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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阅读惊惧鬼奇见闻录

黑灯瞎火去赶路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惊惧鬼奇见闻录》是作者“黑灯瞎火去赶路”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何苦何庆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李癞子坐在炕上说道:“尸体停在殡仪馆的时候,他们家人说这花花绿绿的头发不好看,就给剪了下来,有个贪心的工作人员,见头发挺长,就收了起来,然后给卖掉了。”“几经辗转,这倒霉娃子去植发,正好用在了他的身上,所以招来了两个门槛外的没脸子。”正巧回来的罗大壮听到了这些话,他气不打一处来的骂道:“你这龟儿子,死人的头发也敢要,咋没给你这瘟死的一起带走!”“得了......

主角:何苦何庆   更新:2024-04-06 02: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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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何苦何庆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本阅读惊惧鬼奇见闻录》,由网络作家“黑灯瞎火去赶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惊惧鬼奇见闻录》是作者“黑灯瞎火去赶路”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何苦何庆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李癞子坐在炕上说道:“尸体停在殡仪馆的时候,他们家人说这花花绿绿的头发不好看,就给剪了下来,有个贪心的工作人员,见头发挺长,就收了起来,然后给卖掉了。”“几经辗转,这倒霉娃子去植发,正好用在了他的身上,所以招来了两个门槛外的没脸子。”正巧回来的罗大壮听到了这些话,他气不打一处来的骂道:“你这龟儿子,死人的头发也敢要,咋没给你这瘟死的一起带走!”“得了......

《全本阅读惊惧鬼奇见闻录》精彩片段


“好像,还没有。”

李癞子紧皱眉头,他冲到了罗浩身前,攥着那五颜六色的头发质问道:“小子,告诉我,这头发是你自己长出来的吗?”

“你谁啊你!”

罗浩骂骂咧咧道:“滚一边去,别动我头发,这可是我和小丽的定情约定!”

说着,罗浩便一把推开了李癞子,因为双腿发软,再加上折腾了一大天,李癞子一个踉跄躺在了炕上。

“你个畜生!”

啪的一声,罗大壮给了自己儿子一个耳光,骂道:“都快害死你了,还护着你这杂毛,问你呢,头发哪来的,上次回来你还没这么长呢,什么玩意,跟他妈鹦鹉成了精似的!”

“给我说,好好说,头发咋回事儿!”

罗浩看到父亲双目血红的模样,吓得清醒了不少。

他连忙说道:“我,我相中个姑娘,她说喜欢我这个样子,之后我就去植发了,头发哪里来的,我也不清楚!”

“果然如此。”

李癞子虚弱的摆了摆手:“剪下来吧,外面的东西我去打发走。”

罗大壮二话不说,拿起剪子就开剪,他丝毫不顾及罗浩的哀求,三下五除二就给自己儿子剃成了秃毛。

“李叔,给你。”

被剃下来的头发,如烫手山芋似的被塞到了李癞子的手里。

李癞子艰难的爬了起来,他一手抓着头发,一手捂着老腰,哎哟不停的走出了房门……

过了一会儿,李癞子拎着头发走了进来。

“李叔,这玩意咋还不扔掉啊?”

李癞子有气无力的说道:“人家的东西,能随便扔吗?待会我告诉你怎么做,你先给我弄口水喝。”

罗大壮应了一声,连忙去倒水。

我面无表情的问道:“解决了?”

“嗯,两个鬼火少年,车头一翘,挂了。”

李癞子坐在炕上说道:“尸体停在殡仪馆的时候,他们家人说这花花绿绿的头发不好看,就给剪了下来,有个贪心的工作人员,见头发挺长,就收了起来,然后给卖掉了。”

“几经辗转,这倒霉娃子去植发,正好用在了他的身上,所以招来了两个门槛外的没脸子。”

正巧回来的罗大壮听到了这些话,他气不打一处来的骂道:“你这龟儿子,死人的头发也敢要,咋没给你这瘟死的一起带走!”

“得了,得了。”

李癞子挥了挥手:“这小子命大,要不是何苦看出来苗头,他也好不了,以后多管教管教,别在外面瞎混。”

“找个正经营生,别游手好闲不务正业,比什么都强。”

李癞子说出来的这些话,其实也是对自己说的,遥想多年以前,他又何尝不是受尽白眼的地痞流氓。

此刻的罗浩也吓得不轻,他怎么也没想到,顶了几个月的头发,竟然是从死人脑袋上扒下来的。

这事儿说明了什么,别玩鬼火,更别随便在自己身上安置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喝了一大碗水,李癞子喘息均匀之后,对着罗大壮吩咐起来。

“你等会去买点纸钱,尽量多买点,我会给你写个通路符,等晚上的时候,找个十字路口和这头发一起烧了,烧完你儿子就没事儿了。”

李癞子看了看我,补充道:“门槛里的何苦待会就给送走了,你家这孩子得不舒服几天,但没什么大碍。”

“李叔!”

罗大壮的妻子擦拭着眼角问道:“我女儿一岁多的时候就失踪了,她是不是已经没了,你能不能告诉我,她是怎么死的!”

“你问何苦吧,我也不大清楚。”

女人上前,握住了我的手掌,哽咽的问道:“孩子,我女儿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求求你,告诉我吧!”


“李哥,白天的事情对不起了,是我冲动,是我不好,我来道歉了。”

李癞子躺在炕上,对着窗户外的何庆说道:“你又没招惹我,要道歉也是跟他们祖孙俩道歉,对吧。”

窗外沉默了几秒钟,只听一声叹气,再度传来了何庆的声音。

“何爷,对不起了,您是长辈,我不该那么对你,你要是心里不舒服,就给我两个耳光解解气。”

我爷爷躺在炕上一言不发,此刻的我睁大双眼,死死的盯着破旧的棚顶,嘴里嘀咕个不停。

“这就完了?”

李癞子略显得寸进尺的斥责道:“那何苦呢?被你揍了一顿,还险些命丧火海,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

嘎吱,嘎吱。

在屋内都能听到何庆攥拳头的声响,只不过,他竟然忍耐住了怒火。

“李哥,请您帮帮忙。”

李癞子冷哼一声:“打哪来,回哪去。”

窗外传来了脚步声,但走了几步,那何庆又折返回来。

“何苦,今天的事情是我不对,我没当长辈的样,以后我绝不找你麻烦!”

“这还差不多。”

李癞子坐起身来,同时把我也一把拽了起来。

“小子,穿衣服,跟我一起去。”

我爷爷连忙爬了起来,指着我问道:“他也得跟着?”

“那是。”

李癞子一边穿鞋,一边解释道:“这孩子不哭丧,即便是我也送不走亡魂,他肯定要去。”

“何爷,何庆这人还不错,没必要抓着不放。”

老爷子当时就撂了脸:“你当我什么人,我只是担心何苦不安全,人你带走倒是可以,给我安安全全的带回来。”

“您放心,这没问题。”

说完,李癞子抓住了我的手臂,朝着门外走去。

我没有抗拒,但不停的回头,身体抽搐的同时,依旧嘟囔着一些莫名的话语。

站在门口,李癞子对着何庆挥了挥手:“还瞅什么,走啊!”

“李哥,那他……”

李癞子抓着我的手腕,走出了院子。

“少废话,你真寻思这么一个傻孩子能害你们不成?”

一路小跑,我们来到了何庆家的二层小楼。

二层小楼前搭建了灵棚,那片区域灯火通明,但却乱作一团。

打老远我们就听到抽打耳光的声响,在灯光的映衬下,只见一个身材发福的中年男子跪在地上,不停的抽打着自己。

男人耷拉着脑袋,看样子像是昏死了过去,他的脸上布满了鲜血,已经看不出原本的样貌,可即便如此,他的两只手还重复着抽打耳光的动作,根本停不下来。

更怪异的是,周围有人尝试阻拦,但任凭他们怎么用力,都无法撼动男人丝毫。

“哟,这不是朱先生吗?人家办丧事儿,你咋跪下了,啥时候你姓朱的来姓何的家里尽孝了?”

李癞子站在朱先生身旁,言语中充斥着讽刺。

都说同行是冤家,这两位看事儿先生有什么过节就无人知晓了。

我站在原地,好奇的看着朱先生,我可以确定,他的确昏死了过去,而他不停挥动的手掌,也不是他自己完成的,而是他背上趴着的一道幽影。

那倒幽影趴在他的背上,幽影的脑袋很小,看起来有些尖锐,它的爪子嵌在了朱先生的皮肉上,操控着朱先生的所作所为。

我抬起手指,含糊其辞的嘟囔道:“狗,小狗。”

“何苦,别胡说。”

李癞子一巴掌打在了我的手上,随之他将目光也放在了朱先生的背后。

“啥情况,说说吧。”

何庆低着头上前,解释道:“李哥,我晚上的时候让人找了朱先生,想让他帮我妈操办后事。”

“结果朱先生刚来到我家门口,就跪在了地上,不停的磕头,之后他就开始打自己耳光,起初的时候还说不停的咒骂自己,后来就没动静了,我们怎么拉也拉不开,您快帮帮忙吧,要不然朱先生非得给自己打死不可。”

“看到没。”

李癞子指着朱先生挖苦道:“没有那金刚钻,就别揽这瓷器活,以后看事儿找谁知道不?”

众人议论纷纷,给李癞子夸得那叫一个得意洋洋。

不过话说回来,即便是没有这些夸赞,李癞子的本事也不是吹嘘出来的。

当初李癞子不学无术,谁都不会正眼瞧他,哪怕李癞子后来改好了,也不会很快的被人接受。

真正让村民们刮目相看的正是李癞子这一手看事儿的本领。

那年秋天,正是农忙收获的季节,李癞子发了疯一样,挨家挨户的说三天后有霜降,冰雹,让大伙赶紧收粮。

要知道,庄稼汉对土地的了解可不是一个不学无术的李癞子能够媲美的,当时基本没人相信他的鬼话。

要说李癞子也是真的拼,挨家挨户磕头,求爷爷告奶奶的好言相劝,这期间即便是被打的不轻,他也尽自己最大努力来劝说村民。

不少人相信了李癞子,反正都是秋收的时节,无非是多辛苦几天。

谁曾想,第三天凌晨刚过,外面突然降温,下起了冰雹,那些没收庄稼的,基本上是颗粒无收。

这一战,李癞子名声大噪,在那之后,李癞子的大名便传遍了十里八村,除了每年特定巡林的时日,谁家有什么事儿,都会找李癞子操办,这也是他威望直线上升的原因。

当然,也是从那时候开始,就没人找我爷爷看事儿了,渐渐地,连我爷爷的手艺活,也被大家所遗忘……

“行,我看看是啥个情况?”

李癞子用手掌捂住了那只正常的眼睛,用另一只瞎了的眼睛盯着朱先生。

看了片刻,李癞子竟然大笑起来。

“自家老仙儿打自家堂口弟子,你们玩的挺新潮啊。”

“老仙儿,聊两句,这是啥意思?”

傻里傻气的我看着一幕幕有些出神。

只见李癞子在捂住自己眼睛的那一刻,他的身上也出现了一道幽影。

那幽影我看不清轮廓,就好像一团黑雾似的。

但隐约中,我能感觉到,那幽影,好像有意无意的看了我几眼。

“喂,叫你呢。”

李癞子拿起一口破碗,盖在了朱先生的头顶。

紧接着,他有拿出了一根红筷子,在碗上敲了三下。

“老仙儿,谈谈?”

在我的视角里,李癞子敲打过后,那趴在朱先生身上的幽影飘散下来,如同‘小狗’的幽影跟李癞子说了些什么。

具体的我听不太明白,但我听到了坏了规矩这四个字被重复了几次。

“哦,哦,原来是这样啊,你们家的长辈未免太小肚鸡肠了一些。”

“不过这老朱也是,见钱眼开的主,活该他受罪。”

李癞子对着幽影摆了摆手:“你领他回去吧,这里交给我,正主都来了,也没你事儿了。”

令人惊奇的是,李癞子说完,那昏昏沉沉的朱先生竟然真的站了起来。

可刚走出两步,朱先生的脚就无法迈动步伐。

李癞子紧皱眉头,就在此时,灵堂当中,突然间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哀嚎声。


这是一个诡异,却又真实的故事。

九十年代初,城市开始发展,但偏远的山区,依旧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

望山村坐落于东北的大山深处,正如名字一样,整个村子一眼望去,皆是大山环绕,更因地处东北,导致一年中超过五个月以上,人们看到的都是雪山。

那年的冬天冷的冻死人,伐木也就成了取暖和照明的关键。

其实,当时的望山村已经通了电,但因为当年雪太大的缘故,压断了不少线路和杆子,想要修复,需等到来年五月冰雪消融,由此可见,望山村的闭塞绝对不是夸张出来的。

村里有一位老何头很受人尊重,那年他八十有二,健硕的身子骨不逊色于任何壮汉,他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木匠,尤其是他打造的棺材,更是被不少老人生前订购,仿佛能归宿于他打造的棺材中,便可含笑九泉似的。

当然,老何头之所以备受尊重,除了有一门手艺之外,更是因为他看事儿先生的身份。

老何头年轻的时候跟过先生学艺,操办红白喜事儿不在话下,谁家要是撞了邪,出了怪事儿,也会第一时间找上他来帮忙。

那个年代,很多人都相信这个,看事儿先生的地位,自然也随着水涨船高。

某个夜里,老何头因为上山伐木耽误了时间,所以只能摸黑下山。

别看他八十高龄,但那残酷的雪山却奈何不了他。

若是按照以往,也就一个小时便能走出深山,可那天,他却迷了路。

那晚,老何头在山里兜兜转转,原本熟悉的路线,却变得异常陌生……

走的累了,老何头便坐在树旁歇歇脚,他拿出烟袋锅子,捏了点烟丝,随之用火柴点燃。

猛地嘬了几口之后,老何头一边吞云吐雾,一边自顾自的嘟囔起来。

“咱这是得罪了哪路大仙儿,还是挡了谁家的道儿?”

老何头将烟袋在树上敲了敲,随之将烟袋别在了裤腰上。

只见老何头双手抱拳,恭恭敬敬的拜了拜:“小老儿这身子骨不值钱,要是冲撞了您,还请您大人大量。”

“明个日落,山脚受香,小老儿给您赔个不是,还请您行个方便。”

说完之后,老何头继续赶路。

这一次,他走的顺畅了不少,直至途经小道儿的三岔口,老何头凝重的停下了脚步。

咯吱,咯吱。

踩踏在雪地上独有的声音让老何头提防起来,这深山老林,半夜三更,除了他之外,遇到他人的可能性小之又小。

脚步声越来越近,老何头的手掌按在柴刀的把手上,目光如炬的盯着脚步传来的方向。

很快,一个身影跌跌撞撞的跑来,老何头眯缝着双眼打量着对方,心中已有了盘算。

望山村百余户人家,在这深山当中,已经算是大庄了。

可别忘了,老何头可是坐地户,在这里生活了几十年,谁家有几口人,长什么样子,他还是分辨得清的。

但眼下这人,绝对是个他没见过的外乡人。

“老先生,帮帮忙。”

一个身着单衣,看样子不到三十岁的男人冲到了老何头的身前。

也不等老何头做出回应,那人便抓住了他的手臂,同时指着上坡说道。

“老先生,我们家婆娘要生了,我自个实在是背不动了,您看能不能搭把手,这可是一尸两命的大事儿!”

身穿着大皮袄的老何头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的手臂,那彻骨的寒意,可不是皮子和棉花能够抗衡得了的,这种寒意,更不是活人的温度。

那一刻,老何头就知道,这中年男子已经死了。

鬼找人帮忙,不得不帮,要是拒绝了对方,估计老何头当天就得死在上面。

作为看事儿先生的老何头,自然清楚这里面的道理,哪怕他一百个不愿意,也得跟着对方走上一遭。

“这可是大事儿,你赶紧带路。”

老何头裹了裹衣服,跟着男人重新朝着山坡走去。

这期间,那男人一言不发,能听到的声音,只是咯吱咯吱踩踏在冰雪上的声响。

眼瞅着越走越远,胆大的老何头忍不住的问了一嘴:“小伙子,你那婆娘在哪啊?”

“快了,就快到了。”

说了一嘴之后,男人便停下了脚步,他背对着老何头朝着右手边指了指。

老何头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当场险些没被吓死。

只见右手边的树干上,挂着两具尸体。

那两具尸体被开肠破肚,鲜血和各种脏器散落了一地,已经结上了冰霜。

而其中一个,便是带着老何头赶路的男人,另外一个女人不用多说,自然便是他口中提及的婆娘。

“老先生,拜托你件事儿。”

中年男子趴在血腥的雪地里,不停的挖掘起来。

很快,一个棉被包裹着的东西,便被他挖了出来。

“这娃子您帮着照看照看,有口吃的就行,别的我也不图,就寻思着给他寻一条活路。”

“您看行不?”

活了八十多年的老何头见识过不少怪事儿,但这么怪的,还是头一次。

老何头哪敢拒绝,不停的点头答应,并且接过了棉被。

“你们安心的走,这事儿我答应你。”

噗通一声。

挂在树上的两具尸体一同掉落下来,他们齐刷刷的跪在了老何头面前,呈现着跪拜的姿态。

等老何头缓过神来,哪里还有什么人跟他说话,只剩下那两具已经冰封的尸骨。

老何头匆匆忙忙的跑回了家,这一路上出奇的顺利,哪怕是双腿发软,他也连一个跟头都没摔。

到家之后,老何头小心翼翼的打开了被子。

一个也就两三个月大的男娃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那娃子浑身僵硬,皮肤青紫,死的已经不能再死了。

老何头唉声叹气,已经料到了这个结果,数九隆冬,可不是这一层棉被能扛过去的。

当天晚上,老何头便打造了一口小棺材,给男娃的尸骨安顿其中。

又累又怕的老何头倒头就睡,谁曾想,早上五点的时候,孩子的啼哭声和敲打声从小棺材里传了出来……

自此开始,一生孤寡的老何头有了孙子。

他给那孩子取名何苦,而我的名字,正是何苦。


就这样,李癞子回到了我爷爷那里,而我则是依靠着大仙儿没有离开的支撑,来到了后山的坟墓。

按照大仙的指引,我来到了黄家负责的区域,将目光锁定在了一处坟墓前,而坟墓的墓碑,赫然写着罗福寿三个大字!

“小子,你来这里,可不是交代什么重要事儿的吧。”

老仙儿借助着我的身体说道:“罗福寿,就是这小鬼的爷爷对吧,你是想,借助着我在你身上的缘故,替这女娃子出口恶气不成?”

“我就知道,你这傻子没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傻,但这事儿,不能你去做。”

大仙儿转身,朝着山下走去:“知道我为啥没第一时间离开吗?我就等着李癞子问我真相是什么。”

“那老小子有婆婆关照,闯祸了也未必丢掉性命,至于你,别做出格的事儿,要不然十几年的筹备,可就竹篮打水一场空喽。”

走出几步,我脸上突然间露出了僵硬的表情。

我低头看着自己那不听使唤的脚,同时眼睛里流露出来极为罕见的执拗!

“这怎么可能!”

老仙儿借助着我的口吻惊呼道:“傻子,你是怎么做到的,我还在你身上,你怎么可能支配自己的身体!”

“喂,我警告你,我带你上来看看倒是没问题,但你不能胡作非为,要不然就真完蛋了!”

“那黄皮子小来小去的可以跟你不计较,但动了他们的阴德,他们绝对不会放过你!”

“绝对!不可饶恕!”

我僵硬的转过身去,朝着罗福寿的坟墓走去。

我身上的大仙儿不停的喊道:“何苦!这事儿不能任性,你给他哭过阴德,怎么可以收回来,这是黄家享有的区域,你绝不能动手!”

我不管不顾的趴在了坟头上,只见我抬起手掌,漆黑的爪子也浮现出来。

下一秒,我将手掌插进了土里,猛地一抓,一把干土被我握在手里的同时,一个老人的魂魄,也被我硬生生的从阴宅里拽了出来!

老人的鬼魂茫然的看着我,如果不是我了解到了事情的真相,这么一张和善的面孔谁也想不到竟然如此歹毒。

在我利用黑狐的爪子将老人的鬼魂拽了出来,我身上的大仙极为愤怒的训斥起来。

“何苦!”

“有些事不能做,就算非做不可,也不能是你!”

我扯着嗓子喊道:“让他回去,否则的话,黄皮子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你身上的阴德很多,可这鬼魂要是被你弄到魂飞魄散,你也会损失不少,你记住,你的阴德,你爷爷的阴德,一直都不属于你们自己!”

我死死的盯着眼前的鬼魂,声音阴冷的说道:“谁说那些阴德不是我们的!”

下一刻,我攥住了老人鬼魂的脖子,手掌开始发力!

“何家小子,你,你这是干嘛!”

老人紧张的说道:“我生前和你爷爷是老朋友,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看看我身后。”

老人看向了我的肩膀,霎时间,他瞳孔紧缩,瞬间就明白了我的用意。

只听他慌忙的解释道:“当年穷的要命,根本养活不了她,我也是无奈之举,要是有一丁点办法,我都不会害死自己的亲孙女。”

“亲孙女?”

我冷笑一声:“原来你还知道她是你亲孙女。”

“何苦,你给我住手!”

一声怒吼,我身上的大仙儿爆发出了强大的气势。

在他的气势下,我的手掌渐渐松开,而我的整个身体,也呈现着极为怪异扭曲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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