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南乔谢千衡的现代都市小说《穿书后,专心搞事业的我人设崩了全文》,由网络作家“忍冬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穿书后,专心搞事业的我人设崩了》,是作者“忍冬藤”写的小说,主角是沈南乔谢千衡。本书精彩片段:枯燥,何况是小孩子。她默了不少适合小孩子学的古诗,不求他能背能写,只要明白其中道理就好。没想到这小子还会背诵了。于是她开口问道:“那你这道这首诗的意思吗?”沈兰泽仰着下巴骄傲道:“知道。”他将这首诗的意思说了出来。沈时樾眼中是为人父的骄傲:“泽儿真厉害。”沈南乔看着沈兰泽道:“那你想不想......
《穿书后,专心搞事业的我人设崩了全文》精彩片段
沈南乔想想也对,那就将就诊对象加上孩子。
腼腆的妇人可以借着带孩子来看诊,掩人耳目。
沈昱川父子回府,就看见下人在张贴东西。
一问,下人说是四小姐让贴的。
二人就不管了,由着她去。
用晚膳时,沈昱川问起,沈南乔向他们解释了一通。
沈昱川略一思索,便答应了。
这事成了是造福百姓的好事,若不成,大不了就是浪费些银子。
“需要银子就去账房支,爹等会儿把家里的铺子地契给你,你选选,哪个合适开医馆。”
沈南乔甜甜的笑道:“谢谢爹爹!”
沈昱川很受用,笑着道:“只有一点,不能累着自己。”
“嗯嗯。”沈南乔猛点头。
有个土豪爹,干什么都方便。
沈洛泱听了她的想法,眼睛亮晶晶的。
原来女子也不必拘泥于后院,也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见她羡慕的眼神,沈南乔笑道:“小五想要帮忙吗?”
沈洛泱一愣,弄清‘小五’是指的自己,不自信又向往道:“我可以吗?”
沈南乔温柔的点头:“怎么不可以呢?”
沈洛泱连忙答应:“好,四姐姐有用得着我的,尽管吩咐。”
几人说笑半晌,沈时樾才发现自己儿子今晚格外沉默,干饭也很卖力。
最主要的是,他居然吃了蔬菜!
沈时樾对这个发现吃惊又欣慰。
“泽儿,今日学了什么啊?”
沈兰泽抬起头道:“薛先生说,食不言、寝不语。”
薛先生是沈昱川给他请的启蒙先生。
沈时樾觉得好笑,他们是武将之家,家里人口简单,也就没讲究食不言、寝不语这些规矩。
不想今日自己竟然被儿子说教了。
饭后,沈时樾又问儿子今日学了什么。
沈兰泽才一字一句背诵道:“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沈昱川父子睁大了眼睛,他们从来没听说过这首诗。
这诗意思浅显却发人深省,很适合启蒙。
“好诗!”
沈南乔开口道:“这是我在一本古籍上摘抄的,交给了薛先生。”
这个时代的启蒙书籍都是些之乎者也,那些大道理连她都觉得枯燥,何况是小孩子。
她默了不少适合小孩子学的古诗,不求他能背能写,只要明白其中道理就好。
没想到这小子还会背诵了。
于是她开口问道:“那你这道这首诗的意思吗?”
沈兰泽仰着下巴骄傲道:“知道。”
他将这首诗的意思说了出来。
沈时樾眼中是为人父的骄傲:“泽儿真厉害。”
沈南乔看着沈兰泽道:“那你想不想自己动手种点蔬菜,当一回农民伯伯?”
沈兰泽一听,脸上划过一丝新奇和兴奋:“要!”
沈南乔转头吩咐管家:“管家,你派人买些蔬菜种子,在后院圈一小块地出来,等开春了让府上下人教泽儿种下去。”
知识不能只学书本上的,就当课外实践了。
“是。”
沈时樾看向沈南乔道:“四妹妹,泽儿能有这些改变,多亏了你。”
他日日早出晚归的,实在不是个称职的父亲。
沈南乔笑道:“大哥,你和爹可是我们天祈的保护神,我只能做些微末小事。”
沈昱川看着其乐融融的一家,脸上露出温和笑意。
沈时樾觉得,云娘不在家里,家里都温暖了许多。
一晃三日过去了,一个上门应聘的医女都没有。
这日,沈南乔蒙了面纱带着两个丫头又到了上次的医馆,等着妇人上门。
约好的是巳时(九至十一点),现在都快午时了,还不见人影。
“好咧。”
马车飞快的朝着闹事奔去。
车外鼓乐喧天、人声鼎沸。
沈南乔掀开车帘子朝外瞧去,街道两边商铺林立,人群川流不息。
买糖画的小贩、卖猪肉的屠夫、卖绣品的小姑娘都卖力的吆喝着。
商铺老板扬起笑脸迎来送往……
这热火朝天的景象,处处昭示着国泰民安。
正看得起劲,马车却突然停下,沈南乔差点撞在车窗上。
觉夏眼疾手快拉住她:“小姐,您没事吧?”
沈南乔摇了摇头,朝外问道:“马叔,怎么了?”
“小姐,有人晕倒在我们马车前。”
沈南乔掀开车帘下了马车。
就见一个妇人倒在马车前方人事不省。
车夫马叔上前大声喊道:“醒醒!醒醒!”
妇人毫无反应。
梧秋上前查看了一会,回头对沈南乔道:“小姐,她晕死过去了。”
沈南乔开口道:“扶着她去附近的医馆。”
梧秋是习武之人,很轻松的就架起妇人往旁边医馆而去,沈南乔跟在后面。
到了医馆,大夫诊治了半晌,也不见妇人醒来。
“我来看看。”
沈南乔拿出银针包,两个丫头已经见怪不怪了。
那大夫却让她人命关天的事、别捣乱。
这个时代,女子学医的很少,何况她还是这么个小姑娘,对方自然不放心。
沈南乔冷声道:“你看诊了半天,半点起色都没有,还不如让我试试。”
大夫一听就要生气,觉夏连忙上前。
“大夫放心,我家小姐医术很好,不会有事的。”
大夫不满的哼哼:“随便你!出了人命可不赖老夫。”
神奇的是,沈南乔几针下去,床上的妇人便悠悠转醒。
“是你们救了我?”她神色没有半点喜悦,反而有些不满,“为什么不让我死了?为什么要救我?”
她这样子,连老大夫都看不下去了,上前道:“我说你这人,人家小姑娘救了你,你一句感谢没有,反而埋怨,这是什么道理?”
妇人激动道:“我又没求你们救!为什么要我这样痛苦的活着!就这样死了该多好。”
见她神色有些癫狂,一心求死,沈南乔皱眉上前道:“你的死活本与我无关,可你倒在我的马车前。你若死了,我浑身是嘴也说不清。”
妇人不说话了,她揭开被子下了床,穿上鞋就要往外走,口中念念有词。
“我死别处去……”竟是一心求死。
老大夫医者仁心,忙拦住她:“你年纪轻轻有什么想不开的?你说说,老夫或许可以帮帮你。”
沈南乔看着头发花白的大夫,心中隐隐升起点敬佩。
自己衣裳都打补丁了,还要多管闲事的帮别人,何况这人还不一定领情。
果然那妇人摇头:“你帮不了我,谁都帮不了我。”
同为杏林中人,或许是被老大夫感染。沈南乔开口道:“你不说,怎么知道帮不了?”
妇人固执的摇头,要离开医馆。
沈南乔开口:“我知道你为何求死,那不是你的错,而且这也没什么羞于启齿的。”
妇人惊讶的回头看着沈南乔,脸上突然慌乱。
“你都知道什么?不、不可能!你怎么会知道呢!”
沈南乔看向老大夫:“大夫,您先出去,我想和这位夫人单独说说话。”
老大夫点头打帘出去。
觉夏和梧秋随后也出去了,房内只剩下沈南乔和妇人。
“你得了梅毒,哦,也就是你们所说的脏病。”
妇人脸色大变,“你怎么知道!”
沈南乔继续道:“我是大夫自然知道,你就因为得了这个病,而不想活了?”
妇人见沈南乔眼中没有丝毫鄙夷,顿时泪如雨下。
只见楼梯上的二人剑拔弩张。
“贺骁,滚开,好狗不挡道!”
“姓秦的,没事找事是吧?这么宽的道,你非要找茬?”
秦王府世子得意大笑:“我就是故意的,贺骁,我听说上次你被你哥揍得差点屁股开花,躺床上半个月都下不来床,这事是真的吧?”
“你说你是不是天煞孤星啊?才出生就克死了娘。哈哈哈哈……”
秦世子的表情实在太贱了,贺骁捏了捏拳头,忍无可忍一拳挥了过去。
“你他娘的,一肚子坏水,叫你陷害小爷!害得老子挨打。老子受的罪,也要你受一遍!”
毕竟是威远将军的儿子,秦世子只有被挨打的份。
“住手!贺骁,你疯了!你大哥不会饶了你的!”
“还敢提我大哥!打死你个小瘪三!”
“唉哟!你们几个还不过来帮忙!”
秦世子身边的人都是些酒肉朋友,花拳绣腿哪是贺骁的对手。
“住手!”
这时,二楼的一个包房的门打开了。
“参见二殿下!”
众人连忙行礼,贺骁不甘的仍开了手里的人、放下了拳头。
谢云祈居高临下的看着楼梯上斗殴的众人,声音温和威严:“都是世家公子,当着百姓的面大打出手,全不顾脸面了吗?”
贺骁拱手:“下臣知错。”
秦世子捂着脸大声道:“表哥,这个贺骁目无法纪,一言不合就动手打人!”
贺骁反驳道:“是你先出言不逊。”
他不会弯弯绕绕,嘴巴说不过,自然要动拳头。
秦世子立刻道:“说你一句你就动手,果然是有娘生没娘教的野蛮人!”
贺骁捏着拳头又想揍人。
“好了!”谢云祈语气不悦,“吾明日亲自上书父皇,恰巧年关将近,逢威远将军进京述职之际,在京城多留些时日,好好管管你。”
贺骁脸色一下就白了。
父亲镇守边关数十年,皇上是明君,自然信得过父亲。
可皇后一直想扶持自己母族,秦王府对他爹的兵权虎视眈眈,这个秦宣也是多次挑衅他。
大哥不止一次告诉他要低调些,别被对方拿到错处。
他多番忍让,可现在……
“二殿下,你这心可偏到太平洋了。”一个清丽温柔的声音打破了僵持。
沈南乔实在看不惯谢云祈这明目张胆的拉偏架。
说完就推门走了出去,两个丫头想劝阻已经来不及了。
因为在用膳,沈南乔没戴面纱。
众人循着声音看去。
只见一个衣着简单却精细、年纪不大但却十分貌美的小姑娘站在二楼,凭栏似笑非笑得看着二殿下。
“沈四小姐此话何意?”谢云祈看着她冷声道。
谢云祈一语点破了她的身份,周围有不少百姓。
“她就是沈将军寻回来的女儿,长得真好看。”
“那肯定的,她娘可是咱们天祈的第一美人。”
“不是说她长在乡下吗?我看不像啊,跟二殿下说话还如此镇定自若,就是很多官家小姐也比不了吧?”
“不是说她是草包吗?草包自然天不怕地不怕了。”
“你消息闭塞了,我听说她可是赢了苏小姐……”
沈南乔没理周围议论,展颜一笑:“我说二殿下拉偏架呀。”
谢云祈皱眉道:“吾自认公正,并没因为秦宣是吾表弟便偏帮他。”
秦宣本一开始还迷失在沈南乔的美貌中,可一看小美人而似乎是向着贺骁的。
他立刻摇了摇扇子,自认风流道:“沈小姐,大家都看到是贺骁先动手的,这样的野蛮人想必小姐是不喜欢的,还是我这样的,温柔又善解美人意的……”
“我还能怎么办?我明明安守本分、孝敬公婆、教导子女,操持着这个家。我不是坏女人啊,为何就得了这样的脏病!老天不公啊!”
沈南乔皱眉:“得这病的并不就是坏女人。”
妇人抬起头:“可是,只有坏女人才会得这样的病啊!何况这病没得治,与其煎熬的活着,不如让我去死。”
“我苦苦瞒着我的病,不让丈夫近身。可他渐渐的对我不是打就是骂。”
沈南乔看着眼前痛哭的女人,心里渐渐烦躁。
不是对这个可怜女人,而是对这个时代。
这个时代几乎没有女子行医,女子得了不能宣之于口的病,也是讳疾忌医。
别的不说,就说她外祖母,只是上火如厕困难,都不好意思跟大夫说。
全靠大夫把脉也不能了解透彻,这就只能越拖越严重。
眼前这个女人的想法代表这个时代所有人的想法,认为得了脏病的女子不是好女人。
可这个时代男子家里不但三妻四妾,还要在烟花柳巷穿梭。
让家里妻子染了病,得到的将是夫家的辱骂唾弃。
“别哭了,我能治好你。”
正哭着的妇人抬头:“什么?你……你寻我开心的吧?”
这姑娘看上去也不过十一二岁,她能治?这不是不治之症吗?
沈南乔重复了一遍:“我说我能治好你。”
“这个病多半是你丈夫传给你的,你们以后不能再同房。你能做到吗?”
妇人震惊了,这个小姑娘实在太大胆了。
震惊过后她犹豫了,“如是这样下去,他会休弃我的。”
沈南乔皱眉道:“他若是也治好了,你们可以像原来一样。”
妇人摇了摇头道:“他不会治的。”
他肯定觉得自己没病,不会承认她的脏病是他传染的。
沈南乔坚定道:“那就绝不能同房,就算你治愈了,也会再次感染。你若做不到,就不必治了。”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若是她离不开丈夫,给她治好了也没用,何必作无用功。
“我给你三日时间考虑,三日后,还在这个医馆,还是这个时辰,过时不候。”说完沈南乔便抬脚出去了。
马车里,沈南乔不言不语,脸上一丝表情都没有。
两个丫头对视一眼,也不敢开口。
突然沈南乔开口道:“你们说,我开一家女子医馆如何?”
“女子医馆?”两个丫头不解。
沈南乔解释道:“就是从大夫到药童都是女子,只为女子看诊。”
梧秋猜测她有这想法肯定与今日那个一心寻死的妇人有关,开口道:“小姐的想法固然好,只是这实在太难了。”
“先不说药童,就说看诊的女大夫就不好找。现在天祈虽然在先皇后的建议下,女子能外出求学,但读书是高尚的,学医的女子就太少了。”
梧秋却很赞同小姐的想法:“医女少不是没有,而且我们可以自己培养一些。”
觉夏反驳道:“你说得倒轻巧,学医岂是那么容易的?一出岔子就事关人命。”
“有志者,事竟成嘛。”
二人说的都在理,此事还得认真计划一番。
一回府,沈南乔就回了房间,拿起笔墨写写画画。
医馆的地方好解决,有钱就好办。
现在是要解决上哪儿去找那么多医女。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她就公开招聘。
先招五个,把医馆开起来。
说干就干,她写了招聘启示,让两个丫头抄写了几十份拿出去张贴。
觉夏还是觉得不靠谱,“小姐,咱们医馆开了,就算有女大夫,可那些女子会来吗?”
沈南乔装作没看见那两母女得眼神,陪着萧老夫人说说笑笑。
萧晚棠给自己女儿使了个眼色,陆星遥立刻上前端了小几上的茶水给萧老夫人。
“外祖母,饭后用点茶水消食解腻,这是您最喜欢的‘不知春’。”
说着不动声色的挤走了沈洛泱。
一个冒牌货,还想跟她这个正牌外孙女争。
沈洛泱好脾气的抿唇不语,往后退了几步,把萧老夫人身侧的位置让给了她。
陆星遥心中得意,仰着小脸卖乖道:“外祖母,您别生遥儿的气了。”
“遥儿自小没了爹爹,我祖母又看重男丁,根本就不在乎遥儿,遥儿一直是把太傅府当作自己的家,把您当作自己的亲祖母。您若不疼遥儿,遥儿会很难过的……”
说着抬手碰了碰眼角不存在的泪。
毕竟是自己疼到大的,萧老夫人叹了口气,“你别和你乔表妹争,这些年可苦了她了。”
陆星遥连忙应道:“是,遥儿知道了。外祖母,这是最后一点‘不知春’了,等开了春,商队从九江郡回来,就有新茶了,到时候遥儿给您留着。”
萧老夫人眉眼间带着笑意,伸手正要去接过茶杯,却被沈南乔阻止。
“外祖母,才用了膳,不宜用茶。”
萧老夫人疑惑的看着她,等她继续说。
陆星遥带着几分得意道:“乔表妹有所不知,外祖母最爱这‘不知春’,饭后必定要饮上一盏。”
还是她在外祖母身边待的时间长,这半道回来的哪能如此了解。
沈南乔柔声道:“饭后饮茶,不易消化,而且会造成有害物不能及时排除,会增加肝脏毒害作用,更会造成贫血。”
萧晚棠笑着上前道:“一杯茶水而已,哪里就有南儿说的那般厉害。母亲喝了这么多年,不也没事?”
陆家是茶商,萧老夫人唯爱这‘不知春’,她投其所好拿来孝敬自己娘的东西,怎么变成了沈南乔口中害人的玩意儿。
陆星遥反唇相讥:“乔表妹,知道你是在乡下长大,不懂这茶的珍贵,这‘不知春’可是长在九江郡高山山洞里的珍惜茶种,而能入外祖母口的更是最嫩的芽心。就是宫里的皇后娘娘也没……”
“住口!”萧老夫人神色大变。
这话传出去不是陷太傅府于不义吗?宫里贵人都没有的,她居然能有。
陆星遥神色委屈,“外祖母,遥儿只是想表明母亲和遥儿的孝心。”
沈南乔柔柔一笑,梨涡轻陷:“知晓姨母有孝心,只是饭后确实不宜饮茶,何况是浓茶。”
她看向萧老夫人道:“外祖母可是如厕困难,还容易头晕?”
萧老夫人眼神一亮,惊喜道:“你如何知晓?”
大夫都是男子,这疾症她有些难以启齿,所以也就一直拖着。
萧老夫人转头看向两个儿媳,神色有些炫耀之意,“南儿真神了,她没把脉,单单凭一杯茶就能说对。”
赵氏看向沈南乔问道:“南儿,你懂医?”
沈南乔见大家都看着她,她镇定自若道:“跟着师父学了些医术,若外祖母信得过,我开个方子,您问过大夫后再抓药。”
萧老夫人点头,沈南乔当即开了个方子。
她还在想外祖母咳疾的事,这真是瞌睡来了送枕头。
等他们慢慢了解了她的医术,她再顺势提出给外祖母治咳疾,一切水到渠成。
开好了方子,沈南乔又叮嘱道:“外祖母,饭前饭后半个时辰都不能饮茶,等半个时辰后才可饮茶,而且茶水不宜过浓。”
萧老夫人笑呵呵的拍着外孙女的手,满口答应,看也不看小几上的茶水一眼。
外孙女那关切的眼神,叮嘱的声音,让她想起了小女儿在时叮嘱她多添衣裳的模样。
听着赵氏和王氏满口的夸赞,陆星遥不满。
她连忙插话,说着趣事逗着萧老夫人开心。
看着一屋子人说说笑笑,沈洛泱有些怨自己嘴笨。
她不如姐姐有本事,也不如表姐能说会道。
只能默默的退出了屋子,朝花园里走去。
才走到拐角处,就听见身后有人喊她。
“洛儿。”
沈洛泱转身,见萧晚棠朝她走来。
“姨母?”
萧晚棠走近拉起沈洛泱的手,朝四周看了看。
“洛儿怎么出来了?”
“屋里有些闷,洛儿出来逛逛。”
萧晚棠看着她的眼睛笑道:“别骗姨母了,你外祖母满心满眼都是你姐姐,你心里不舒服。”
沈洛泱连连摇头:“洛儿没有!”
“跟姨母还有什么不能说的?”萧晚棠面色柔和,声音亲切,“南儿虽然是我的亲外甥女,但你才是姨母看着长大的,姨母是担心你啊。”
沈洛泱疑惑的看着她。
萧晚棠继续道:“在姨母心里,你可比南儿重要呢。”
“南儿是女孩,早晚要出嫁的。只是她身后有她爹和三个哥哥撑腰,在婆家也不怕被欺负。”
“你就不一样了,你只是将军府的养女,在将军府众人心里,自然比不过南儿。只怕你与魏国公府的婚约也要让给南儿了。”
沈洛泱垂着眼温顺道:“那婚约本就是姐姐的……”
才说一句,就被萧海棠打断:“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实心眼呢。”
沈洛泱抬起头看着萧晚棠,这个姨母向来对她都不热络,现在姐姐回来了,她突然就变了一副面孔。
姨母她好像更不喜欢姐姐,话里话外都在挑拨她和姐姐的关系。
她想干什么?
“姨母,洛泱本该是下人之女,现在爹爹还认我这个女儿,还让我留在将军府,洛泱已经很知足了。”
萧晚棠压低声音道:“你是怕自己一个人身单力薄?这不是还有姨母在吗?姨母可是把你当作亲生女儿。”
“你爹才不过不惑之年,他肯定会续弦的。只要新夫人是站在你这边的,南儿就越不过你去。”
沈洛泱瞪大了眼睛。
姨母对爹爹……
她想告诉姨母,他爹爹心里只有娘亲。
这些年每次参加宴会都有夫人小姐来跟她套近乎。
她只是不善交际,不是傻,自然知道她们的目的。
她回去提上一嘴,他爹就让她远离那些夫人小姐。
虽然是续弦,但她爹手握重兵又生得好看,好些人的目光都落在将军府,没想到姨母也……
沈洛泱收回被姨母握着的手道:“姨母这话洛泱听不懂。”
萧晚棠也没指望这个闷葫芦能帮她,只笑道:“那你回去慢慢想,你只要知道,姨母是心疼你的。”
沈洛泱胡乱的‘嗯’了一声,连忙逃也似地回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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