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宁之顾景元的现代都市小说《命在娇闺全文小说》,由网络作家“安瑾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命在娇闺》是作者“安瑾萱”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秦宁之顾景元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业术语,但能清楚明白地知道秦宁之所要表达的意思。她说佩儿是被人害成这样的,不是无缘无故地发病,是被人害成这样的?“是谁,是谁要害佩儿!”看她这般语无伦次的样子,秦宁之心中说不出的滋味。原来再冷血无情的人,心中也曾有柔情似水。既然这样,那就趁着陈氏对这个女儿还有感情的时候一击即中吧!“不知道,但我想三姐姐......
《命在娇闺全文小说》精彩片段
就让她试一试吧,无论能不能治佩儿的病,反正她不亏。
她正这么想着,突然听到秦宁之道:“果然是外力所致。”
“什么?”陈氏下意识地问道。
秦宁之回首,漆黑如墨的眼睛紧紧盯着她,一字一句道:“我说,三姐姐的病,是外力所致,并不是突然生了什么重病。”
什,什么?!
因为太过震撼,陈氏当场失声。
秦宁之却依旧是一副不疾不徐的样子,好像根本意识不到自己在说什么可怕的事实,“三姐姐之所以变成这样,是有人害了她,她是脑袋磕到了什么硬物,导致中枢神经受损,没残废已经是万幸了。”
秦宁之脑中回想起师父的话,耐心地给陈氏解释,顺便观察她脸上的表情。
满脸的震撼和不可思议。
原来陈氏是真的不知道秦佩之的病因。
那是什么原因导致上一世秦佩之病好之后,陈氏非但没有半分欣喜反而将她匆匆远嫁了呢?
还是说,人是会变的?
“不,不,不可能的。”陈氏好不容易才找回了一丝自己的声音,她虽然听不懂秦宁之说的那些专业术语,但能清楚明白地知道秦宁之所要表达的意思。
她说佩儿是被人害成这样的,不是无缘无故地发病,是被人害成这样的?
“是谁,是谁要害佩儿!”
看她这般语无伦次的样子,秦宁之心中说不出的滋味。
原来再冷血无情的人,心中也曾有柔情似水。
既然这样,那就趁着陈氏对这个女儿还有感情的时候一击即中吧!
“不知道,但我想三姐姐一定知道。”秦宁之直起身子,黑沉沉的眸子望进陈氏的眸中,近乎诱哄般地说道:“三姐姐醒了,一切不就真相大白了吗?大伯母,您一定想知道凶手是谁吧?一定想亲手手刃了她吧?交给我,我会帮您的。”
自相残杀,反目成仇,她当然会亲手帮一帮陈氏的。
陈氏几乎是下意识地点头说好。
可说完,她自己都愣了。
秦宁之却笑了,笑靥如花,好似三月春风吹散了剔透冰雪,说不出的娇妍动人。
不知道为什么,陈氏狠狠打了个寒颤。
她觉得秦宁之的笑格外诡异,好似要用这蛊惑人心的笑容将她拉到地狱里去。
“暂时不要告诉任何人,我怕那人知道后会有所戒备,到时反而对三姐姐不利。”秦宁之已经收起了笑容,认真地叮嘱。
陈氏才回过神来。
她这是怎么了?她方才是在害怕吗?
她竟然会害怕秦宁之?!
一个十二岁的不懂事的小丫头?!
陈氏觉得不可思议。
她这两天都魔怔了。
这时候,床上睡着的秦佩之突然动了动。
陈氏顾不得多想,忙对秦宁之道:“佩儿要醒了,你快下来,否则她要吓坏了!”
秦宁之却一动不动,“日后我要帮她诊治,她必须熟悉我。”
她不管陈氏急得团团转的样子,回想着师父当时对秦佩之做的动作,也学着将手伸到秦佩之心口,像哄孩子一样轻轻拍着,嘴里柔声道:“不怕不怕,我在这里,我会护着你的。”
然后又轻声唱起了童谣,“芦苇高,芦苇长,芦花似雪雪茫茫。芦苇高,芦苇长,芦苇荡里捉迷藏。”
原本痛苦挣扎着要醒来的秦佩之竟然在这一声声安抚中舒展了眉眼,然后,又沉沉睡去了。
陈氏看得是目瞪口呆。
佩儿吃了安神药睡着的时候也常常会被噩梦惊醒,然后就开始大喊大叫,事态就会一发不可收拾,想要让她安静下来不知道要费多大的功夫。
青瑶尚算稳重。
“姑娘……”青瑶诚惶诚恐地不敢接。
秦宁之塞到她手里,“以后我不会丢下你出去乱跑,也不会再闯祸,你放心吧,不会让你在母亲那儿难交代。”
青瑶苦着张脸,“奴婢不是这个意思。”
“那就收起来吧!”秦宁之不跟她多说。
青瑶低低地叹了口气,姑娘雷厉风行起来,依旧是姑娘啊!
青芽捧了衣服过来,海棠红芙蓉山茶花暗纹褙子,白色绣淡绿忍冬纹裙边的湘裙。
秦宁之换上后,果然精神了许多。
她对着镜子照了照,又破天荒地对青芽道:“再去挑一副耳坠子给我,就译表哥送的那副红石榴耳坠。”
青芽不明所以,可还是去沉木八宝箱里取来了耳坠子。
收拾妥帖后,她又换上掐金挖云红香羊皮小靴,罩了一件大红羽纱面白狐狸里的鹤氅,束一条青金闪绿双环四合如意绦,便出了门。
去了墨香居,好容易把文哥儿从床上挖起来,姐弟俩赶到荣寿堂的时候已经有些晚了。
“母亲,佩儿这个病您也知道,七年了,看过无数个大夫,都说治不好,昨儿个她又拿头去撞墙,若不是丫鬟们发现及时,就要,就要……”秦宁之刚走进正屋,就听见里间传来陈氏哽咽的声音。
“大嫂,您别急,只要有一线希望就不怕,金陵城那位神医虽然是难请了些,但只要咱们诚意足,总能打动他的。”随后响起的是方氏安慰的声音。
秦宁之蹙眉。
陈氏又在搞什么幺蛾子?
她也不待丫鬟给她打帘子,几步向前掀开了藏蓝色的夹棉毡帘径自走了进去。
文哥儿亦步亦趋地跟了进去。
门外的丫鬟撇撇嘴,心道四姑娘还是如此无礼,哪有二姑娘一丝的温柔大方,善解人意?
方才二姑娘还送了她一方自个儿绣的帕子呢,虽说不值几个钱,但是一份心意啊!
阖府上下,谁还有二姑娘这份细心妥帖?
昨日之事,恐怕也是着了四姑娘的道罢了。
四姑娘向来恶劣。
秦宁之却没功夫去在乎一个小丫头怎么想,她进了屋子,先领着文哥儿给老太太请了安,随后便退到方氏身后,看向了坐在对面富贵花开乌木高脚墩上的陈氏。
绛紫色牡丹海棠花暗纹滚金边褙子,莲青色的马面裙,梳着抛家髻,插了根赤金凤头簪。
她神色郁郁,面容疲惫,这样沉甸甸的颜色让她看上去竟比老太太还要沧桑几分。
任谁看了都要于心不忍地说一句:可怜天下父母心呐!
所以秦老太太自然也对这个一向满意的大儿媳妇生出几分同情,她摆摆手道:“佩儿小时候是在我身边教养的,我怎么忍心看她一直被病痛折磨?既然有一线希望在,无论如何也要请到那位神医来给佩儿医治。这你就不用操心了,府中的事还要你操劳,你要是垮了,府里可就要乱了套了。”
“是啊,大嫂您就安心主持府中中馈,去金陵请那位神医的事让我们来就好。”方氏也跟着点头。
“三姐姐怎么了么?”文哥儿见屋子里气氛有些凝重,怯怯地开口。
对于秦佩之这个人,他不怎么熟悉,对她的印象几乎只存在于别人口中。
唯一见过的一次就是去年的上元节,他迷路了,不知怎么跑到了关着秦佩之的小楼里,然后就见到了立在廊檐下发呆的秦佩之。
“拦住她!”秦宁之厉声喝道。
几个丫鬟仆妇还没反应过来,她们的身体已经先行一步拦住了那外室的去向。
那外室却像疯了一样挣扎,甚至不顾危险用孩子去阻拦丫鬟仆妇们的抓捕。
秦宁之越看越奇怪,精神也高度戒备起来。
只见那外室突然将孩子高高举起,然后用力扔了出去。
小小的蓝色身影在空中划过一抹好看的弧度。
众人都被她惊得说不出话来。
“好歹毒的女人,竟然连自己的亲生骨肉都不放过!”先前为首的那婆子冲上去就给了那外室一个耳光。
她猜想这外室是想摔死这孩子然后去官府状告秦府谋杀。
她怎么能让她得逞!
“快救救那孩子!”元氏叫道。
虽然这孩子是让她痛恨伤心的存在,但毕竟还只是一个孩子,跟俊哥儿一般大小,她忍不下心伤害一个无辜的小生命。
眼看那孩子就要掉落在地上,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人影一闪,等到看清人时,秦寅已经稳稳地抱住了孩子。
秦宁之也已经冲到了秦寅面前,手还下意识地在空气中捞了一把。
秦寅诧异地看向秦宁之,“宁儿,你什么时候练的?”
速度这么快,几乎跟他不相上下了。
宁之武功是不差,可也没好到这样的地步。
他可不记得自己的女儿什么时候这样厉害了?
秦宁之有一瞬间的慌张。
她刚刚救人心切,忘了掩饰,这下糟了,要被父亲看出端倪了。
不过很快又镇定了下来,嘟囔道:“您成天不在家中,怎么会知道。”
这下换秦寅尴尬了。
原来,他的女儿已经在他不知道的时候成长得这么好了么?
他这个父亲做的可真失职。
“不过我还是慢了点,以后还要跟父亲多学习。”秦宁之看出了秦寅的自责,连忙安慰。
况且她这也不是假话,方才她特意留心那外室的举动,所以出手才这样快,可还是没有快过毫无准备的父亲。
秦寅失笑,“你已经很棒了,比父亲十二岁的时候厉害多了。”
秦宁之抿了抿唇。
那是因为她根本不是十二岁。
不过秦宁之并不打算纠结这个问题,现场还有事儿没解决呢!
她指了指秦寅怀中的孩子,对他道:“父亲,您看看他怎么样了?他应该是被下了药。”
下了药?
秦寅一惊,忙低头看过去。
这一看,却更让他吃惊。
这是,这是……
“俊哥儿!”叫出来的是踮着脚尖检查状况的秦宁之。
俊哥儿?
在场的众人也都听到了。
什么?俊哥儿?
“这孩子不是那外室的,是俊哥儿。”秦宁之转身望向众人,沉声道。
她的脸色极其难看。
因为,她怎么也没想到,那外室抱着滴血验亲的孩子居然会是俊哥儿!
刚刚差点要摔死的孩子是俊哥儿!
这件事太严重了!
元氏听到这句话,几乎是当场昏了过去。
秦卯僵在原地,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然后突然朝那外室扑过去,“你这个贱人,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风度翩翩的秦三老爷居然也会说脏话,果然很严重。
场面又一次陷入了混乱。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也传来了砰砰砰地敲门声,声音又大又急,隐约还夹杂着哭喊声。
秦宁之耳朵尖,一下子就听出是秦秀之的声音。
她忙道:“快去开门,让五姑娘进来!”
因为方才她雷厉风行的举动成功扭转了局面,秦老太太也不计较她的失礼,忙道:“快开门让五姑娘进来!”
“不要你跟我们去!”文哥儿最先反应过来,连忙拒绝。
他才不要姐姐跟他们一起去呢,姐姐只会闯祸、惹是生非,他才不要跟着姐姐一起丢人呢!
“四姐姐难道没有和晋国公府的书闲郡主约好么?”秦秀之也想起秦宁之的种种恶劣行径,忙找了个理由委婉拒绝。
秦玉之显得有些尴尬,“宁之,你看……”
这是要她自己婉拒。
他们一个个都表现得这样明显,对她避之不及,她也没必要自讨没趣,于是笑了笑,“我刚想起,和人有约。”
晋国公府和书闲郡主这几个字在舌尖绕了几圈却是怎么也说不出口。
还是不够镇定啊!
秦秀之和文哥儿都松了口气,还好四姐姐没发脾气。
秦玉之却是不动声色地看了她一眼。
秦宁之自从落了水后,越来越怪了。
秦宁之也不想继续留在这里讨人嫌,便道:“没什么事的话我先回去了。”想了想,还是看向文哥儿,“文哥儿你要跟姐姐回去吗?姐姐让人做了你最爱吃的……”
“我不要!我要留在这里和二姐姐、五姐姐玩!”文哥儿把头抬得高高的,一副不畏强权的模样。
小小的人儿做出这副样子很好笑,可秦宁之却怎么也笑不出来,这该是她意料之中的答案啊!
唉,难道是被晋国公府这四个字给影响了吗?
秦玉之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弯唇得意地笑了笑。
秦宁之出了屋子,外面的冷空气一下子朝她袭来,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姑娘您没事吧?”青瑶担忧地问道,又不敢上前,生怕惹得这位小祖宗发脾气。
方才在屋子里她看得清清楚楚,不管怎么说,小少爷也太过分了!姑娘可是她亲姐姐,小少爷居然联合长房和三房的姑娘欺负她们家姑娘!
太可恶了!一定要告诉太太,狠狠教育小少爷一顿!让他再胳膊肘往外拐!
咦,她为什么会觉得姑娘被欺负了?这不科学!
“我没事,舒服多了。”郁结在心底的怨气一下子发了出来,舒服多了。
是她分不清上一世和这一世,才会让自己这样难受。
现在的秀儿怎么跟上一世的秀儿比。
现在的文哥儿也没有上一世那样痛恨她。
一切都还没发生呢!
她现在要做的不是抱怨,而是改变。
一会儿等母亲出来了就要问清楚三婶娘的事,前一世三婶娘是怎么死的连秀儿都不知道,府里也一副讳莫如深的样子,真是诡异得很。
不管怎么说她都不会让秀儿落到上一世那般凄惨的下场。
“四姑娘,老太太说姑娘们可以过去了。”老太太身边的贴身丫鬟绿竹走了过来,恭敬地问好。
秦宁之讶异,三婶娘的事儿解决了?
“二姐姐他们还在屋子里,我先过去。”秦宁之扔下这句话,忙赶了过去。
绿竹早习惯了四姑娘的无礼,见状也不觉得奇怪,反倒觉得四姑娘性子好了许多,以前四姑娘可是一句话都懒得跟他们说的。
秦宁之进了屋子的时候并没有瞧见元氏,只看见陈氏和方氏垂首安静地立在一旁,周围侍立的丫鬟也都低着头,整个屋子里噤若寒蝉。
秦老太太一身暗紫色福寿纹褙子,坐在暖炕上,一手撑着茶几,一手扶着胸口,脸上泛着余怒未消的红晕。
“怎么就你一个?文哥儿呢?”秦老太太看到她,立刻怒目而视,却不问秦玉之和秦秀之。
原来是找她来问罪的。
三婶娘出了事,祖母也没有闲情逸致来管小孩子间的玩闹。
还是太讨厌她了,特别想罚她?
秦宁之想起上一世她病了许久,久到祖母惩罚她的事儿都不了了之,怕是要气得吹胡子瞪眼。
秦宁之忍不住笑了笑,答道:“绿竹去喊了。”
“你没跟他们在一起?”老太太话问出口又了然,这孽障从来不跟府里的兄弟姐妹亲近,她喜欢她外祖家的几个表兄弟!
不孝女!那就不是她娘嫡亲兄弟肚子里出来的,真那么喜欢,早早打发了嫁过去了事!
秦老太太好不容易被陈氏和方氏平息的怒火又被秦宁之点燃了,随后拿起手边的茶杯砸了过去,“孽障!”
秦宁之没有闪躲,那茶杯就生生砸在了她的腿上,钻心的疼痛。
可再怎么痛也比不上她午夜梦回时绝望的苦痛。
“母亲!”方氏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坏了,话出口嗓子都哑了。
陈氏也没料到老太太会突然去砸秦宁之。
而老太太本人则是没料到……秦宁之居然不躲?!
这孽障在想什么呢?!
秦宁之低下头看地上被摔得四分五裂的粉彩茶盏,再看看裙子上濡湿的茶水和几片泡开的茶叶,自嘲地笑了笑。
很好,祖母能解气就好。
她又直挺挺地跪了下来,望着祖母,望着此刻才五十出头,保养得当,而不是对她失望透顶时那满头珠翠都掩饰不住苍老的祖母,颤声道:“祖母,我错了。”
“你……”秦老太太惊愕在那里,好半响都找不到语言才组织自己此刻的心情。
这,这丫头是吃错什么药了吧!
“祖母,宁之真的知错了。”秦宁之又伏下身,轻轻磕了一个头。
她是真的错了,错在任性妄为,错在识人不清。
从前她认为祖母偏心长房,是因为父亲的官位才不得已和他们住在一起,所以她总是故意触怒她。
她讨厌祖母偏心得理直气壮。
可是父亲死讯传来的那一日,祖母一夜之间白了头,抱着将士送来的父亲的衣冠哭了整整三天三夜。
从那以后祖母的视力便不大好。
后来出了她当众要求皇上赐婚的事儿,祖母更是一下子苍老了十岁。
上一世她从未在乎过祖母对她的看法,也不曾思考过祖母是不是真的厌恶她,直到后来她众叛亲离,祖母去找她,说了那番话。
她才懵懵懂懂地明白,祖母不是厌恶她,只是对她失望透顶。
就像是面对不肯读书的父亲,祖母觉得对不起祖父、对不起秦家列祖列宗,所以她打骂父亲,责怪父亲,都只是因为失望。
可父亲和她,都还是祖母心底的人。
上一世她怎么也想不明白的事情,这一世终于顿悟。
她虽然不奢望和祖母骨肉情深,承欢绕膝,但是希望这一世,至少能少一些针锋相对,少一些怨恨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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