仿佛他亲身活过一次。

他记得她,也认得她,那场般若浮生的梦境里他与面前之人相处了五载有余。

一梦后,他一直处在梦境与现实的裂缝处,时常被梦境与现实搞的不知所措,他以为自己是目睹了亲人的离逝魔怔了,痛苦不已。

可当看到安家门庭,看到她,看到曲氏与那些记忆中熟识的人,他就如醍醐灌顶,那条梦境与现实的裂缝瞬间合并。

他明白了一件事,那个梦并非凭空出现,那是他的未来,他机缘巧合之下窥见了天机。

面前对他笑容和煦的少女,也并非她表面看到的那般乖巧可爱。

她的牙会撕咬他的肉,她的眼含着世间最狠毒的利器,她的手会拿着鞭子鞭笞他,折磨他。

而她这个人……

会彻底毁了他。

顾卿辰的眼底慢慢出现幽光,像阴暗洞穴里蛰伏的毒蛇一般冰冷而危险。

不论梦境真假与否,他此世都不会屈服于任何人脚下。

他不会忘记小妹死前的哀痛眸光,也不会忘记安家人带给他的家破人亡。

他不能替死在安家刀下的亲朋好友选择原谅,他能做的便是等待时机,直到他把真相公诸于世的那天。

安锦舒敏锐的察觉到眼前人身上的危险气息,却只是捏紧了袖中的手,佯做关切。

“阿弟不要觉得不好意思,从此以后我们便是一家人了,家人就得亲近些才好呢。”

面前人微不可察的点头。

明明不乐意还非得迎合她,到底是人中龙凤,心比金坚,安锦舒心头冷笑。

“娘,父亲,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今日还变了天,祖母年纪大受不得凉,不妨进府坐下说。”

她们说的忘我,丝毫没注意天气的变换。

直到安锦然上前提醒,众人才反应过来。

今日初雪,天确实比不得前几日。

刚才在门口一家人就已叙旧良久,后又出了认亲一茬,算起来她们一行人在府邸门口已经呆了有两盏茶的时间了。

刚才敲锣打鼓已经吸引来了诸多百姓,他们又在门口呆了这么久,周围瞧热闹的人越来越多,都在交头接耳,揣测指点。

安如鹤转头看了看也知晓是他疏忽了,于是点头笑道:“是为父太高兴竟没留意,夫人你且快些领着母亲进屋,我与然儿安顿完将士便来。”

曲氏应下,领着老小往府里走。

安锦舒走在顾卿辰前头,走了两步她鬼使神差的回头看了对方一眼,接着眼珠子一转拉了拉身边的自家娘亲,声音不大不小却刚好叫那人听到。

“阿娘,阿弟身上的衣裳还是夏日的单衣,这两日不妨叫铺子过来给阿弟量一量身高,做几身合适的冬衣。”

说完还不忘天真的夸赞对方。

“阿弟长得好看,想必穿了新衣裳会更好看的。”

曲氏呵呵的笑着,边打趣她边笑是。

可她们谁也不曾看到,那本低垂着眼帘的少年此时此刻却抬起了眼,探究的看着少女的背影久久才挪开视线。

晚间,曲氏吩咐了厨房做了一大桌好菜,虽时间紧迫可该有的菜色一样没少。

安锦舒坐在桌上望着那一道道美味佳肴直流口水。

凤尾鱼翅,奶汁鱼片,八宝兔丁......全是她平日里爱吃的菜。

虽然重来一世她性子喜好都变了不少,可还有一样一直如初,那便是对美食的喜爱。

往日她可以仗着娘亲与祖母对她的宠爱不顾规矩先行动筷,可今夜的家宴是为了给父亲兄长他们接风洗尘的,都得按规矩来。

哪怕安锦舒的口水咽了又咽也顶多是凑过去闻一闻不敢乱动。

她来的早,此刻大堂里只有她与红鲤还有伺候的仆人,其余的人都还没来,她百无聊赖的坐在椅子上晃悠着腿,哼起了一首小调。

少女清甜的嗓音软软的,格外悦耳。

顾卿辰本要进大堂的脚步一滞,透过大开的门往里瞧去。

只见一身着浅粉色织金交领锦服的少女低垂着头悠闲的晃着小腿,因角度的原因他可以隐约看到少女脚上殷红的绣花鞋还有绣花鞋往上的一截亮白肌肤。

他眼神躲闪一下,转身欲走。

可一回头安如鹤夫妇一行人已经走至了他身后,他一愣,停下了脚步。

安如鹤与曲氏正说笑着,见顾卿辰站在门口还以为他是不好意思。

“怎到了家反倒拘谨起来了,你小子最好早些适应啊,我安如鹤的儿子怎么能畏手畏脚毫无大丈夫作风!”

曲氏拍打他一下,嗔怪道:“辰儿第一天入府有些拘谨是正常的,你莫要吓到他。”

顾卿辰却是后退一步抱拳:“是儿子的过错,下次定不会了。”

“看吧,你把人吓得。”

曲氏剐了一眼安如鹤,柔声安慰他:“无妨,你义父在外说了算,在这个家他还需听我的呢,小孩子都难免会害羞,是正常的,莫要听他的。”

顾卿辰本也不在乎这些,他那样说无非是为了取得好感好长久留在安府内,可曲氏似乎比他记忆中要热络反倒让他有些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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