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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精品小说我,短命鬼?活成尊贵大理寺卿夫人

千音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我,短命鬼?活成尊贵大理寺卿夫人》是由作者“千音”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子来,换上一脸虚弱而可怜的表情,这才满意地继续往内走去。大堂之内,最上方端坐着怀夫人一旁站着面色依旧严肃的刘嬷嬷。怀岁聿颇为随意地坐在右侧,手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摸着青釉茶杯,神色颇为寡淡。另一侧,一粉衣女娘施施然坐着,脸上浮着几丝娇俏的红晕,一双眼睛时不时偷偷看向对面的郎君。郁枳走进去,心中莫名地浮出几丝紧张来。她暗自鼓了鼓气,继而,脚步有些虚浮地走......

主角:郁枳怀岁聿   更新:2024-05-05 22: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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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郁枳怀岁聿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精品小说我,短命鬼?活成尊贵大理寺卿夫人》,由网络作家“千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短命鬼?活成尊贵大理寺卿夫人》是由作者“千音”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子来,换上一脸虚弱而可怜的表情,这才满意地继续往内走去。大堂之内,最上方端坐着怀夫人一旁站着面色依旧严肃的刘嬷嬷。怀岁聿颇为随意地坐在右侧,手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摸着青釉茶杯,神色颇为寡淡。另一侧,一粉衣女娘施施然坐着,脸上浮着几丝娇俏的红晕,一双眼睛时不时偷偷看向对面的郎君。郁枳走进去,心中莫名地浮出几丝紧张来。她暗自鼓了鼓气,继而,脚步有些虚浮地走......

《畅读精品小说我,短命鬼?活成尊贵大理寺卿夫人》精彩片段


梳洗完毕,她随吴嬷嬷一路赶往乌稚堂,怀府接见外客的地方。一路上遇见的仆从,个个见着她,眼里都充斥几分好奇。郁枳被盯得发麻,紧了紧披风,又加快脚下步伐。

只是进乌稚堂的前一刻,她狠下心掐了掐大臂,软头上钻心的痛意直冲天灵盖,眼角也生理性地溢出泪珠子来,换上一脸虚弱而可怜的表情,这才满意地继续往内走去。

大堂之内,最上方端坐着怀夫人 一旁站着面色依旧严肃的刘嬷嬷。怀岁聿颇为随意地坐在右侧,手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摸着青釉茶杯,神色颇为寡淡。

另一侧,一粉衣女娘施施然坐着,脸上浮着几丝娇俏的红晕,一双眼睛时不时偷偷看向对面的郎君。

郁枳走进去,心中莫名地浮出几丝紧张来。她暗自鼓了鼓气,继而,脚步有些虚浮地走到大厅之中。

“夫人万福,阿兄万安。”

怀夫人见小姑娘面色苍白,身子虚弱得像是禁不起风吹一般,忙道:

“怎的醒过来便匆匆过来了,快,赶紧入座。”

郁枳低垂着眸子,颇为乖巧地点头,任由着吴嬷嬷将自己搀扶到怀岁聿身旁的椅子上落座。只是屁股还没碰着那软垫,她便清楚地感知对面一道刺剌剌的灼热视线。

抬眼看,确是那孟媛扭曲嫉妒的嘴脸。

郁枳唇角微微勾起,大大方方地坐下,像是还不够气人一般,又故意往右手边靠了靠。

“孟娘子,你此刻这般恶毒盯着我作甚。”

郁枳压了压嗓子,一脸害怕和委屈,颇为惊慌地出声道。身子还蓦地往后缩了几分,像是害怕极了眼前之人。

孟媛面上一愣,像是没想到这人会突然来这么一招,眼底的几丝恶意还未褪去,被众人瞧了个一清二楚。

怀夫人也不免看了过来,眉心也蹙起几分。

孟媛见怀夫人表情一变,忙开口道:“并非如此!”

她深呼吸一口气,换上颇有些歉疚的表情道:“只是前些日染上风寒,今日才喝了苦药,胃中有些反胃,并非对妹妹你甩脸子。”

郁枳微微张嘴,拖长声线哦了一声,面上明明摆摆的有几分难以察觉的得意。

但顷刻之间,身旁却传来一声响动,她呼吸一窒,侧头便瞧见男人将手中茶杯随意往桌上一放,发出几声清脆声响来。一双好看却不带甚温度的眸子,随即漫不经心地打量着她。

也不知看了她多久。

郁枳即刻背后便惊出一层冷汗来,她僵硬着将头转过来。收回了嘴角的笑意,老老实实地像个鹌鹑。

这下孟媛的脸色更为难看了,像是恨不得即刻跑过来手撕了她。但被怀家人盯着,她也只能扯出个僵硬的笑来,又颇有些气愤道:

“昨日我那恶毒的侍女所为之事 甚是让我气愤和自责。”

随后,又假情假意舒了口气,道:“瞧着妹妹此刻似是无大恙,我这心中啊,方才安心了几分。”说话之间,却有些得意和挑衅的迅速瞥了眼郁枳。

郁枳双眸一沉,眼底泛冷,但仍皮笑肉不笑地道:“好与不好受,孟娘子下次自己落一次水,便知晓其中滋味了。”

怀夫人坐在上位,也不免有些尴尬地清了清嗓子,正色道:“孟小娘子,现下郁枳也来了。你若想着代你那侍女道歉,你二人,便私下里说吧,我也不好再干涉你们年轻人之事。”

怀夫人到底是念及孟老昔日对自己儿子的关照和教导,也想着最后一次留给着孟媛几分薄面。

今日天气尚可,但寒风仍旧刺骨。怀府前院,能零零散散见着几位仆从。

郁枳走在前面,拢了拢衣襟,面色波澜不惊 实则心中暗暗盘算,如何教训一番身后跟着的孟媛。

孟媛那侍女被送到州衙狱中关押了起来,唯一跟着来的乳母还被拦在怀府外头。此刻身边只有郁枳,明明瞧着比自己身量要娇小虚弱些,孟媛却不由得觉得全身发凉。

见郁枳一路上一言不发,冷着脸往前走,同刚刚在堂中截然不同,她心中不由得有些发慌。这种无端的惧意,直至抬眼见着一处池水,发酵到了顶点。

她忍无可忍,当下便停住脚步,有些不耐地开口道:“你到底要带我去何处说话!”

郁枳走在前面些,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来。她缓缓转身,面上已经不似刚才那般虚弱,悠悠道:“有胆子教唆你侍女推我下水,没胆子随我在这府中逛逛?”

语气中带着散漫的笑意,细听却平添几丝令人毛骨悚然的冷意。孟媛面色一僵,又梗着脖子,冷声道:

“你莫要信口雌黄。我何曾让她推你入水了?”

“你可别装了,还不嫌累吗?你爱演戏,我还懒得陪你演呢。”郁枳嗤笑出声,也懒得同她再虚与委蛇下去。

孟媛眼色一变,面上便渐渐浮现出几丝狠意来,像是戴上的面具猛然碎裂,她也露出自己原原本本的情绪来。

“哼,你以为你是谁?不过就是个没爹没娘的孤女罢了!赖在这怀府死活不走,还敢同我争抢。”

孟媛目光阴冷,面目森然,扯着嘴角,颇为恶劣地讥讽道。见郁枳不做反应,她又得意说道:

“你瞧,我是指使着人将你推入水中,怀夫人和岁聿哥哥,就算看着爹爹的面上,不也纵着我,没再深究下去吗?”

“我注定是怀府未来的主母,届时,第一件事儿,便是将你这没脸没皮,死乞白赖的孤女赶出去。”

她越说越得意,似乎完全沉浸在自己梦想成真的幻境之中,脸上表情愈发狰狞得意。

却全然未发现,方才还冷眼瞧着自己的郁枳,此刻又变成了堂上虚弱委屈的小女娘,眼眶微红、面带俱意地看着自己。

“孟家真当是养出了个不得了的女儿。”

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冰冷的声音。孟媛嘴角笑意猛地僵在脸上,瞳孔急剧收缩,她颇为呆愣和惊惧地转过身来,便瞧见浩浩荡荡的一群人来。

怀夫人,刘嬷嬷,几多面色怪异的仆从,还有方才跟在郁枳身旁的老嬷嬷。

她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眼,又兀地转身,面色激愤地冲着郁枳,道:

“好你个贱人,竟然敢算计我!”

言罢,她看了眼不远处的水潭,心中全然是愤怒,便抬手伸向郁枳。

“既如此,那我便再亲手教训你一次!”

动作过于急促,一时之间怀夫人都未反应过来,便瞧见孟媛猛地冲向郁枳。

“快 快且拦住她!阿枳当心!”

郁枳早就有所提防,见孟媛莽撞地冲过来,她唇角一勾,最后时刻,在她手指快要碰到衣角时,迅速侧身,还神不知鬼不觉地伸出脚。

随后,便看见孟媛脸色猛地一变,与自己擦肩而过,脚背还撞在自己的脚上。“啪”地一声,水潭溅起半米高的水花来,甚至将郁枳的衣角溅湿了一大半。

也便是眨眼之间,局势瞬间颠倒,怀夫人脸上错愕不已,反应过来时,又赶紧冲过去拉住郁枳往身边带了带。

“快,快将那孟娘子给捞上来!”刘嬷嬷憋不住嘴角的笑意,但还是张罗着侍女们合力去打捞水里尖叫着的那位。

郁枳被拦在怀夫人身边,看着一群人使劲儿拉着水里挣扎狼狈不堪的女娘,眼里全然是幸灾乐祸。

解气,实在是过于解气。

只是她这边还在开心看着戏,却尚未发现,十米开外的高庭之上,男人将此景一览无遗,一双眸子意味深长地看着她。

……


“阿玉,你家在哪儿,我遣仆从先送你回去。”

楚今安一手扶着小姑娘有些歪歪斜斜的身子,一手挡开来来往往的行人往玉湖院外走。

怪他大意,女娘只浅浅酌了一口果酒,却也有些醉醺醺的,或许应当是那糕点里也加了甜酒。他只得喂了她解酒汤,又耐心地询问她家住何处。

“家……”

郁枳迷迷糊糊的,努力看清脚下之路,胃里像是被火灼烧一般,脑袋又痛又飘忽,连脚下的路突然也变得歪歪扭扭起来。

她想挣脱旁人的手,身上又绵软无力。她嘟囔着,只觉得身旁之人好生聒噪,便抬手想捂住他的嘴,却又扑空,手指擦过脖颈,最后落在肩膀上。

“天色已晚,若不回家,你父母会担忧的。”

楚今安被平白挠了一爪子,心里也不恼,倒是耳垂有些泛红。他仍耐心地将小姑娘的手抓回来,又低声细语道。

“呃……阿兄会生气……”

“阿兄?阿玉兄长为何人,我让人通知兄长来接你可好?或者……”

“郁枳。”

楚今安话仍在喉头,便突然被不远处一声冰冷的呼唤打断。音色清冷低沉,像是沁了冰霜一般打在闻者耳畔。

他顺着声音望去,便见正前方拱桥上,一长身玉立的男子此刻逆着灯影,神色不明,但全身却散发着阵阵冷意和不悦气息,一双幽深的墨眸紧紧盯着自己。

准确来说应该是自己怀中的阿玉。

“阿兄?”

小姑娘突然在怀中动了动,缓缓抬起自己的头,有些迷糊地看向来人。

昏昏沉沉往前走了两步,又像是抬不起脚,垂下头绵绵软软地靠在了楚今安刚伸出的手掌之上。

刚赶过来的绿卿见此景,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她侧头,便瞧见自己公子此刻面色阴沉得可怕,顿时觉得这叶县四月寒冷如腊月隆冬。

突然,人群之中爆发出一阵哄闹,伴随的女子尖叫和惊呼。

“当心!”

只见从人群中飞出一暗金色球体,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楚今安那侧飞来。

间隔两三丈,竟全然无转向或减速之势头,眼见着就要朝……他怀中正低垂着头的姑娘身上坠去!

楚今安正猜测着来人于阿玉之间的关系,压根未注意到身侧飞扑过来的球。

却见,原本立于前方的男人忽然迅猛地朝他这边飞奔而来,还从他身侧的绿衣女子手中抽走一把长剑。

他瞪大双眼,下意识将郁枳拢入怀中。然而那男子只是越过他,朝右侧利落地挥了一剑。

长剑已然出鞘,将那横空而来的实心木球硬生生劈成两半。

楚今安侧头,仍未弄清状况,便撞上一双充满冷漠和一丝戾气的墨眸。

“放手。”

他轻启唇,朝楚今安伸出手。

“你是……”

“阿兄!”

楚今安正一头雾水,但又听见怀里的小姑娘喊了声阿兄。

他低头去看时,阿玉已经抬起头,似乎已经清醒过来,随后又微微挣扎着,将自己的手放到了身前男人伸出的手之上。

他一怔愣,随后放开了自己圈着阿玉肩膀的手。

怀岁聿仍因小女娘刚才差点被球砸到而心有余悸,抬手将她快速但轻柔地圈进自己怀中,又不咸不淡地瞥了眼眼前的小郎君。

小女娘像是找到温暖的床榻一般,朝男人怀里凑了凑,寻了个舒适的角度,将脸埋了过去。

他揽着郁枳转身,面向那只被划破的球,随后抬眼看向前方正盯着这场闹剧的一群人。

“我竟不知,徐县令的儿子锤丸技术如此高超,睁着眼也能往我怀家人身上踢。”

人群之中已经让出来一条道,最中心的便是适才故意朝郁枳和楚今安扔球的徐允文。

此刻他酒意全无,脸色发白,四肢酸软,头顶忍不住冒冷汗,像是已然知晓自己惹出了多么荒唐的祸事。

谁人知道那女娘竟然是怀家人!

若他对楚今安是心怀嫉妒,疑心他真实身份,对着怀岁聿,他则是完全的敬畏和惧怕。

旁人不晓,但他却是知晓怀岁聿四年前,还非大理寺少卿之时,是如何雷厉风行整顿处置叶县县令,又恩威并施提拔他父亲上位的。

怀岁聿,是他万万得罪不起的。

“大公子,我吃酒吃醉了,头晕眼花,绝非故意为之……”

他双腿颤颤巍巍,抖着唇,伏低做小般说道。

“便滚回家去,让你父亲看看他到底生了个什么样的蠢货。”

看着徐允文已瘫坐在地的狼狈之样,怀岁聿已然耐心全无。

他一只手无意识地轻抚着怀中人的后脑勺,另一手放在女孩腰间,渐渐加重力道。

徐允文脸上血色尽失,像是跳梁小丑般颇为狼狈地转身,跌跌撞撞往外跑。

一旁看戏的人神色各异,徐允文冲撞谁不好,非得惹上怀家大公子,这下怕是大大刹了他那横行霸道的性子。

再瞧着怀家大公子同那女娘亲密的样子,众人又是万般猜议,他们只知这江州怀氏有一儿一女,年龄相差甚大,可这姑娘也该是及笄上下了。

“已无事了,各位都散了吧。”

绿卿瞧着公子愈加不耐的神情,便拾起剑来,上前去遣散仍在围观的众人。

周围既静,楚今安倒是渐渐弄清楚了情况。大概眼前的男人正是阿玉口中的兄长。

“兄长,刚刚多有冒犯!今日都是我的错,不知道阿玉酒性不好,刚刚我已给阿玉吃过解酒药。”

他微微俯身,朝怀岁聿规规矩矩地行了揖礼,礼数周全又稍显局促,倒看得出来是真心在向人家道歉。

但怀岁聿却觉得楚今安的一举一动都十分不顺眼,特别是一声声“阿郁”和那声“兄长”,听来十分刺耳。

想起刚才眼见的一幕幕,他眼底倏尔变得黯淡起来,眸光似深潭幽邃,轻启唇瓣,声音亦十分冷淡。

“嗯,有劳你照应她了。”

他随意应了一声,便俯身,一气呵成将怀里安安静静的小姑娘抱了起来,随后便绕开楚今安,稳稳当当地朝外走去。

楚今安也听出了男人声音中的不耐和敷衍。但他自觉没有照顾好阿玉,便也理所应当受人家兄长埋怨,只是他担心阿玉会因此受家人责备。

他转身望向男人背影。

高大的白色身影将阿玉完完全全罩住,从身后只能看见一截粉色裙裾,和一两缕从臂弯处垂下来的青丝,在空中小幅度摆动。

一走一晃,像是晃进了少年的心里。

……

马车内,怀岁聿揽着郁枳的手仍未松开,身上的披风也被他解下,严严实实地搭在郁枳身上,倒闷得本就有些酒意上头的郁枳更加透不过气来。

“若是想继续装睡下去,我便连夜送你回江州。”

听见男人冰冰冷冷的声音,她浑身一僵。

刚才怀岁聿将自己揽过去时,她便已经有些清醒过来了,只是害怕挨骂,便又开始装睡过去了。

她咬咬牙,视死如归般,缓缓抬起热得快要冒烟的头,试探性地瞧了眼身侧人。

他仍微沉着一张脸,一双幽深的眸子此刻正锁着自己。

“阿兄……”

“你知晓自己还未及笄吗?净拿我的话当耳旁风,母亲平日里就是如此教你的?孤身跟着陌生男子出门饮酒,今日还差点被旁人欺负了去,若是我不来,你倒是还要和别的男子一起站着挨打。”

怀岁聿神色冷峻,清润的嗓音中压抑着怒气,噼里啪啦就是一顿责问。

他向来处事自若,鲜少为旁人之事动怒,也懒得多费口舌,此刻却难忍心中怒意,罕见地对郁枳沉下脸来,神色紧绷,眸若寒冰。

“知错了,我知错了,您别骂我了成吗?”

她被念叨得头痛欲裂了,连连告饶。

“那你且说说,错在哪儿了?”

“不该出门不带绿卿一起,不该偷偷喝酒,不该装睡,不该惹哥哥生气,不该拿你的话当耳旁风……”

她掰着指头,嘴里还念念有数,有模有样地罗列自己的宗宗罪行。

见她越说越离谱,怀岁聿眉心一簇,冷着脸打断她。“还错在哪儿了。”

“还错在……额……还有哪儿出错了啊?”

她懵懵懂懂地抬头,圆溜溜的眼睛被酒气熏的泛起水润来,更加显得楚楚可怜。

“哼!如此随随便便和陌生男子饮酒,你真当世间男子都非酒色之徒?若是遇见心怀不轨之人,你该如何自处?”

他特意将绿卿调到郁枳身侧,便是怕她受到丁点伤害,想起今日那男子同她搂搂抱抱,自己就想亲手折断他那双不知分寸的手。

“今安人还挺好的……”

见男人盯着自己,脸色更加森然起来,她连忙闭嘴。

“错了错了,下次绝对不会和陌生人待一块儿了,我发誓!”

她使劲抬起自己软绵绵的手,举过头顶发誓,以证诚心。

怀岁聿心中虽仍有郁气,但脸色还是缓和了几分,他伸手将小姑娘的手重新塞回披风里。

“哎呀,您就先别唠叨了,我头好痛,我要睡觉。”

她嘟囔着嘴,理直气壮地用披风盖脸,又自顾自地往男人怀中挤挤,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躺好,像是全然忘记刚刚卑微道歉的是谁了。

这次轮到怀岁聿有些哭笑不得,轻叹一口气,又颇为不解气的说了句“活该”。

但还是心口不一地轻轻揉着怀中女孩的太阳穴,为她疏解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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