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院子里面养着不少家禽,看着一只只精神抖擞的,看的人食欲大增,脑子里顿时出现了一系列的菜谱。
书房内,战北霄正在看手中的卷宗,景郁在旁边不断地走来走去。
“你这算是什么惩罚,你要罚就应该罚她跪烂十块石板,口剥十斤核桃,手抄百遍道德经,挑一万颗红豆!”景郁背着手一阵数落。
“嗯,提议不错,下次备用吧。”战北霄勾了勾唇角,想到那个女人那么喜欢吃,不能吃,一定让她很是恼火。
景郁想到那个嚣张的女人,甩甩头:“不行,我觉得那个女人不会那么乖乖的听从你的惩罚,我得去看看,我得去监督!”
景郁说着,看着自己的师兄,就见男人浓眉深眼,高深莫测,让人完全猜不到他内心的想法。
他没有反对,也不赞同,那副置身事外的样子,更让人猜不透。
“师兄,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看看?”
景郁望着战北霄,等着他决定,他要说不去,那他也就不去了,显得他对那妖女很关注一样。
男人冷静果敢的冰山脸上闪过一抹情绪,速度太快,让景郁一时间抓不到,就听男人道:“随你。”
随他?
景郁愣了愣,随即笑了起来:“既然这样,那咱们现在就走,到时候我们再到她院子里面摆一张席面,当着她的面大吃一顿,让她看得到吃不到,气死她。”
战北霄看着他这副挤眉弄眼的模样,嘴角微抽,别过眼去。
二人没有惊动任何人,悄无声息地去了凤倾华所在的院落。
“人呢?都死哪去了?”景郁开始充当起了侍卫,大声道。
蔓草和香雪立即从房内奔了出来,哑着声音跪着向战北霄行礼。
景郁疑惑地道:“你们的嗓子怎么了?怎么跟舌被割了一样?”
蔓草与香雪一时无言。
“抬起头来回话。”战北霄冷冷地道。
蔓草抬头,面色紧张而凝重,但是双眸中却透着兴奋之色。
香雪则是想到了凤倾华的话,身子本能地缩了缩,惊慌地抬头。
于是,战北霄二人就瞧见二人的犹如蔫吧了的喇叭花,干巴巴的耸拉着,尤其唇瓣已经干裂的起皮,尤其有一个的嘴上还冒出了血丝。
“你们这是怎么回事?不过是罚了一顿饭就成了这副模样?”
蔓草的声音有些轻颤:“王妃说,为了表明她知错的诚意,不光免膳食,就连茶水也一律免了,奴婢们是她的人,就代她领罚。”
景郁一听,啧啧有声:“师兄,你这王妃可比你还狠,这么热的天,不准喝水,怕是要出事的吧。”
战北霄仿佛没听到二人的话,沉声问道:“她呢?”
“王妃,王妃在房内。”蔓草答道。
“不会是饿的晕过去了吧?”景郁插话道。
战北霄闻言,抬头朝着院子看去,恰好,房门打开,就见女子一身家常衣装站在门口。
二人隔空对望,四周,寂静无声。
战北霄目光犀利,凤倾华只觉得如芒在背,有些心虚,不会是被发现了吧?
镇定,一定要镇定,应该没事。
凤倾华暗暗握拳,深吸了口气,从台阶上移步下来,模仿着大家闺秀,端庄秀丽,到了战北霄的面前,行了大礼。
“妾身拜见王爷,不知王爷来是有何事?”
战北霄剑眉微微皱起,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劲,这女人,太过乖巧,不正常。
景郁更是有些吃惊的张大嘴,这还是炸毁他药房,威胁他的妖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