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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小说推荐悍妻难当:拐来的权臣老公太烫手

千苒君笑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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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玉佩陆杳   更新:2024-03-23 01: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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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小说推荐悍妻难当:拐来的权臣老公太烫手》精彩片段


此时陆杳正站在相府门前,抬头看了看眼前这座高门阔府。

府邸的主人叫苏槐,当今宰相,也确确实实是她从小定下的未婚夫。

本来她想当这婚事不存在的,只可惜如今她有事须得靠这个地方来完成,所以这个未婚夫捡起来拍拍还能要。

她在门前等了一阵,管家才不紧不慢地出来,看她的眼神也平平淡淡,道:“姑娘请随我来。”

陆杳便跟着踏进了相府的大门,往花厅去。

花厅的光线几分暗淡,她还没来得及进门口,抬眼便见得一抹身影背对而立,着白衣,分外修长,正站在木架子前洗手。

他洗完了手,旁边随从递上一块巾子,他一边拭着手,一边缓缓转过身来。

陆杳依稀看清他容颜,眉头不由跳了跳。

早在来的路上,她就听了不少有关他的传闻。

据说他是个实打实的佞臣奸相,皇帝格外倚重他,由他揽政批红,没少杀忠臣良将,也没少结党营私,还把朝廷敌党干得七零八落,通常他干掉的朝廷官员,一倒就是一批人。

所以在朝为官的,哪个提起他不是胆战心惊,咬牙切齿,敢怒不敢言。

而普通老百姓嘛,则把他形容得凶神恶煞,连鬼见了都得绕道走。

这样一个邪门的人物,陆杳脑海里对他的初印象应该是个老奸巨猾的中年人模样。

毕竟她知道这未婚夫比她大但却不知道具体比她大多少岁。

她目测,能当上一朝首相的人,至少得比她大一轮吧。

然,真是百闻不如一见。

她万没想到,传说中的奸佞竟是如此年轻的男子。

年轻就年轻吧,说好的凶神恶煞呢,在他身上不仅分毫没体现,他还长得相当不赖。

他那张脸生得极为俊美隽雅,轮廓深浅有致,但眼尾若有若无地上挑着,给人一种为祸众生的英邪之感。

他掀起眼来也看陆杳一眼,明明只是温和一瞥,却仿佛天生含情一般,让她微微一顿。

他又垂下眼去,徐徐地将自己的手指一根根拭干净。

管家在厅前止步,请陆杳进去。

陆杳甫一踏进厅门,鼻尖一动,隔着几丈的距离霎时就闻到了他身上的气息,不由脚步滞了滞。

他身上有股子幽幽的芳烈的香气,混杂着丝丝血的味道。

陆杳便在门边就此止步,没再往前挪一步。

苏槐将她若有若无一皱眉的动作看在眼里,把巾子递回给随从,道:“不是来找未婚夫的吗,怎么,你怕我?”

要不这未婚夫还是别捡了,谁想要谁拿去吧,好看的男人通常都不是善茬儿。

她正想着,苏槐扬了扬眉,那双眼睛愈加含情脉脉,又道:“你带来的信物呢,给我看看。”

陆杳只好取出那枚鸾凤佩,挂在手指间,玲珑剔透而又温润至极。

他腰间也佩有一块玉佩,正好与这是一对。

苏槐吩咐随从:“取过来给我看。”

苏槐慢条斯理在太师椅上坐下,随手牵了牵衣角,伸手接过随从呈来的那枚玉佩,几根手指来回翻转看了看,俨然赏玩一般。

她一个乡下女,而他贵为一朝宰相,若是他不认这婚事,她也没法强求,毕竟胳膊拧不过大腿。

然,苏槐看过以后,又看了看陆杳,道:“确是我从前定下的未婚妻。”

陆杳:“……”

这就承认了?会不会顺利得过头了?

苏槐支着头看向管家,管家立刻躬身等待请示,他便吩咐道:“带她下去,安排个院子住下。”

陆杳道:“你不怕这玉佩是我捡来的吗?”

苏槐那温和的眼神仿佛能看进人心底,反问道:“我不怕,你怕吗?”

陆杳道:“我还好。”

苏槐道:“希望我这个未婚夫能让你满意。”


嘉俊咽了咽口水,老实道:“可我不能跟姑娘一起吃。”

他习他娘唤她一声“姑娘”,听起来稚嫩又天真。

陆杳道:“姑娘邀请你,你也不来?”

嘉俊实在有些馋,嗫喏了下道:“那邀请我我不来的话,就是不礼貌。”

陆杳笑了笑。

于是两人在房里一起吃晚饭。

这厢马氏到得苏槐跟前,将陆杳的话传给苏槐。

苏槐坐在膳桌前,一边听马氏说一边拿湿巾子慢条斯理地擦拭着自己的手。

苏槐徐徐道:“你说她受了惊吃不下?”

随之马氏回到院里,见嘉俊跟陆杳一起吃,还不及说什么,陆杳道:“我请他吃的。”

马氏便道:“谢姑娘垂爱。我跟相爷说了,相爷体恤姑娘受惊,让姑娘好生休息。”

陆杳一脸感慨道:“你们相爷真是善解人意。”

马氏喜上眉梢:“还有,相爷让先告诉姑娘一个好消息,给姑娘压压惊,也让姑娘高兴高兴,姑娘就能吃得下了。”

陆杳心头一跳:“什么好消息?”

马氏道:“相爷说十天以后要跟姑娘成亲。”

陆杳:“……”

马氏笑着又道:“到时候姑娘可就是咱们相府真正的主母夫人了,看来相爷对姑娘当真是与众不同,我在这里这么多年,可从来没见相爷想娶谁进门的。这里就先恭喜姑娘了。”

那奸佞真的是想给她压压惊让她高兴高兴吗?

可这下她是真的吃不下了。

真是给她好大一个惊喜。

陆杳问:“十天,来得及准备吗?”

马氏道:“只要相爷想,别说十天,五天都来得及准备。”

陆杳默默放下了碗筷。

马氏道:“姑娘怎么不吃了?”

陆杳:“听着都饱了。”

于是当晚,消息就在全府传开了。

说是今天相府遭了刺客,相爷和陆姑娘共经患难,相爷因此十分感动,决定十天后举行婚礼。

第二天全府上下就紧锣密鼓地准备起来。

今日朝堂上,皇帝也知道昨日相府遇袭一事,就问起苏槐:“爱卿可有恙?那些刺客抓到了吗?”

苏槐道:“臣谢圣上关心,刺客已经捉拿,今日可送往大理寺受审。”

后面的文武百官听得又是各怀心思。

昨天是有个杀手头目从堂上窜出来跑了,结果还是被抓到了吗?

要是对他进行审讯,就会知道究竟是谁买通杀手组织来行刺宰相了。

那有些人接下来恐怕吃不下也睡不着了。

果真上午,苏槐就送了个人进大理寺。

送进去的人衣发蓬乱,颇显狼狈,而且一张脸被打得个面目全非。

大理寺卿惊疑不定,问负责亲自送人上门的剑铮道:“这番形容,可如何辨别他的模样?”

剑铮道:“他敢行刺相爷,没当场打死就是好的。眼下只是打肿了脸,过些天就消了。你们可以等过些天再审。”

那人有些清醒的,看见大理寺卿,就唔唔唔地发出怪声。

显然是被药哑了嗓子。

这也不难理解,杀手么,为了不让雇主被供出来,拔舌毒哑这是常有的事。

可过些天怎么等得,那不是夜长梦多吗?

于是乎杀手被送进来的当天,就遭了一顿严刑毒打。

接下来的几天里,大理寺的气氛都紧张又危险。

毕竟那杀手就是个炸药包,什么时候爆炸都不一定。

某些人不敢轻举妄动,可也暗地里差人往大理寺搞点小动作,希望能一不小心搞死那个杀手。

苏槐似乎没再管这事,不过那些人搞的小动作他却已经了然于心。


这话一出,房里便是诡异的安静。

等陆杳点完香,回过头来,发现苏槐和阿汝都在看着她。

陆杳对苏槐道:“看我做什么,我又不是六姑娘,我初来乍到,只是个打杂的。”她对阿汝点了点下巴,“她才是。”

阿汝:“……”

苏槐转眸看向阿汝:“你是?”

阿汝不敢承认,但也不能否认,只道:“相爷说的都是外面谬传的,来这里的客人只不过是因为身心放松,所以才能够酣然入梦。”

苏槐道:“听了你的琴能使他们身心放松?”

阿汝忙道:“小女不敢夸大其词,这个因人而异。”

苏槐便道:“那便弹来听听,看看能不能把我听睡着。”

阿汝正准备调弦试音,苏槐忽又道:“若不能使我快活。”他话说一半,却又不说了。

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后半句脑子想想都知道,若是不能使他快活,她也别活了。

阿汝平时虽然应酬了许多京中显贵,可对这相爷还真没打过交道。

都晓得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上午那客人不就被他揍得鲜血淋漓、奄奄一息吗?

所以阿汝调弦的手一抖,蓦地发出个杂音。

苏槐似被扰到了,抬眼看她,那眼神看得她背脊一凉。

陆杳道:“相爷讲点道理,她都说了因人而异。”

苏槐道:“你看我是讲道理的人吗?”

阿汝本来琴艺了得,可在苏槐面前发挥得有失寻常水准。

陆杳见她额上都沁出了细密的汗珠,想必压力很大。

苏槐闭目养神,听着听着,温和的嗓音开口道:“打杂的不去帮帮六姑娘吗,她吵得我很不舒服。”

阿汝脸色白了白,道:“相爷见谅,是小女学艺不精。”

陆杳本不想在他面前动手的,怕让他觉出端倪发现上回她用琴声阴他,便让阿汝随便忽悠忽悠就算了。

大不了也就是没传的那么神乎,让他失望而归罢了。

可偏偏奸佞逮着不放。

陆杳看不下去了,只好走到阿汝身边,阿汝如获大赦连忙起身让她。

陆杳一边坐下,一边手里挑弦,弦音跟着轻颤,顿时音律就又是另外一种风骨。

苏槐一听就知道,是换了个人,像换了把琴似的,连音色都跟着变了。

调子极为舒缓,听了让人身心舒服。

一旁的剑铮都露出些不可思议的神情来。

她不是乡下来的女子吗,为何弹得比朝暮馆的花魁还要好?

剑铮一个俗人,自是听不懂这里边的功底深浅,但他耳朵会分辨,哪个听起来更舒服。

确实没一会儿,他便浑身舒坦得想要昏昏欲睡。意识到这一点,剑铮立马打起精神来。

苏槐没睁眼,但人清醒着,道:“不是说不会弹琴吗?”

陆杳道:“这里有的是姑娘会琴,我耳濡目染,跟着学呗。”

一曲末,苏槐终于睁开眼,没有睡着。

陆杳也没指望让他入睡,像他这样的人,功夫越深,意识力便越强,轻易是控不了他心神的。

她若是强力控他心神,立马就会被他发现。

房里余音绕梁,苏槐看着陆杳,真是洞察力惊人,一语中的:“上回听了你的琴,与这回感觉不同。”

看吧,只要她一动手就容易暴露。

但陆杳不能承认,道:“是吗,那可能是相爷的心境有所不同。上回相爷一心来嫖,肯定就听不太进去。”

苏槐道:“我回去以后身体不适。”

陆杳:“那肯定是前晚你太兴奋。”

后来苏槐丝毫没有去意,让陆杳继续给他弹琴,弹到他睡着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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