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浓烈的恶臭钻进她的嘴里和鼻子里，险些把她臭晕过去。
更令她想死的是，她感觉一股湿哒哒的冰凉液体，沾到了她脸上。
她几乎不用多想，就知道那液体是什么，崩溃的大哭。
听着她的哭声，叶飘零陶醉的闭上眼睛，“对，就是这样，哭吧，哭的越大声，我就越开心越兴奋，哭吧，哭吧！”
她一边蛊惑，一边把顾瑜的脸往那些脏东西里埋得更深，几乎只剩下一个后脑勺在外面了。
而埋在脏东西里的顾瑜，眼睛紧闭，嘴巴紧闭，连呼吸也紧闭着，都不敢哭了。
要不然，那些脏东西就会不停的往鼻子里钻，甚至还会钻到眼睛里，嘴巴里。
不过这样一来，顾瑜很快就缺氧了，扣着马桶边缘的手，痛苦的挠着，手背的骨架和青筋都凸显了出来。
叶飘零发现了，把她的脑袋提起来。
她察觉到自己远离那些脏东西了，立马睁开哭的通红的眼睛，张开嘴巴大口大口的呼吸。
叶飘零看着满脸污秽的顾瑜，笑眯眯的问道：“气顺了吗？”
顾瑜没有回答，只是转动眼珠，怨恨的望着她。
叶飘零笑容愈发浓郁，“有力气恨我了，看来是气顺了，既然顺了，那就继续吧。”
她又把顾瑜的脑袋摁进了马桶。
由于速度太快，顾瑜甚至都来不及把眼睛和嘴巴重新闭上，就这样，一团沾着黑黄排泄物的纸团被她吞进了嘴里。
顾瑜脑子瞬间炸开，剧烈的挣扎起来，想把嘴里的纸团吐出来。
可是脑袋被叶飘零死死的摁着，她根本就吐不出来，也不敢用舌头去顶，就怕会舔到上面的排泄物。
一时间，纸团在顾瑜嘴里卡住，不敢咽也吐不出，别提多痛苦了。
最后，她实在受不了，恶心的吐了。
然而即便她吐了，纸团也没有跟着她的呕吐物一起吐出来，毕竟纸团是固体，不像她的呕吐物那样是流体。
但就算呕吐物是流体，能被纸巾吸收，但也有饱和的时候。
等到马桶里的纸巾饱和，不再吸收她的呕吐物了后，她嘴里剩余的呕吐物也吐不出去了，只能和纸团一起被她含着，偏偏她的胃里，还有源源不断的呕吐物在往上涌，涌到嘴里发现排不出去，就又回流回胃里，弄得她更恶心了，一恶心，呕吐物就又往上涌。
涌上来后，又要回流，回流又要恶心，恶心又要往上涌……
如此反复，顾瑜被折磨的快要疯了。
她现在满脸都是自己滚烫的呕吐物，有些还渗入了她的鼻孔里，堵的她不用憋气都无法呼吸不说，还又酸又痒又臭，直打喷嚏。
但一打喷嚏，她的呕吐物就往她鼻孔里倒灌的更厉害了，她甚至都能感觉倒灌到了鼻腔跟口腔的连通处。
身为豪门千金，顾瑜从小娇生惯养，衣食住行无一不精无一不好，所以她看不上普通人。
在她看来，普通人都是肮脏的，浑身满是细菌病毒，还充满了体味汗臭，因此，她讨厌叶飘零。
哪怕叶飘零是她的亲姐姐，但在她看来，叶飘零从小流落在外，早就被同化成了那样的普通人，她要是接纳叶飘零，迟早有一天，会被叶飘零身上的细菌病毒给侵蚀掉的。
然而现在，她却被叶飘零摁在了这个比细菌病毒还要脏的马桶里，还要被迫感受别人的排泄物和自己的呕吐物，这简直比杀了她还难受，她真恨不得死了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