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刘开义肖凡的现代都市小说《东莞:再遇初恋文章精选阅读》,由网络作家“城市过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东莞:再遇初恋》是由作者“城市过了”创作编写,书中主人公是刘开义肖凡,其中内容简介:“算了,太晚了,明天养养精神再继续吧。”男人说完,“自己以后,对我不管不顾,也不知道心疼我一点。”男人掏出几张纸巾,递给女子说:“这里太暗,怎么看得清,,完穿上裤子赶紧走,野外这些地方,还是不安全。”几分钟后,这里又恢复了平静。“又不知道心疼一下女人。”肖凡自言自语呢喃道。整个过程不到十......
《东莞:再遇初恋文章精选阅读》精彩片段
东莞各个村里,一般都有几个或数十个这样养鱼又养鸭的池塘,鸭不是自然成长,而是靠人用嘴把拌有生长饲料的米,吹进鸭胃里,一两个月就可以上市,鸭粪又喂鱼,属于单一的生物链双重饲养。
走了一天,太累,肖凡躺下刚闭眼就被蚊子咬醒,身体每一个没有衣衫遮盖的部位,全是蚊虫叮咬后留下的疙瘩,用衣服把身体每一处包裹起,头部蒙上一件衣服,再次进入梦乡。
朦胧中,感觉身边不远的地方,有人小声在说话,一个人在野外的不安,防治安“土匪”查暂住证,也防其他未知的可能,肖凡睁开眼,警觉仔细的聆听着。
“又不是周末,一天上班那么累,还每天都要做,你哪有那么好的精神哦?”
“还不是爱你,想你啊!”
“爱我,骗鬼去吧?这里到处是蚊子,每次回去,满身都是蚊子叮咬的疙瘩。你就只顾自己舒服,要你租间房,只要你有精神,每天晚上随便你做,你又不愿意,就是心疼那点钱。”
“不是我不愿意,给你说过我家的情况,现在需要钱,等两个月条件好点,一定租房让你满意。”
“那你快点,连续几天加班太累了,今天做一次,我们就赶紧回去。”
对方谈话,肖凡虽是一个没有经历性事的童子,但曾经身边人的言语中,玩笑中,发小恋爱经历的炫耀中,多少了解一些性事的基础。偷听到话语,肖凡知道不远的地方正在发生着什么。
人的本能是好奇,男人本性是喜欢和探索与色有关的一切。出于好奇,肖凡顺着声音的方向,距离自己睡觉的草丛不到5米的空地上,看到一男一女,茂密的草丛遮挡,说话的人没有发现茂密草丛中还有人。
借助鸭场和附近周围建筑物内发出的微光,肖凡看到一处春光外泄的春图……
“看你猴急猴急的,真没用,
“这几天累了,精神状态不好,
“现还能每次都是把人惹得痒痒的,就不行了,我只是你做这事的工具。”
“算了,太晚了,明天养养精神再继续吧。”
男人说完,
“自己以后,对我不管不顾,也不知道心疼我一点。”
男人掏出几张纸巾,递给女子说:“这里太暗,怎么看得清,,完穿上裤子赶紧走,野外这些地方,还是不安全。”
几分钟后,这里又恢复了平静。
“又不知道心疼一下女人。”肖凡自言自语呢喃道。
整个过程不到十分钟结束,灰暗灯光,只看到模糊的轮廓但刚发现的情景,让温饱还没有作落的肖凡,心开始骚动起来。
清晨醒来,跨上背包,又开始了新一天的求职。
昨晚见到的艳景一直在眼前浮现,今天肖凡围着桥头附近工厂寻找,没打算离开。潜意识里还希望继续观看昨夜的剧情。温饱都没有解决的男人,因色而停留,这就是男人喜欢用下半身思考问题,最好的诠释。
傍晚,还是米粉,天刚落下黑幕,肖凡急不可耐来到山丘,在昨夜睡觉的地方隐藏起来。
没有手表,不知道时间。等了很久,终于再次目睹了昨夜的艳景,只是对话内容有些改变,发出的声音高低有些不同,剧情同样在十分钟内结束。
肖凡不但看到了前夜那一对的身体战争,还见到不少新成员加入。不止一对,是数十对之多。情侣们有早到,有晚到,晚到的人无意闯进早到人占领的地界,一句对不起后尽快避开,大家心照不宣寻找到不打扰别人,也不容易被打扰,相对隐蔽的地方,挥霍着荷尔蒙与雌性激素交融碰撞的青春激情。有时,偶尔没控住发出呻吟暧昧声,回荡在偏僻的山丘。
肖凡才知道,今天是周六,明天星期天,工厂一周一次休息时间。
停留桥头的第十四天,虽已经足够节省,但是肖凡身上也只剩30元了。寻找半个月也没着落,人民币已经不允许他继续停留,打退堂鼓,准备去新疆找哪里挖煤的表哥。
决定离开,傍晚,肖凡没有急着吃饭,他准备好好游览一下这个停留了十多天的地方,留给记忆。
这段时间,对桥头地理已相当熟悉,却从未静下心好好欣赏这里,只是一个村,但这样一个村比家乡的镇甚至县城更喧闹热闹,没有目标到处闲逛。
夜市紧靠国道,在桥头市场周边,夜市不大,就围绕十多栋楼房周边,穿过市场,是桥头公园,公园千余平方左右,园内除了几条纵横交错的路和路边几张供人歇息的椅子,全是草坪,草坪中稀松种了一些树,园内没有安装照明,光线靠市场和公园边路上的街灯,这里是许多打工人休闲和谈情说爱优选的地方,晚上公园人不少。
不知不觉,逛到了桥头公园,在公园一角的草坪上坐下,点上一支烟看着远方,自己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有些发愣。
“不准叫,把钱拿出来。”
“我.....,我..没有钱,过年刚回来上班,厂里还没发薪水。”
“别给她废话,搜她身上,看有没有”
“我真没有钱,我是在这里等朋友。”
“别喊,我们搜一下身,如果没有就放过你。”
两个男人,一个女人的对话传来,肖凡断定谢燕所说的抢劫,这一刻就在眼前不足5米的公共座椅边发生。
“我真没有钱,我是女孩,你们不能乱摸。”
“别那么多废话,小心刀伤到你的脸。”
在家乡,自我认为是见义勇为,结果造成自己逃亡。现在又看到类似的持强欺弱,肖凡还是毫不犹豫起身,警惕的从三人的背面走了过去,大声喝道:“想干什么?”
看到身边有人走来,一个男人马上转身用手中匕首指着肖凡,“你是谁,劝你别多管闲事,我手中的家伙不认人。”
肖凡赶到峰哥赌场,大门没人看守,肖凡有些奇怪。进入一楼,大厅里许多人蹲着,一看全是赌客,大厅四个角落站四个男子手拿马刀守着所有人。
靠近大门的人看到肖凡进来,冷声问道:“什么人?你来这里做什么?”
不是看到四个拿马刀的人,肖凡还以为是条子查赌,听到询问,“峰哥让我来谈事。”肖凡没过多停留,回答的同时,已向二楼奔去。
来到二楼,推开大门,看到峰哥坐在赌台荷手的位置。
峰哥对面坐着一个和他年龄相仿,身材魁梧的男子,魁梧男子身后站有三个身材同样健硕的男人,每人都亮出了背在身后的马刀。
峰哥看场的8个马仔面壁蹲在靠右的角落,身后四个拿马刀的男人看守,群哥,东哥,一个餐厅和肖凡握手较劲的男人,还有一个比群哥更壮实,后背纹有一尊关公像的,四人男人,同样面壁抱头蹲在靠左的墙角,身后一个拿马刀男子,一个拿了一把火药雷子的男子看守。
看到这情况,肖凡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刚跨进门,魁梧男身后一个身高190以上的男子马上抽马刀,用刀指着肖凡问道:“你来干什么?”
肖凡没有理会,看向峰哥,峰哥也看向肖凡,峰哥看肖凡那一瞬间,肖凡做了一个握拳的手势,峰哥微微点了点头。
肖凡慢慢走向拿刀指着自己的男子,温和的说道:“是峰哥叫来的,我不知道什么事情,就是看看。”
除了面壁的,所有人的目光就聚在肖凡身上。
“站在那里别动。”
拿刀指着肖凡的男子看到肖凡靠近,立马威胁道,说着还向前靠前迈了一步,距离肖凡就30公分左右的距离。
看到男子迈步,肖凡闪电般侧身离开男子正面的视线,原地高高跃起一腿直接铲到毫无防备的男子耳根部,落地瞬间右手一拳直击男子颈鳃,耳根和颈鳃两处脆弱部位同时被攻击,男子向后倒下,暂时休克了过去。
男人倒地前,肖凡已夺走了他手上的马刀。
拿到马刀,肖凡没做片刻停留,直接奔向魁梧男。
魁梧男身后的两个男子马上做出反应,抽刀双双向肖凡扑来,肖凡右手马刀挥向右方扑向自己的男子腰部,左脚踢向左方扑来的男子,右方男用刀荡开肖凡挥来的刀,再次举刀朝肖凡头部砍来。左方男腹部被肖凡踢到,距离有些远,左方男只是退了两步。
肖凡马上侧身到左方男退后空出的位置,躲过右方男的刀,举刀再次向右方男的肩膀挥去,对方比肖凡高大半个头,肖凡挥刀袭击最佳位就是肩膀了。
右方男赶紧举刀,挡住了肖凡马刀的刀锋,肖凡后背一阵剧痛,他知道中刀了,没有回头,凭借背部疼痛的地方,感官位置左脚向后方蹬了一腿,右手刚被右方男挡住刀,肖凡利用蹬腿时,身体弯曲的力,把刀向后倾斜,刀锋划过挡刀,直接顺着右手男的肩下,右胸口上一寸的位置斜线划到左腰下位子。
肖凡右手拿刀,左手也向右方男腹部狠狠砸去,一拳重重砸到右方男腹部,中刀又中拳,右方男向后倒下,右方男捂住伤口慢慢倒下,肖凡的背部再次一阵剧痛,两处受伤。
没顾忌疼痛,肖凡立即转身,举刀挥向砍自己的左方男,左方男后退两步躲开,趁左方男躲开的瞬间,肖凡快步奔向拿刀和拿火药雷子看守群哥他们的两个马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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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餐厅杂工的工作,肖凡的生活却丰富起来。
没事坐到小伍水果档口,发廊女孩看到他,也会搬张凳子,坐到一起聊天开玩笑,色情笑话,家长里短,荤素都有,每次玩笑,肖凡都是女孩们的手下败将。
一天下午,小伍去进货,让肖凡帮忙看住档口。下午发廊也没什么生意,工厂上班时间,肖凡正目视着街上稀稀拉拉行走的人,寻找养眼的美女过过眼福。
“看什么呢?”
发廊阿梅搬出一张凳子坐到他身边问道。
肖凡眼神没有离开街上的行人,诚实回答,“看美女。”
“我肯定你眼瞎。”
“我视力1.5,你说我眼瞎?”肖凡转身看着阿梅。
“身边这么大一个美女,你都看不到,眼睛还在瞎逛。”
“你是美女吗?我怎么没发现啊?”肖凡故作惊讶的直视着阿梅。
“审美眼盲,没救了。要不要我脱了,你再看看我是美女吗?”
“脱了可以,万水千山总是情,不给小费行不行?”肖凡继续调侃。
“我用青春赌明天,不给小费算强奸。”看肖凡说话越来越色,阿梅直接回答道。
“那就没办法了,现在我身上毛都没有,哪有小费啊!我还是打望街上免费的美女实在点。”肖凡两手摊开肖凡笑道。
“你身上毛是肯定有,只是不知道多少而已。如果你嫖我,我让你签单,看你比较帅,第一次还可以给你免费。”肖凡有点认怂,阿梅继续调侃。
肖凡起身,故作要脱裤子的样子解开腰带,“既然你这样大方,我也不小气,现在就来,先把免费这次用了。”
看肖凡脱裤子的样子,阿梅直接伸手拉住肖凡的裤子,用力往下拉,“不脱是小狗,你现在脱了,我就让你在这里爽一次。”
看到阿梅真要脱自己裤子,肖凡吓得抓紧裤子想逃回餐厅,阿梅一直拉着肖凡的裤腰不松手。
听到阿梅又在调侃肖凡,发廊的小芳和阿莲也搬着凳子过来了。
小芳帮阿梅控制住肖凡坐下来,拧住他的耳朵,“小凡,我看你怎么像童子鸡啊?来,姐先检查一下,如果你真是童子鸡,姐今晚给你包二百红包,帮你结束处男时代,倒贴让你享受一下女人,如果你还觉得不满足,加上阿梅和阿莲,我们来玩3P,一人给你二百,你不但免费享受了美女,还能挣钱,怎么样?”
“如果是童子鸡,我给三百,我先上。”阿莲接着伸出三根指头,大声说道。
看到三个女孩一起调侃自己,肖凡故作矜持的捂住裤裆,可怜巴巴的说:“三位姑奶奶,俺是纯情的好孩子,你们不能摧残祖国的花朵啊!”
听到肖凡说自己是花朵,小芳更来劲,直接抓住肖凡捂住裤裆的手,“花朵?不检查怎么知道,先检查检查。”
看到小芳动手,阿梅和阿莲也过来帮忙,真要直接脱掉肖凡裤子的架势,必定是玩笑,肖凡也不能用力,怕伤到她们,赶紧蹲下,双手合在一起高高举起认怂,“三位姑奶奶,我错了,我投降行不行,求求你们了。”
看到肖凡真认怂,阿梅放开他,轻轻捏了捏他的脸蛋,“看你就是童子鸡,不准给别人,想女人了找姐,姐还能养你!”
“行…行…行”肖凡求饶的同时,起身起身逃回餐厅。
走到餐厅门口,还不忘回头嘴贱道:“我是童子鸡,收费很贵哦,你们付费太便宜不行!”
“我给双倍。”听到肖凡嘴还硬,三个女孩追到餐厅,抓住肖凡,直接按在地上,手脚并用,真把肖凡的裤子脱到脚腕处,吓得他只能用力推开她们,提起裤子跑出餐厅。
看到肖凡可爱的狼狈样,三个女孩笑成一团,发廊门口没有参与的女孩也用力的鼓掌,逃到马路上的肖凡只能鞠躬认怂,彻底被这群姑奶奶收拾得服服帖帖。
自从和大块头握手,怒怼老板以后,这样的玩笑经常出现在他的生活。女孩们对肖凡不错,有时在小伍档口买水果,会拿出几个送到餐厅给他,偶尔士多店遇到,还会给他买上一包十元的高档三五,发廊有聚餐,也会喊他,只是用餐时间,餐厅比对忙,肖凡一次都没去过。但是大家相处得很融洽,发廊看场的马仔看到这样的事情,也是善意迎合。肖凡的腼腆,质朴有了质变.......
和女孩相处中,肖凡发现有一位叫唐芳的女孩,从不参加他们的调侃和玩笑,没有出台的时候,都是静静的坐在发廊的角落,有时看到肖凡和女孩的调侃,肖凡认怂的样子,只是静静的笑一下。
唐芳看似还没有发育完整的样子,身高155的样子,瓜子脸,大眼睛,小嘴唇,看起真像邻家小妹妹,只是眼神很平静,安静得总给人忧伤的感觉。
一天餐厅关档后,肖凡发现没烟了,去到国道边24小时营业的士多店买烟,走进士多店,看到唐芳也在,她买了一颗毓婷紧急避孕药刚拿到手里。看见肖凡有些不好意思,藏在身后。
“还没下班啊?”
唐芳摇了摇的,没有说话,只是手里的毓婷让她有些害羞,脸还微微有些红润。
“你去哪里,远不远,要不要送你。”买完烟,点上一支后,肖凡热心问道。
唐芳犹豫了很久,轻声回答:“还要去发廊,继续等客。不然不敢回去。”
“为什么不敢回去?走吧,我也回餐厅,我们一路。”
一起回到餐厅门口,唐芳正要往发廊走,肖凡叫住了她,从餐厅搬出两张椅子,让唐芳坐下后,“怎么不敢回去,方便说说吗?”
看肖凡关切的眼神,唐芳眼里流出两行热泪。
看到她无缘无故就哭了,肖凡有些莫名其妙,关心的问道:“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可以帮到你吗?”
“谢谢,你也别问了,你知道了未必能帮到,还可能给你带来麻烦。”唐芳哭了一会,拒绝道。
吩咐阿坤出去传呼应小霞,说自己外出有事了。打了十几个传呼,应小霞也没有回复。
中午,峰哥来到医院,东哥,还有和肖凡握手的男人,也一起来了,最后知道他是阿忠。峰哥的四大金刚,来了两个,纹关公的男人(阿强)没到。群哥屁股受伤,伤不重,缝了几针回家去休养去了。
高级病房,就肖凡一个人,峰哥带了好多水果,糕点,最后从手包里拿出一个大哥大,放在病房床头柜上,说道:“你受伤了,有什么事情,打个电话也不方便,这是刚买的电话,你自己用。”
“别别别,峰哥,我都这样了,能有什么事啊!”肖凡扑在床上,费力的摇摇手,拒绝道,这玩意儿可不是BB机几千,是几万的东西啊!
“买了就是给你用的,哪有那么多废话。留下一些钱,想买什么,吩咐小弟去就可以了。今天我要处理事情,就不多待了,明天再过来看你。”
峰哥说完留下一沓人民币走了。
扑在床上,费劲的望起头,看到床头柜上“站立”的大哥大和巨款,一身是伤,一动牵动全身都痛,肖凡暂时忘了疼痛,脸上有了笑容。
赶紧继续传呼应小霞,还是没有回复,不想让混的人去工厂找她,肖凡心里焦急万分.......!
从白沙回厂,应小霞的心情很好。
知道肖凡的亲人不愿意花他寄回去的钱,肖凡难受,今天以肖凡女朋友的身份,从谢燕那里找到刘叔的地址,寄了1500元给他家人,害怕他父母舍不得用,还写了一封深情洋溢的家信,说明情况。
知道肖凡这两天心情不好,晚上十点半下班已经很累了,还是赶回了租屋。
肖凡不在,传呼他,没有回复,应小霞心情一下就不淡定了,持续传呼,两个小时过去了,没有消息,这是以前从未有的事情,提心吊胆的回道租屋,怎么也无法入睡,睁眼看到屋顶的瓦片,通宵未眠。
第二天,顶着两只熊猫眼,赶回工厂上班,倒在桌上就睡着了,中途经理发现,狠狠批斗了一翻,无精打采的坚持到中午,没有胃口,赶紧回宿舍补点瞌睡。
上午时分,古丽娟看到BB机有传呼,查姓氏,知道是肖凡呼的,看着BB机考虑了很久,最后还是狠心,直接把机关了。
晚上下班,应小霞再次赶到租屋,还是没人,继续寻呼,刚呼叫不到30秒,电话来了。
接起电话,听到肖凡的声音,应小霞话也说不出来,放声大哭。
知道上午肖凡就开始呼自己,应小霞疑惑古丽娟怎么没有告诉自己?
应小霞想等肖凡家人来信再告诉他,只说自己家里有急用,把BB机买了。
肖凡听说她家有事卖了BB机,还责怪应小霞,有事需要钱不告诉他,同时告诉她,自己有事去湛江了,要半个月才回来。
听说要半个月不见,应小霞心情极度不爽,小嘴又翘起可以挂酱油瓶了。
肖凡不在,身边没有可以拧、可以咬的人,应小霞特别乖巧,上班,吃饭,在床上看看书,睡觉,厂门也未出。
肖凡离开两天以后,中午下班,走进食堂,十几个打饭的窗口,每个窗口都是上百米排队等着打饭的队伍。
应小霞走到队伍最后排队,正龙鞋厂保安队长罗山军笑容满面的走到应小霞跟前。
“小霞,打饭啊!想吃什么,我去窗口给你打”
肖凡知道如果恋战,就凭自己在几个人的围攻下,早晚死翘翘。
奔赴的同时,右手挥刀向拿雷子的男人左手砍去,左拳也快速向雷子男右脸上“招呼”而上,速度太快,拿雷子的马仔也没有反应过来,左手臂挨了一刀,右脸挨了一拳头。
雷子男身边,拿马刀的马仔挥刀砍到肖凡肩膀,肖凡背部再次也被人偷袭了一刀,千钧一发之际,肖凡没有顾忌身体的疼痛,丢掉马刀,抢过雷子男手里的雷子。
肖凡抢到了雷子,魁梧男所有的马仔都吓愣了。
肖凡转身闪步移动,雷子迅速抵在还坐着的魁梧男头上,“让他们全部放下家伙,否则我一枪崩了你。”说着的同时,身体也作了调整,确定身后没人的位置。
看到雷子抵到头上,魁梧男没有认怂,嘴硬的问道:“你敢开枪吗?”
话音刚落,肖凡空出的左手重重一拳“招呼”到魁梧男的右脸上。
“啊?你敢打我?”魁梧脸右手捂住右脸,有些难以置信,这毛头小子真敢打自己,嘴壳子还继续硬着喊道。
肖凡毫无顾忌,再次挥拳继续“招呼”,刚捂住右脸的右手背挨了一拳,放下疼痛的右手,右脸上又被“招呼”到了,连续三拳,看到肖凡举着拳头,还准备继续“招呼”,根本没有停手的意思,魁梧男嘴也不硬了,瞟了一眼抵着自己头上的雷子,惊恐的喊道:“别打了,别打了。”
说完还对着周围的马仔吩咐,“都把家伙放下。”
群哥刚听肖凡说崩了魁梧男那一刻,马上醒悟,看守他们的雷子被肖凡夺走,赶紧起身,刚起身,腰没有伸直,刚撅起的屁股,被身后看守他们的马刀男砍了一刀,群哥忍住疼痛,转身抢过马刀男手里的刀,马刀男赶紧蹲下,双手抱着头,表示投降。
手拿马刀,群哥来到肖凡身边,俩人靠在一起,最大限度预防偷袭。
听到老板喊放下家伙,魁梧男的马仔们纷纷放下手中的马刀,看到他们放下马刀,群哥大声一吼:“全部抱头,马上蹲下。”
听到声音,峰哥的许多马仔站了起来,8个蹲在一起的马仔,有三个已经吓尿了。看大门的东哥起身,马上向一楼跑去,和肖凡握手试手劲的马仔起身最快,起身跑到峰哥身边,看到试手劲的的男人起身,纹关公的男子才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起身时裤裆一片湿润,牛高马大的他,被抵在头上的雷子吓尿了。
纹关公的男人起身,看到魁梧男的马仔都抱头蹲在地上,从地上捡起一把马刀,跑到峰哥身边,“老大,你说怎么搞,要不要现在砍翻两个再说。”
峰哥用眼角瞟了关公男一眼,没有说话,起身跑到肖凡身边,看到他肩上一刀,背上三刀伤口特别长,而且伤口很深,有两刀还交错在一起,肉已经裂开翻出来,整个背部血肉模糊。
马上扶着肖凡,对身边与肖凡握手的男人吩咐道,“阿忠,你看住这里,别再动阿杨,但谁也不能走,我先送阿凡,阿群去医院,等我回来。”说完,扶着肖凡,一个马仔扶着群哥,坐进他的皇冠,极速向厚街方树泉医院驶去。
手术以后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上午十点多了,后背全身伤口,只能扑着,麻药过后,背部伤口火辣火烧般疼痛,忍痛翻看BB机,几十个传呼都是应小霞打的,身边只有峰哥安排留下招呼自己的阿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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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哥,我去打个传呼凑钱可以吗?”看肖凡漠视的表情,唐虎卑微的问道。
“可以。”
唐虎走了出去。
一群男人站着,一个男人躺着,快餐档口一片寂静,老板和老板娘老两口坐在档门口,一脸犹豫。
半个小时后,唐虎和群哥来了,看到群哥来到,肖凡起身散了一支烟,“群哥,怎么又是你啊!”
“我也不想来啊,可是兄弟传呼我,我当大哥的有事也不能不来啊!”群哥笑得有些尴尬。
看到群哥,老板和老板娘赶紧走进来,看着肖凡。
群哥坐下,从口袋掏出一千,笑着放到肖凡面前,“我们兄弟是不是天生相克啊!”
看群哥给钱,肖凡没接,说道“让他们把那310元拿来吧,不能一直让你群哥一个人破费啊!”
唐虎赶紧从兜里掏出先前的310元,肖凡把钱放在桌上,搭在群哥肩上说:“群哥,我们兄弟去喝茶。”
走出空口,肖凡对身后的一群人喊道:“以后别来这家店吃饭了,这里不欢迎你们。”
和群哥来到一家糖水店,两人一人一碗2元的糖水,肖凡对还不算朋友的群哥说起了自己的家庭,自己60岁还在修补单车的父亲。老板、老板娘那张沧桑的脸像极了肖凡的父母,触动了了他。
群哥也有些感动,摇摇头,有些无奈的说:“兄弟们要吃饭,许多事情我也不能阻拦,大家都为钱离家漂泊,我不能阻碍他们挣钱。”
“别让他们找那些老弱病残,妇孺的钱就好。”肖凡也理解江湖规矩。
群哥笑了笑,点了点头。
肖凡主动示好,他不想还没入江湖,却已经树敌太多。
第二天是周日,应小霞下班就回道溪头,坐车就十来分钟,下车三分钟就到租屋。上车前还打个传呼让肖凡到牌坊大门等她。
看到应小霞撒娇的传呼,肖凡脸上挂满笑容,他已经习惯了应小霞不同的撒娇方式,早早的等在路边。
看到等在路边的肖凡,应小霞下车飞奔过来,双脚一跃,双手搂住肖凡的脖子,双腿夹住他的腰,唧唧咋喳的说着今天工厂的趣事。
“能不能注意一下形象,大众场所,你快骑到你男人头上了。”古丽娟的声音从应小霞刚下的中巴车上大声传来。
应小霞放开挂在肖凡脖子上的手,站了起来,尴尬的伸了伸舌头,娇羞的向中巴车上的古丽娟挥挥手,“忘了你的存在,不好意思。”
回道租屋,肖凡拿出刚买的数字传呼放在应小霞手里,看到是传呼,应小霞的脸上马上乐开了花,惊喜的问道:“给我的吗?”
肖凡从身后抱住应小霞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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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哥让他把唐芳叫进来。
唐芳进来以后,和黄毛站在群哥身边,黄毛低着头。
肖凡看着唐芳,“妹,你坐。”
唐芳看了峰哥和群里一眼,没坐也没说话。
群哥让她坐下,看着黄毛,“以后别去骚扰她了,把身份证还给他,做得到吗?”
黄毛看了唐芳一眼,唐芳无视他存在,他又转头看着群哥,轻轻的点了点头。
看到他点头,群哥挥了挥手,黄毛走了。
“峰哥,群哥,谢谢你们。”看到黄毛走了,唐芳也起身。
峰哥笑了一下,没吱声,群哥从兜里掏出两百,放在台上,“拿点钱去买水果,你去忙吧!”
唐芳看了肖凡一眼,他微微点了点头,唐芳拿着钱离开了餐厅。
看到唐芳离开,峰哥笑着看着肖凡,“阿凡,练了多久?”
“几岁就跟师傅一直练到离开家乡,在家乡地区拿过武术比赛冠军。”
第一次给黄耀东吹嘘三名,是瞎吹。这次直接吹成冠军有明确目的,他明白只有自身强大,才能得到更多人的尊重,不够强大,吹嘘强大也是一个方式。
“上次见你就知道你有几把刷子,没想到这么厉害。”峰哥拿出烟,一人发了一支。。
离开前,峰哥专门叮嘱肖凡晚上一定要去他场子看看。
肖凡答应了。
一顿饭在三方都愉快的氛围中结束。
饭后,肖凡数了一下,那叠钱有6800元。
晚上,肖凡如约去了赌场,群哥看见他,给了支烟,笑了笑,没有说话,肖凡感觉笑容真诚,没有水份。
在场子呆了半个小时,肖凡就走了,离开时,群哥还是给了两千茶水费,肖凡没有拒绝,他知道峰哥叮嘱他过来,不是邀请他赌钱,纯粹就是让他过来拿茶水钱,表示一份心意。群哥身边的马仔看到又是两千,有疑惑,更有羡慕。
回到餐厅,收档时,他发现唐芳拿着一个包,坐在小伍收档后档门前,没有坐发廊里面。
看到肖凡收档,她走过来,“我一个人怕,晚上在你这里住行吗?”
肖凡看了看阁楼,上面就一床竹席怎么睡?
“我替你先去开间临时房,明天我帮你打听一下工厂。”
带唐芳开了房,唐芳说什么也不让肖凡离开,理由是自己害怕黄毛报复。
进到房间,唐芳一下抱住了肖凡。
肖凡下半身马上有了反应,但他拒绝道:“发廊的人都知道,我有女朋友。”
唐芳没有松手。
“我知道,只要你想时,随时可以找我,我不会破坏你们的感情。”
“帮你,是因为缘分,更是因为你和发廊其他女孩不同,我当你是我妹妹,以后你有事,我还是会继续帮你。”说完搬开唐芳的手,合衣躺在床上。
在唐芳的一次次报答心里的坚持下,肖凡最后身上只剩裤衩了,这是他的底线,他不想对不起应小霞。
上午10点醒来,穿有裤衩的肖凡看到怀里抱着裸铜的唐芳,手还放在……,唐芳早已醒来。
看着没有遮掩的唐芳,虽然不高,面容娇小,很漂亮,身材不胖,但却丰满。肖凡饱了眼福,控制了欲望。
唐芳没呆在旅馆,和肖凡一起去了发廊,因为无聊和以前的姐妹聊聊天,她已算正式离开了风尘。
当天晚上,肖凡还是陪唐芳一起住的旅馆,相同的情景,同样的结果,夜晚肖凡醒了几次,想顺了唐芳的意思,初恋爱情占据了上风,又是胀死眼睛,饿死.....的一晚。
第二天,帮唐芳找工作的事情告诉阿坤,请他也帮帮忙。
一天晚上九点多,餐厅没有客人,肖凡坐在餐厅门口,忽然听到发廊那边传出女子尖叫的声音:“抢劫了,抢劫了。”
肖凡看到一个男子拿着抢来的包,路过餐厅,沿国联厂向国道方向跑去,晃眼一看,TMD见鬼,真是阴魂不散,又是黄耀东,晚上一些厂不加班,路上许多行人,没有一个人上前阻拦。
肖凡立即起身跟着黄耀东逃跑的方向追了上去。
看到有人追抢劫的,路人大声喊着加油、加油,身体却停留着无动于衷。
路上太多行人,追出两三百米,肖凡已经看不见黄耀东的踪影,找到一家相对偏僻的士多店,急呼了黄耀东。
不到一分钟,黄耀东就回电了,肖凡告诉他所在位置,让他赶紧过来,士多店传呼和接电话都需要钱,他口袋毛都没有!
黄耀东气喘吁吁的跑来,手里已经没包了,来到肖凡身边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你怎么在这里,我还以为你早离开厚街了。”
看到黄耀东一次次抢劫的都是女性,心里多少有些反感,没多言语,直接问道“包呢?”
黄耀东看肖凡这么冷漠,收敛起自己的热情,装傻的说:“什么包?”
“你知道我为什么忽然就呼你,而且还在这僻静的地方吗?”看到黄耀东抵赖,肖凡表情接近冷漠。
“包顺走了!”
黄耀东知道他看见了刚才的过程,选择僻静的地方是不想人看到。
“包拿回来,你也赶紧离开这里,发廊老板在这里势力很大。”
“到底我们是朋友,还是我抢的人是你朋友啊?”肖凡多管闲事,黄耀东心里很不舒服。
“那家发廊老板在溪头的地位,抢他店里的人会遇到很大麻烦。”肖凡好心提示。
黄耀东不信,也不愿退包。
肖凡给黄耀东讲了,他听说的关于峰哥的两件事情。
黄耀东听到有些心有余悸,还有肖凡一直紧逼,虽然心有不甘,还是打了一个传呼,十分钟左右,一名十五六岁的小孩,背着一个背包过来了,背包里装的刚抢来的女士挎包。
虽然算是朋友,但对抢劫还是特别反感,拿到包肖凡打了个招呼,没有相逢的热情直接走了,走前只说了声“把传呼和接电话的钱付了。”
冒险抢到的东西又被退回,还贴上一元五的电话费,黄耀东心里很不舒服,彼此心里对对方都有埋怨!
发廊门口5.6个女孩还在到处张望,肖凡假装气喘吁吁的跑到发廊,放下包,“人没追上,包追回来了。”
发廊身穿白色蝙蝠衫的女孩接过包,赶忙说着谢谢,还邀请一起吃饭用行动表示感谢,肖凡摆摆手回到餐厅。
餐厅没客人,看到肖凡走进来,一脸不悦的老板立刻起身,指着肖凡大声吼道:“你知道这些抢劫犯都是亡命之徒吗?你当英雄,到时候那些人找餐厅麻烦,谁负责?”嘶吼着,手还猛烈的拍着桌子。
平时苛刻,提前预支被羞辱,这时不留情面的怒吼,彻底激怒了肖凡,他怒视着老板,指着他鼻子,操着刚学的白话混着川普回吼,“我丢你老母,你再给老子叽叽歪歪试试?”说完一拳砸到餐桌上,五公分以上厚度的桌面直接被打穿。
忽然被逆来顺受的杂工反怼,看到桌面打穿的洞,老板怂了,一时也不知怎样应对,老蔡看到情况不对,马上拦在两人中间,手扶在肖凡肩上,“大家都消消气,冷静冷静。”把肖凡推到凳子上坐下。
坐下,肖凡眼睛一直怒视着老板。老板在餐厅吧台边丧气的坐了下来。
隔壁饭店老板、发廊小姐、路上的行人,听到吵闹,都围在餐厅门口看热闹,小伍从人缝中钻进餐厅,走到肖凡身边,点上一支烟,塞进他嘴里,手抚着他的头,让他的目光偏离怒视老板的视线,善意的劝解道:“有事好说,生什么气啊!”。
看情况有所缓和,老板看着肖凡,“你说怎么办?”
听老板又开口,肖凡刚平复的心再次点燃,瞪着老板,“办JB,我想操你妈,你听清楚吗?”
“让开让开”,峰哥的马仔耀武扬威的喊道,围在餐厅门口的人群分开,峰哥带着两个马仔走了进来,手搭在肖凡肩膀问道:“怎么回事?”
“没事,今天心情不爽,吊了这王八羔子。”肖凡怒视着老板,回应道。
峰哥走到餐厅,看到餐桌上的窟窿,不动声色的在相对居中位子坐下,把手里的手包和大哥大立在桌上,两个马仔站在他身后,老蔡给他解说了事情的前因后果,言语不偏袒,相对公正。
老蔡说完,峰哥从口袋里摸出三五香烟,点上一支,把剩下的烟包丢到肖凡面前的桌上,“拿去抽,刚才发廊的事情他们通知我了,过来就是感谢这个小兄弟,有什么误会说清楚就好。如果抢劫的敢来报复,什么事情算我的。”
老板被肖凡怼得低着头沉默在哪里。
肖凡怒视着老板,没开口,也没作任何表示。
气氛有些沉闷,峰哥顺手拿起桌上的餐牌,向老蔡招招手,点了几道菜,对肖凡说:“小兄弟,我们喝一杯,以后有什么事情,找峰哥一定好使。”
老蔡记上菜名进厨房配菜去了,老板也蔫蔫的跟进了进去。
杯酒言欢中,峰哥大致问了肖凡的情况,饭局接近尾声,峰哥举杯,“小兄弟,如果愿意跟我干,有什么事我罩着你。”
“峰哥,以后有机会,我一定跟你,目前我还是想进厂。”肖凡举起举杯礼貌的回答。
饭后,肖凡礼貌的把峰哥送到餐厅门口。
峰哥向身边一个身高170左右大块头的马仔使了一个颜色,马仔马上伸手与肖凡握手告别,刚握手,大快手握手的力量很大,肖凡知道大块头不是握手,是在试探自己的手劲,怒火还在心里窝着,没有丝毫客气,瞬间发力,就一秒钟,大块头赶紧把手松开,用力甩了甩手,手还是有些麻有些痛,肖凡从容的放下手,瞬间决出胜负。
看到握手的结果,峰哥走出门外,从皇冠车里,拿出一条三五,返回到肖凡身边,在手包里拿出一叠钱抽出几张百元大钞连同烟塞进他手里,“以后需要用钱给哥说。”说完转身上车离开。
峰哥很有钱,自己缺钱,肖凡没装清纯,直接把钱揣进口袋,烟放在桌上,走到餐厅放梯子的角落,搭上梯子爬上阁楼,收拾完衣物下来,走到老板面前,“杂种,把账结了,老子不伺候了。”
老板尴尬中有些胆怯的看了看老蔡,老蔡赶紧安抚肖凡坐下,“小肖,都是误会,说清楚就好了,何必闹得这么生分。”
老蔡平时话不多,对肖凡不好不坏,没为难过他,偶尔还会帮肖凡收拾一下台面。
肖凡坐下,看着老板,等他的表态。
看着肖凡,老板再也没有先前的张狂,轻声说道:“还是留下来做吧,你找到厂,我这里马上给你算工钱,不压你工资。”
老板认怂表态了,肖凡也没多计较,拿着香烟走出餐厅,坐到小伍档口,拿出两包烟塞给小伍。接近11点,餐厅来了两桌客人,他没有进去做事。接近一点,餐厅收档,老蔡临走前给肖凡打了个招呼,叮嘱他关档。这是餐厅收档最早的一天。
第二天一早,肖凡就到邮局给刘叔寄了三百,经他手转交家里,自己有事在身,不能直接寄到家里。广东寄钱回四川七天,想到家人收到钱后可以改善改善生活,多病的母亲可以补充一点营养,肖凡心里特别兴奋。剩下二百,他准备找时间先还谢燕一百五,剩下的先欠着,自己留五十。
重复餐厅杂工工作,肖凡明显感觉到身边的变化,老板态度和蔼了,小伍档口吹水,他主动发烟的时候更勤了,发廊看场的马仔见到他,主动招呼、发烟、勾肩搭背套近乎、称兄道弟,发廊小姐见到他,也主动开起荤素不同的玩笑,暧昧挑逗多起来。追击抢劫、和大块头握手、峰哥给钱送烟、偶尔在餐厅后面空地上温习花拳绣腿,一连串事情联系在一起,他不在江湖,却在溪头道上已有了些许名声。
少了轻视,多了些敬畏、恭维和套近乎,肖凡的虚荣心得到极大满足。
这么小的女孩,流落风尘,自己有困难不说,怕连累到他人这份善良,肖凡肯定,她是受到了威胁。
“你不说肯定帮不到,你说出来,就是两个人想办法,说不定就能帮到你啊!”安抚的拍拍唐芳的肩,安慰道。
安静的想了许久,唐芳开始说起她的经历:
刚满20岁,陕西人,一年前随表哥到下卞永宝鞋厂做针车,刚到一个月,表哥上班被鞋厂裁机裁断了手,残废了,出院以后,厂里给了三万元就把他辞退了,表哥回家,留下她一个人在这。
她在溜冰场认识一个男人,23岁,没有正当职业,认识第二天,就把她强暴了,最后发展成男女朋友,和男人同居不到一周,男孩骗她说给她找到薪水很高的工厂,哄她辞职,辞职后,男孩就让她来做小姐,先她不同意,男人就打她,还收了她的身份证,威胁说她不听话,就报复她的家人,害怕连累家人和表姐,她就进了发廊。
现在进发廊已经两个月了,每天最少接四五个客,除了来月事,有时下身痛得厉害,男人也不让休息,每天挣的钱必须全部要交给他。挣少了回去还可能挨打,今天因为一个难缠的客人,耽误了时间,只接了三个客,而且刚接完的那个客人做的时候还没有采取措施,所以下台后她先来买药,买了还要回来继续等客。
听唐芳说完,肖凡一拳砸在小伍档口门外边放西瓜的木架上,木架上的一块挡板直接砸断,气愤的喊道:“人渣,你怎么那么怕他吗?”
“他也是峰哥的马仔,偶尔帮峰哥做些跑腿的事情。”唐芳有些胆怯的说。
听说是峰哥的马仔,肖凡的头脑冷静了许多,考虑了很久对唐芳说:“你先继续做,一定要保护好自己,我想想办法,一定会帮你。”
从那以后,看见唐芳,肖凡都会主动打个招呼,唐芳看到肖凡的眼神不再是曾经那样安静,多了丝丝喜悦。
看到唐芳眼神中那一丝丝喜悦,肖凡心像针刺一样,感觉自己没有帮到她愧疚着。
一天,肖凡休息,晚上7点多,准备去看录像,刚过国道,遇到发廊看场的阿坤。
阿坤热情的问肖凡去哪里。
“单身光棍,没地方去,无聊想去看场录像。”
“无聊我带你去场子看看,虽然那些钱不属于我们,过过眼瘾看看热闹,说不定还能混点小费。”阿坤热情的邀请。
“什么场子,还能混小费啊?”
“赌场啊,你去了就知道了。”阿坤拉着他向公园方向走去。
绕过公园,一排排村统建的别墅区,走到一栋较大的别墅门口,看到门边坐着一个彪形大汉,和一个稍瘦小一点,但身高也接近180的男子。两个肖凡熟悉,偶尔和峰哥一起去发廊见过,只是不知道名字。
“东哥,林子你们好!”阿坤略显卑微的喊道。
看到两人,矮一点叫林子的男人打开铁门,两人走了进去,上楼时,阿坤告诉肖凡,东哥是峰哥的四大金刚之一,林子是东哥小弟。
“九筒,来九筒”
“三点”
“他妈的,连输三把了”
还没走到二楼,二楼就传出喧哗的声音。
二楼楼梯口站着两个看门的马仔。走到二楼,看到一张很大的椭圆形桌子,台面堆的全是百元大钞,桌子边围满了人。
峰哥也在里面,搭在一个戴着一条大金链子的胖子肩上,看到肖凡走进来,有些惊讶,放开胖子,走到肖凡身边,“怎么,想来玩玩吗?”
“不会,今天休息没事,遇到阿坤,过来看看。”肖凡摸了摸头,有些局促的说道。
峰哥朝身后的马仔招了招手,马仔把手包递给了他,他从包里摸出一万还没有拆封条的钱,抽出一叠,数也没数,直接递给肖凡,“拿去学着玩几把。”
看到给这么多钱,肖凡赶紧摆摆手推开峰哥的手,“峰哥,别别别,我也不会玩,只是想看看长长见识。”
看他局促的样子,峰哥笑了一下,指头了指身后的马仔,对肖凡说:“想玩就去他那里拿钱,赢了是你的,输了算哥的。”说完走开了。
赌场推的筒子,肖凡对赌场有了新的认知。
推筒子用36张麻将筒子+四张白板,五门牌,一门发两张,两张麻将相加,点数大为赢,最大点9点,对子吃9点,一对白板最大。
赌场是峰哥和一个不方便出面的人开的,整个二楼一百多平米,赌客,看场的,放水的,打底台的,男男女女,场内上百号人。
刚走进场子,一个庄家四个门头,每人面前最少摆了十多二十万,人均工资一百多元,工伤断只手才赔三万多,看到桌面上成堆的钱,肖凡的眼都绿了。
旁边钓鱼的人就更多,一百几百的下些小注。
最多是一个四十来岁抽雪茄、讲白话的香港人,面前摆了四五捆钱,四五十万,初见红光满面,满脸喜色,身边还坐着一位二十左右的美女,一个多小时以后,香港人面前的钱全没了,笑容没了,脸色铁青。还在峰哥这里拿了十万马钱(高利贷,一万元一天利息五百),拿了马钱,峰哥还给他安排了两个免费保镖,离场就要收账。
赌场靠每一次台面金额的百分之十到二十不等抽水,一晚少则几万,多则十几万,这些钱不是一个人能吞下,需要各方关注打点。
看了不到两个小时,饱了眼福,亏了心里,肖凡和阿坤离开场子,走到一楼大门,一个守门的大汉给了阿坤一百,数了两千递给肖凡,“你刚来场子,给你的茶水费,峰哥让你以后没事常过来玩。”
“什么茶水费?”肖凡有些疑惑。
“进场的人,走的时候,场子都会给点茶水费,一百到一两千不等,输得多或赌得大的茶水费就多。”阿坤赶紧解释。
从没有过这么多钱,人性的贪欲,肖凡犹豫了两秒,拿住钱说了声:“谢谢。”走出了别墅。
走出别墅很远,肖凡才停了下来,看着手中的钱,嘀咕道“来钱这么容易?”
有了这笔巨款,请阿坤吃了餐宵夜顺带给了他两百。回到餐厅,躺在简陋阁楼的竹席上,眼前一直浮现起赌台上那厚厚的一堆堆、一捆捆钱,肖凡辗转难眠……
第二天一早,再次去邮局,经刘叔又寄了1500元回家。寄钱后,心里少了第一寄钱的激动和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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