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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阅读女扮男装:躺平后,摄政王非要我争气

素青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是景郁林风的穿越重生《女扮男装:躺平后,摄政王非要我争气》,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穿越重生,作者“素青”所著,主要讲述的是:......

主角:景郁林风   更新:2024-03-25 09: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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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阅读女扮男装:躺平后,摄政王非要我争气》精彩片段


南陨城曲起左腿,左手搁在膝盖上,轻揉眉心,“其实,本王也并不知先帝杀我全族的原因。”

那是他十四岁的时候,那时他已经上战场杀敌,在军中威名赫赫,年纪不大,军功却碾压一众将士。

有一天,父亲的亲卫突然带来一封信,从东禹都城到战场,足足四日的路程。

信里,只写了一句话:无论发生任何事,务必忠于东禹,护东禹江山,保东禹百姓。

他只当是父亲在提醒他战场杀敌要英勇,不得坠了南家的颜面。然而几天后,先帝三次圣旨急召他回都城,见到的却是空空荡荡地南家,自上到下,从父亲到仆人,无一人存活。

整个南家,只余他一人。

先帝悲痛,告诉他南家为国捐躯,牺牲在南山,具体原因却一直不肯透露。南陨城狂奔至南山,却只看到漫山遍野的鲜血和被撕得粉碎的布衣。

东禹历来有传言,南山多野兽,他连家里人的遗体都不曾看到过。

景郁还是第一次看到南陨城露出那样的表情,痛苦、压抑、却又以漠然为面具盖住一切情绪,她有些后悔提起南家的事了。

“咳咳!”她轻咳两声,打断南陨城的情绪,“突然不想知道了。”

她单脚站起来,假装对四周的壁画感兴趣,看得无比专注,时不时还发出疑惑的声音。

“咦?这上面画的是神仙,还脚踩祥云呢。”

“哇,这人好猛啊,一个打一百个,夸张了吧?”

“哦哟,这就过分了啊,这看起来还是个孩子呢,居然还上战场,还是先锋,一点都不写实。”

耳边絮絮叨叨地声音不止,南陨城压抑的心情不知不觉被驱散,唇边不自觉扬起一抹笑,正要呛景郁几句,就听到景郁在嘀咕:“这是什么东西?济国泯躯,国清民安……谁家对联怎么只有四个字?咦?你怎么了?”

南陨城几乎是飞奔而至,带起阵阵凉风,景郁仰头望着他,“你认识?”

南陨城盯着壁画上的字迹看了很久,道:“这是我南家家训。”

景郁:“哦。”

下一秒,她疑惑地问:“南家家训怎么会出现在别人主墓室的壁画上,刚才我跟你说了吧?上一个墓室的棺材里有个南字令牌,你确定这里不是你南家的墓室?”

南陨城没有说话,手指在壁画上划过,看完一面墙又移到另一面墙,景郁在后面一蹦一蹦地跟着他移动。

“上面画的什么啊?”景郁问。

“我父亲的生平,和……”南陨城攥起拳头,“和父亲与先帝成为至交的往事。”

南陨城的视线落在中央的棺椁上,上面有滴滴血迹,是刚才景郁跟大蜘蛛战斗时留下的。

景郁不敢说话,她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南家全族的死好像另有隐情。

如果棺材里的是南将军,那南陨城认为的全族曝尸荒野就是错的,有人给南家全族收殓,并且建造了巨大的墓室,安葬了南家全族人。

而有这个财力和能力的,只有先帝。

她举着火把,拖着断腿亦步亦趋地跟在南陨城后面,见他呆呆地站在棺材前不动,将匕首递到他面前,“打开看看就知道了。”

南陨城看向她,眼底有一瞬间的迷茫,看得景郁心中揪了一下,她霸道地挤开南陨城,“你不开我来,反正我有经验。”

她一边找下刀的缝隙一边念叨:“不知道里面有没有珍贵的陪葬品,正好最近手头紧,说不定……”

匕首突然被人夺走,南陨城愤怒的视线将她盯住,景郁冷哼一声,“怕我偷东西啊?那你自己开呗,我一个残疾人还能打过你啊!”

说完,她挪到最近的墙靠着。

南陨城抿唇沉思了一会,随后匕首沿着棺材四周划了一圈,直到匕首卡在棺材盖的缝隙中,另一只手带着内力向前一推,棺材盖移开。

景郁难受地捂脸,人家后背还带着伤,开的棺材还比她开的大,居然毫不费力。

她开上一个棺材的时候,差点把腿给蹬断了!

玛德,货比货得扔,人比人得死啊。

匕首落地的声音在墓室中回荡,景郁忍不住蹦跶上前。

棺材里也是一具干尸,只能大致看清五官,身上穿着盔甲,四周放满了玉石翡翠黄金,身侧放着一把长剑,长剑的上方,是一个方方正正地红木盒子。

景郁看了眼南陨城,轻声问:“是你父亲吗?”

南陨城沉默,手伸向那个红木盒子,缓缓打开。

“我去!这不会是玉玺吧?”景郁惊呼出声。

明黄的布包裹着的,是一个翠绿色的物件,底座四四方方,中间嵌着一条飞腾的龙,通体盈绿透明。

景郁想:一定很值钱!

南陨城看了半晌,将红木盒子重新放回棺材中,后退两步跪下,深深叩拜,许久没有起身。

起身的时候正好看到景郁对着棺材三鞠躬,疑惑地皱眉,“七王爷在做什么?”

“敬礼啊,表示敬意,死者为大嘛。”她指了指自己的右腿,“跪不了啊。”

言外之意,不是她不跪,现实不允许。

“七王爷乃先帝血脉,地位尊崇,不必向我父亲行礼。”

景郁白眼几乎翻上了天,地位尊崇,你丫的欺负老娘的时候怎么不说?!

她懒得理他,南陨城从刚刚开始就不正常,她只当他是发神经。

安静了一会,景郁瞅着南陨城的脸色,小声问:“这是怎么回事啊?”

看到玉玺,不用她提,南陨城应该也知道,是先帝亲自安葬了南家全族,而且耗费巨大人力在南山修建了这么大的墓室,重视程度可见一斑。

跟传言的先帝赐死南家不一样啊。

南陨城似乎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听到景郁说话,抬眸看她,“七王爷如何看?”

景郁答得很快,“问我啊?那你别说我偏心啊。我父皇用这么高的规格安葬南家,说明他很重视南家,也说明他对南家有愧。”

她指了指棺材,“那可是传国玉玺,他不给景熠,留在这里干嘛?说句不好听的,如果你随便找个由头造反,没有传国玉玺,小景熠都不算正统,拿你一点办法没有。”


牧野嘻嘻一笑,“我生来便是如此,景兄害怕吗?”

景郁翻了个白眼,“怕死了,好汉饶了我吧。”

牧野哈哈大笑,“景兄还欠我一顿酒,不如今日就清了吧,我最近还要东躲西藏,说不定再见我就是个死人了。”

景郁转身便走,“那感情好,这债就不用还了,还是欠着吧。”

牧野立刻跟上抗议,“景兄好歹也是王爷,如何能小气至此?”

景郁面不改色,“家大业大,能省则省。”

“嘿,那我请,我家就我一人,我不乐意省。”

七王爷府。

景郁皱眉看着牧野一坛一坛的酒往院子里搬,忍不住开口:“小朋友,我明天还要监考。”

牧野一下子愣住,脸色怪异,“景兄不过二十,竟要占我便宜不成?”

景郁无语,她死的时候都二十五了,看这十六岁的孩子可不就是小朋友嘛。

算了算了,她摆摆手,“不重要,我的重点是酒太多了。”

牧野毫不在意,“多便存着,若我还能活着,再来找你喝酒。”

景郁眸光微闪,牧野能当街杀了申本坚,必然是不怕申长固的。可他一直说:过两天说不定就死了,又说要是还能活着这种话,难不成是要去做什么危险的事?

她摇摇头,继续看牧野搬酒。虽然她跟牧野有那么一点一见如故地意思,可终究防人之心不可无,知道的太多并不是好事。

等牧野搬完酒,景郁也已经让人备好了菜,两人就坐在凉亭当中赏月喝酒。

“来,景兄,这杯我敬你。”牧野端着酒杯,一饮而尽,

“这杯,我也敬你。”

“第三杯,还是敬你。”

一连三杯,牧野喝得很快,景郁看得一愣一愣地,“怎么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要罚酒三杯。”

牧野喝酒上脸,这一会脸就红了起来,那张稚嫩的脸难得露出跟他年纪相符合的害羞。

“藏花阁的事算是我挑起来的,但是申本坚上门找你时,我却不在,让景兄一个人面对他们。”

牧野再次给自己倒了杯酒,“是我临阵退缩。”

他正要喝了这杯酒,手腕被景郁压住。

景郁没好气道:“这事跟你有什么关系啊,你来干什么?那天来的全部都是朝廷官员,你一个平民百姓来了又能怎么样,给我呐喊助威啊。”

牧野抿着唇不说话。

景郁觉得奇怪,这人在藏花阁时还挺潇洒地,说赌自己就赌自己,现在怎么突然变得婆婆妈妈起来。

这时,林风突然从外面跑回来,见到牧野,奇怪地咦了一声。

景郁拿眼看他,“何事?”

“哦哦,启禀王爷,您吩咐的事已经办妥,家中尚有亲人在的,我都已经把人送回去。但是有些孩子家里双亲都不在了,亲戚不愿收他们,这该怎么办?”林风愁得直挠头。

牧野疑惑道:“什么孩子?”

景郁:“是申本坚家里的脔宠,我赢了赌局,也不可能真要他的眼睛,就要了他家中脔宠。”

“你赢了?”

景郁突然眯了眯眼,这货去杀申本坚,该不会是以为她输了,所以干脆杀了申本坚,这样她就不用履行赌约了。

被景郁危险的目光看着,牧野缩了缩脖子,假装赏月。

景郁哼了一声,问林风,“还剩几个?”

“就三个,都是八岁左右的小孩子。”

景郁沉思了一会,道:“这样吧,先养在王府,三个孩子也不费事,等我闲下来再好好想想怎么安置他们。”

“是。”

林风是喜欢孩子的,听到景郁这么说,跑得飞快,“王爷您慢慢喝,属下去给他们整理房间。”

牧野看到林风跑得那欢脱的样子,噗嗤一笑,“景兄这侍卫倒是有点意思。”

“我看你更有意思。”景郁凉凉道:“就这么瞧不起我的实力。”

说开了,牧野反而不怕了,嬉皮笑脸道:“那是因为那帮子官一个个都不要脸,我怕景兄吃亏。”

“哼。”

景郁别开眼,“死人莫提,不说了。”

圆月当空,蝉鸣在耳,凉亭中的二人推杯换盏,一杯一杯的酒入肚。

景郁觉得酒真是个好东西。

晕晕的感觉让她仿佛觉得,在同一片月色下,在那个无人区的峡谷中,老怪物们还在喝酒赌博。流麟在那磨他的刀,每次都磨得她心烦意乱,两人打上一架才消停。

景郁扬唇一笑,拭掉眼角的泪,举杯对月,轻声说了句,“对不起啊流麟。”

她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又觉得不够劲,拎起酒坛子整整喝了一坛才压下心底的憋闷。

喝着喝着,她突然觉得不对劲。

牧野呢?

四下一看,花园的角落里蹲着个人,正吭哧吭哧地往外刨土。

景郁走过去,地上已经被刨出了一个大坑,她有些心疼那些被扔在一旁的花。

“你干什么呢?”

牧野抬头,冲她笑,“存酒,方才我不是说了,若我能回来,再来找你喝酒。”

“给你闲的,再买不就是了。”

“陈酒最为美味,左右不占什么地方,景兄便全了我这番心思吧,可好?”

小屁孩儿,长得又萌,现在还学会卖萌了。

景郁哪招架得住,摆摆手,“随你。”

刚要走,她又转身,说了句,“这么多酒你可记得回来喝,我一个人喝不完。”

牧野怔愣半晌,随即笑容灿烂,“好。”

景郁摇摇头,回到凉亭。

隔着丛丛花影,牧野的身影还在忙活着。

看来她的直觉没错,牧野跟她过去是一类人。脑袋别在裤腰带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命就没了。想让人牵挂着自己,又怕人牵挂,只能做些奇奇怪怪地事,给自己留点念想。

……

科考第二日,景郁眼皮都懒得抬一下,杵在门口当死人。反正有吏部的人看着,想来也不需要她做什么。

考试结束后,景郁一刻也不想待,等考生离开皇家学院后,她也立刻准备离开,却在门口遇上了申长固。

“申大人?”景郁奇道:“申大人这是在等本王?”

申长固拱手,“正是,不知王爷可否借一步说话?”

好歹也是死了儿子,而且跟她有关系,景郁点点头,“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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