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妤裴宵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本小说首辅男德至上:娇妻只能有我》,由网络作家“天晴晴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首辅男德至上:娇妻只能有我》中的人物姜妤裴宵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古代言情,“天晴晴天”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首辅男德至上:娇妻只能有我》内容概括:不已。柳儿心疼地抹了把泪,“不瞒夫人,自小郡主出嫁那天开始,公主就得了癔症,尽说些匪夷所思的话。”姜妤仍一瞬不瞬盯着不停挣扎的孟清瑶,“姨母刚说我们害死了郡主?”柳儿摇头叹息:“是啊,想来公主真的是思女心切了,一会儿污蔑裴大人,一会儿连柳儿,甚至那掉光了牙的老嬷嬷,公主都怀疑人家害郡主呢!”姜妤饶有兴味看了柳儿一眼,点了点头,“这么说......
《全本小说首辅男德至上:娇妻只能有我》精彩片段
“大人醒了?”千仞端来盏热茶,给裴宵润润嗓子。
裴宵抬了下食指拒绝了,“夫人还是去了?”
“夫人去医馆……”千仞话到一半,察觉裴宵意有所指,才恍然大悟:“夫人她是要去公主府?!”
千仞深知疏忽了,拱手道:“属下这就去把夫人抓回来!”
“抓?”
“不是!是请!”千刃双膝跪地。
裴宵不过悠悠吐出一个字,整个屋子都仿佛冻结了一般,让人不敢大声呼吸。
而裴宵却不疾不徐翻了身,背对千仞,“随她去吧。”
姜婉从前可不会穿那身他送她的寝服,今日活色生香,裴宵早知她别有图谋。
原来,心里还装着孟清瑶的事呢。
他这夫人心思玲珑,都算计到他头上了,不给她看到点什么,岂不是一直不安分?
千仞会意,“大人放心,我已安排妥当!”
裴宵“嗯”了一声,闭目轻歇,“给夫人留盏灯,免得她不知家门在何处。”
*
公主府外。
到了岔路口的暗角,姜妤便悄悄跳了马车。
青黛去请汪大夫,姜妤披着黑色斗篷往公主府去了。
刚走到府外,呜呜咽咽的哭声隐约被风吹散。
门口两盏六角宫灯,忽明忽灭,像鬼影一样,照不清去路。
姜妤总感觉气氛有些诡异,拢紧了披风。
正徘徊不定,忽而瞧见不远处一青衣丫鬟拉着大夫着急忙慌往公主府赶。
“柳儿?”姜妤低声轻唤。
柳儿是孟清瑶的贴身丫鬟,听到暗夜里有人唤她名字,不禁挺直了脊背。
见来的人是姜妤,方长舒了口气,迎上来行礼。
姜妤虚扶了一把,“姨母身子可好些?”
“公主她……今晚病得更重了,满口胡话,连宫里来的太医都束手无策,这都二更天了还闹腾得厉害呢!”
柳儿往院子里看了眼,暗自摇了摇头,“奴婢实在没法子,这才想着找城里的其他大夫也来看看。”
姜妤回想起她和裴宵离开公主府时,孟清瑶已露疯癫之像,只怕不妙,便疾步往公主府去了。
走到孟清瑶寝房,呯呯嘭嘭砸东西的声音响彻夜空。
孟清瑶的门上了锁,窗户上影影绰绰印着张牙舞爪的身影。
姜妤刚要上前,一个花瓶砸在了门上,窗纸撞破了个窟窿。
“夫人先别进去。”柳儿伸臂拦了下,示意姜妤从门缝探视。
寝房里,桌椅板凳、花瓶瓷器碎落一地。
孟清瑶坐于废墟之中,凌乱打结的头发耷拉在脸上,遮住了左眼,右眼虽能视物,但混住不清,仿佛被抽走了精魄一般。
她怀里还抱着浑身是血的白狐,轻抚皮毛,嘴里不停嘟哝,“谁杀了我儿?谁杀了我儿?”
“是你!”孟清瑶猛地扑了过来,疯狂推门,布满血丝的眼隔着门缝紧盯姜妤,如同饿了三天的野兽般狂躁。
姜妤被她突如其来的袭击,惊得坐在了地上。
柳儿忙扶住姜妤,低声道:“夫人勿怪,公主神思不清,已经不认识人了。”
姜妤趴回门缝,与孟清瑶对视,“姨母,妤儿来看你。”
“裴宵害我!裴宵杀我女儿!”孟清瑶恶狠狠地摇门。
屋里伺候的丫鬟和大夫过来扶她,孟清瑶根本不受控,继续咆哮,“裴宵害我!裴宵害我!”
“还有你,你也害我!姜妤你也要害我!”孟清瑶指尖敲着窗户,咬牙道:“不对!柳儿也要害我!”
“你们都不得好死!都想害我囡囡!囡囡……唔!”
房里的丫鬟捂住孟清瑶的嘴,将人扶到了罗汉榻上,绑她手脚。
孟清瑶这模样哪还有公主的威严?
“午间来姨母不是还好好的么?”姜妤唏嘘不已。
柳儿心疼地抹了把泪,“不瞒夫人,自小郡主出嫁那天开始,公主就得了癔症,尽说些匪夷所思的话。”
姜妤仍一瞬不瞬盯着不停挣扎的孟清瑶,“姨母刚说我们害死了郡主?”
柳儿摇头叹息:“是啊,想来公主真的是思女心切了,一会儿污蔑裴大人,一会儿连柳儿,甚至那掉光了牙的老嬷嬷,公主都怀疑人家害郡主呢!”
姜妤饶有兴味看了柳儿一眼,点了点头,“这么说来,姨母神神秘秘拉着我去绣房说什么秘密,多半也是胡话了?”
柳儿垂下头,“奴婢不敢置喙公主。”
这话分明就是默认了。
按柳儿的意思,裴宵没什么问题,一切都是孟清瑶疯了,才造谣生事。
姜妤抿唇,默了两息,“罢了,既然如此,我晚些再来看姨母。”
“你们也要当心照料,姨母这般胡言乱语,若被有心之人听去,不光姨母名声受损,夫君也少不得被人诟病。”姜妤交代道。
柳儿听她这么说,自是满口答应,将姜妤好生送了出去。
两人走过宝瓶门,姜妤才偷偷回眸。
她今天中午和孟清瑶独处时,孟清瑶说话还有条不紊,怎么突然就疯得不能好生言语了?
何况姜妤和孟清瑶刚刚隔门对视时,姜妤总觉得她眼中还有一丝清明,不停望向城北……
孟清瑶有话不能言?
“夫人,当心台阶。”柳儿发现姜妤心不在焉,扶住了姜妤的手腕,身子也堪堪挡住了她的视线。
姜妤才回过神来,余光打量四周,而后落在柳儿的金镶玉镯子上。
那镯子足金打造,镶嵌的也是上好的和田玉。
好生贵重呢!
姜妤用尾指勾了勾,“柳儿你这镯子真不错,姨母赏的?”
“啊?”柳儿的手拢了拢衣袖,干笑道:“是,是公主赏赐奴婢的。”
“姨母可真偏心呐,得了好物件儿也不想着我!改明儿她好了,我也得同她讨要。”姜妤打趣道。
柳儿却没跟着笑,嘴里低声附和道:“是啊,但愿公主早些康复。”
“你也不必太过担心,有圣上垂怜,赏些金贵药材,定能药到病除。”姜妤拍了拍柳儿的手。
柳儿却如触电般缩回,眸光闪了闪,“药、药到病除啊,只怕没这样的神药。”
姜妤不以为然,压低声音道:“我听闻宫中有一味清心丸,可解百病,公主是金枝玉叶,皇上怎么可能不给呢?”
“是、是吗?”柳儿咽了咽口水,“那就好、那就好,托夫人吉言。”
姜妤颔首,“所以啊,叫里面伺候的丫鬟长点心,你也知道姨母那是个快意恩仇的脾气……”
“啊!”
柳儿忽而一脚踩空,拉着姜妤一起跌下了回廊台阶。
孟清瑶脾气不好,惹了她的丫鬟小厮不知死了多少茬。
柳儿抹了把汗,呆呆坐着。
姜妤也坐在草地里,默默观察柳儿心虚的表现。
这柳儿很显然是被人收买了,才会惧怕孟清瑶醒来报复她。
甚至于,整个公主府可能都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喉咙。
孟清瑶没机会开口了。
这一切是裴宵做的吗?
可他裴宵是读圣贤书长大的,君为尊臣为卑,他怎么敢?
姜妤越想越心慌。
而此时,柳儿才想起摔倒在地的姜妤,赶紧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过来扶她。
“夫人如何?”柳儿面色如纸,声音发抖。
南齐人皆知姜氏那是首辅大人养在金屋里供着的,谁敢让她有闪失?
姜妤正想站起来,忽而灵光一闪,坐在地上,倒吸了口凉气,“我脚崴着了,疼得厉害,一时站不起来。”
“这……”柳儿手足无措在姜妤面前打个转,“奴婢这就去请大夫!”
她慌了神,也没顾及姜妤独自一人,匆匆跑回去了。
姜妤目送她走远,又确认四周当真无人,才咬着牙站了起来。
两人摔倒的地方离绣房不远。
姜妤想要跟孟清瑶说上话不容易,好在孟清瑶给她的喜服还藏在绣房里……
姜妤只得先回屋,把门窗关得严丝合缝。
惴惴不安了几日,没人来杀她。
但裴宵也不常来找她。
就算来了,大多也是问候一日三餐和脚伤,很少说别的话。
两人厢房相连,裴宵这么不远不近的距离,姜妤根本找不到任何机会逃离。
但姜妤还是从小和尚们嘴里打听到孟清瑶已经上山了,就在寺庙后山的禅房里静养。
眼看姜妤的脚就要好了,若再不找机会见孟清瑶。
回了京,就再无可能了!
姜妤抱膝坐在榻上,挫败地叹了口气,手边的药瓶不小心碰掉了。
砰砰——
药瓶滚到了门槛处。
姜妤正要去捡,恰有一小和尚经过,忙捡了起来,宝贝似地捧还给姜妤:“施主且当心,这治脚伤的药仅此一瓶,若是摔碎,姑娘只怕要受罪。”
姜妤“哦”了一声,她的脚已经大好,其实也不碍事了,客气道:“实是我不当心,差点损了慧觉大师的灵丹妙药。”
小和尚摇头,“倒也不是什么贵重药膏,只是药膏中用了一味树色灵芝,寺庙里没有了。近日会有暴雨,难以上山采摘,不好再制药。”
“青云寺附近就能采到树舌灵芝吗?”姜妤问。
小和尚点了点头,“往山下走,半山腰有很多,就是大雨连绵的,不好找。”
“半山腰啊?”姜妤重复着小和尚的话,忽而福至心灵。
她想到办法支开裴宵了。
但裴宵一直像尊佛像一样,无情无欲肯定是不行的。
总得让他动动凡心……
到了晚间,裴宵照旧提着晚膳去寻姜妤。
姜妤的禅房里,却空空如也。
平日这个时候,姜妤总是烹一壶碧螺春等他。
两个人多多少少会聊两句。
天都这么晚了,她去哪?
裴宵凝眉,拦住了路过的小和尚,“敢问小师傅可见过我家夫人?”
“哦,姜施主和师兄弟们去半山腰了。”小和尚指了指雾霭沉沉的深林。
暮色渐浓,野山中偶有野兽嘶鸣。
裴宵眯眼望着乌云密布的天边,眸色晦暗不明。
他不过一时半刻没看着她,她又跑哪去了?
真是越来越不听话了……
裴宵拂袖,走下台阶。
刚走到院子里,忽而电闪雷鸣,天空下去了瓢泼大雨。
裴宵后退回了房檐下。
此时,几个小和尚抱着绳索雨具匆匆而过。
“师弟带副草席,好像有香客摔下悬崖了!”
“小姑娘家怎么会这种天气往山里跑呢?听说就剩一只绣花鞋落在崖边了。”
……
房檐下雨水入注,阻隔了裴宵的视线。
裴宵眉头拧得更紧,负于身后的手扣进掌心。
小和尚见状躬身道:“裴施主担忧那香客是夫人吗?贫僧这就去问问情况。”
担忧吗?
他从哪看出来的?
裴宵狐疑望了眼小和尚,薄唇翕动,最终淡淡道:“去吧。”
裴宵独自回房了,低垂着眼睫,默默不语,也没注意到自己不小心绊倒了窗台上的白瓷观音像。
清心禁欲的佛像在他身后碎得一片狼藉。
他缄默走近禅房,一阵狂风刚好吹开木门。
屋子里宣纸如雪片般纷飞,满屋子都是。
裴宵心里莫名地烦,挥袖挡开,纷乱的视线中却出现一粉衣女子,伏于书桌上,用身体压住了乱飞的纸张。
“妤儿?”裴宵眉头纾解开,“你怎么在这儿?”
姜妤仍保持着猫儿一样俯趴的动作,仰起头,“我一直都在夫君房里啊,夫君以为我在哪儿?”
“我……”
裴宵话噎在了嘴边,“没什么。”
他没再看姜妤,而是俯身去捡地上的宣纸。
姜妤移形易影跑到了他身边,夺过宣纸,背在身后,“夫君别看了!”
可是,地上散落了太多纸张,裴宵已经看清了。
每张纸上都写着三行小楷:“一愿郎君千岁,二愿妾身常健,三愿如同梁上燕,岁岁长相见。”(《长命女.春日宴》)
每一字一句都是姜妤亲手所书,但笔锋又颇像裴宵。
裴宵抬眸,眼中闪现讶然之色。
姜妤立刻攥进手心里的纸张,“夫君,我练得不好,还是不得要领。”
最新评论