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妤裴宵的现代都市小说《首辅男德至上:娇妻只能有我高质量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天晴晴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具潜力佳作《首辅男德至上:娇妻只能有我》,赶紧阅读不要错过好文!主人公的名字为姜妤裴宵,也是实力作者“天晴晴天”精心编写完成的,故事无删减版本简述:良久,裴宵揶揄道:“千仞是习武之人,行事难免粗鲁,让夫人受惊了。”那串缠毒蛇的白玉菩提又回到了他腕上,分明染了淡淡的血腥味,洗都洗不掉。到底是谁干的,不言而喻。而什么不听话的东西、尸骨无存,姜妤怎么也听出了几分威胁的意味。她只当不知,主动圈住了裴宵的腰肢,轻柔的娇音带泣,“不怪千仞,那等毒物死了也好,昨晚那毒蛇都快吓死我了。”......
《首辅男德至上:娇妻只能有我高质量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千仞已扶刀,追了出来,却见姜妤坐在地上,“夫人?你怎么在这儿?”
惊呼声传进屋子里,原本正闭目养神的裴宵赫然睁开双眼。
墨色瞳孔像黑洞,能把万物吸进去。
姜妤根本没去煨药,而是偷听墙根了?
她还没死心!
裴宵还真是低估了她的胆量!
他扯了件外袍,匆匆夺门而出。
“姜妤,你……”裴宵的话戛然而止,愣愣望向昏倒在地上的姜妤。
她面色苍白如纸,唇色乌紫。
整个人蜷缩成一团,不停抽搐,唇舌打架。
这个状态裴宵不陌生,是被毒蛇咬了。
“属下出门就见夫人倒在这儿,估摸着晕倒好一会儿了,属下这就去叫大夫……”
“让开!”裴宵横冲直撞了过来,差点把千仞都给撞到了。
他忙将手伸进姜妤口中,才阻止了她咬断舌头。
“妤儿?妤儿?”裴宵倒吸了口凉气,另一只手扶她脊背。
好一会儿,姜妤才缓过来,但却没醒。
裴宵手已是鲜血横流。
他胡乱抹了一把,赶紧掀开姜妤的裙摆,果然见她细白的脚腕上有两个小小的牙印。
裴宵俯身帮她吸出毒液,千仞蹲下来拦住了裴宵,“大人,您身子才刚恢复些,不如还是属下……”
千仞本是担忧主子,话出口才觉不妥,还得了裴宵一个眼刀子。
“备马车,去城北青云寺!”
裴宵之前中过这毒,知道京城根本找不到能解毒的大夫。
当时,他也是被青云寺方丈带回去,才捡了一条命。
但是从京城到青云寺,最快一个时辰。
裴宵一个大男人中毒都去了半条命,何况她这般柔弱?
裴宵盯着姜妤渐渐变黑的腿,眸如深渊。
他抱着她走过还在挣扎的青蛇时,狠狠一脚踩了上去,一点点碾压,直至地上只残留一滩辨不清是什么东西的血肉。
两人坐上马车,一边前行,裴宵一边把她脚腕上的毒液也吸得差不多了。
但她真的很娇嫩,一个小伤口就让她昏迷不醒,躺在长凳上奄奄一息。
像被狂风骤雨凌虐过的花儿,快要凋零了。
“快点!”裴宵催促马车。
但其实这马车已经在飞驰了,不知为何裴宵总觉得比蚂蚁爬还慢。
过了半个时候,姜妤身上的薄汗褪了一层,呼吸渐渐平稳。
裴宵才坐下来,深深吐纳。
他本也还病着,又吸了毒液,坐在马车摇摇晃晃,已是半梦半醒。
过了小半个时辰,姜妤先迷迷糊糊醒了过来。
她正枕在裴宵膝上,掀开眼皮,朦胧的视线便仰望着裴宵白皙又深邃的轮廓。
他便是睡着了,也正襟危坐,端得一副如高洁佛子般的模样。
可若非姜妤在千钧一发时,赌了一把,故意被蛇咬中,恐怕她此刻已经是他座下亡魂了。
姜妤暗舒了口气。
声音极轻,但扰了他清梦。
“妤儿醒了?”裴宵唇角微扬,挂着惯有的笑意,遮住了其他情绪,“这个季节草丛里毒物丛生,怎可乱走?”
他是关心,也是试探。
姜妤偷听墙根,已经触碰到裴宵的底线了。
见姜妤沉默不答,裴宵冰凉的长指捋了捋她鬓边碎发,“妤儿放心,那不听话的毒蛇已经被踩死了。”
“踩死?”姜妤瓷白的脸更减一抹血色。
那是一米多长的大毒蛇啊!
“对,骨头渣都剩了。”裴宵的声音淡漠,透着一股寒凉。
姜妤沉了口气,凝望他,不知如何作答。
逼仄的马车里,只余马蹄声梗横在两人之间。
良久,裴宵揶揄道:“千仞是习武之人,行事难免粗鲁,让夫人受惊了。”
那串缠毒蛇的白玉菩提又回到了他腕上,分明染了淡淡的血腥味,洗都洗不掉。
到底是谁干的,不言而喻。
而什么不听话的东西、尸骨无存,姜妤怎么也听出了几分威胁的意味。
她只当不知,主动圈住了裴宵的腰肢,轻柔的娇音带泣,“不怪千仞,那等毒物死了也好,昨晚那毒蛇都快吓死我了。”
“知道吓人,就别再招惹。”裴宵嗔怪着,敲了下她的额头。
姜妤更委屈了,小脸在他腰腹蹭了蹭,“我还不是为了夫君!我问过大夫,大夫说蛇胆入药对夫君的病也有好处,我才想着抓住它……”
姜妤的声音越来越小,仿佛犯了错的孩童。
裴宵不由得蹙起了眉,“你想抓蛇给我入药?”
姜妤咬着唇,点了点头,“是我没用,抓蛇不成反被咬伤,还晕了过去。”
姜妤是想告诉裴宵:她不是偷听,而是恰好中了蛇毒,早就晕在窗外了,根本没有听到裴宵他们的谈话。
她得尽量忘记夜里所听所见,与他表现的亲密些,才不会引他怀疑。
姜妤可怜兮兮望着他,裴宵也俯视她,笑意不达眼底。
姜妤心里七上八下,猜不出他信了几分。
此时,马车猛地颠簸。
姜妤差点翻了出去,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领,倒吸了口凉气,“疼!”
她故意抬了下受伤的脚,露出脚腕,珠玉般的脚趾动了动,“夫君帮我看看吧,还是很疼。”
姜妤这双脚平日里牛乳泡着,玫瑰膏养护着,跟嫩藕似的。
如今,红肿虽消了些,但脚腕上的毒蛇印还很明显。
床笫之间,裴宵连握着都不敢太用力,生怕给她弄出紫痕。
现今却成了这样!
裴宵眸中寒芒闪过,目光随即落在她抓着他衣领的小手上,揶揄道:“夫人舍不得放开我,我怎么看啊?”
刚刚慌乱之间,姜妤把他的外袍里衣都扯开了,露出锁骨,格外暧昧。
姜妤红着脸,触电般松开了。
这么一闹,气氛缓和了很多。
裴宵蹲身将她的脚放在膝盖上,挑了些玫瑰膏轻轻揉了揉,“可还疼?”
姜妤咬着唇摇头,眼眶微微湿润了。
“分明还疼,忍着作甚?”裴宵低笑。
姜妤当然要忍,忍着他才会心疼。
她要让裴宵知道,她的脚是因他而伤。
如今看来,裴宵短时间并没打算杀她,所以她还需要裴宵的怜惜。
他越怜,她才越有机会掌握主动。
姜妤糯声嘟哝道:“夫君揉揉,就没那么疼了。”
嘴倒是甜!
裴宵想起洞房那日,她也是这么乖巧地瑟缩在他怀里,怯怯道:“夫君揉揉,就没那么疼了。”
她还有心思撩拨他,看来是没听到什么闲话。
裴宵眉头舒展,生了薄茧的指腹在她伤处打着圈,揉着揉着就去了光滑细嫩的脚背。
他长指骨节分明,轻重有度,不管揉哪里都像过电般酥酥麻麻的。
姜妤绷着脚,腿有些打颤。
裴宵拉着不放,双目一瞬不瞬盯着她白皙的脚,“夫人都这样了,我还能做什么不成?”
也对!
姜妤松了口气。
只是这口气还没落踏实,薄唇的温热感落在姜婉的脚背上。
“裴宵!”姜妤惊得踹他,莲子般粉白的脚趾刚好扣在他心窝处。
姜妤往后一个踉跄。
裴宵的学识和谈吐绝非池中之物。
她分不清,完全分不清!
“你这丫头还真被他吃干抹净,骗得团团转!”孟清瑶看她迷茫的眼神,唏嘘不已。
“也不怪你!他们这种人生来就是媚主的东西,他从小跟着她娘少不得学些甜言蜜语,你一个闺中贵女哪能抵得住他们那些下三滥的手段啊?”
姜妤脑袋里已是天旋地转。
所以往日朝夕相处,他所表现的耐心和细致,都不过是娴熟的手段。
而她却以为自己被爱着?
“妤儿你要清醒点,先下手为强呀!”孟清瑶摇晃着她的肩膀,咄咄逼人。
“他现在一手遮天,你不戳穿他的真面目,你永远都逃不开他的魔掌!”
太多的事情纠缠在一起,剪不断理还乱。
姜妤快要窒息了,深吸了口气,“姨母可知蓉娘在哪里?我要亲自去问问。”
仅剩的理智告诉她,不能听一面之词,她得当面问清楚。
孟清瑶眸色却渐渐浑浊,嘴里不停念叨着,“妤儿,你要去杀了他,只有你,只有你有机会杀他!”
“杀了那畜生,杀了那畜生!”孟清瑶猖狂笑了起来。
疯癫的笑声回荡在庙堂中,吹得油灯忽明忽灭。
她张牙舞爪的样子投射在金身佛像上,显出几分诡异。
孟清瑶只是药量减少了,但还是喝了的,难免时而清醒时而糊涂。
她肆无忌惮的笑声引得院子里绰绰人影汇聚过来。
姜妤不能逗留下去,引人注意。
“姨母?”姜妤轻唤了一声,见孟清瑶仍无反应,先悄悄离开了。
孟清瑶知道的恐怕就这么多,还是道听途说。
可就这些信息就已经让姜妤难以消化了。
姜妤与他肌肤相亲,竟然不知道他姓谁名谁,连真正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
裴宵与她深情对视的那张脸是假的,日日撩拨她的手是沾满鲜血的。
那他到底有什么是真的?
这三年,姜妤不过跟一个影子谈夫妻情深,多可笑!
如今想来,裴宵这数年跟她保持相敬如宾的距离,并非是考虑她的身子弱。
实在是他们俩之间本就是镜花水月。
只有姜妤傻傻地当真了,做什么相夫教子的美梦。
蠢!
天边雨势转弱,像一道细细密密的网将她困居一隅,难以逃脱。
姜妤深一脚浅一脚漫无目地走着。
不知不觉,又走回了禅房。
她盯着低矮的房檐无奈笑了。
明知这是个笼子,她还是得回来。
是啊,在京城,她又能逃哪呢?
可她宁愿站在雨幕里吹冷风,也不想回去。
秋风萧萧,压弯了门前枯树枝丫,在窗纸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纵横交错荆棘般的影子中,倏忽浮现出一个人影。
影子渐渐放大。
姜妤心头凛然,脚尖调转方向,下意识想逃。
窗户豁然打开了。
裴宵趴在窗边,白衣玉冠,眼角挂着惯有的笑意,“妤儿回来了?”
他波澜不惊的声音在淅淅沥沥的落雨声中显得不合时宜,而更加清晰。
他越笑,姜妤心里越忐忑。
裴宵不是去半山腰了么?怎么这么快回来了?
姜妤缩了缩脚。
她刚还做出脚疼痛难忍的样子,这会儿却被裴宵撞见人在屋外,实在窘迫。
姜妤咽了口气,故作镇定,“夫君刚去哪了?让我好找。”
“采药去了。”裴宵温声道:“妤儿快进来吧,一会儿雨又该下大了。”
他从窗户伸出手来,雨水顺着他白皙修长的指尖滴落,像手持玉净瓶的观音手,是救赎。
说完,颔首示意,径直往寺庙去了。
小和尚们各自眼神流转。
都道当今首辅和夫人鹣鲽情深,果真如此啊。
而姜妤在想裴宵进青云寺怎么跟回自己家一样,熟门熟路?
姜妤防备仰望着他的侧脸,有些话欲言又止。
“夫人忘了三年前,你病重的时候,我们曾在青云寺礼佛?”
裴宵一眼看出了她的心思,意味不明审视着她,“夫人何时学的有话都藏在心里了?”
姜妤眸光晃了晃,避开他的目光,望向不远处的禅房。
老旧的禅房,院子里种着一棵木槿花树,亭亭如盖。
正是落英缤纷的时节,冷寂的寺庙添了一抹亮色。
姜妤方想起,三年前,她从昏迷中醒来时,就是在这青云寺的陌生禅房里。
据青黛说,她一直昏迷不醒,药石无灵。
裴宵便带着她上了山,从此日日抄经念佛,像佛祖祈祷她早日醒来。
又加上裴宵细心照料,姜妤才在半个月后转醒。
她犹记得她睁开第一眼,就见他白衣玉冠,手捻佛珠坐于她榻前,虔诚默念她的名字。
犹如佛子落凡尘,怎不教人一眼万年?
正想着,裴宵已经将她抱进了原来住的禅房里。
房间里的摆设一如三年前,书桌旁放着一只大木箱子,里面全是裴宵那半个月抄的经书。
此地在青云寺最角落,原本偏僻,想来和尚们也不会常来。
但院子里干净整洁,还点着裴宵常用的檀香。
姜妤狐疑望了裴宵一眼,“夫君后来还回来过?”
“裴施主心有郁结,难以纾解,是以常常在此念经诵佛,方能心静圆满。”
此时,青云寺住持慧觉和尚也跟了上来,对着裴宵颔首示意。
慧觉和尚皮肤光洁,看上去年龄并不大,但端得一副老成持重的模样。
裴宵厌烦之色一闪而过,并不想接他的话茬,把姜妤放在了床榻上,“夫人昨夜不下小被蛇咬了,劳烦大师看看夫人身体可好?”
慧觉大师并未急着查看伤口,甚至也未把脉,便示意小和尚送了一瓶药膏,“此药每日早晚各涂抹一次,伤口莫要沾水,莫要溃烂,快则半月就能痊愈。”
裴宵睨了眼小和尚递过来的药瓶,并不伸手接,而是防备盯着慧觉和尚。
他中过此种蛇毒,自然知道毒性有多重。
这老和尚看都不看伤口,竟敢信口开河?
“慧觉大师何时有了这不卜而知的本事?”
“非我未卜先知,实在是裴施主关心则乱。”慧觉大师将“关心则乱”四个字咬得极重,一双慧黠的眼睛似能洞察天机。
可裴宵的笑意凝在了嘴边,甚至有些不悦。
慧觉大师不管他的心思,继续道:“夫人脚上的毒吸出来得及时,并未蔓延至五脏六腑,自然无甚大碍。
裴施主不顾自身安危,为夫人解毒,情意深厚可歌可泣。”
慧觉大师句句是赞美,可屋子里的气氛却变得异常尴尬。
姜妤也没想到裴宵会不顾生命危险,给她吸出毒液。
他一会儿要杀,一会儿要护,简直让人捉摸不透。
而裴宵此时脸上的表情也同样阴晴不定,并未再接慧觉大师的话。
“既然如此,我们就不叨扰慧觉大师了。”裴宵比了个请的手势,大有赶客的意思。
见慧觉大师巍然不动,裴宵拂袖,先行一步了。
慧觉大师的目光在姜妤身上停留了片刻,带着几分难以名状的关切,“夫人,这三年过得好吧?”
姜妤和慧觉大师并没有什么交集,但他这话仿佛老友相逢。
南齐谁人不知,姜妤嫁得好,过得那是京都闺秀都羡慕的日子。
慧觉大师为何会问出这种话?
直觉告诉姜妤,慧觉大师知道点什么。
她浅笑嫣然,“过得都好,不过,到底也有不如意的地方。”
姜妤这话恰如其分,刚好可以试试慧觉大师的反应。
两个人一人坐于榻边,一人立于门口,分明是最远的距离,姜妤听到了一声惋惜。
她紧张地攥紧了手。
却在此时,裴宵去而复返,站在窗前,“午膳时间到了,妤儿要吃什么?”
裴宵声音温润,可遮住了窗户投射进来的光线。
禅房因他的到来,有些阴冷。
慧觉大师方收回目光,行了个礼,“人之不如意十有八九,放下过往,当下即是圆满。”
慧觉大师道一声“阿弥陀佛”,转身离开了。
他言外之意,分明是让姜妤不要再多心了,安心享受现下的夫妻和睦就好。
但说这话的时候,也看了眼裴宵,似乎也是同他说的。
裴宵懒得搭理,只问姜妤:“妤儿,燕窝粥可以吗?”
他倚靠在门边,眉眼和煦,“照旧是金丝燕窝,凉州来的糯米,新熬的黄冰糖?燕窝温水泡,糯米先上锅蒸?”
姜妤没什么胃口,心不在焉点了点头,“那就燕窝粥吧。”
裴宵没再说什么,轻掩门扉离开了。
等他走远,姜妤又坐起来,望向裴宵的背影。
恍然想起,裴宵刚说的燕窝粥的做法,还是姜妤三年前告诉他的。
他都还记得清清楚楚?
姜妤也还记得,当初她刚从昏迷中醒来的时候,想喝燕窝粥。
裴宵便连夜下山去买,买回来的却是那泡发的银耳丝。
还被寺庙里的小和尚笑话了一通,说他“贵贱不分”。
深山里的小和尚都识得的燕窝,他不认识。
当时,姜妤就见他红了耳根子,姜妤还安慰他,“夫君是太傅府的大公子,一双手那是写字作画的,不识得燕窝岂不正常?”
裴宵还是因为此事闷声不语了一整天。
到了晚上,裴宵又端了碗新的燕窝粥给她。
原来,他那一整天都在厨房研究怎么做燕窝粥。
从前,姜妤听人说过,裴家大公子养得矜贵得很,没想到他私下里竟是这般心细。
虽然……
裴宵最终做出来的燕窝粥里,还有绒毛杂屑。
不过难为他的心意,姜妤还是皱着眉把它喝完了……
往日种种,姜妤自然觉得他爱她。
可这具假面有多完美,现在触摸到的真相就有多残酷。
姜妤没办法一直活在假面里,她得找出口。
只有摸清了裴宵的真面目,姜妤才知道该怎么应对。
可慧觉大师含含糊糊,看上去又和裴宵甚熟,显然不可能什么都告诉姜妤。
姜妤能指望的仍然还是孟清瑶。
姜妤摸了摸脚腕上的伤口。
他们现在在青云寺,而听裴宵主仆的对话,孟清瑶也即将被送到青云寺来。
孟清瑶已经疯了,裴宵不会过多关注。
且青云寺是皇家寺庙,千仞这样杀气重的人是不允许进来的。
这里没有裴宵的耳目,姜妤只要想办法支开裴宵,就能和孟清瑶说上话。
姜妤若有所思,往窗外看了眼。
彼时,厨房里。
裴宵正站在案桌前,垂着头,沉默不语地清理燕窝。
“裴施主如今不嫌大户人家的小姐繁琐多事了?”
身后传来一声揶揄。
裴宵并不回头看,一边清理着燕窝上的毛屑,一边皱起眉头:“现在也麻烦,更麻烦。”
慧觉大师笑而不语,上前看了眼碗中泡开的燕窝,“裴施主,挑得很干净啊。”
嘴上嫌麻烦,做事不含糊。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